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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突闻父亲被人谋害的噩耗,气急攻心,一股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后来叫清水回来,稍事料理,又吃了几粒“救心丸”,两个人讲了一夜的心事,心里释怀许多。半夜又喝了一碗参汤,总算身体无碍。
一大早天色放光,就急匆匆起床,却仍觉得胸闷气亏。
强自含着一点人参吊着精气,霜子没有时间去请大夫。
她必须尽快见到雷虎。问清楚那封信,是如何得来的。
信件的真假,不用怀疑。否则雷虎也不会叮嘱清水,等她与沈雪如的干戈解决后再拿出来。
太多的细节,信中没有写清楚,她不能等。
穿着清水的衣服,霜子小心翼翼绕到后院。
起得太早,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打扫的婆子,漫不经心的扫着地。呵欠连天。
红豆每次进出的那个狗洞。给她和清水出府,制造了不少便利的机会。
转个弯刚经过花园,霜子竟然看见桐花迎面走来,嘴角微微噙着一抹笑,有些奇怪,她起这么早干吗?只得静静等她走远了,才闪身出来。小心翼翼往后院走去,所幸路上再没有人经过。
远远便看见被枯草树丛覆盖着的通道,霜子正欲走近,却听草丛里一阵悉悉索索,像是有人。
以为是有人发现了这个地方,霜子急忙藏身到一处矮丛后面,小心翼翼观察着。
这地方太过于荒凉,地处偏僻。甚少有人来,墙角边的草丛足有小腿深。横七竖八的树叶、树枝堆在里头,若不是红豆,霜子只怕永远也想不到来这个地方。
“真想不到,你居然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一个娇脆脆的女声传来,声音像是粘了蜜的糖,甜的人化不开。
这声音有些熟悉,霜子一时想不起来,还以为是对自己说呢,兀自吓了一跳。
少顷,一个男声响起来:“小心肝儿,为了你,哥哥再好的地方,也找得到。方才的滋味不错吧。”
一只洁白的手臂从草丛中伸了出来,伴随着“咯咯”银铃般的笑声,说不出的春风得意:“厚哥哥,你说,是我的身子*,还是桐花的。”
苏厚正在亲吻吮吸着两个大白馒头的舌头一卷,疑惑道:“桐花?”随后一把将女子压在身下,大手就直勾勾的往她下*身探去。
只觉得触手之处,一片湿润,下腹的*又直挺挺的,肿胀的他难受之极。抬起女子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气喘吁吁的就进去了一大半,一边用力冲刺,一边含糊不清的:“自然是你,我的草儿,再没人像你这般让厚哥哥着迷了。”
女子娇声笑着,边笑边叮嘱道:“小声点儿,别让人听见。”
苏厚浑厚的肩膀在草丛中一上一下的起伏,霜子知道他此时正与女子颠鸾倒凤,只怕不知道天地为何物,又岂会顾忌到有人来。
果然,苏厚急速抽*插了好几下,两只手也不放过女子颤动的大白馒头,一手紧抓一个,将毕生的力气都用在这场战斗上。
夏季的早晨并不冷,苏厚吭哧吭哧嘴里喘着粗气,大声道:“我与我心心小宝贝在此欢好,谁敢来打扰。”
见藤草犹自沉浸在情*欲中,口中虽叮嘱“别叫人发现”,却又一声高过一声的*。
“好哥哥……再快些,草儿好舒服……好哥哥,苏厚……好宝贝,……心肝儿……用力啊……”
苏厚听得心神大振,愈加来了情致,索性将藤草两条笔直的腿都架在肩膀上,昂挺的欲……望不住的往里灌输。
藤草“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只口中呐呐呻吟着什么,不住的*。
那边苏厚口中大声叫骂着淫*荡之语,一边享受着男女之欢。
水乳交融,*到了深处,虽然污秽,只怕当事人并不觉得难堪。
霜子见怪不怪,只静静的躲在藏身之处,一心想等他们完事了,自己赶紧出去找雷虎。
却又不由得诧异,藤草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与苏厚有了私情?
