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久生辰,后右准备带着3人,去汪府为妹妹庆生。
3人来到汪府门前,月贵趁着仆人去通报,打量完汪府死瞪着后聚好一会,这被他说成跟皇宫似地的地方竟连月府的一个院落都不如。
府内
“夫人,后右小姐来了。”仆人冲着正在化妆的后久道。
“知道了”后久正对着镜子化妆,浓妆艳抹,自己早就已经不认识了,插上最后一支翡翠簪子便踱着小步出来迎接,一副情绪平平的样子:“姐姐,大哥,二哥,你们来了。你是?”
月贵不知怎么介绍,瞄了眼后久有种看破红尘的沧桑感。
“他叫桂,是我夫君。”
月贵听了笑着点点头。
“哦~”后久情绪依然情绪不高,这种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她撇开其他人,走到后右面前慢慢转了一圈,轻问:“我美吗?”
“美”后右有些不解。
“你能给我这样的生活吗?”
“……”突然说这些,有悖后久性格的话,后右一下子摸不着头脑。
“你以为我过惯了这样的生活,回得去吗?”
“……”
“姐姐,你还妄想将我接回去?跟着你们过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已经回不去了。”说着后久从头上取下那只翡翠玉簪子插在了后右的头上,拿出一把事先准备好的镜子放在后右的面前:“就像这支簪子和你一样看起来是这么不般配。”
高贵的簪子在这颗穷酸的脑袋上显得突兀,后右无言可对,确实这样的生活是后右目前无法给的。
“下次,你可以不用来见我了。不要让我每年重复!”
“你在胡说什么呀?”后聚一脸不明白,后良更是气得夺门而出,好好的一个日子就完全没了气氛。
后右取下簪子,脑子里有些混乱先暂时退了场,后聚自然也跟了出去。
“你站这干嘛 ?”后久怒视着还不走的月贵。
“明明很想回家,嘴硬个什么劲。”
“你懂什么?!”后久乱叫起来。
“我是不懂。”月贵拿起那支簪子:“用一支假簪子说什么配不配的。你真的过着好日子?”
后久“唰”地一下白了脸,被戳穿的她无言以对。
“这种方法对右耳来说未必是种减轻负担的好方法,她生活的动力都是你们这些兄弟姐妹啊,下次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要知道没了方向,她是多么的无措。”
“你是谁?”后久诧异地看着似乎知道很多的男人。
“爱右耳的人那”月贵笑着。
“真的?”后久放下那副架子:“拜托你不要告诉她实情,我在这里的生活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光鲜。”
后久回忆讲道:“姐姐9岁的时候,大哥得了一种高烧不退的怪病,那时连房子都没得住的我们,能让7个兄弟姐妹都能吃上一碗稀粥都是很困难的事。我将自己卖给了一位富人才得来一些的救命钱。但是没想到那个富人是个有恋童癖的人,他每日将我当做性玩具一般凌辱,直到我超了童龄,
他便将我卖给了一家妓院。汪有阑,我现在的夫君就是在那家妓院看上我的。姐姐知道真相后,非常自责,怪自己受苦的人不是她。每天微笑着生活,内心却水生火热。”
月贵表面静静地听着,内心却十分震惊
“哼,看你的表情是要同情我是吗?”后久显然看开了:“虽然一开始很痛苦,但是都过去了。看着大哥今天还能为我庆生,我的付出是不是很值得,是不是为我感到骄傲?”
“嗯!”月贵大力地点了下头:“所以你选择欺骗。”
“唯有这样。”后久低下头,眼中泪水不停地打滚:“别觉得我很可怜,和姐姐比起来,如果我是在姐姐,在姐姐的位置经过姐姐的事,我或许会疯掉也说不定。跟她比,我太微不足道了。”
“后久,总有一天我会接你走的。”月贵拍着后久的肩膀。
“噗呵呵”后久笑着当这是玩笑话,她不期待什么,只是开朗地回着:“好的,姐夫。在你接我前这件事保密哦。”
月贵被后久的乐观感动着,被后右的微笑和坚强深迷着,内心了有了“后右和后右守护的家庭,他都要一起好好守护”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不要
第9章不要
后家难得有人造访,这日,家里来了一位从丰志城来名叫花泽的女商人,约莫二十来岁,老练中透着俏皮。
“我是专门来向你买一样我想要的东西的。”花泽进屋后打量了下四周没有太多废话,便指示仆人拿出一小箱子打开,放到后右面前,瞟了眼里面笑道:“这是一点意思。”
“是什么东西?”后右看了眼箱子里的钱,是笔惊人的数目,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值这个价,唯独自己的刺绣手艺还能出得了手,能被肯定,后右有点小激动。
“我想你懂的。”花泽淫笑地又扫视了一圈屋子,最终聚焦在后右身上渐渐眯成了一条线:“我能给他的比你的多。对他和你这种家庭都是一种解脱?”
