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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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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菜色比前两天好一些,皇甫北楚对她的处置,让她一下子又从半个主子,跌落到尘埃里。厨房剩下的,多是馊饭烂菜,她吃不进去,却没得选择。
看着洁白的馒头,霜子急忙接过来,就听送饭的大婶絮絮叨叨:“霜姨娘,你可忍耐些。今天趁着大家都高兴,秋叶姑娘让老身给你藏了些好吃的。”
霜子愕然,大家都高兴?王府有什么喜事?
大婶喜笑颜开:“沈侧妃怀了身孕,每人多发了二钱银子。秋叶姑娘说,让你乖乖待着,王爷心情一好,没准就放你出去了。”
怀孕了?霜子冷笑,放我出去?
只怕是无休无止的折磨。
不过,她没什么可担心的,好戏在后头呢。
地上的铺盖有些潮湿,霜子打个呵欠躺上去,想着沈雪如现在开心的模样,皇甫北楚小心翼翼呵护她的情形,嘴角轻轻翘起。
屋顶上扑簌扑簌落下灰来。一块瓦片向旁移开,随后是第二块,第三块……
霜子警觉的坐起身来,将被子捂在胸前。
沈雪如不会想趁她被关,派杀手来杀了她吧。
刚起了矛盾大闹一场,这边就杀人灭口,她不会这么蠢。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拉着一条粗粗的绳子垂下来,见霜子将匕首横在胸前,一脸戒备,急忙摘下面上的黑布:“是我。”
霜子愕然,瞪大眼睛看着来人,难以置信。

、三十九章春意情浓上

皇甫瑞谦搓着双手,抬头看着屋顶上方又垂下来一壶热酒,一个食盒,纷纷取了,席地而坐。
对着蜷缩在一角的霜子招手:“过来暖暖身子。”
霜子第一次见他如此恣意洒脱,不由得气氛被感染,掀开湿润的被子,穿着鞋过来,盘腿而坐。
将一杯酒悉数吞进肚中,辛辣的烧刀子呛得她眼泪直流。
“你很像我一位故人,但她有不及你的地方。”皇甫瑞谦眼里亮晶晶的,看着霜子一动不动:“她喝酒,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甜甜的笑。”
“那是她不曾落入我这般可怜境地。”霜子脱口而出,顿觉失言,解释道:“王爷的朋友,都是金枝玉叶,怎么能与我一个小小贱婢相提并论。”
皇甫瑞谦哑然失笑,看她有些激动,撕下一条鸡腿递给她:“你很在意你的身份?”
“是!”霜子坦白直言:“要不是无权无势,沈雪如怎么会因为嫉恨,费那么大的力气要整死我。总有一天,我要当楚王妃的。”
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坚决,让皇甫瑞谦有些傻眼。一个女人,直白白的把*如实道出,他竟不觉得讨厌,相反,还有几分欣赏她的可爱和直率。
两个人互饮五六杯,一时都有些上头。
霜子脸颊带着红晕,笑着道:“王爷一定是觉得我痴心妄想了,能做个妾侍已经很不错,可我偏不,我不仅要当王妃,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为皇上,我还要做皇后的。”
许是皇甫瑞谦对她毫不怀疑的帮助与支持,霜子格外信任他。
这话,却让皇甫瑞谦心中升起一丝酸楚:“那……你爱他吗?”
“爱?”霜子摇摇头,又喝了一杯:“我不会爱人。”
“哪有人不会爱人的,是你没碰到罢了。”皇甫瑞谦摇摇头,觉得有些可笑。
他总觉得她的目的性太强,生活没有快乐可言,没想到这种直觉是真的。
当皇后,母仪天下?一个婢女?
他想不出来有什么可行性。
霜子却早已经沉沉睡去,她不知道皇甫瑞谦是什么时候走的,甚至于,她一点也不敢相信,昨晚上有人来过,来陪她讲话。
屋顶完好无损,霜子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昨日留下的蛛丝马迹。
除了宿醉后的头痛。
天色渐渐放亮,上午大婶又过来,喜气洋洋的笑着道:“王府上下可热闹了,大家都说沈侧妃好福气呢,这一胎准是个小王爷,都抢着缝新鞋新袜讨她欢心。若我说,霜子姑娘,你莫不如也缝制一两套,总强过白白关在这里。”
霜子故意假装听不懂她劝她讨好沈雪如的话,疑惑问道:“不是白白关着,我要抄佛经的。”
大婶无奈摇摇头,放下饭菜去了。
霜子一点胃口也没有,她还想着昨晚的美酒佳肴。亦或者,她根本是心有期盼?
