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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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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闭上眼睛,沈雪如,我傅余婉,以三生三世的幸福作为代价,诅咒你,众叛亲离,颠沛流离,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永世不得所爱!
难道这一世,又要折在她手里?
不甘哪,她不甘心!
“啪”清脆的一声响,板子直直打在屁股上,却不甚疼。
行刑的板子停在霜子身体贴合处,迟迟未落下。
薛宾鹤面带笑意,红豆的胳膊隔在板子上,眉头不见皱一下。
“姐姐这是何意?王爷命我明日带霜子去宫里呢。”
沈雪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得铁青:“王爷旨意又如何?她擅自做主,逼死香莲,姐姐只是小做惩戒。”
红豆言语极快,劈手将板子夺过来,扔出去老远,拍拍手上的灰:“香莲撞墙死的,王府上下都见过拉尸体的车,沈侧妃竟然不知?”
沈雪如思量半响,恨恨地走了。
薛宾鹤命红豆将霜子扶起来:“你为何要我带你进宫?”
这是前几日霜子跟她交涉的结果,她获得进宫机会,带着她。
霜子缓缓,没有说话,趴久了双腿有些麻木。
不管今日香莲之死是合谋还是借题发挥,这样的亏,绝不能吃第二次。
红豆有些愠怒,薛宾鹤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可,从头上摘下一只珠钗,放置霜子掌心:“明日穿戴整齐些。”
摇摆着细细腰肢,款款离去。
所谓大家闺秀,在男人面前,也不过是卖弄风情罢了。
霜子慢慢的走着,她不想让双腿再受任何苦楚,免得错过进宫良机。
一个跌跌撞撞的女孩儿冲过来,撞向她的肩膀,后面跟着个凶神恶煞的婆子。
霜子蹙眉,看着女孩子的身影,嘴角不由自主溢出两个字:“玉莹?”
女孩子停下脚步,许是看着霜子穿着不错,噗通跪下来:“主子救我,主子救我。”
霜子鼻尖闻到一阵腥臊恶臭。
婆子摇着大脚板,一把揪住她的后颈衣裳,虽不识霜子,也知道不能得罪,打了个招呼,就要拎回去。
霜子摇着手上那只珠钗:“所犯何事?”
婆子神情诡异,似乎怕被人听去,凑近了小声道:“是个疯子,从前伺候楚王妃,王妃死了之后,就疯了,刚才偷了许多鸡蛋,主管大人气疯了,才捉拿她呢。”
霜子凝神看去,玉莹嘴角,沾了几根鸡毛,神神叨叨,不住念叨什么。
顺手将珠钗递给婆子:“去回了主管大人,您以后多担待她,怪可怜的。”
婆子支吾着去了。
原本就不是什么高要求。
玉莹瑟瑟发抖,见霜子和颜悦色,缓和过来,嘟哝着道:“珠钗太贵重了,这婆子定然私吞,回头给点散碎银子打发主管,主子你太笨了。”
霜子听她逻辑清晰,人虽瘦骨嶙峋,但眼神光洁闪亮,得见故人的喜悦充满胸腔,一把抓住她的手:“你不是疯子?”
“我自然不是,是她们都疯了。”玉莹神秘的解释道:“鸡蛋里面有小孩,不能吃的。我也有孩子了,你看。”
她邀功似拍拍肚子,隆起的一块,约莫有四个月的身孕。
霜子云里雾里,爱怜的伸手整理玉莹凌乱的头发。
玉莹神色茫然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咯咯咯”笑着,笑到眼泪都出来,爬起来一骨碌连蹦带跳走了。
霜子的手上,还有她油腻腻头发的触感,怅然若失,却早已经看不清玉莹的身影。
曾经娇俏可人的姑娘,竟成如此模样,当初许诺生完孩子给她婚配,还未来得及,就撒手人寰,她从未想过,玉莹还在府里。
毕竟,皇甫北楚利用完傅余婉之后,她生孩子难产死了,该是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不用费心安抚解释,不用愧疚自责,上天就替他收拾掉所有的包袱。
没有必要亲自动手,去收拾残余,欲盖弥彰。
霜子抬头望天,冷哼。老天爷,你对皇甫北楚,未免也太好了。
我傅余婉,誓与天争!

、第十五章旧宅惊魂上

皇甫北楚在书房喝茶,见她进来,指指搁在小桌上的糕点,霜子习以为常,伸出芊芊玉手,去捻一块放在嘴里。
姿态从容,仪态优雅。
入口即化,唇齿留香,上等膳食,估计是沈雪如送来的。
只有她,才会精心替皇甫北楚准备这些,讨她欢心。
霜子吃着吃着,玉莹带来的阴霾清明许多,心里有些痛快:沈雪如,若是知道她费尽心力谄媚的好东西,进了她这个卑贱丫鬟的腹,只怕要气疯了。
嘴角就噙上一抹轻笑,漫不经心,柔媚入骨。
皇甫北楚突然心念一动,走到她身后搂着她,似乎要揉进身体里:“袍子上的花,是你绣的?”
