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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担心我吗?如果我真的就是那个喝酒喝死的倒霉鬼,那就请你帮我收一下尸,后事也不用你破费,把我直接烧掉就可以了!”如果夜尧是因为对她感兴趣才跟过来,那么就应该知道自己的一些境况,比如她刚到的时候还生着病。
夜尧冷冷的扯出一抹笑,他看得到透彻,死在他眼里好像就是想吃饭一样随便。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云锦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眼看着一坛子酒就快下了某人的肚子,伸手抢过云锦刚要喝下去的酒,“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云锦眯眼看着夜尧,脸上因喝酒而泛起的红晕连厚厚的一层灰尘都掩饰不了,绝艳的肤色争先恐吓的头了出来。
“貌似我喝了蛮多,你却没喝多少,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我一个……比你还瘦小的人都能喝那么多!”云锦晕晕乎乎的说道。
“我送你回房吧!”夜尧把他的酒杯放下,准备扶起来他,却遭到拒绝。
而坛子里剩下的酒在云锦推开夜尧的同时散到了桌子上,她的脸此刻正埋在湿透透的桌上。
夜尧把她从桌上拉起来,用绣着金丝线的袖子擦去她脸上的酒水,云锦脸上的灰土随着酒水的消失不见了。
肤胜白雪,桃腮杏脸,柳眉杏眼,樱桃小口……夜尧脑中立刻出现一个词——女人!
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白皙的肤色,男人的脸上怎么会有女人才有的红色腮红,男人的眉毛更不肯能像她这般柔和!
云锦懒懒的站起来,然刚讲凳子移开,还没有走一步,一头就栽到了夜尧的怀里,而夜尧的手刚好是触到了那丝柔软。
他,不对!应该是她!分明就是女人!
云锦嘟了一下嘴,迷糊中看到夜尧俊美的脸庞,调戏的说道,“你长的好魅惑啊!比我家的小琏子还好看!”
柯?还没从震撼中走出来,又听到一句更震撼的话,有点担心,以夜尧的脾气她应该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夜尧却没有在意,只是感慨,这个女人也太不安分了,醉酒的时候还说胡话。
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到怀里,小心的往楼上走去。
云锦觉得自己好像突然的变轻了,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在夜尧的怀里,瞬时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会轻功了?”
夜尧彻底的无语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豪爽的像个男人,可爱的像个兔子,丝毫没有女人的娇羞,就算在男人的怀里还能哈哈的大笑,还很不知趣的说她会轻功了!
夜尧见她的身体贴的那么的近,不自觉的看着云锦近乎于完美的脸庞,心竟然有些跳动。
此时不安分的云锦还在乱动,头上顶着的帽子由于她幅度过大的动作不知趣地掉了下来,青丝瞬间以绝美的姿态散落了下来,正好覆盖住夜尧抱着她的胳膊,碎发因为碰到酒的缘故参差不齐地贴在额头上,使她白皙的脸颊变得更具有诱惑力。
醉酒本是一个人最狼狈的样子,然而云锦醉酒后的惊艳,着实让人吃惊不少!
漂亮的女人,艳丽的女人,妖娆的女人……世上的各色女人夜尧都见过,可是像她这样可爱大胆,却又柔和妩媚的女人还是头一次碰到。
、005 战乱将起
醒来的时候,云锦发现自己躺在房间,思维有些模糊,只记得昨晚和夜尧在一起喝酒,后来的事也就忘了。
嘟着嘴,紧缩起了眉头。她究竟是怎么进的房间?这是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猛然拍了一下脑袋,喝酒喝傻了吗?
一定是夜尧那伙人把她弄到房间来的。想到这里就立刻的跳下床。检查了身上的衣服。
幸好,还是和昨晚上一模一样……那么他们应该没有发现她是女人吧?
坐在铜镜前,看着一脸邋遢的自己,无奈的扯出一抹笑。
以前搞成这副模样,觉得很有成就感,此刻竟发现……好狼狈!
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把脸上收拾一下,便到厨房把药熬好,送进了萧泾的房间。
云锦一把夺过萧泾手上的笔,把药碗踹到萧泾的手里,轻哼,“干爹倒是好兴致,受了伤还有闲情雅致练字!”
“只不过是闲着没事。”
萧泾来到延城的几日,由于伤口的原因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半步,只能练练字来消弭心中的郁闷之气。
“干爹,你的伤口怎么样?”
