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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情何与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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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这些话里面,皇甫杺杨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也就是两年前大将军贺达主战攻打凌都却遭到了沧洬的严厉拒绝,因为贺达是否怀恨在心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而且贺达所握的军队似乎大部分也驻扎在东边草原后面的营地中,这又符合了一个要素。
难道真的是贺达?皇甫杺杨心中如是猜测道,只是一切都是假设和猜测,还是等待凌飞他们回来再做定夺。只是皇甫杺杨在帐子中等了一天,除了来送饭的小姑娘和大婶儿以外就没有人回来过,就连阿弦都几天没露面了,这是怎么回事?
等得无聊,皇甫杺杨出了帐子,走在人身边,依旧是惶恐的谈论。她倒是很想跟他们说,不要担心,你们的大汗会解决这些问题的,但是很多事情貌似不是这么简单就迎刃而解的。天色暗淡,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
“大汗回来了。”之前来报告的侍卫大声叫喊着。
皇甫杺杨张望了下,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你怎么知道大汗回来了?”
“我们是经过训练的,要懂得用声音来辨别马蹄,刚才我在地上听到了大汗的马蹄声。”
“你们倒是很厉害啊,要是别人骑了你们大汗的马,这又要怎么算呢?”皇甫杺杨觉着这个方法其实好是好,不过也有弊端。
“姑娘这就不知道了吧。要是姑娘骑在大汗的马上,马承受的重量不同,自然马蹄出来的声音也不同。”小侍卫好像还挺自豪的。
“要是你们大汗马背上多了个人,怎么办?”皇甫杺杨的问题一出来,小侍卫犯难了,“行了,别想了。你们大汗的确回来了。”皇甫杺杨往他们的方向而去。
“凌飞,怎么样了?”杺杨待凌飞下马,便问道。
欧阳凌飞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沧洬,两人很是困恼的样子。
“不好解决?”
“还没有找到原因。”沧洬走了过来,说着。
“东边草原的水源果然是全部干涸了,找了一圈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纳漱的样子也很是疲累。
“你们吃过了吗?样子好像很累,去吃一些东西然后歇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皇甫杺杨见他们几个样子疲惫,也不好多问什么。
“不,不行,我还得和手下商量这些事情。你们先去休息吧。”沧洬急忙地离开了,走进一座帐子,纳漱的眼神一直跟随他。
“杺杨儿,你先休息吧。”凌飞拍了拍她的肩膀,也走进了那座帐子。
“看来这件事情很棘手。”皇甫杺杨见身后的纳漱眼神一直没有改变,“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他就是我们草原的支撑,如同君王一般,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去解决,他很累却不能说自己累了。我不能说你去好好休息吧这些话,因为我知道他不能停也不可以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去安慰他,能做的只是陪在他身边吧。”纳漱叹了一口气。
君王。是啊,身在凌都的那个君王还好吗?也很累,不能停歇吧。一想到那个温润的人,心里也极不是滋味了,撑起国家的人,以国为家,但是他们真正的家又在何处呢?
第42章 狼子野心皆可知
“小侍卫,你送点吃的进去吧。”皇甫杺杨转身对那个小侍卫说。
“啊,哦,好的,小的马上去。”小侍卫慌忙地跑去了。
“纳漱,别担心了,我们要相信他们。”他们绝对有能力将困难解决的。
“我一直都相信他,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的,我只是心疼,他太累了。”
的确,我们累了可以休息,但是他们累了呢?该怎么办?抗在肩头的东西太多,每个人的幸福都是他们的首先考虑。自己的幸福永远都在最后,只可惜到了最后,那份仅剩的幸福又该何去何从呢?所以他们永远是孤单的,站在最高处,君临天下,面对着所有的人看着他们幸福便是自己的幸福。若是到了最后该休息和幸福的时候,又有多少人为他们守候?有,那么就在一起吧;没有,只能说时间改变了太多。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不敢说自己能等待谁一生一世,但是只要是许下这个诺言的人,那么他必定遵守诺言。曾经记起一首歌,叫做诺言老。
尘世太繁华,时过境迁,谁陪我诺言老;
书案前作画,情人鬓白,谁共我诺言老。
一人一生不求多,只求一人陪着诺言老。
杺杨心中如是在想,想必纳漱便是那种认定一人便一生的人吧。
“等到这些事情解决了,就陪他去走走吧,到处逛逛。”
“怕的是他撇不下这些繁忙的事情,沧洬是什么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的人,哪怕是哪家生了孩子他都喜欢去凑一脚,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纳漱在描述这些的时候,脸上带着的是忧虑。
杺杨搭上她的肩膀,“没事的。到时候干脆就把他绑起来,拖走就好了!”
