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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右不忍直视,离开了现场,当再次经过那个挂满月贵画像的房间这回细看来,其实不全是月贵,里面夹杂着长得很像月贵的人。其相像程度让人毛骨悚然。
“我以为你看到熟人会上前去救她呢。”高骸羽突然出现在后面,又让后右着实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这么做?”后右看着痛心地大叫。
“什么?那个叫涵涵贪心的女人?”高骸羽不屑地笑着。
“你假借月贵的名字侵犯她后,编造谎言将她丢弃一边,你知不知道她怀了孩子在獒城苦苦等你5年。”后右忍不住指着高骸羽的鼻子大骂。
“假借月贵的名字,我高骸羽玩女人向来正大光明。倒是你搞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什么?”
“是她不好,太贪心,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当初老老实实地离开也不至于会这样。”高骸羽笑着,这笑容让人害怕:“还有其他的人,都是一样的,险恶藏在内心装着善良,你不觉得很可可怕吗。”
“……”后右沉默:“你还坏得有理了,那我呢?”
高骸羽脸黑了下来:“我就是想让你在我身边,你信吗?”
后右顿时无语地沉默了下来,自从遇上月贵后,她觉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了,她越来越不懂正常的思维逻辑是该什么样的啦。
“他是谁,那个和月贵很像的男人。”后右指着那张画像。
“你发现了啊,你果然很细心。呵呵……”高骸羽轻浮地笑了两声,毫不隐瞒地说道:“他是我的爱人,不过他去了另一个世界。”
“为什么?”后右无力地放下手,不经意间看见了不得的东西,高骸羽晶莹的泪水。
“他是邻国的奸细,派来刺杀我的,没有成功,被射杀了,欺骗了我的感情,还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你……”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后右没有把话说话。
“你是我要爱的下一任,当然要知道我的全部。”高骸羽轻微一笑:“他和月贵长得并不像,只是某个角度神似而已,我常常从月贵身上找寻他的影子,后来发现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难怪你对月贵有种特殊的感情,所以那天那个喝醉的晚上,你是在对他说话吗?你的生活失衡也是因为他吗?”
“是啊,因为他。我拼命地去找下一个平衡点,发现怎么都找不到。直到遇见了你。只要你让我恢复正常吧,我什么都听你的。”高骸羽说着嘴角一抽动,眼里竟然滑下了泪水,是个人都看得出那段伤一定给了他不小的伤害。
“那放了那些女人吧,虽然犯了错也不至于被这样对待。”后右试探性地随意说着,没想到高骸羽真的爽快答应了。
“好。”
“不要再去妓院,不要在喝酒卖醉,不要在难过,重新开始一段生活,也可以?”
“没问题。”
“高骸羽,你不是在玩我吧。”后右惊奇意外听话的高骸羽。
“你不要玩我,我不会玩你的。从现在开始,你要保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不准再去想月贵。”高骸羽认真地说着:“你将是我高骸羽的心脏,誓死保护。”
后右想如果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被一个男子这样告白,那个女生应该会很开心吧,可是过去不能被抹去,高骸羽对那个男人的深爱,后右从不怀疑,可是自从失去他生活大乱,性情大变的高骸羽,这份话变得如空洞感另人不安。
高骸羽真如当初答应的,他放走了所有人,并赶走身边所有男宠和女宠包括弓让。将后右关到了一个只有高骸羽知道的秘密花园,那个花园里建在水上,到处飘着荷花,设着各样的机关,收了那支唯一通向大门的桥,花园便成了一只孤岛。高骸羽每天会过来一次,带着后右游游船。后右想这样的生活,谁住久了都会疯吧。高骸羽是多害怕失去。
“我并不打算把你公开给大家。”后右和高骸羽两个人坐在船上泛舟,高骸羽一边摘着池中的花递给后右一边说着:“不公开也就没有反对的声音,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后右拿过花轻轻地问道:“羽儿,当时他是这么叫你的吗?”
