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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哪来的福气啊,这是杺杨初入宫时带给皇上的点心,若是说有福气,那还不是皇上的嘛。”太妃也甚是满意,只是御厨做出来的味道的确比不上原来的味道。
“是啊,只是皇上无意赐封杺杨,不然这宫里肯定热闹很多。”戚贵妃落落大方。
“就是就是,若是咱们皇上有意,太妃再做个大媒,这宫里又将迎来一位璧人了。”华霓裳其实很喜欢皇甫杺杨,自那舞倾城后,她便喜欢上杺杨的个性和谈吐,即使她没有和杺杨说过话。
太妃若有所思,说:“皇上无意,咱们再操心有何用呢?再说了,杺杨啊,本宫可以看出来是个潇洒的丫头,绝不甘于这深宫无聊的日子。”
三人无言,就算再怎么想,皇甫杺杨也不会被封赐,因为那位年轻君王想守护她的笑容,而不是禁锢她的自由。就算时间再怎么改变,这份心情是不会改变的。只是命运最擅长的不就是‘捉弄’吗?一切都是没有结果的,至于结局,也是未知。
“卖关子啊,老哥。”皇甫杺杨挽着哥哥的手臂,十分亲昵。
“喂,你们这样,会让人误会的!”欧阳凌飞在后面喊着,只是前面的二人相视一笑。
“有什么好误会的,妹妹挽着哥哥,有什么不可以吗?”皇甫杺杨转身,看着欧阳凌飞欠扁的样子,就觉得很想笑。
“飞飞,你就别说了,任你口齿伶俐,也须知天外有天。”凤钰幽幽地说道,轻步地出现在我们身边。
“是啊是啊,小钰说得对,哼哼。”我挽着二人,往前去了。
凤钰对皇甫杺杨突如其来的动作并无惊讶,看了子言一眼微微地笑着。
“喂,那你挽着小钰儿算什么啊?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欧阳凌飞今晚上受够了,杺杨儿老是给她气受,还有岚城儿和小钰儿,真是,当他好欺负吗?
“我喜欢!”无视欧阳凌飞的炸毛,皇甫杺杨心情很好,“哥哥,你说我们会幸福吗?”我挽着二人的手放了下来,看着远边的天空。
“傻丫头,当然会。”皇甫岚城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妹妹,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很是温柔,“只要我们抱着希望,永远都会是幸福所在。”
“逗你们玩儿呢!”皇甫杺杨听完哥哥的话,噗嗤一笑,往前面跑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幸福就在身边,他们都是自己最好的幸福,不是吗?虽然说,她来到这个世界时间不长,但是她很喜欢他们,也很珍惜这样的幸福。温柔的哥哥,解人意的小钰,还有经常被她欺负的凌飞,当然还有那个在深宫笑意微漾的男子。这辈子遇见了你们,不是自己的幸运吗?
“我真的很喜欢你们!”皇甫杺杨跑出了一些路,转身对后面的人喊道。
三人同时一笑,眼神中充满的俱是宠溺。
今日的烟花燃尽了,明日的烟花又将出现,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惊艳?这些在皇甫杺杨心中都成了问题,但是她不会说出口,因为一切答案都在心中和眼前。
街巷逐渐黯淡下来,烟花燃放完毕,周围的摊贩也开始收摊回家了,那四人也行走在路上,欧阳凌飞时不时的炸毛,凤钰时不时的吐槽,皇甫岚城时不时的无语,都让皇甫杺杨觉得心里很舒坦,毕竟现在没有什么可烦恼的。
“剑行哥,你今天怎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啊?”邵宁一直跟着邵剑行,以至于邵剑行进了房间才摆脱了她,但是这丫头在门外敲着,让自己更加心烦。
“偶遇罢了。”邵剑行拗不过丫头,只好开了门,一脸无奈地说道。
“偶遇?!你那么爽快来凌都,是不是因为她?!”邵宁嘟着嘴,一脸委屈状。
邵剑行很是无奈,这丫头委屈什么,如果说是这样,他被她如此烦着,岂不是更加委屈。
“那又如何?邵宁,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你最好别给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邵剑行实在被她弄得心烦,大力地关上了门。
门口的邵宁被邵剑行的语气吓到了,更是被那句话所伤到,愣在那里,一直没有离开。而邵雍在暗处看到了此景,无奈地叹了气,早就和女儿说过少爷与她不会有什么未来的。这小丫头就是一直相信,一直在少爷身边,也看不出少爷对她没有感情,这丫头实在太任性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邵宁才缓慢离开,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她不明白剑行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转变,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吗?剑行哥是喜欢她吗?喜欢她吗?不,不能,剑行哥除了她不能喜欢其他人,不行!她一时醋意打起,回到房间,开始摔瓶罐。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摔得累了,把自己甩在床上,大声哭道。
邵雍敲着门,邵宁带着哭腔问道:“谁啊?”