后右顿悟,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耳边想起后久刺耳的话语“你能给我这样的生活吗?”
“是谁?”
“那个失忆的男人。”花泽一面轻佻地说着一面打开扇子遮住了半张的脸。
“你难道没有听说桂是我夫君吗?”后右反问,心下却思复:或许桂和后久想法是一样的,毕竟他先前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不该碰到这样的事,然后在这个小家里委屈一辈子。
“听说了”花泽点着脑袋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听说连天地都没拜,喜酒也没办,光嘴上说说罢了。”
看来这女人打听的倒是仔细,后右低下头,脑子有些混乱,不知如何应付,只知道心里千万个不舍。
“怎么?你喜欢上他了啊?”
喜欢?后右听了有点讶异,恍惚地瞪着大眼,脑中一片泛白。
“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哦。”花泽作势要将钱揽回。
“我去。”月贵闯了进来,后聚,后良跟着。后右瞪着大眼斜抬头看着月贵。
“对嘛。”花泽细细打量着月贵,越是细看越是满意:“ 到了我那还雄厚的实力帮你找回你的亲人。还拿你当宝贝一样疼着。你还能给这穷苦的家庭减轻负担,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会不去呢。”
屋里顿时一阵沉默,许久,后右大喊一声: “我不准你去。”
“你好像没有替他做主的权利吧。” 花泽不满地侧过身子立刻反击道。
后右憋着嘴巴,蠕动了好了一会儿,表情管理不住,崩坏了一样说道:“我是什么都没有,除了爱你,什么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全场人都惊呆了。花泽更是惊愕自己被红娘了。
“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没有资格留你,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后右说一句话都要大喘一下:“如果离开,请你悄悄走,我会当你从没有出现过?”语毕,将身体背了过去,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径直啜泣起来。也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直到感觉从身后伸过来一双熟悉的温暖的大手将自己环住,后右扭头看去,诧异道:“你没走?”再看看花泽他们已经离开。
“我没说要走啊,我只是骂了‘我去’而已啊。”
后右顿时眼睛眯成一条线,此刻心想如果世上能有让眼泪倒流的药,她一定要吃上一百颗,看来这小子又能拿这事得瑟几天了。
月贵紧紧抱住后右:“我早早想和你表白了,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你也喜欢我,哈哈,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刚刚。”后右回想了一下:“不,不,应该更早,在不知不觉间,我比我想象中的还喜欢你,只不过我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份感情直到要被割舍的那一刻我才承认那就是爱情。”
“呵呵……”月贵傻傻地笑着,心里很甜,现在还有谁敢和他比幸福呢。
后右就这么被月贵胡乱抱着摇来摇去,摇来摇去,心里喜悦地呼唤着:“右耳,右耳,是我啊,我是月贵啊。”
“好肉麻”后良用手遮住后聚的眼睛看得鸡皮疙瘩“嫌弃”地说道。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要看。”后聚一个劲地捶打后良嚷着要看:“亲上了吗?”逗得大家都爽朗地笑开了。
这种欢天喜地的结局后右并没有高兴多久,如果月贵失忆一辈子也就算了,如果只是暂时的,恐怕离别时只会更加不舍。到那时候,自己还能爽快地放手吗?后右摸了摸胸口,光是想象就有点窒息。回想起在李府见过的李大少夫人和月贵摔下崖前见过的女人一样,那是后右唯一找到月贵身世的线索了。
后右思考纠结着,不知不觉间已经约到了李佑岚并且坐在了他的对面。
“听说你为了见我,在李府外守了很多天。怎么等不及来世,就要和我来续前缘吗?”李佑岚自言自语,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看发愣地后右,大力拍了一下桌子,召唤道“喂!”
