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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待下去,只怕皇甫瑞谦真的会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再者,他才不去趟这个浑水呢。霜子是女人,那么他势必去找女人要衣裳,府里穿女人衣裳的,不就是那些下人丫鬟么?其中爱慕他的可不少,若是被她们揣测并传了出去,碧云的怒气,他可是承受不起。
、一百一十六 以身交托(下)
现在,能撇干净一项是一项吧。更何况,给主子制造机会,他还算是个合格的下手。
洋洋得意的想着,凌风撑着雨伞走出府门。这么大的雨,他实在不想请大夫,可惜啊可惜,他素来怜香惜玉,若不是他去,便是府里的丫鬟去,他还有些于心不忍。
待看见电闪雷鸣,又有些后悔,朝着看门的一指:“你,去请个大夫回来。”
看门的一脸为难,支支吾吾的说道:“哎呀我的爷,这么大的雨,大夫们早就不坐堂,回家歇着去了。”
那只能去大夫家里请了。凌风看着看门人那满脸不情愿的样子,咬咬牙,准备踏出去,却蓦地将脚收了回来。
霜子是楚王府的姨娘,若是被大夫瞧见真容,记住了脸,以后不小心认出来,可是麻烦事情一件。
便又扑通扑通跑回去跟皇甫瑞谦报备,却将皇甫瑞谦正小心翼翼将嘴唇对着怀中人儿的嘴唇,如胶似漆的亲吻着。
凌风一张俊脸红的像萝卜,急忙转过身去,捂着脸大声说道:“我打算去请大夫,但是可能大夫都回家了,再者,她这张面孔,让人瞧见也不好,若是日后暴露身份,更是麻烦,还是请王爷自己为她退烧降温吧。”说着大踏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主子真是饥渴到家了,趁别人昏迷就偷偷亲人家,实在是太不要脸,也太没有档次了。
凌风羞愧的想着,回到房间咕噜咕噜喝了好大一口茶,才慢慢定下心来,听着雷声阵阵雨声滴答,洗洗睡了。
王爷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实在恕他无能为力,帮不上忙啊。
他不在更好。皇甫瑞谦何尝不是这么想。
方才被他瞧见,还没来得及解释,人就识趣的跑了。估计内心正在腹诽说他不要脸。
可皇甫瑞谦是冤枉的好吗?
凌风可是没看见,霜子的小手,正死死的扣住皇甫瑞谦的后脑勺,强行将他的脸,他的唇,压向自己,像是几百年没吃饭一样,从皇甫瑞谦的唇上,汲取着营养。
他才是被轻薄被吃豆腐的那个呀。
一边亲着,怀中的人儿手还不安分。直直探进他的脖子处。那里冰凉冰凉的。尤其舒服。待将脸也贴上去时,霜子才舒服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逸,将皇甫瑞谦本就难以控制的自制力完全瓦解,他一把扣住霜子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霜子身子滚烫火热,不住的往他怀里钻,小手不自觉的,顺着腰带一直往下探,去挑逗他身上最敏感的地带。皇甫瑞谦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不去碰她,毕竟,她还是四哥的女人。
将霜子的手强行拿开,轻轻的解开几乎被划得像乞丐衣服一样烂的外衫。白皙的皮肤冰得像一块冰砖,冻的皇甫瑞谦有些手疼。
闭上眼睛,用棉被将霜子裹了,皇甫瑞谦起身去拿药膏,打算亲自给霜子上药。
凌风提醒的是。霜子是楚王府的主子,现在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脸,并记住的话,下一次若是再见,事情便不好收拾了。
正站起来时,一个柔软的身子便从后面贴了上来,腰背上缠绕的,是一具馨香的胴%体。皇甫瑞谦喉结一紧,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试图将霜子的手掰开。
却听见身后传来低低的细细的嘟哝声:“好热,好渴,还是这里舒服,冰冰凉的。”说完又半直起身子,朝皇甫瑞谦的后脖子亲过去。温软的嘴唇所落之处,点起一簇一簇的小火苗。
皇甫瑞谦沉闷着哼了一声,霜子似乎得到了鼓励,缠在他腰间的手又自觉的朝他下身摸去,这摸不是试探的,而是轻车熟路的。
皇甫瑞谦试图抓住她乱来的手,被又有些不舍,一个分神,霜子柔软的手已经抚摸到他的命%%根子处,很有经验的隔着裤子来回摩擦。
只觉得一股燥热感从下腹部直冲向脑门儿,皇甫瑞谦突然发觉一个事实,抓住霜子的手大声呵斥道:“你怎么成这样了?”