干爹现在就是她的命,如果再碰到蒙面人的袭击,谁来保护她?到时候她的小命还不是系在一根顶细的绳子上?还不是件顶危险的事情?
“怕干爹身体没有恢复好,不能保护你?”云锦的这些小心思,萧泾还是能猜出个*不离十的。
他只不过是箭伤,以前受的伤比这个还严重,他都咬牙,挺了过来。
云锦见着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立刻又是嘻嘻的扯出无比灿烂的笑容,接着思维大跳跃,扯出其他话题。
“干爹,你的那位弟弟好不仁慈,对亲哥哥也痛下毒手,幸好我和他什么兄妹关系,要不然我一定会死的很惨!”
该死的萧泽,真是恶毒到家了!
通过政变,夺取盛明国的江山,她可以不计较。软禁干爹的父王——盛明国的前任王上,她也可以不计较。单方面撕毁和新旭国的条约,攻下别人三座城池,并屠城,她也可以不计较!
可是他偏偏还派一些蒙面杀手想取干爹的性命,这事她就必须计较了!
要知道扯到了干爹,也就相当于把她给牵扯进来,这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想到这里便咬牙切齿。
“自古以来,生于帝王家的人不都是争个你死我活吗?”
萧泾和萧泽的感情并不深,十八年前萧泾独身来到新旭国,当时萧泽还只不过是个八岁孩童这些年他一直不在盛明国,作为第二王位继承人的萧泽,自然是把他这个太子当成了眼中钉,只不过没想到他的动作这样快,还使出了最狠毒的手段!
屠城!这对于新旭国的王有意味着什么?
就算新旭国的王和萧泾的关系处的很好,但是面对全国百姓的愤怒,再要好的关系也不会保住身家性命,萧泾亲爱的二弟挑明了就是要借新旭人的手将他除之而后快!
“你和那个混蛋萧泽是不是亲生兄弟啊?”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云锦,干爹的性子这样的温和,那个混蛋竟然是个嗜血的暴徒!不是天壤之别吗?应该不是同一个母亲吧!
而萧泾担心的不是自己现在的状况,他担心萧泽的做法是将盛明国的百姓再次推到战争风浪口的前端,而三国随之又会进入战火时代!
他还清楚的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场三国纷争,惨况历历在目,盛明、新旭、夜烁三国,最后都遭受到了程度不同的破坏。
盛明国由于那场争乱更是糟的一塌糊涂,为了使百姓能休养生息,恢复战前的生活水平,以及为了抵制夜烁国的狼子野心,十八年前他只身来到新旭国交流文化。可是明理人都是知道,他只是个人质,让新旭国得意心安的人质!
否则新旭国定然不会派兵帮助盛明国一起维护边境的安定。
现在他离开了新旭国,三国和平的局面再一次被打破,战火纷乱的时段也应该会提前到来。
萧泾苦笑,为什么三国不能和平相处?为什么当权王者要争个你死我活?战争的血腥味什么时候才能被农家的生活味所代替?
“干爹是在担心吗?三国又要开始争斗了!”每次干爹摆出这般严肃的表情,云锦就知道一定又是在想着盛明国。
自小在萧泾的影响下,她对于历史方面的书籍比较感兴趣,在这十几年里也看了不少关于三国的书籍,所以萧泾现在想的,她已然都想到了。
云锦微微垂下双眸,“战乱开始,苦的最后还不都是百姓?”
萧泾微微一惊,眉头拧成了一条线,云锦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没有女孩子家的羞涩,完全是云雪的对立版本!
除了云锦有着和云雪年少时相似的面孔外,她身上的大气连一般的男儿都比不上!
萧泾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云锦不是男儿身呢?如果她是男儿定是国家的栋梁。
不过此刻的他又是多么庆幸她是个女子,以她骨子里的叛逆冲劲,还有什么人可以压制住她?
更何况只要和权利沾上了关系,一切都会变的复杂,就算云锦再怎么的狡黠,有怎么会逃得脱权利带来的绝境漩涡?
然,云锦不自觉的再次嘟囔,“既然盛明国容不下干爹,新旭国又到处逮捕干爹,为什么还要为他们担心,这是当权者的事情!”
云锦不明白,为什么干爹总是将根本就不需要他管的问题压到自己的肩上?就因为他是盛明国的太子?
可是,新旭国的太子不是整日的吃喝玩乐?压根就没有把这深沉的问题放到脑袋里,为什么干爹不能像人家潇洒一回?