男女之情,就值得如此冒险。
要知道,仆婢擅自有私,是要被杖责赶出去的,更何况是这种私通成奸的。
、第十三章窥视私情
脑海里蓦然闪过桐花早上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由得一个灵光,再看向草丛里的眼神,便充满了怜悯。
藤草只怕还不知道,桐花有可能盯着她呢。
世间上的傻女人,怎么会这么多。
正凝神想着,藤草从草丛里坐起身来,边穿衣服边娇嗔道:“我说一大早学猫儿叫,喊我出来干什么呢,原来是这般儿猴急,怎么,一日不见,就想我啦。”
苏厚在她凑上来的脸上“吧嗒”亲 一口,又伸手探进她未扣上的衣襟里揉搓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套上裤子:“早些没人,这地方又偏僻,岂不是大妙。像你这种女子,一次不行,还得要两次的,若是不早点,哥哥哪里吃的消。”
藤草取笑道:“没个正行的。你说说,什么时候与你叔叔说了,娶我进门呢,老这样偷偷摸摸的,真是……”
苏厚笑着道:“你放心,现在都在忙老夫人寿辰的大事,我可不能给叔叔这时候添乱吧,等忙过了这一阵,我即刻就跟叔叔提。”
藤草噗嗤笑着道:“我也不管,只要你心里喜欢我,我便好了。”
苏厚穿好衣服,坐下来搂着她道:“那哪能呢,你如此不顾一切跟了我,怎么也要给你个名分,好让咱们名正言顺,在一张床上……”
藤草听他又讲起那些*淫*荡之语,面红耳赤,急忙呵斥道:“别说了。”
苏厚不理,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嗅着道:“方才不知道谁大声叫着‘好哥哥。快些’,现在知道害羞了?”
藤草羞赧的急忙推开他,大步跑开了。苏厚信步跟在后面,不疾不徐。
霜子等他们走远。看着方才呆过的草丛里的污浊之物,不由得觉得恶心,急忙闭着眼睛不去看,将狗洞拨开,钻身出去。
到了客栈大堂,雷虎已经坐在常坐的小桌上,见霜子坐下,小声道:“我已经等你两天了。”
霜子点头:“信是如何得来的?”
雷虎道:“江河每日盯着尚书府,一直风平浪静。直至前天晚上,发觉尚书府大管家从后门溜出去,觉得形迹可疑,才跟了上去。却被管家察觉,才发觉管家也算是个高手,两个人展开恶斗,恰好我前去替白班,正好撞上,这才合力将管家打晕,从他身上取得了信件。”
霜子叹道:“尚书府果真卧虎藏龙。薛宾鹤身边的红豆,我虽从未见她出手,但遇事时她反应敏捷,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雷虎道:“我跟过她几次,看她走路的身形,也知道身怀武艺。”
霜子点头,想到信上所写父亲身死,不由得悲恸难忍,雷虎见她双目红肿。叹气道:“相国大人一心为民。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恶人当道。”
霜子抬手。示意他别说,毕竟客栈人来人往,隔墙有耳也未必可知。只说道:“既然你们打斗过,皇甫北楚定然有所防范,日后传递信息,改为其他方式也未可知,你们更要谨慎些,保命第一,其次才是获取消息,知道吗?”
“我只剩你们三个,是患难与共的朋友,等到大业成功的时候,一个都不能少。”霜子将这段时间采买所积攒的银票交予雷虎手中:“五千两,你先收着,我会安排个地方,让你们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雷虎的眼里放出光来,充满期盼:“那朱雀阁追杀我们怎么办?”
霜子正色道:“正是要避开他们的追杀,因此才要活在阳光底下,只怕他们也想不到,你们居然有胆子从暗夜中走出来。”
雷虎赞许道:“还是你想到周到,到时候我们白天稍事装扮一下,停止活动,便再也寻查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霜子点头:“到时候你们分开活动即可。”
两人商议后,霜子始终心里难受,看日头渐渐升起,让雷虎继续静待消息,若有机会,一举扳倒薛之前。
又吩咐雷虎去买了些纸钱与金箔,按照爹爹的尺寸买了一身衣裳,悄悄到城郊,两个人挖了一个衣冠冢,草草埋了,霜子哽咽地契,连带着雷虎也跟着伤感。
堂堂朝廷肱骨之臣,却死于非命,墓碑都不敢立一块。
潜回离院时,飞燕还在沉睡不起,霜子也不去管她,只又喝了一碗参汤,胸腔里翻腾的怒火才兀自好些。
清水担忧问道:“要不要请个大夫。”
霜子抬手道:“不用,薛宾鹤昨日才怀孕,今日我大张旗鼓请大夫,还以为我是嫉妒她有了身孕,被气病的呢,还是静静的调理下就好。”
清水道:“那藤草之事呢,咱们就放任不管?”
“管?”霜子挑眉:“锦苑里的事情,沈雪如怎么可能让我去管?那不是自讨没趣么。”复又有些可怜藤草,思量着道:“看沈雪如怎么处理吧,只盼着是我想多了,她并不知情。”
锦苑。
沈雪如端庄坐在屋里喝茶,对着桐花轻微笑笑:“消息都坐实了?”