“……”高骸羽沉默了许久,有点愠色:“你大可不必跟着他的模式来。”
“当初公开是不是受到了很多的阻扰。”
高骸羽听后,折断了花朵似乎那恨还深深地牢记在心中:“我曾经天真地以为爱可以跨越一切,可是现实告诉我并不是如此,因为我的任性,害他受了很多的苦,大家都在骂他。原以为我可以守护他,后来才发现我发根本守护不了他。”
“你没有错,爱是不在乎性别的。”后右听到看高骸羽颤抖的声音想为他打气。
“所以我要把你藏起来。”高骸羽声音变得低落:“你在月府也不好受吧。”
“你打算把我藏一辈子吗?”
“对,向世界宣布你已经死了,然后,过我们的两人世界。”
后右沉默了下来,看来高骸羽并没有从那段受伤的日子中走出来。
*月府*
“少爷,月府,后家和伏家的人已经快把全程都搜遍了,还是没有少夫人的下落。”快半个月了,雨升回报。
“为什么,那辆马车不是月府的,车夫不是月府的人都不知道。”月贵生气地握拳。
“少爷,你不是不知道月府上下都是以你为中心的吗?”雨升小心提醒。
“所以少夫人不被你们承认,地位连你们都不如,即使那老头十几年不来府上一次,他仍然掌握着这里一切。为什么?!他明明丢弃了我们母子,却还要给我套上无形的枷锁。他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我到底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让他这么放不开。”
“少爷”
齐昕随在一边看着,果然如同弓让的所说最大的阻碍不是身边的女人,即使除去了一切,月贵的心也不在自己这里,月贵又一次背叛了他们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同命夫妻
第36章同命夫妻
*高府*
这夜,一群黑衣人突然夜潜入后右的房间,当后右被吵醒,嘴上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塞了一团布,“唔,唔?”身体被捆绑得死死的。并和一块大石连接在一起,虽然黑衣人蒙着面,但后右看清了其中一个蒙面人有纹眉。
“弓让!”后右挣扎着吐出布团,坚定地唤了一声。纹眉蒙面人先是定了定后又装听不见地继续手中的事情。
“弓让,不要以为你蒙着面我就不认识你了。”
“你认出来又如何?!”弓让干脆不在躲,示意手下停止给后右塞上布团。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后右记得高骸羽对自己说过,这个地方进来的方式只有他自己知道。
“关于羽儿的东西,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弓让冷哼了一声:“包括他深爱过的一个男人,也曾经藏过这里。他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过着属于他们两人的生活,真是可笑至极。”
“所以……”后右深叹了一口气:“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自私,只想着自己,把自己深爱的人折磨的人魔鬼样,这就是你要想要的吗?”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弓让背着月光俯视后右,说着说着突然失控地大吼起来,泪水就这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地插在别人之间!给我绑上石头,丢到水里。”
后右绑上石头后被一脚踹到了水里,弓让看着她沉到看不见人影了才带着人离去。
后右反而有了解脱的感觉,只要等那些人离去后,就可以使用黑虫的力量逃脱。就在后右等到这一刻时,又是那熟悉的重击感,后右顿时晕厥了过去,心想却担心着月贵,他一定遇到了危险,就这样渐渐失去意识,随着大石慢慢往下沉了下去。
*月府*
同一时刻,如后右预料的一样,月贵正倒在在血泊里,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只看见一个女仆喊来了夏早,齐昕随三两下被放倒,一堆丫环扶着自己无助的哭喊着,她们哭什么呢?到底哭什么呢?月贵无力思考他垂下的视线看见自己胸口上插的那把刀忽然想起了自己和后右在溪水里的对话。月贵大喘了一口气,但又被什么隔断一般难以呼吸,女仆们哭得更厉害了。“好吵啊,都听不见右耳在说什么了。”月贵觉得烦躁,于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夏早,少爷少爷不行了。哇~~~”一个扶着月贵的女仆望着不住流淌的血的月贵闭上了眼睛伤心地哭喊道。
医师去请了吗?还有派人去通知万小姐了吗?”夏早一边镇定地说着一边泪流进了嘴巴。
“请了,都去请了。呜呜~”女仆一手按着流血的胸口一边止不住地哭泣着。
这个晚上整个月府因为主人遇刺乱做了一团,唯一冷静的颜真依旧坐在她喜欢的树枝上,默默地闭着眼睛。
