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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踹开,两个黑衣蒙面人闯了进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洒了一把迷烟,她顿时觉得有气无力。
“你们是谁?”她有些虚弱无力的问道。
“美人王妃,想得到你的人还真多!刚那把迷烟不仅有迷药,还有特别炼制的魅药成分哦!你等会就等着欲仙欲死吧!放心,等我们哥几个玩过了还会送你回来的!想着新婚之夜新娘子却被人糟蹋了,君王爷该是多么的痛心啊!”其中一个黑衣人哈哈大笑道。
“他不会放过你们的。”她说道,此时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不,不可以,她不能出任何事,她的君寒哥会疯的,她的脑海里强烈的反应着,她不能出事。
另外一个黑衣人拿出一个麻袋,将她往麻袋里一套,扛到肩上便带走了。
、050 天涯相隔
一个恐怖的山洞里,四周的石壁上挂上了火把,那两个黑衣人将人扛了进来,往那个华服男子面前一扔,其中一个道:“殿下,君王妃我们已经给您掳来了!”
“很好,你们下去吧!”那个华服男子抬手说道。
待那两个黑衣人一走,那华服男子就迫不及待的将麻袋解开,借着火光看见了那个扰乱他心的女子,她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此时,魅药已经开始发作了。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她却伸手挥开,明明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却还是阻碍到了他。
“太子殿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冷声问道。
那个掳他来的人确实就是太子殿下夏风,他此时冷笑道:“为什么?我的好七弟什么都比我好,连他身边的女人都要让我神魂颠倒!不仅仅是我,连父皇都为你倾倒,我不如在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时候要了你,然后将你送给父皇,就算夏君寒他发现了,我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这一切都是你们设的局?”她冷冷的问道。
“没错!”他笑了笑道,“不过这种主意还是女人想出来的,女人啊,嫉妒会让她们迷失本性,这么疯狂,这么的狠毒,你一定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吧?我现在真的好想看见夏君寒知道真相的那张脸!啧啧,肯定是痛苦,悔恨,悲伤,不过他活该!谁让他什么都要跟我抢!”
她冷笑,道:“你就这么有自信?就算我真的不干净,他也不会嫌弃我,但是,你不会得逞的。”
他将套在她身上的麻袋扯了下来,扔在了一旁,然后笑了笑道:“你还真是自信,你中了这种特制的魅药,没有男人跟你交欢的话你必死无私,等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求我要你!”
他说着,蹲了下来,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脸上抚着,她一扭头,她看着她的脸淫笑道:“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你求我啊!”
她更是冷淡的笑了笑,道:“就算我中了魅药,看见你这个样子,也只会让我恶心!棉花!”
她突然喊道,只见一道雪白的身影忽地窜过来,没等夏风反应过来,他的脸上已经多了三条血痕,是棉花抓的。夏风大叫一声,紧接着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棉花左一下右一下的挠他,沈落灵此时从自己腰间拿出针,先是刺在自己的穴位上了,紧接着,扎在了夏风的昏睡穴上,夏风就那么瘫软了下去。
“棉花,我们走!”她勉强的起身,拖着无力的身体,朝洞口走去。
她体内的魅药越来越厉害,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每一次快撑不住的时候她就努力想夏君寒,她不能对不起他,所以她绝对不能失去意识,绝对不能。
“棉花,你先回去!”出了山洞,她便是对棉花说道,棉花应了声,便是会意的离开。
她不停的走着,瞧见一处寒潭,便是连滚带爬的进了寒潭之中。
体内的魅药越来越厉害,但是,她不能让自己的意识模糊,每一次快撑不住的时候她就努力想夏君寒,她不能对不起他,所以她绝对不能失去意识,绝对不能。
在寒潭里泡了许久,她脑海中的记忆再次翻腾起来,她顾不了那么多了,便是从寒潭中爬了起来,瞧见这附近的毒草,便是随手抓了些毒草胡乱的嚼了下去。
离开这里,回去君王府,这便是她心中唯一的想法。
她跌跌撞撞的走着,没走多远,便是失去意识,昏倒在路旁。
体力耗尽,毒气攻心,这便是她的惨状。
天微微亮,夏君寒才回到了王府,才知道王府早已乱成了一团。
千忆和无心跟着夏君寒离开,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倒是管家一见他们进门,就跪倒在地道:“王爷,我们想进宫通知王爷的,可是,宫里不让人进去,王妃被人掳走了。”
“你说什么!”夏君寒的眼中几乎都快冒火了。
千忆和无心也呆住了,千忆忙问道:“王府守卫森严,王妃怎么会被人掳走?”