这样隐秘的空间里,什么王爷,什么小妾,他们只是两个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谈古论今,说彼及此。
对于毕霜来说,从重生到现在,是最最难得的惬意和闲适。
假装不在意地继续抄写,却一不留神错了好几个字。
第一次觉得,白日的光阴如此难捱,漫长的一天抵得过五天。
皇甫瑞谦没有来。
霜子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直至全黑。抱着被子,无心睡眠。
终于抵不过瞌睡的威力,沉沉睡去。却又担心,若是他从屋顶上看到自己睡着了,不想打扰,又走了怎么办?
他是个很体贴的人。
便时不时再惊醒,醒来之后下意识朝屋顶望望,一片寂静,心有失落的再睡去。
折腾一晚,天色刚放亮时,屋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霜子急忙一个激灵起身,皇甫瑞谦顺着绳子爬下来。
“昨儿个被庆王叫去喝酒,耽误了。”
并没有约定,他却自顾自的解释着:“昨晚上久等了吧。”
“我睡着了。”故意忽略他眼里的期盼变成失落,霜子用手捂着嘴,打个呵欠:“你该走了。”
皇甫瑞谦嘟着嘴,似乎有些不甘心,最后跺一跺脚:“也是,天亮了又该给你惹麻烦。”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塞到她手里,“天香楼的瓜子,京城最香。”
旋即似乎觉得暴露某些*,打着哈哈说:“额,我是陪二哥去的,可没喝花酒。”说完似乎生怕霜子说出什么难听的来,急吼吼爬上绳子:“我晚上再过来。”
“等我!”
霜子来不及拒绝,灵活的身子已经到了屋顶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脸,小心翼翼将瓦片盖上。
握着手中带着温度的瓜子,霜子心中百味陈杂。
她与他,是绝不可能的。她和皇甫北楚拜过堂,成过亲,若是没有沈雪如的陷害,几乎都要有夫妻之实。
她委实想不通,皇甫瑞谦这样执着,有什么意义。
若是他调戏她,逗弄她,她陪他玩玩也并无不可。可现在,他是动了真情。
她却什么也不能给他。
将瓜子散落一地,连同纸包扔在一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去抄写佛经。
夜幕刚刚降临,屋顶的瓦片就被挪开,皇甫瑞谦尚未落地,看见满地散落的瓜子愣了一下,强笑着道:“不好吃?”
霜子头也不抬,揉揉发酸的手:“奴婢还要抄写,不送。”
皇甫瑞谦搞不清楚她的态度为何变化这么快,上前抓住她的手祈求道:“是不是气我昨晚没来,今天天一擦黑,我就急匆匆的来了。”
霜子甩开他的手:“瑞王爷,奴婢蒲柳之身,担不起您的厚爱,反而会惹来无尽的麻烦,您有血脉之源,兄弟之义护身,奴婢没有,还望王爷垂怜。”
皇甫瑞谦愣住了,半响抬头道:“我并没有想过什么,只盼着在你真正成为大哥的女人时,多照拂你几天。”
说着说着,似乎陷入愁绪:“从前的故人,因为我一时意气,抛下她远走边关,却不曾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霜子,我不想再有这样的遗憾。该放手时,我自会放手,绝不拖累你。”

、第四十章春意情浓中

听他提起傅余婉,霜子内心触动。从死了到现在已经超过大半年,能记得她的,只怕也只有这位。
打开酒瓮,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霜子就着酒壶口,往下灌。
皇甫瑞谦见她妥协,坐在不远处,信誓保证:“你什么时候出去,我就再也不来了。”
霜子不说话,大口大口喝着酒,为自己,也为傅余婉。
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以为,受过那么大的屈辱和谋害,自己的心早就变得和钢铁一样硬,却不料,在感情上面,还是狠狠的跌了一跤。
霜子悲哀的察觉,自己骨子里,傅余婉性格中的懦弱和良善,一些儿都没消散。
若非如此,怎会亲信绿荷的效忠,会同情丁元的情意,以至于被关在这里。
连环计。
只怕沈雪如早就发现绿荷给她下药,却并不大肆宣扬,反而鼓动绿荷趁机对付自己。
第一次的顶罪,是让自己麻痹大意,获得信任,后面一次,才是真正厉害的杀招。
难怪绿荷出来承认与丁元的私情时,沈雪如什么都没查就相信了。
想来也是,沈雪如能够不动声色害死了傅余婉,且让她死的心甘情愿,这一点手段,不外乎是练练手。
她太轻敌!