事情的发生很突然,大半以上的人都被月贵调了出去寻找后右,剩下些女仆对府内安全的舒服,让齐昕随有了几回在月贵的酒里下了药,让他浑身变得乏力之后,又借机往月贵的胸膛捅了几刀。
夏早这才记起,齐昕随原来就是齐倚靠月,那个活在自己幻想世界里,有点失心疯的女人,两年前因为和月贵的一次眼神交涉,误以为月贵爱上了自己并且开始无限的幻想过,直到得到高柳春的存在后,把它视为一次背叛,狠狠对月贵进行了报复。
“颜真!”夏早冲着颜真大叫:“你明明记得她的,为什么不和我说。”
颜真不说话只是笑着。
很快大夫和万离木快马加鞭地赶来,夏早忍住哭泣把事情的经过向等在门外的万离木汇报着,夏早话音刚落,万离木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夏早的脸上那个响声听起来是那么无情和凶狠,吓得在一同门外等候结果的人都不敢发出哭声。夏早“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深深将头磕进了地里,其余人也跟着跪了下来。此时的万离木没有说话,嘴巴不由地颤抖着她将视线转向仆人们看不见的地方,这样让大家看着更为难过。
不久,雨升从屋里打开门难受地说道:“大夫说‘少爷快不行了。”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万离木身子往后深深一仰起然后慢慢呼气大吼道:“什么叫不行了,给我医好,我只想听到好的结果。”
万离木吼声中带着哭腔,雨升不敢多回话,又奔进里屋让大夫想尽办法抢救。才没多久,屋里便传出女仆的哭喊声:“少爷。”
气势强盛的万离木听到这个一个不稳昏倒在地。明西多则是一直陪在月贵身边,依旧一言不发,就这么看着月贵闭着眼睛。
隔日,被抓入牢中的齐昕随从梦里惊醒。
“姑娘,你怎么了?”同牢的女子望着一脸冒冷汗的齐昕随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梦见我杀了月贵而已。”说着齐昕随不以为然地擦了擦汗:“哎,我在这里都坐了3年了牢了,一直没出去过,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呢。嘿嘿……,月贵,我好想见到你啊~”
“?”同牢的女子看着刚被关进来的齐昕随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有些害怕地躲到了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进宫
第37章进宫
当月贵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床边坐着一个和后右很像模糊的身影,左手撑着床,右手伸手向前勾住对方的脖颈试图亲近。
“你没事了?”
月贵发现声音和触感不对,排斥地缩回了手,定睛看了一看,原来是别人。
“水。”月贵说了一声,那女人便抢在仆人面前倒了一杯端来。
月贵不会不记得这屋子的布置,他身在何处比谁都清楚,这个房间正是月贵去月府之前一直住的地方:“果然父王把我养在月府是另有目的。”
“月贵哥哥,杨林儿在您醒之前,可是坐在这里一直陪着你呢。”自称杨林儿的女人,给月贵递过水后,端正坐着床前,笑脸迎人,一副纯真可爱的模样,不仔细看轮廓倒与有后右有几分相像,都是那样的娇小。
“杨林儿?”月贵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个人。
“哥哥,不记得我了吗?”杨林儿嘟起小嘴满脸表露出失望:“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在外面一定有不少女人围着你吧,都把你给饶晕了。”
这酥麻的声音让月贵倍感负担,全身都立满了鸡皮疙瘩,可笑自己竟把这样的人和后右混为一谈。
“杨林儿5岁的时候,参加哥哥的生辰宴会,还说要当哥哥新娘,哥哥满嘴答应的,哥哥忘了吗?”杨林儿用自己的大眼像小狗般看着月贵:“哥哥,现在是想赖账?”
“我不记得小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小孩子的话能当真。”月贵矢口否认。
“我当真了哦。”杨林儿气呼呼地瞪着大眼,眼睛水润:“一直等着哥哥呢。”
月贵已经没有耐心听杨林儿在那装纯真的说话,她不离开,自己离开总可以了吧。直到杨林儿说:“这次哥哥回来,就是要和杨林儿成亲的。”月贵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
“为什么?是那个男人的命令。”
“嗯。”
“你到底是谁?他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答应了他什么?”
“这个哥哥不必知道,哥哥只要和我一起好好生活就是了。”
“没人跟你说过,我是有妇之夫了吗?”月贵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