“宁儿,是爹。”过了一会儿,邵宁开了门,眼神红肿,邵雍就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因为少爷哭了。
“爹,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语气中依旧是委屈,看到爹爹,更想哭诉。
“来,宁儿,爹有些话要告诉你。”邵雍带着女儿进屋,坐下。
“爹,我知道你肯定想说,我和剑行哥不合适,让我别傻了,是吗?”邵宁知道自己的父亲,因为从小失去母亲的她和父亲相依为命这十几年,自然知道爹想说什么。
“你自己也知道,又何必委屈了自己。再说了宁儿,少爷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老爷对我们也是恩重如山,”邵雍的语气无奈,这个女儿是被自己惯坏了。
“就因为这样,我要放弃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吗?爹,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欢剑行哥,从小就喜欢了。”说着说着,又是潸然泪落,“我曾经也以为我喜欢剑行哥就像喜欢爹爹一样,可是我越长越大,才发现,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可是自从那个上官梦出现后,剑行哥总是无端对我发脾气,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哭着哭着,哭倒在父亲的怀里,那种声嘶力竭,只有爱才能这样吧。
“女儿啊,你要知道感情是不能强求的。”邵雍声音恍如隔世,似乎是回忆着一段往事。
“我不要!我喜欢剑行哥,为什么要放弃?!”女儿的激动让邵雍更加无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让女儿睡了。
“傻女儿,你会活得很累。”邵雍点了女儿的穴道,女儿才带着泪痕睡去。
邵雍关了门,叹了气离去,那些往事一幕幕清晰地出现,曾经他也是多么无奈,如今照样活得很好不是吗?
第25章 策马驰骋御宫心
“今天是什么花样呢,好期待!”一个晚上睡得很好,皇甫杺杨起得很早,只是离晚上真的还有好久。坐在厅中,扯着手帕,无聊着。
“起得那么早做什么?”皇甫岚城正打算出去骑马,只见妹妹已经坐在厅中了,其实多半是傻坐吧。
“我这是自然醒,不是因为不想睡懒觉。”皇甫杺杨说道,“哥,你怎么也这么早?”
“早前说好的,和凌飞凌阙去骑马。”
“骑马?!”皇甫杺杨很喜欢马,之前跟团去草原,也骑过,“我也要去!”
“换件简单的。”皇甫岚城知道多说什么拒绝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让她去。
“那你等我一下!”皇甫杺杨马上跑回了房间,换了一身以后,便和皇甫岚城出门了。
今天天气很好,可以说是阳光普照。
“嗨,二位。”皇甫杺杨一身短装出现在欧阳凌飞和欧阳凌阙眼前。
“哇塞塞,杺杨儿,你这身真不错。”欧阳凌飞乍看到她,惊艳到了。
“我穿别的就错了吗?”皇甫杺杨也不在意,看着眼前三匹英姿飒爽的马,“哇,好帅的三匹马!”
“突然把杺杨带来,别介意。”皇甫岚城的话显然是对欧阳凌阙说的。
“无事。”欧阳凌阙的眼神浅淡却有感情,浅笑依然。
“你们的马叫什么啊?”记得一匹马如果有主人的话,都会有一个名字。
“我的叫池渊,皇兄的叫做御风,岚城儿的马叫做云寒,这些都是上好的品种。”欧阳凌飞介绍道。
“都很帅气嘛!对了,老哥,你给我挑一匹呗?”顺着凌飞的视线,皇甫杺杨看着三匹马,对号入座,池渊是一匹棕色马,御风是尾巴黑色的白马,云寒则是通体黑色的骏马。
“到了御马场,杺杨自行挑一匹吧。”欧阳凌阙说道。
许久没见,凌阙依旧是淡淡的笑容,让她觉得很舒服,“那好啊!哥,带我去吧!”
“那上来吧!”皇甫岚城上了马,拉着皇甫杺杨也上了云寒。
“哼,干嘛不让我带呢?”欧阳凌飞又。。。。。。哎,让皇甫杺杨郁闷得很。
“驾!”哈哈,谁理他啊,岚城与凌阙的马应声已经驶出好多路了。
“喂,等我啊!”一群没义气的,欧阳凌飞立刻甩了一鞭给池渊。一路的凉风吹在脸上,虽然冷,却有哥哥的温度暖和着也好一些。
到了皇家御马场,前头的一片大草原,还有好多马,景象十分壮观。
“铭幽,带杺杨去挑马。”凌阙说完,应声出来一个黑衣男子,长相刚毅,腰间佩戴钢刀,煞是威武。
皇甫杺杨不认识这个人,便问道:“铭幽是?”
