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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我送走?”月贵打翻后右手里的衣服略显激动:“你一直打算要把我送走?!”
“桂!”后右不懂月贵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吃得少,干得多,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干嘛把我送走。”月贵越来越激动开始胡言乱语:“右耳不喜欢我了?我不毒舌,做事不懒惰,打我不反抗,骂我不顶嘴,……不行吗?”
“桂!”
“我不走!我不!我不!”月贵大吼大叫,拼死反抗。
“怎么了?桂?你不想见到你的家人吗?”后右抱住激动的月贵,怕他乱挥舞的手脚伤了自己。
“你讨厌我了?说喜欢我的话,都是骗人的。”月贵像个孩子一样发疯哽咽起来。
“我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到控制不了自己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你。”后右摸着月贵的脸,豆大的泪水砸在他的脸上:“你要是恢复记忆了,把我忘了……,我怎么办?你要是恢复记忆了,还有一个深爱的女人等着你,我,我怎么办?”
“……”月贵低下头“我没想这么多,原来你一直这么不安。”月贵忽然想到什么抬头激动地抓住后右的手“明日中午,在虎山XX地,等我,我有话说。”
后右看着真挚的月贵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月贵的额头上显现出彩绘男点的彩绘,颜色炫目明亮,后右为了看得更清晰些一边爱抚着月贵的额头,一边想着:“我们是夫妻啊,虽然是不被承认。我们同命啊,我拿你当生命一样珍惜,这话对你说一点都不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笼中之鸟
第10章笼中之鸟
次日一早,月贵独自上了虎山,采摘了各种颜色形状不同的野花摆出最好看的模样,浮想联翩,时不时露出微笑。他都计划好了:一会说出自己为什么装失忆的原因,然后向后右求婚,接着佯装回月府靠月府的力量帮后右接回所有兄弟姐妹,最后,和后右一起逃离雨城,过着隐姓埋名简单幸福的生活。
“呵呵”月贵想着和后右未来的美好,就会像个孩子一般爽朗地笑出声来,手里的花已经多得握不下了,这才满足地如同小鹿一般欢脱地蹦跶下山。
“看看吧,送给心爱的人做礼物是最好的哦。”山下路边一个老汉看见月贵招呼道。
“心爱的人。”月贵听了喜悦,忍不住过去瞄了两眼,都是些平日里看不上眼的差等银饰,讽刺的是现在自己却一样都买不起,只好尴尬地笑了两声准备离去。
“是要去见心爱的人吧?”老汉打量着月贵拦道。
“有~这么明显吗?”月贵微笑的脸上泛着红晕,不知不觉和老汉聊了好一会,吞吐间透露着自己身无分文的尴尬。
“拿去吧,我觉得我们两挺投缘。”老汉拿起那条月贵看的次数最多的一条银链子递给他:“你两真成了,我也算替死去的老伴做了一件好事。”
月贵推拒再三,老汉盛情难却,只好不好意思地收下了银链子,把自己刚刚采摘的花热情地送给了老汉,心里暗暗承诺:日后回了月府一定将这钱双份补回。
另一边,后右比约定的时间要早来,一有动静便认为来的是月贵,一次次喜悦地迎上,一次次地落空而回。虽然失落却是一种美好的感觉。
辞别了老汉,月贵取下右耳上的五彩石套在银链上,一切都准备好了,他恨不得现在自己是一只鸟可以快点飞到后右的身边,让幸福的计划早点起航。
“月贵!”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月贵慢慢转过头,脸上渐渐露出恐慌的表情,谁来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梦。
“该回家了。”万离木坐在一匹马上,表情凝重,身后带了十来个人:“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都跟你了一路。”
“你认错人了吧。”月贵故作镇定将五彩石牢牢握在手里藏到了身后。
万离木浅浅一笑,如同盯着猎物般紧紧瞅着月贵好一会才慢慢说道:“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耳朵上的五彩石和左手臂上的疤痕证明你是月贵。那么我就必须带你回家,回到属于你的地方。”
“等我一会,再等一会我就跟你回去。”深知谈判伪装都已失去了意义,月贵企图想为自己争取点时间,他还没有……
“那个女人?”万离木警惕愤怒地挑了下眉:“也能成为让我万离木在这个地方久等的理由?!”