下巴挨在霜子肩上,好闻的龙涎香钻进她的鼻腔,熟悉而依恋的味道。
细长白皙的脖颈向下点头。
心里的一角,突然崩缺。皇甫北楚的唇,凑近霜子的脸,摩挲着,想要凑上去亲吻她。
霜子浑身一僵,大脑空白一片,贪婪的呼吸着他的专属味道,直到唇齿间感受到他的辗转吮吸,入侵。
咬紧牙关,顶住想要侵略的舌尖,霜子睁开双眼,皇甫北楚俊朗的面容,如刀削斧刻般刚毅有型,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世间美男子,多薄情寡性。
感受到舌尖的抵触,皇甫北楚睁开眼,对上一双水样的眸,目不转睛望着他。
大掌抚上她的眼,将抗拒理解为不经人事的青涩:“乖,闭上眼睛。”
声音磁性魅惑,又那样熟悉。
四年前的冬天,傅余婉初进皇宫里迷了路,触目白皑皑的一片,眩晕的她跌坐在雪地中,看向四周,重重叠叠,影影绰绰,她头疼的厉害。
经过的皇甫北楚,将手帕递给她:“乖,闭上眼睛。跟着我。”
男女授受不亲。
她感激他的帮助,带她走出那片冰天雪地的迷雾,更感念他的体贴,危急之下还能顾全她的名节。
她闭着眼睛,看不到前路,心里的路,却陡然亮堂起来。
一派清明。
亲启朱唇,皇甫北楚的舌头灵活的侵入,在她香甜的口腔中肆无忌惮。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渴望一个女人?
唇齿纠缠,一袭一袭的热流,在寒冷的冬天,霜子的身体,突然不能适应。
她的手是冷的,人是冷的,心是冷的。
唇,也该是冷的。
令人贪恋的温暖,她不能接受。傅余婉也曾沉迷其中,下场有多凄惨?
霜子骤然醒过来,推开皇甫北楚,气息喘喘,脸色绯红,眼里晶亮的东西,莹然欲滴:“王爷……”
欲言又止的羞赧。
皇甫北楚讶异于自己的失控,眉目之间,隐着戾气。脸色冷峻:“滚!”
霜子乖巧的倒退着出去,门开后,灌进来一阵风,吹着皇甫北楚的长袍一角,徐徐飘起,上面的金丝银线牡丹花绣,绚烂绽放。
那是傅余婉最爱的花。
用药酒揉着双腿,霜子漫不经心地看着书,脑海中,那一吻的缠绵,挥之不去。
香嬷嬷走进来,叹一口气。
香嬷嬷是皇甫北楚的奶娘,一直近身伺候着他的贴身事务,管理北苑的奴才们。霜子在她面前,不过是个低等丫鬟,有幸进了王爷的书房而已。
奶娘也是娘,香嬷嬷对皇甫北楚,还有一份母亲对儿子的爱,只是这爱,说不得,讲不清,否则就是以下犯上,忤逆不尊。
“王爷可在书房?”霜子顺口问道。
香嬷嬷看着霜子,王爷喜欢这丫头,她看得出来,迟早,得进了王爷的屋,言语中就亲近许多:“没呢,晚饭也没吃,往楚苑去了。”香嬷嬷说到动情处,用手绢拭泪:“王爷是个痴情的人,王妃也是红颜薄命……好好的一双人儿……”
霜子眼睛一亮,香嬷嬷以为她也动容,说的更起劲。
后面絮絮叨叨,霜子没功夫听,也听不进去。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容错失。
找了个借口,急匆匆往楚苑里去。
这里她徘徊过无数次,永远是大门紧闭,一阵陈腐气息。
窗棱被钉的死死的,院外筑起高墙,门口由两个侍卫把手,冷面麻木,有人靠近便一脸戒备。每隔三天,香嬷嬷会亲自来打扫一遍。
皇甫北楚,你费尽心思塑造出来的痴情形象,倒是很成功啊。可就算你蒙蔽天下人,又能蒙得到几时?
天道轮回,必撕下你虚伪面具!
