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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北楚手伸到后腰搂住她,让她的曲线紧贴他的身体,闭着眼睛,恣意品尝她的青涩。
霜子在犹豫中挣扎,她的设想中,从未有过这一步。在再次嫁给皇甫北楚之前,与他欢好。
可他炙热的唇,似乎在告诉她,他要她,很想。
稍一迟疑,手掌已经隔在两个人胸膛之间,不动声色腾出一丝空隙。这空隙却马上被皇甫北楚大掌一捞,贴得更紧。
灼热的鼻息喷在霜子脸上,皇甫北楚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掀起她的下摆,往肌肤里探去。
春寒料峭,霜子浑身发冷,才发觉不知道何时,已经被皇甫北楚压在身下,斜靠在长桌上。
她有些着急,找不到理由拒绝,却又厌恶眼前人的*。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皇甫北楚充耳未闻,嘴唇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霜子倒吸一口冷气,心底痒痒的。
既然无法拒绝,那就此沦陷吧。
迟早的事情。
小手攀上他的后脑勺,霜子也伸出丁香小舌,朝着他的耳廓轻吻。
皇甫北楚的敏感地带,她最清楚不过。
显然,皇甫北楚很是享受,眯起眸子,伸手解她领口的盘扣。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皇甫瑞谦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真是主仆情深哪。
眼里闪过一抹哀怨的伤痛。瑞谦咧诺着进门,偷偷瞧一眼双颊飞云的霜子,有些怜悯的味道。
霜子急忙低头将衣服披在身上跑出去。
飞燕端着茶碗进来,眸子里面满是妒火。
北楚对这个弟弟向来还算不错,笑着问他干什么来了。
瑞谦眼神望着霜子出去的方向,怅然若失,听四哥唤了好几声,才回过头来。
“听说父皇明日就会让你上朝了。”瑞谦心不在焉。这些话他本不该由他来说,可总也回不去脑海里的那双清亮的眼眸,不假思索,就上这里来了。
出征前,他与四哥来往甚少,他是父皇珍爱的七皇子,而四哥,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儿子。比起他与傅余婉一同长大,互相嬉闹的情分,四哥不过是个边缘化的人物,只怕,连看几眼相国千金的机会都没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傅余婉情根深种。
母妃笑着说会向父皇请命,为他们指婚,他是多么开心,多么期盼。可傅余相国却坦诚相告,傅余婉爱上了四哥,非四哥不嫁。
他一怒之下,远走边关,四年风餐露宿,历经大小战争。他以为,心中的那份苦楚,随着时间流逝,渐渐会消失无踪,却不料,迎来的,是她的死讯。
母子俱亡!
他惊的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心疼的无以复加。
那样一个巧笑倩兮的可人儿,说话永远是温柔如风,含情如水的大家闺秀,竟如此红颜薄命。
他要回来问问究竟。
谁知道宴会上,居然看见一双同样晶亮的眸子,里面的冷酷,凉薄,寂寞,狠狠揪住他的心,吸引住他的目光。
他感受得到她的孤单与无助。
他不止一次,走到楚王府门口,然后自嘲的笑笑,再走回去。
从四哥大婚,他几乎不成来过楚王府。
今天终于鼓起勇气进来,不料却看到这样让他无地自容的一幕。
她再怎么孤单,也是四哥的女人。
哀莫大于心死。
瑞谦回首,对上皇甫北楚耐人寻味的眼神,索性说开:“我喜欢的姑娘,都是四哥的人。”自嘲的笑笑,俯身拿一张宣纸,刷刷写下几个大字:“芙蓉花开。”
曾经他形容傅余婉的笑容,就是用这四个字。亭亭玉立,塘里清荷。
可惜傅余婉,喜欢富贵的牡丹。
皇甫北楚听他喟然长叹,似乎有些不忍心,“庆王那边还好吧,他找到我的错处,应该很是高兴。”皇甫北楚寻个话题。
瑞谦性子温和,与世无争,对于太子之位向来是不感兴趣。庆王对老七,是真正的对弟弟一般,却不是像对待他,剑拔弩张,恨不能对方去死。
瑞谦笑着道:“哪里呢,都是兄弟,他也是秉公办理,不想蒙蔽父皇,四哥你多心了。”
皇甫北楚笑他的天真,却不愿意点破。十六岁离开京城,离开皇宫去驻守边疆,以为风霜会磨砺他的个性,鲜血会教他权谋,却不料回来了,仍旧是心无城府,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愧疚。
“你,不恨四哥了?”