吓得后右抖了一抖,深呼了一口气,貌似下了什么大决心:“这件事本不应该找你的,但是我只能想到你能帮我了。”
后右果然没在听自己说话,李佑岚叹了口气,挑起了眉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认真地听着后右讲了无数关于月贵的描述。
“我想知道他是谁了。”李佑岚道。
“真的?是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李佑岚买了个关子:“骨儿,去买套衣服来给后右带回去,明天下午我会去请他们的家人风风光光把这位失踪的少爷接回去。给你们点时间把该说的话都说了吧。”
“这么……快。”后右还以为会有几天的时间调查。
“幸好他失忆了。”
“什么?”
“他可是位非常难伺候的主呢。”李佑岚笑着仿佛和他是好友一样了解,后右没有回话,她自然不知道原先的桂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万府*
女仆踏着小碎步来到万离木面前吞吞吐吐将花泽千叮咛万嘱咐的原话传达:“小姐,丰志城……来的……你的……漂漂好友……花泽求见。”见万离木许久不回应,瞄了眼万离木,她盯着远方,从空落落的眼神看出心思一点也没有放在眼下。
仆人挣扎要不要再通报一边?但是按万离木的脾气,要是以为她没有听见,多半是少不了皮肉之苦的,只好退下回了花泽:“花小姐,我们小姐失去了弟弟,无心见人,你还是过阵子再来吧。”
“哪个弟弟?”花泽惊讶真是住得地方远了都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
“正是月贵。”
花泽倒吸了一口气“都半年了啊!”回头看着身后高价买来的美男子,眉头紧皱,居然连老友也不见,就这么回去怎么叫她甘心。
“等等”花泽忽然想到什么地问道:“月贵长得什么模样?”听着女仆仔仔细细地叙述了一遍,花泽若有所思:“我想我知道月贵的下落……,快去回报。”
很快花泽拿着“月贵”这张通行令很快见到万离木,她坐在院里的一个躺椅上,咋一看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女人。完全没了以前强势霸气,更像是一只惊弓之鸟缩在自己的窝里。
“……小万,你是不是还爱着他啊?”花泽问道:“看你这颓废样!”
“说,月贵的事!”万离木懒得回答。
花泽将自己去后家的事说了一遍。
“够了,住嘴。”万离木听着刺耳,不耐烦地打断:“你说的人不是月贵。”
“时间地点人物描述都符合,为什么不可能是?”花泽声音压过万离木。
“因为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他。”万离木独断:“月贵挑剔,洁癖,不喜欢肮脏的地方,是一点也不能忍受的人,没有和他处过的人懂什么!”
“他失忆了!”
“失忆?”万离木嗤笑:“然后你告诉我,在那里他爱上你了一个女人,过得很开心。”
“小万,连他失忆后作出的事情你都不能谅解吗?!”
万离木用手阻止花泽说话,花泽依旧讲道:“小万,你喜欢他,就要接纳他的全部,而不是逼着让他按着你的模子走。”
“我知道你,专程从远处赶来是为了家父来的。我已经安排妥当,带着这个男人,走。”万离木正色。
“现在丢弃月贵的人不是你吗?”花泽转身准备离去。
万离木想起半年前如果自己进到西七街,或许……自己就不用像现在一样躺在这里沮丧:“你觉得我是个没有尊严的人吗?”
“……”在对谁说话?花泽莫名其妙地转过头。
“哈哈,哈哈”万离木自嘲,说什么比任何人了解月贵,其实心里明白是怕西七街这种地方损害了自己的名誉地位,是所谓的富贵贫贱阻止了自己追逐月贵的脚步,与其责怪月贵不爱自己,不如嘲笑自己的虚伪,是自己停止了脚步“啊哈哈……”
万离木丧心病狂地笑着,让在场的人毛骨悚然,花泽更是不忍直视地快快离去。
……
*后家*
夜间,后右特地为月贵备了热水,将李佑岚给的华丽衣服取出交给月贵。
“这什么?”月贵盯着那套衣服警惕地问道。
“有个好消息。”后右笑着:“桂家人的消息有下落,明天就会来接你。”
“你想把我送走?”月贵打翻后右手里的衣服略显激动:“你一直打算要把我送走?!”
“桂!”后右不懂月贵为什么这么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