霜子之前淋着雨跑过来,他一直以为身上滚烫是着凉发烧的缘故,却在她这些暧昧和求欢的动作之中,不由得想到上次的事情。
只怕这个女人,是不小心在哪里沾了chun药了。
一声怒吼,皇甫瑞谦有些生气,转过身,就对上一双充满*迷离的双眸,直勾勾的却又模糊的盯着他,贝齿不经意间咬着嘴唇,充满无限的诱惑。
皇甫瑞谦情不自禁的将脸贴上去,霜子似乎感受到他的配合,火热般的情……欲撩拨起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耳垂,嘴角和鼻子。
皇甫瑞谦眯起眼睛,微微有些享受,大脑在糊涂中,却显过一丝清明。若是没有记错,霜子曾经告诉过她,她还是黄花大闺女,那如此娴熟的技巧,却又是从何而来。
她在骗他!
皇甫瑞谦本来有些于心不忍,却因为霜子的挑逗,变得有些暴露,狠狠一把扣住霜子不安分的小脑袋,舌尖便霸道的侵占了她的口腔,连番啃咬,惹得霜子娇喘连连。
不想再忍,更不愿意当个傻瓜。皇甫瑞谦带着些许怒气,狠狠惩罚着眼前这个让他着迷,却又心神不宁,满口谎话,却又如此真诚的女人。
他魂牵梦萦,多少次幻想过的女人。
翻身将霜子压在床榻之上,皇甫瑞谦伸出大掌,直接透过薄薄的肚&&兜,去揉她胸前柔软的山峰。
不大,却很有触感。霜子感受到他的抚摸,急急的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却又不得要领,半响没脱下来一件。皇甫瑞谦配合的直起身子,知道指望现在这个情7欲缠身的女人已经不行,便自行将衣裳褪去,露出精壮的胸膛。
霜子一双手已经游走了上去,双眼迷离,明显是动情了。
皇甫瑞谦终于按耐不住想亲近眼前这个小女人的*,俯下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嘴唇,便从额头,一直游走到全身,引得霜子无意识中娇…喘连连。
似乎像是在较劲儿,霜子被皇甫瑞谦亲了一会之后,不甘示弱的翻身,骑在皇甫瑞谦的身上,嫣红的嘴唇就朝他身上敏感的两点舔过去。
这对于霜子,是个无心的动作,毕竟她以前曾经跟皇甫北楚同床共枕好几年,夫妻之间那些亲密的事情,即便不是主动,被动也学会了不少。
这一举动愈发勾起了皇甫瑞谦的欲…望,却又下意识有些厌恶她如此娴熟的床事技巧,翻身将她放在身下,大手就从胸口游弋到了下面。
探过去时,已经是一条小溪流,湿漉漉的,格外诱人。皇甫瑞谦闷哼一声,看着明显神智已经不甚清明的女人,大喇喇的挺挺腰杆,直接冲了进去。
这个动作,既带着占有的霸道,却又粘连了几分男人的温柔,更有想到她曾经在四哥身下婉转承…欢的愤怒与郁闷。
却感觉到一股小小的阻挡,伴随着身下女人尖锐的一声凄叫:“疼……不要……好疼啊。”
皇甫瑞谦迟疑了一下,看着霜子痛苦却有些欢愉的表情,轻轻俯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等她大约适应了,才开始温柔的律动起来。
处子之痛来的很突然,浑身燥热的霜子冷不丁感觉到下身撕裂一般的痛苦,疼的大叫一声,随后铺天而来的充盈感,让本就沉浸在情……欲中的她渐渐放松下来。
待皇甫瑞谦轻轻律动起来时,霜子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起舞,两个人第一次真正完成自己的心愿,达到最最亲密的结合。
只是霜子身中迷药,大抵还不是很明白,现在的行为,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情急之下找到皇甫瑞谦,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却不知道这份信任,让皇甫瑞谦有多欣喜若狂。
皇甫瑞谦本来愤怒霜子对她撒谎,却见感觉到阻隔的存在和床单上血迹之后,浑身懵了。方才他觉察出霜子是在不正常状态下引诱了自己,但是自己并不是完全被动。他有些自私的心理,只是事情完结之后,发觉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这一洼鸡蛋大小的血迹完全可以证明,霜子,并没有骗自己。
可刚才她在男女交…………欢时那熟悉的技巧,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暇细想,床上的人已经在交f合之后,chun药的毒尽数散去,唯剩下一双清丽的眸子,满是错愕的看着裸露着脊背,有些痛心疾首的皇甫瑞谦。
头疼欲裂,腰酸背痛,就连脖子也是僵硬的。霜子艰难的转过头,将脸朝内侧墙壁,仔细回想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沈雪如关在离院,长卿进来意图侵犯,她被迫冒着大雨,从屋顶上逃走,跑到瑞王府来。
霜子正凝神想着,却感觉皇甫瑞谦从背后躺下来,温柔的抱着她,将脸贴在她的背上,无尽温柔。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皇甫瑞谦小声说出这样一句话,又补充道:“只是,也是情难自禁!”