侍卫站在远处,想来是皇甫北楚进去,不让他们打扰。霜子身形矮小,沿着墙根贴进,慢慢挪到院门口,推开虚掩的门,闪身进去。
院里黑漆漆,唯有卧室发出一星点灯光,印着男子魁梧的身躯在窗户上,像一尊雕像。
霜子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隔着距离,她居然觉得皇甫北楚,垂头黯然神伤的模样,是真的难过。
冷风吹来,霜子哆嗦一下,急忙窝进黑暗处,凭着习惯和记忆,轻车熟路地摸到茶水室。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从前的格局摆设,一点儿也没变,伸手去摸那木匣子,却掏了个空。
急忙用火折子照过去,支架上,空空如也。
大冷的天,霜子却急得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仔细一番逡巡,仍旧不见踪影。
脚下不小心碰到椅子,发出“咯噔”一声响,霜子急忙隐身蹲下来,吹灭火折子,便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
没多久,声音渐行渐远,霜子浑身大汗淋漓,跌坐在地上,屁股就硌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顺手掏出来,擦亮火折子,心里欢呼雀跃,一颗激动的心,快要蹦出来。
手上黑不溜秋之物,正是她要找寻之物。
从前是放在木匣子里装着的,和古董一起放在架子上,以作摆设。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用了个其貌不扬的木匣子,免得有人觊觎。谁知道弄巧成拙,真被人当作鄙陋货色,拿出来垫了桌子底。
暴殄天物。
冰冷的铸造模型,底部右下角雕刻着一个小小的“雀”字。
这是皇甫北楚暗卫组织——朱雀阁的信物。令符模板由乌金打造,当初为皇甫北楚筹建朱雀阁的时候,傅余婉用这块令符作为模样,浇铸出七七四十九块纯金令牌,用以笼络天下才能之辈,作为信物。
皇甫北楚要求将此母令符毁去,以免有人复制,滥竽充数。也以严令要求暗卫,令在人在,令若不在,自行了断!

、第十六章旧宅惊魂下

傅余婉作为女人,自然是心软的,担心有暗卫丢失信物因此白白送命,便将令符偷留了下来,以便有需要时,再行铸造补发。
将令符紧紧握在手中,霜子起身出去。
卧室里的灯光早已经熄灭,想来刚才的喧哗之声,是皇甫北楚出去了。
大门紧闭,只有风声呜咽,更深露重,霜子觉得冷。
她进来的时候想着拿到令符,马上出去,半柱香时间即可。谁知道站在院子外看皇甫北楚,耽误了不少时候,又细细寻找令符,时间早已经超出她的估计。
现在被困在这深墙之内,无计可施。
围墙是新筑的,光不溜秋,爬不上去,门外有侍卫看着,若是弄出一点动静,都有可能惊动皇甫北楚,小命不保。
更重要的是,明儿一大早,她要进宫,必须要进宫,不能有误。
霜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阵冷风吹过,发出“呼呼”的声音,霜子拉紧身上的夹袄,缩在墙根上。突然想到绿荷私下讲的,楚苑闹鬼一事。
长长的舌头,穿着血衣……霜子冷笑,她死前,可不是这种形象。
装神弄鬼,她不怕,她反而想看看,是谁在利用傅余婉的死,做文章,又究竟想干什么?
夜越来越深,霜子越来越绝望,除夕之夜,所有的王公大臣,都会进宫共享,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一定会去。
错过这一次宴会,下次再想碰见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作为臣子,皇甫北楚,定然是五更就要出发,薛宾鹤同行,先到**歇下,由皇后招待。等前朝男人们完事之后,再齐赴宴会,共享筵席。
这一系列流程,傅余婉再熟悉不过,她的一双玉足,步步生莲,曾走过皇宫每一处宫苑,往来许多次。
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天上飘起淅淅沥沥的雪花,霜子冷的牙齿“咯咯”打颤,再不出去,她会冻死在这里。
树叶、树叶,脑海里灵光一闪,霜子恍然记起,在靠近恭所的地方,沿着墙边,有一棵银杏树。
或许,她可以爬上去。
猫着腰绕着墙根摸索过去,被一个石板绊个踉跄,差点摔倒。摸摸索索站起身来,一脚踏过去,石板“咚”发出清脆的声音。
下面是空的?
霜子蹲下来,全力扒开石板,果然空出来一个小坑,里面放着一个盒子。
不敢点灯,只借着昏暗的月光悉悉索索摩挲着,像是衣服一类的,还有一根粗粗的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一个冰凉的铁块,是钩锁。
这就是扮鬼的道具?将衣服系在麻绳上,吊到树梢,来回移动?
霜子无暇细想,急忙将绳子扔到树上,钩紧树干,顺着麻绳爬到围墙上。又把钩锁取下,将绳子系在树上,打个活结,拉过来垂到墙外面,滑下围墙。
把绳子松开,紧紧拽在怀里,走到人烟稀少处,赶紧扔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发现背心里濡湿一大片。
心里也不由得佩服,扮鬼之人倒想的周全,将东西藏在院内,一来省了每日携带麻烦;二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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