那管家吓得瑟瑟发抖道:“王爷刚出门没一会,府里就来了刺客,大家都在前院抓刺客,忽略了后院,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门口四个护卫均被一剑穿心,而其中一个由于心脏和旁人位置不一样侥幸活了下来!”
“带本王去!”夏君寒的心凉到骨子里。
管家带他们去了那个护卫的房间,将门打开,让夏君寒和千忆、无心进去,自己不敢进去。
那个护卫此时躺在床上动不了,见他们三人进去,喃喃道:“王爷!属下护主不力,请王爷赐死!”
“把你听到的说出来!”夏君寒也没理会那么多,开门见山的道。
那护卫道:“我们几个都是先中了迷烟,王妃也是先被下了药,我隐约听见那两个黑衣人对王妃说,他们洒的迷烟中不仅有迷药成分,还有特制的魅药!他们说,他们早上会送王妃回来,他们要报复王爷,他们要王爷……”
“不要说了!”夏君寒暴怒道,“不要再说了!”
千忆和无心听到了这里也大致了解了是怎么回事,他们也明白夏君寒的心情。
“千忆、无心,传令下去,让君家影卫去寻找王妃!不论她在哪一定要安全带回家!这件事谁也不许在王府散播,再有其他人知道杀无赦!”夏君寒暴怒的说道,他眼中的那些戾气再次浮现。
他回到了他们昨夜的新房,关上了门,然后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褪去了。
“灵儿。”他低低的喊了句,“你千万要活着,无论出什么事,都要活着等我找到你!”
他失落的坐在昨夜他们做过的床榻边,他轻抚着床榻上的她的嫁衣,昨夜还在跟他撒娇的娇妻今天就不见了,他闭上眼,脑海里全都是她的模样,想着想着,一滴泪就落了下来。
一切还是昨夜的模样,可是她不在了。
——
睁开眼,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回忆,那便是她与夏君寒的回忆吗?
她竟然曾经那么柔弱过?太可笑了吧!
抬眼望了望外面的天,她自嘲的笑笑,天亮了,快到正午了竟然!她这场梦,做得可真够久的!
“小姐,君王爷来了苏府,苏裕派人请你前去。”采薇进屋,见她醒来,便是说道。
她的眼皮不由得跳了一下,她这算是记起了夏君寒吗?她该不该,要不要去见夏君寒?
、051 都不是她
梦似乎有些长,一个夜里,想起两段记忆,一段是她记不得的,还有一段是轩辕泪的记忆,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总觉得轩辕泪的记忆让她刻骨铭心。
从前,只有那么一点记忆,她也无法感知轩辕泪的感情,可是,等到她真的梦了一回,才发现,原来轩辕泪曾经真的把宁书言当作唯一的依靠。
即便万劫不复,轩辕泪还是无法放开宁书言的。
那么夏君寒呢?
她扬唇,她倒是不知,夏君寒居然有这么纯情的一面。
人人都不知夏君寒为什么弃政从商寻找妻子,她曾经也不知道,可是现在却也知道了,想必是那些人的阴谋暴露,夏君寒再也不愿意留在夏国,转而四海为家,其目的只怕是为了寻找她。
可是,真的找到了又能如何?
她,已经不是那个失去记忆的——沈落灵了!轩辕泪小时候叫沈落灵,那块玉佩是轩辕泪的娘亲沈茜留给她的,而夏君寒初见桃夭的时候,没有立刻杀了桃夭,并不是因为看她可怜,而是因为欠了轩辕泪的恩情。
因为轩辕泪,曾经救过夏君寒。
桃夭无声的笑笑,低低的叹了一声:“轩辕泪,你可知道你有多出色?而我,自始至终都在做你的影子,你知道吗?”