“杺杨,铭幽是凌阙的一等御前侍卫。”皇甫岚城说道,“跟他去挑马吧,后面马厩里圈养着很多。”
“好的。”皇甫杺杨转身,看向铭幽,“有劳铭幽了。”
“小姐,请随我来。”铭幽不是第一次看到皇甫杺杨,不过正式见面的确是第一次。
铭幽带着皇甫杺杨来到马厩,马厩更是壮观,里面照看的人正在为每匹马进行检查,以保证它们最好的状态。有些马很高大,有些相比之下则是很‘小巧’,不过看来每匹马都很精神。
皇甫杺杨看着这些马,却也不知道如何挑选,“铭幽,你有什么建议?”
“小姐,这边半区皆是上等的蒙古马,个性桀骜猛烈,是不适合小姐的。小姐若是有心挑选,请选择另一个半区的母马吧。”铭幽说着,也有道理,怪不得个头那么高,原来是蒙古马,蒙古马一般都是作为军马所用,这一匹匹的确是威风凛凛,而且眼神锐利。
跟着铭幽来到另一半区,这里的马相较而言看起来温柔多了,而且大多是白色的,当然也有斑点的。
“小姐,这里的母马都是优良的品种,用来培育优良后代的。”铭幽解释着,皇甫杺杨一路走过去,看到一匹马竟然一直看着她。
“这匹马是什么种类?”皇甫杺杨抚摸着它的鬃毛,它也没有反抗。
“回小姐,这是一匹千里马。”
“原来啊。”千里马啊,应该很名贵吧,“就它了吧。”皇甫杺杨看着眼前的纯白马,笑着。
“是。”铭幽眼神微微一变,之后招呼那边的培育人员,“来人,把这匹马带出来。”
“是,铭将军。”那厮立刻跑了过来,愣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便打开了厩栏,牵出了那匹马。
来到草原,已不见了他们三个人。
“人呢?”皇甫杺杨郁闷问道。
“皇上他们应该是去后面的赛马场了,小姐请试试看吧。”铭幽将缰绳整理好交至皇甫杺杨手中。
“恩,好。”因为曾经起过,所以上马没有任何障碍,“果然,马上马下的风光是不同的。”她轻轻地踢着马儿,马儿便乖乖地往前去了。
“铭幽,带我去赛马场吧。”皇甫杺杨说道。
听罢,铭幽跨上边上的一匹黑马,“是,小姐,随我来。”想来这小姐是骑过马的,技巧之类没有问题,但毕竟是第一次骑着这匹马,所以便慢慢地在前面带路。
顺着风,马儿很安静,一直来到赛马场。突然,它嘶叫起来,把皇甫杺杨摔下了马背,皇甫杺杨猝不及防一时慌了手脚。
“啊!”皇甫杺杨以为要断手断脚了,当睁开眼睛,已经落入一个怀抱。
“怎么选了这匹马?”欧阳凌阙横抱着她,问道。
欧阳凌阙驾着御风正进入下一圈,却见到赛马场门口的人和马,那马立刻嘶叫起来,幸好眼疾手快也因为距离近,不然她必定伤筋动骨。
“这匹马怎么了吗,我看它很乖,就选了它。”皇甫杺杨抱着凌阙的脖颈,这是她第一次与凌阙如此靠近。这就是咫尺的距离吗?似乎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是那样的坚定,皇甫杺杨垂了眼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这是御风的交/配马,难免兴奋了。”欧阳凌阙放下了皇甫杺杨,说道。她的眼神都在他的眼神中,只是他习惯隐藏也隐藏得很好,她却不同,都在他的眼中看得十分完整。
“啊?这个铭幽没说!”皇甫杺杨看着铭幽,他竟然轻轻地笑了,他这样子是早就知道了吗?却没说?
“也无大碍,宫心很温顺,没关系。”凌阙说完,皇甫杺杨看着宫心和御风‘依偎’的样子,不是吧?!这难道是‘有异性没马性’?
“你说它叫宫心啊?”她的那首曲子。
“不是很好听吗?”欧阳凌阙说完,凌飞和岚城也赶了过来。
“杺杨儿,你没受伤吧?”欧阳凌飞立刻拦在那二人中间,问东问西,还一直晃着皇甫杺杨的肩膀,简直把她晃晕了。
“杺杨,没事吧?”皇甫岚城也心焦地问道,深怕妹妹有个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