桐花点头:“是的,勾搭了半个月了,前天晚上在池塘边的树林里私会呢,今早又搂抱着往后院去了,奴婢早上亲眼看见她与苏厚会和,就回来报信。可以确定,两个人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沈雪如蹙眉道:“藤草这贱蹄子,净给我丢人现眼,怎么想到去勾搭苏厚,那个成天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我看着就烦,要不是仗着他叔叔苏总管的面子,早就寻个错处,打发出去了。”
桐花冷笑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只可惜了藤草这一番好模样,白白便宜了苏厚那小子,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沈雪如狐疑的看她一眼,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你那么高兴呢。”很明显幸灾乐祸的模样。
桐花假笑着道:“怎么会?她虽然不甚聪明,却也不笨,可惜,就是太喜欢自作聪明。小姐你从前用她,也算是矮子里头拔高的,没用错。毕竟锦苑里头,就数她最伶俐。”
、第十四章暗中布棋
这话倒是侧面提醒了沈雪如,她即刻怒道:“去把藤草叫来,叫她承认了奸情,乱棍子打死了便算,也算我管教下人。别平白让别人得了机会,回头抓奸在床,事情闹大了,再扣我一个管教不严的帽子。”
桐花乍一听一愣,随即开口劝道:“小姐总这么急性子,平白受了多少暗算?眼下这个机会,不如让给别人。”
沈雪如转过头,看着她,似乎觉得她今日口气有些过,不由得面露不悦。
桐花何等聪明的人,立刻改口道:“奴婢的意思是,如今藤草的事情,咱们拿捏在手中,怎么摆弄,都比直接打死了要好。”
沈雪如并不为之所动,反而呵斥道:“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处理了干净,你忘了绿荷那档子事了?”
当初彩青还在时,霜子指使绿荷给沈雪如下药,害沈雪如生病,惹得王爷以为她装病获宠,从而厌弃。当时沈雪如就想要人赃并获,打死绿荷的,否则霜子,哪能有今日的侧妃之位?却在彩青的劝说下留着绿荷,说利用这件事情,让霜子吃不了兜着走,结果留下这个祸患,最后让沈雪如吃了个大亏,耳根子不得清净,迄今心有余悸,悔不当初。
桐花闻言顿一顿,认真而卑微的说道:“奴婢是真心实意替小姐着想。从前彩青做的事情,初衷也算是没错。而奴婢,绝对保证稳妥,万无一失。有些事,可以当机立断,有些事,却是可以加以利用。借力打力的。”
沈雪如见她信誓旦旦,语气缓和三分,道:“你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桐花笑着道:“她如今做下丑事,自然是无可挽回了,咱们只故作不知,将她打发出去给毕侧妃,她不是一向与飞燕交好么,也好叫他们做个伴。等那日抓了。再治她不迟。”
沈雪如笑着问道:“她若是说在锦苑就做了这等龌龊事呢?”
桐花暗笑说道:“真有那么一天,任谁都会说第一次,时间不久,傻子才会承认两人私通已经好几年,这不是骂主子们是傻瓜么?”
沈雪如这才赞叹着点点头,道:“那就这么办。不过……”面上带着冷漠的笑容:“别送去离院,送到鸿院去。”
桐花心中明白,霜子的存在,是给沈雪如添堵,却不是什么大障碍;薛宾鹤的胎。才是现在的燃眉之急,笑着一口答应了。
藤草低着头往锦苑走,迎头撞上桐花,吓了一跳,正待发火,却又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桐花朝她和蔼的笑着,一路往常:“有好事找你呢。”
好事?有好事还轮得到她?藤草翻个白眼,桐花急匆匆出来,敢情是来看她笑话的呀。
自从在沈雪如面前得脸。桐花表面上对她关爱有加。实际上暗地里不知道打压多少回。
就拿上次来说,表面上与藤草推心置腹。将心事和盘托出,背地里还不是希望死死按着她,叫她听话。
还好。藤草也不傻,仗着有几分小聪明,很快将苏厚拉到怀里,现在对她言听计从,宠爱的不得了。
现在她再看着桐花各种虚假的关切,心中暗自得意,并不介意。
见藤草忍耐不住流露出来的得意之色,桐花并不点破,笑着道:“到时候别忘了谢我啊。”
藤草听她言语中的确不像骗人,这才嘟着嘴道:“那要看是什么事。”
桐花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