烈酒把心烧得滚烫,又把情练得冰冷,霜子看着眼前殷切的目光,神情一个恍惚,嘟着嘴却把唇凑上去。
皇甫瑞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愣住,待口中涌进一大股酒水,才反应过来,搂住霜子,衔住两片娇嫩的唇瓣,将酒水吞进口中。又贴近霜子灼热的双唇,辗转缠绵。
玲巧的小舌钻进他口中,酒香味四溢,与平时冰冷的人儿天差地别。感受到她的热烈和激情,皇甫瑞谦将她抱在话中,唇齿纠缠不休。
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放开来,皇甫瑞谦眼里的柔情,浓烈的化不开。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霜子转过身去,却立刻从后面被环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喜欢权势。”霜子言简意赅,扑下去跪下:“奴婢僭越了,望王爷恕罪。”
刚才收获亲吻的喜悦,立刻被这磕头大礼打击的体无完肤。皇甫瑞谦怅然若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许久才怒气冲冲:“执迷不悟!”
轻吹两下哨声,上面立刻垂下来一根绳子,皇甫瑞谦连酒菜盒都不愿意收拾,攀上绳子走了。
霜子歪倒在廊柱上,告诉自己,走了好,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等皇甫北楚想起她,放她出去。
却不料到了晚间,皇甫瑞谦又来了。
将前一日霜子收拾好的食盒绑着提上去,换了一个新的来,酒菜成色看起来更好。
率先饮尽一杯酒,皇甫瑞谦笑着说:“昨儿个想了一夜,真拿你没办法。”递一杯给霜子:“若你真的只想当皇后,那就做我的皇后。”
霜子酒杯停在唇边,错愕的愣住。又听皇甫瑞谦絮絮叨叨:“可能我从小出生在皇家,不懂你对权势和身份的渴望。二哥跟四哥斗得死去活来,我也压根不在乎,可现在我想去明白,希望你不嫌晚。”
灼热的目光盯着傻愣愣的霜子:“就算你真成了大哥的女人,我也在所不惜。你不爱他,对吧!”
霜子想开口说“是”,却堵在唇边说不出来。
半响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伸筷子去夹卤水鸭肉,却被另外一双横插过来的筷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你不爱他,是吗?”唯有确定了这一点,他才能义无反顾。
“若我说是,你会高兴,那就是吧。”毕霜肯定自己不爱皇甫北楚,他成日里与薛宾鹤闺房里的那些**叫声,只怕大半个王府都听得见,活生生一头zhong马。
真不知道傅余婉怎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
但是她更怕否认给了皇甫瑞谦希望,日后更加牵扯不清。
皇甫瑞谦听完此话,夹一筷子鸭肉,递到霜子嘴边,见她无动于衷,自嘲的喂到自己嘴里:“我真的可以让当你皇后的。”语气里满是信誓旦旦的委屈,似乎生怕她不相信。
霜子这才发觉,边关的风沙只磨练了皇甫瑞谦的体魄和能量,心智与头脑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单纯。有些哑然失笑,自己和皇甫瑞谦同龄,18岁那年嫁入楚王府,历时三载,直到临死前知晓真相那一刻,似乎一下子活生生老了十岁。
而皇甫瑞谦,他说话的语气,思考问题的方式,都还停留在皇甫瑞谦18岁那一年,他离开的时候。
与其相比,皇甫北楚的老练,25岁的年纪,却有着30岁缜密的心思。
从前的傅余婉嫌他幼稚,不会哄人开心,投向了成熟稳重的皇甫北楚的怀抱,如今看来,真是可笑又可怜。
拥有一颗真诚的赤子之心,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墙大院,是多么难能可贵。
而她,竟然瞧不上。
难怪别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余婉真是其中的佼佼者。
微微一笑,以示自嘲。
皇甫瑞谦看她笑了,越发高兴,大口大口吃着菜,嘟嘟囔囔的说:“你要是做皇后,就是最漂亮的皇后,比我母后还美。”
皇甫瑞谦的母亲是祥妃娘娘,在他皇甫瑞谦12岁那年过世,由皇后代为抚养,因此与皇后之子庆王更为亲近,后来远赴边关,与宫里面联络甚少。
“奴婢没有那么好。”霜子仔细盯着眼前人,他眼里的流光溢彩,第一次那么坚决,诉说着立场。
这样的眼眸和深情,足以让任何女人融化。
一连十天,每晚都来。霜子驱赶几次,无奈没能成功。皇甫瑞谦耍赖、狡辩、死皮赖脸,各种手段都用上,霜子抄写时,他就坐在湿润的铺盖上,有时候甚至能睡着,让人看着又好气又心疼,想着上次在王大夫家翻院墙差点被一只母鸡踢下去,霜子决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四十一章春意情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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