月贵看着万离木没有一丝妥协忍让的眼神,后面虎视耽耽随时等候着吩咐的卫兵,知道反抗只会以卵击石。
“月贵,别和我作对,你,还不足以……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万离木目光凝视月贵,他越是犹豫心里越是暴躁,自问自答:“你会为了那个女人和我作对吗?对,你不会的。”
“我要骑马回去。”许久,月贵淡淡地说道,让你万离木松了一口气。
“骑马?你什么时候学骑马了?该不会独自一人呆着的恐惧症也克服了吧?”
月贵不睬万离木的冷嘲热讽,径直上了仆人准备的马匹,姿势略显笨拙,待稍稍坐好后:“姐?你真的爱我吗?”
“还有谁比我爱你吗?”
“姐,你说过你的心愿不就是看着我开心地笑,现在我得到了这样的生活,请你让我继续发自内心的笑好吗?”说着月贵握住缰绳,短而有力的一声:“驾!”策马奔去。
万离木听了月贵的话一时愣住,还没来得及领悟就听见仆人在耳边禀报“小姐,看样子少爷不会骑马。”
仆人见月贵骑得飞快,身体东倒西歪地来回晃荡摇摇欲坠:“前面是虎山,进了山就不好找了。”
万离木没有作答,手里的缰绳越握越紧,表情越发狰狞:我的心愿是想让你每天开心地笑,但前提是那个让你笑的人必须是我。
“放箭,射马。”眼看月贵就要跑出视线,逃进树林,万离木一声喝令。
“是”
箭从弓弦上射出,瞄准了月贵骑的马腿。只听马儿一声疼痛地嘶叫跳起,将月贵狠狠地甩抛了出去,手中的五彩石银链子掉入草丛中。月贵的头硬生生地砸在了大石上。
“月贵少爷。”仆人惊呼,再回头望了眼万离木却是一副生气的脸,没有丝毫的怜悯。
眼前慢慢暗了下来,月贵渐渐失去意识,那简单幸福的计划在心里又过了一遍:一会说出自己为什么装失忆的原因,然后向后右求婚,接着佯装回月府靠月府的力量帮后右接回所有兄弟姐妹,最后,和后右一起逃离雨城,过着隐姓埋名简单幸福的生活。
“呵呵,什么都没有了~”月贵不甘心地闭上了眼睛……
后右依旧在痴痴地等着,直到脑后毫无征兆的一个重击,突然得身体如同停了电一般,直接扑倒了在地上。
“桂?”看到有个人急急忙忙跑过来,后右轻轻唤了一声。
“后右,后右你怎么了。”好心村民大叫。
“原来不是呀~”这一次也没能等到,后右不甘心地被夺去了意识。
当再次醒来已经是隔天下午了,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只有后聚后良在旁边照看着,焦急地问道:“桂呢?”
“他,他走了。”后良有些支支吾吾。
“走了?”
“嗯,一个叫李佑岚派来的人说桂的家人早他一步接回去了。”后良说话间,眼神飘忽不定。
“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后良看着后右明显失落的表情安慰道:“他好像在回去的途中受到的撞击恢复了记忆,说不定已经不记得你了。”
后右没有说话眼睛开始变得湿润。
“右子,当初说他是夫君也只不过是稳定他的情绪不是?”后良有点语无伦次,看着后右伤心的样子,内心充满了心疼和低落。“右子,你真的喜欢他呀?”