“盛明国容不下我,是因为萧泽当道,百姓们是无辜的。新旭国到处逮捕我,是屠城的残忍,激起了他们的愤怒,,新旭百姓怎么轻易的放过我?”
“敢情我们被追杀也情有可原吗?”干爹就喜欢说大道理,还说一些有的没的。
可是现在她一切都不想关心,只是想早些见到娘亲。
云锦没看见,萧泾紧紧的握拳头,关节处出现了骇人的白色。
萧泾在气愤,如果云雪没事它还可以原谅萧泽的野心,可是他让云雪永远的离开了他,这是不可原谅的!
然而,在瞬间后,萧泾缓缓的平息怒气,又是露出温和的笑容,用着极其舒缓的声音说着极其让人感觉到阴森的话。
“我会让他血债血偿的!”
、006 邋遢小儿
在萧泾的呆了一会儿,云锦就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打开窗户,见着本来热闹的大街更是热闹非凡。
云锦这才想起,好似月初每个地方都是会有些活动,延城虽然是边界城市,但是这些风俗应该还是会有的吧!
心情一好,云锦倒是什么也不顾,兴高采烈的就出了客栈。
然,还没有出客栈的大门,就被人挡着了。
“小儿,这是去哪儿?”夜尧大步从客栈出来,走到了云锦的前面,不偏不倚的就挡着她的路。
云锦见这夜尧,想到昨晚不知死活的和他喝酒……最后直接烂醉如泥。
也不知道是自己摸进房间的,还是这个人把她送到房间的。
用着狐疑的眼神瞅着夜尧,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吧!于是随即就附上了甜美无比的微笑,“我就是一个闲人,没事就不能到处逛逛?如果一个人继续的呆在客栈,指不定还被人当成了非法分子,或是狂妄之徒,那还不冤枉死?”
夜尧轻轻的抿嘴,女子无才便是德,现在虽然不知道她是否有才还是有德,不过她做什么都没个顾忌,说话还大大咧咧的,看来以后不只是要闯祸,估计还更加的能折腾。
夜尧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难以难以寻味的笑,轻轻的摸了一下云锦的头,“小儿倒是悠哉啊!”
云锦随即就把他的手拍走,丢了一个不情愿的眼神。
他不也是吗?每天都那么悠哉的跟着,难道她就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云锦心里暗暗的想着,这个男人该不会真的有恋童癖,或是断袖之癖,那岂不是很变态?
看着一个顶正常的人,怎么偏偏有这个爱好!
上天真的是太公平了,给了他一张俊美的脸蛋,也给了他一个变态的爱好。
不过这写自然是不能说出口,不然还不被他的跟随再一次说成大胆狂妄之徒?
云锦暗暗的叹气,以前是总有人说她是大胆,可是这貌似和狂妄搭不上边,现在人家硬给她扣上了名,冤的要死!
“彼此彼此!”
云锦丢了四个字,准备离开,可是夜尧再一次挡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我们都是闲人,那就彼此为伴,这样你也不会落单!”说着夜尧慵懒的用着扇拍了一下手掌,走到她的前面。
云锦现在心里还在打着小算盘,也便是不计较夜尧继续跟着。更何况她现在对延城还不熟悉,有个人带路,也是见不错的事情。
走了一段路后,云锦立刻发现这是件很错误的选择。
旁边的那些女人们都在叽叽喳喳的嘀咕,而嘀咕的内容无非是夜尧有多俊俏,她有多邋遢……世俗的眼睛真的不是一般的瞎,明明是这个这个男人死皮赖脸的跟着她。
于是云锦当即做了一个让夜尧瞠目结舌的举动。
走到他的身边,很不知趣的把身上一些灰尘擦到了夜尧的身上,脸上还挂着及其得意的笑容。
“你这是干什么?”
云锦一脸天真无邪,“我看着你身上有点脏,帮着你擦擦,现在好多了!”本来就是黑色的华袍,蹭蹭灰尘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有道显眼的泛着灰的痕迹,呵呵。
夜尧算是无语了,这个小儿自己身上不收拾干净,还往他身上蹭,脏的要死!
“这就不用麻烦你了!”让她这脏透的衣服擦,不是越擦越脏吗?
夜尧无奈的伸手,拍打了一下刚才云锦碰的地方,却怎么也拍不掉,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你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云锦故作思索状态,接着又开始数着手指头,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对着夜尧眼睛,极其认真的说道,“貌似一个月没洗澡了!”
云锦说完这句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