、一百一十七 强 jian 嫁祸(上)
“嗯。”霜子几不可闻的小声答应了一下。
“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皇甫瑞谦有些迟疑,却还是说了出来:“大抵是从昭阳殿上,见你的第一面开始。”他回忆着两个人的点滴:“曾经我觉得你像傅余婉,可是有人跟我说,不管你像谁,若是我只是看着眼前你的心动,那边表明,我喜欢的是你。”
皇甫瑞谦将霜子掰过来,让她转身面朝着自己:“我问过自己许多遍,我喜欢的,还是那个叫霜子的姑娘。”
可我终究还是傅余婉。霜子心里暗地加上一句,却没有明说,只是将头埋进皇甫瑞谦的胸膛中,小手搭上他的腰部。
皇甫瑞谦浑身又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在霜子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小声问道:“还可以吗?”
霜子是过来人,何况刚才又经历过那样一场男g欢……女爱;自然听得懂皇甫瑞谦 的暗示,主动将唇送上去。
就让她大胆放纵一次吧。
而此刻,离院的内屋里,也是一派风光旖旎。
桐花衣衫半褪,有些恐惧的瑟缩在墙角,看着长卿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过来,哆哆嗦嗦道:“你别过来。”
方才沈雪如叫她进来看看里面情况如何,她冒着雨跑过来,却见偌大的屋子内,只有长卿一个人倚靠在床边,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呼吸特别粗重。
她环顾四周,不见霜子踪影,便上去摇醒长卿,看看是什么情况,却不料,本来双眸紧闭的长卿却突然间睁开眼睛,双目血红,一把拉过她便抱进怀中,低头就强吻了起来。
她力量单薄,大叫了几声救命。却又被外面电闪雷鸣和大雨倾盆的声音冲的一点儿都不剩。
长卿将桐花扔到床上,她立刻朝最里面爬过去,蜷缩起来,却仍旧敌不过力大如牛的武士。
满屋子飘着的迷香味道,她也忍不住吸进去几口,却因为时间太长,那一炉香的效力终究是淡了,因此身上有些不适,脑袋却仍旧是清楚的。
眼见长卿要扑过来,桐花突然大声说道:“你就不怕王爷责罚你?”
这番话若是平时说出来。肯定有震慑力。可现在长卿是情…欲充满全身的人。别说听懂这句话,就是听没听见这句话,都是问题。
他的眼睛,只能不远处。那个娇滴滴,如寒风中娇羞的花儿一样的女人。
“嗤” 、“咔”没几下,桐花身上的衣裳便被长卿撕了个干干净净,压在身下,急得她欲哭无泪,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
外间几个婆子见她进来这么久,都没有半点动静,不由得各自揣测着。她们都是沈雪如的心腹,否则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霜子和长卿被关在屋里。却无动于衷,忠心耿耿的守护在外面。
“两个人,一男一女进去,若说有事,那得要这么长时间。可加上桐花姑娘。那便是三个人,这么久不出来,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一个婆子嘀咕着。
在外面站的时间太长,天气又很冷,她们早就想桐花过来验收后,早些回去歇息了。
“会不会是他们把桐花姑娘……”另外一个婆子比了一个吓人的动作:“你想啊,长卿侍卫要是知道今儿个我们把他关在屋子里,以后还不打死咱们几个……”
“是啊是啊。”刚才的那个婆子附和着,“不然,我们还是走吧。”
“走?”那婆子冷哼一声:“事情没办完,怎么跟王妃交待,还是进去跟桐花姑娘说一声,再走吧,这天气要冻死人了。”
“也好。”余下的两个婆子答应着,三个人一起抬脚往正屋走去,却隐隐约约靠得近了,听见微笑的哭喊声。
几个人吓了一大跳,急忙快步朝里面跑去,却将门是虚掩着的,想来桐花打开门锁之后,便没有插门,而里面的景象,却让几个婆子大惊失色。
凌乱的床榻上,长卿浑身*,正伏在一个同样身子白如玉的女人身上,忙不不亦乐乎,进进出出。几个婆子都是过来人,还没看清楚长卿身下的人是谁,又一起捂着眼睛大呼:“不得了不得了。”
桐花双手被长卿用手穿过头顶,死死压在床上,禁锢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