“怎么会呢?”后右一边笑着一边流着眼泪:“我哭,只是因为高兴桂终于回到他的生活了。”
后良松了口气,后聚则是呆呆观望着抓弄着手里的东西撅起小嘴说道:“右子,不要勉强自己啊。”
“呜呜……”后右伪装的感情一下子崩坏般放声地大哭了起来:原来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好痛啊。
“哇~~~”
看着后右哭,后良没有了笑容连原先的怜悯也消失不见,他难过地低下头没有上前安慰,反倒自己默默留起眼泪,在这个房间原来失恋的不单单是一个人。
后聚看着两人如此自己也跟着哇哇大哭了起来。
“如果还有下次,不论来多少次,我还是会选择爱上,即便时间再短暂,即便将永远是一厢情愿,无法长相厮守,我都愿意接受,我就是想爱他,这么地爱他。”今日,后右特许自己不坚强,放纵地大哭一场。
*几日后*
“你是不是叫后右啊?”送给月贵银链子的老汉碰到背着篓筐的后右叫道。
“你认识我?”后右脸上掠过一丝惊奇。
“呵呵,他把你描述地这么仔细,我一下就猜出来。”老汉掏出一条五彩石银链子递给后右:“这应该是他要给你的,真是不小心,掉在草丛里了,幸好被我看见。”
“是桂的。”后右接过链子看着上面的五彩石兴奋地跳了起来。
“你要珍惜这个男人啊。”老汉羡慕地说道:“看得出他是很在乎你的。”
“我会的”后右沉默了一会,含着泪笑着回应。看着手上的链子,似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美梦,这梦是时候该醒了。
*月府*
月贵从昏迷中醒来,模糊的视线里几个人影不时地晃来晃去,心里有些失落:“活了呀。”
“我的宝贝少爷啊~”月贵艰难地坐起,还没有定神。力妈开心地一把扑倒在地将月贵的大腿牢牢抱住,深怕再次跑走似地一通乱哭:“你可醒了。”
“哭什么,不是还没死吗?!”月贵用上最后的力气,将脚抽出来。
“少爷,半年了啊,我的心真的都碎成末了。”力妈撕心裂肺地述说着:“终于老天开眼把你给盼回来了。”
“半年?”月贵头忽然“滋啦啦”地疼出了汗:“我躺半年了?”
“啊?”力妈见状有些惊慌,三思后说道:“是啊!躺了半年。”旁边的女仆听了都知是在睁眼说瞎话,也没敢插嘴闷头干活。
“难怪觉得累”月贵正想着,准备站起动动胫骨,心口忽然被什么猛击一样,痛倒在床上,佝偻背,感觉体内器官一下子被谁掏空,身体空荡无比,没一会,神志便模糊起来。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少爷?舌兰,快叫医师。”力妈手足无措急忙大喊。
“啊~”又是幻象,月贵痛苦大叫一声,看到一条大蟒游过来缠住自己,瞬间被勒得难以呼吸,还能听到骨头被勒断的声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少爷!”力妈看见月贵的汗已经湿透了被子被吓得不轻,为了防止月贵伤了自身,只好命人将他捆绑起来,是即心慌又心疼地擦起眼泪:“少爷,你再忍忍,医师就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啊!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啊。你好不容易回来……”
月贵听不进旁人说些什么,受着没有尝试过的疼痛无法形容,又被他自己所想象出来的画面双重折磨着很快就要到了极限。
“让我死吧。”月贵“看见”死神从床尾的黑洞中爬出抱住自己的腿不断舔舐着自己的脚底,喘着大气说道。
“少爷啊。”力妈无从下手只能干唤着,见医师来了赶忙拉到月贵面前查看:“怎么样?”
“月贵少爷身体除了虚弱并无异样。”医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滴着大汗说道:“稍加调理就可康复。”
“你疯了吧,没听见少爷说的话吗?他现在很痛,你怎么会说他没事呢?告诉我什么病,我都能挺过去的。”力妈揪着医师的衣服不放。
“恕我无能了。”医师说不过,干脆跪了下来。
“你他妈废物啊。”力妈听了闭了眼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脚踢在老医师肚子上。
无论换了多少匹医师都是同样的结果,力妈一下子无力瘫软在地上:“这真是捉弄啊,让我这老妇的心,一上一下得怎么承受地起。”
“少爷,不会是中邪吧。”一个女仆跑到力妈小声安慰着。
“中邪!”力妈着实吃了一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月贵能在外面还是西七街住上半年,肯定是中了什么妖术。
一场大闹下来,月贵用完了气力累得睡了过去,让大家有了喘口气的机会。力妈吩咐完每个伺候在他身边的人都得小心翼翼的,绝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吵醒月贵。退了房间回到了自己屋里,万离木早早坐在里面。
“休息了?”万离木淡淡地问道。
“是”力妈松了口大气:“万小姐,你莫担心。我怎么没想到少爷是中邪了呢,不然怎么会在没失忆的情况下在西七街住上半年呢。”
万离木一边听着一边回想去接月贵那会坚定的眼神,眯着眼睛说道:“但愿如此吧。”
“还有少爷好像那一撞,真的给失忆了。”
“真的?”万离木来了兴致地问道:“我正想怎么抹去那段肮脏的记忆,果然老天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少爷睡下了,万小姐要不要去看看,你自从把少爷接回来就一直守在这里也不前去看望。”
“医师说他撞得不轻,最好不要受什么刺激……”说着,万离木停了一会:“月贵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