“恨,怎么不恨。”瑞谦本来有些成熟的脸上,经过回来这段时间调养,又恢复到从前的唇红齿白。
少年的笑容,始终是温暖的,他心中没有恶念:“婉儿死了,再也看不见了。”
皇甫北楚突然很想搂住他,终于放弃。
傅余婉就算死了,也横亘在他们中间。
还是兄弟,却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他或许可以,而自己,早就不行。
蓦地记起除夕宫宴上的针锋相对,皇甫北楚轻笑,他恨他,可还是来了,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七弟,几乎生下来就是个痴情种。
、三十一章出了人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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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太痴情,没有什么好命!
霜子逃也似的离了书房,她从前不喜欢皇甫瑞谦,这一世,也不可能喜欢。可心里每次看见他为她哀伤的眼神,总忍不住刀绞似的疼。
她觉得,自己无颜见他。
当初为了所谓爱情,不惜违背圣命,山盟海誓的嫁给了皇甫北楚,到头来呢,要了她的命,摧毁了相国府。
再见时,她是个身份低贱的婢女,成为不惜一切手段爬上主子床的下贱坯子,甚至在书房……
他眼中没有鄙视,可在他面前,她看不起自己。
傅余婉,你真是贱透了。
躲进房间,将身上细细擦洗一番,霜子舒了一口气,重新打扮一番,回去伺候。
皇甫瑞谦已经不在,长卿正在汇报:“朱雀阁的人剩下十二个,还有七个,不知去向,他们办了太多事,留着只怕是祸害。”
“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皇甫北楚沉声下令。
从一个卑贱出身的皇子,到今天离太子之位仅一步之遥,他付出了太多东西,决不能功亏一篑。
霜子的脚步停顿下来,自觉站在门口。
皇甫北楚瞥见她的身影,让她进去。
若说之前对她的身份还有所怀疑,那么在她出计策平息皇上怒火之后,全部消失殆尽。
毕霜,不过是个有点小聪明,不甘心屈居人下,有点野心的丫鬟罢了。
当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魅力,竟然老七对她钟情。
皇甫北楚似乎都还没察觉,他自己,也几度为她丧失理智。
霜子乖巧的站在边上,长卿是个明白人,没说什么事就出去了。
皇甫北楚笑着道:“老七是为你来的。”
霜子一字一顿:“奴婢是要做楚王妃的。”
皇甫北楚轻佻的捏她下巴:“小丫头,胆子挺大。”
霜子是胆子很大,她大到完全没理会老刘头的威胁。
长卿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本打算让雷虎出面警告一下老刘头,那老东西吃软怕硬,本身是个怂货。
现在是不能了,她不敢让他们出现,冒这个险。
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得按兵不动。晚上待在屋里,哪也没去。
老刘头却找来了。
天刚擦黑,霜子正在苏总管说事。自从典卖戒指给他后,再得到皇甫北楚的青睐,苏总管看霜子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恭敬。
老刘头讪讪笑着,穿着破了好几个洞,棉花都露出来的脏棉袄,一双眼睛不住往霜子身上打量,霜子嫌恶的瞥一眼,就对上他猥琐的目光。
走到后门小弄里,见左右无人,老刘头冷哼一声,咧着枯黄的门牙,怒道:“昨晚上怎么没来?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霜子冷笑,什么时候,这样的人,也配问我。
嘴上却带着笑:“昨晚上王爷在书房,压根没办法出去。再者,我已经跟王爷说了,前几天晚上回去看望我娘,回来晚了些。”
老刘头恼羞成怒,看着霜子坦然自若的表情,哈哈笑起来:“你以为这就算打发我了?休想,一个七里坡,你在那里无亲无故,倒是去的勤快啊。”
霜子这才明白他为何有恃无恐,只怕暗中与雷虎来往,都被他跟踪过几次。
他对自己的底细,什么时候查的这么清了。
见霜子沉默不语,老刘头愈发放肆,见巷子里无人,竟嘟着嘴向她脸上亲来,一股恶臭迎面扑来,霜子想也不想一个耳刮子抽过去。
老刘头“桀桀”怪笑着,一把揪起霜子的头发,拖着霜子就往旁边僻静角落里闪,大声哼着:“一个小贱货,也不看看出生,就凭你,还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被王爷睡过就了不得了?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王爷连妾都不要你做,你照样得陪着我这倒夜香的,你倒是高贵,高贵啊……”