那是一个雨天,那时候,轩辕泪不过豆蔻年华,还居住这片大陆,与她的好友宛儿以及宛儿的母亲一起,居住在这片大陆。
那时候的轩辕泪,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她救死扶伤,替人医病,救了不少人,就有那么一次,她遇见了夏君寒——
那年三月,阴雨绵绵。
墨画镇,被雨水洗礼着,到处呈现出寒冷的湿意。
一座破旧的寺庙静静的立在东郊树林中,它的屋角、屋檐都沾满了尘土,看起来十分阴森,在这雨雾中,它更像一栋“鬼屋”。
远处,一红一白两名少女一人撑着一把油纸伞正朝这破庙走来。
“我们去前面那庙里避下雨吧,这雨似乎下大了点呢!”红衣少女指了指破庙的方向,说道。
“好。”白衣少女点头。
两人撑着伞,并肩走了过来,到了庙门前,齐齐的收了伞,将伞放在门口。
红衣少女转身,牵着白衣少女进了庙里,那红衣少女看上去也不过豆蔻年华,掩不住容貌的稚气,却已初露倾国倾城的美人模样,极尽魅惑,风华流转,顾目四盼。
而那白衣少女背着药草篓,与那红衣少女年纪相仿,五官生得精巧,纯净如水,眸中更是清澈,只一眼望过去,便觉得她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气质,清灵若仙。
“咦?那里好像有人!”红衣少女眼尖,在踏进庙里时,便瞧见大佛像后方露出来的一角黑布,指了指那方,说道。
庙里,除了正堂放置的巨大佛像之外,再无其他物品,遇到这种下雨天,这屋内还渗进了些雨水,显得格外荒凉。
白衣少女不由得皱眉,道:“去看看。”
红衣少女点头,便牵着白衣少女朝那佛像的后方走去。
她们走近,便瞧见一个黑衣人静静的靠在那里,他的长发垂下,遮住了脸,她们能看见的是他浑身的刀伤。
“呃,似乎受伤了!”红衣少女轻描淡写,陌生人的生死,她是不会在意的。
“我还是去瞧瞧他吧!”白衣少女担忧的说着,松开了红衣少女的手,走向了那个黑衣人。
她蹲下身,抓起那人的手臂,摸索着给替他号脉,眉头不由得皱得很深。
好冷的体温,好重的内伤,这人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怎么了?遇上难题啦?”红衣少女轻声问道。
白衣少女点点头,扭头看向红衣少女道:“他伤得好重。”
“可你能救他!”红衣少女轻笑,笃定的说道,随后上前一步,走到她身后,从她的药草篓里拿出两个水壶,道:“也罢!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同情心泛滥了!行了,你救人吧,我去替打两壶水来。”
白衣少女扯出一道淡淡的笑容,见红衣少女转身离开,也便转向那黑衣人,放下他的手,伸手拨开遮住他容颜的发,瞧着这张脸,不免一阵惊艳。
眼前这人,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满脸血污,却遮不住他原本绝艳的容颜,不知为何,即便伤成这样,他的眉头竟然皱成那般,他的一切都让她看出了一种奇特的韧性。
她伸手扶着他的肩,努力将他移向一旁,小心的将他平放在地上。
她将身上的药草篓搁在一旁,解下那少年的外衣,仔细的检查他的伤,并摆出银针替他针灸,缓解他的伤痛。
不多久,红衣少女便抱了两壶水回来,白衣少女伏在那黑衣少年身旁,小心的替他清洗伤口,并从药草篓里拿出一些治伤的草药嚼碎了替少年敷上,更是从自己的裙摆下撕下一条条的布料替那少年包扎起了伤口。
“对个陌生人都这么上心!”红衣少女站在一旁,靠着那佛像的一侧,双手环抱在胸前,无所谓的咕哝着。
白衣少女只是皱了皱眉,低声说道:“如果我不救他,他会死的。”
等处理好所有的伤口,白衣少女替那黑衣少年穿好衣服,并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喂给那少年吃。可是,那颗药却只是含在少年口中,怎么也咽不下去,而她试图喂他喝水吞下那粒药,却发现喂进去的水顺着他的嘴角全部流了出来。
“怎么办啊?如果他不吃下去这粒治内伤的药,那我就白救他了!”白衣少女担忧的说道。
红衣少女嘴角微微一扯,道:“他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了,你已经尽力了。”
看着眼前这样一个人,白衣少女实在是不忍心,既然出手救了,又怎么能忍心让他死去呢?
白衣少女心中想着,索性心一横,拿起那水壶含了一口水,轻轻捏着那黑衣少年的下颚,将自己口中含着的水渡进了那少年的口中,迫使他连带着那颗药一同吞下去。
她又怕那颗药卡在他喉咙里,便一连渡了几次水,直到确定那颗药吞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
“喂,你……”红衣少女直起身,无语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