霜子脖子被他勒着,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现在才明白,老刘头纯粹是抓住了她的把柄,想女人想疯了。
她挣扎着打老刘头的手,那双粗糙的大手却像钳子一样,丝毫不放松。
“你不是相当妾吗,那就做我的妾吧。”老刘头哼哼叫着,眼里闪着淫邪的光,将霜子推到墙角,伸手去解裤腰带。
霜子有些绝望,她不敢大声呼叫,一旦别人知道她被这种肮脏之人碰过,皇甫北楚就算再喜欢,也不敢留她。这几日没打算出门,她将匕首放在枕头底下,没带出来。
“你别过来,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银子,你要多少都可以……”
老刘头笑着笑着,突然大声嚎哭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一边脱棉袄,一边愤恨道:“不要你的脏钱!若不是你,香莲早就做了我的老婆,你为何要逼死她?我打了一辈子光棍,好容易有个盼头,王妃要将她赏赐给我,你……”
霜子这才刷刷醒悟过来,脸色变得煞白。她本来还想以财物诱惑他,不曾想,他却是为香莲报仇来了。沈雪如的谣言,恐怕只有他一个人听进去了。
想来也是,沈雪如将香莲赐给他,对于他来说,等同于恩人一般,怎么会不信。
霜子伸手在地上摸摸索索,以期能捡到砖头木棍什么的,却是摸了个空。
老刘头意图欺身上来,突然倒在地上,一只手还停留在裤腰处。
丁元拿着一根木棒站在前面,倒下去的老刘头头顶上鲜血汩汩往外流。
霜子大惊失色,她还没想过要随便制人于死地。老刘头虽可恨,可罪不至死。
丁元似乎也没想到这一棍下去这么大的力道,手足无措,跟霜子面面相觑了许久,才咬着牙道:“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他一个下人,又能怎么处理,总归不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自己认罪了呗。
霜子犹豫一下,有些不忍心,却在丁元的催促下,走了。
一晚上辗转难眠,她甚至有些期盼,老刘头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
翌日一大早,飞燕就和她窃窃私语:“听说了吗,伙房的丁元把倒爷香的老刘头打死了,现在被苏总管拿下,已经报备官府了呢。”
、三十二章出了人命下
下人之间的纷争,向来不至于闹到官府去,除非出了人命。
丁元完了。
霜子心中一冷,在她的计划中,从来不曾想,有一天,会牵连旁人。
两条鲜活的人命,让她明白,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没有可用的人,没有功夫傍身,光凭脑袋里的计谋,是不能成事的。
她不能再拖。
若她早一些成为皇甫北楚的妾,那就是半个主子,老刘头,至少不敢对她起邪念。
丁元,也不至于为此沦落为阶下囚。
她甚至阴暗的想,丁元,会不会被酷刑折磨的,将她供出来。
看她脸色不佳,飞燕停住了八卦的嘴,叹气道:“好端端的,说死就死了,晦气,以后谁还敢往那条巷子里走呀。对了,霜子,你常走那条路的,以后可得小心点,别碰见什么脏东西。”
霜子脸色顿时煞白,不知道官府会怎么处置丁元。
沈雪如描画着柳叶眉,她的气色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然好多了。皇甫北楚虽然没来看过她,气却早已经消了不少,皇上的赏赐,还是会给她留一份。
等她恢复花容月貌,定然要将失去的,全部夺回来。
“绿荷呢,她母亲的病好了吗?”
“好多了,没想到霜子那个贱婢,居然还给了些银子。”彩青凑上去,为她梳发。“小姐,我们要不要把绿荷赶出去……。”
沈雪如眯起眼睛,她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低估了霜子这个对手。
“不用。”沈雪如笑得邪魅:“她会玩阴的,我不会?”
只是先前不屑于对这个低贱之人出手罢了。
而现在,霜子已经成功击起她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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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子急匆匆的走向柴房。
她本以为,丁元被押送到官府,定然没什么好下场,却不料,沈雪如将这事情办得体面。
丁元却没有被处置。
沈雪如将他领回来了,私下受审。
皇甫北楚事发后第一时间报官,只不过表示,他大公无私,按律法行事。
大户人家,死个把人很正常,可皇甫北楚向来小心,绝对将事情处理的滴水不漏。
家丁打死家丁,传出去,除了说主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