“呵呵,你。。。。。。要是凌飞这样,你会这么做吗?”纳漱轻笑着,却没有注意到杺杨的表情。
她会这么做吗?她其实知道凌飞对她的感情,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喜欢就能解决的。而且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固然是好,但是喜欢的程度呢,也应该是不同的,那么这些是所谓白头到老的爱情吗?但是要是其中一人喜欢的是别人呢,这样的感情要怎么处理呢?就像是纳漱喜欢沧洬,而沧洬忘记不了昀绯,这怎么办呢?
当一个人喜欢你的时候,而你却对他没有与他相同的感觉,那样不是显得很尴尬么?哎,爱情啊,果然是折磨人的东西,在选择这一方面就足够考验人的了。
“杺杨,杺杨。。。。。。”纳漱看着杺杨似乎在想些什么,“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东边草原水源全部干涸的事情,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为什么这么说?”纳漱觉得很奇怪,难道不是普通的旱灾吗?
“进去说吧。”杺杨拉着纳漱回到她们的帐子里,开始缓缓道来自己白天所想的事情。
“你说吧,为什么有那样的猜想?”
“其实,我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所吓到了,但是这个猜测是很有可能的。我今天听到一些人在说诅咒的事情,虽然我不相信,但是在听到了另外一些话的时候我有些怀疑了。”看着纳漱,杺杨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若是天灾还好,要是人祸,恐怕草原的人会有一些灾难要受了。
“什么话?”纳漱急急地问着,杺杨的脸色从来没有那么凝重过,看来她是得出了一些恐怖的结果。
“有关大将军贺达的事情。”
“贺达?!这件事儿和他有关吗?”
“两年前,贺达是不是主张攻打凌都?”
“是。不过这件事被沧洬压下了,草原和凌都也签订了和平协议。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东边草原后面不是贺达军队的营地吗?如果说东边草原出事,不作他想,第一个该想到的就是贺达吧。”
“你。。。。。。这件事,如果真的是贺达做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是因为沧洬当年阻止了他攻打凌都吗?”纳漱越来越急,不知道这些话说下去会有什么惊人的发现,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毕竟关系到整个草原的安全以及和睦。
“阻止?贺达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如此吧。我打听过,贺达当年和沧洬有口角之争,而且贺达为人心胸狭隘,虽然一时没有爆发,但是难保今天会做出一些不利于沧洬的事情。”杺杨看着纳漱越发紧张的样子,虽然不忍,但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当年他主战,沧洬主和,两人本就水火不容,虽然贺达暂且听命于沧洬,但是心中却不服沧洬的所作所为。贺达现在卷土重来,目的恐怕不是主战的问题了,而是要取得大汗的位置或是。。。。。。”杺杨没有说下去,但是纳漱也明白。
“或是,沧洬的命。对吧?你要说的是这个吧?”纳漱听完这席话,心中也极为明白贺达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但是现在他们没有证据,也只有按兵不动。
“这些虽然都是我的猜想,却很有可能。”杺杨说着,心中越发地忐忑不安。
“这些话要不要告诉沧洬他们?”
“再过一会儿吧。看看沧洬和凌飞是如何想的,知道他们的想法之后再说。”
“恩。不过要真是这样,那么干涸的事情就不仅仅是天灾那么简单了,或许草原还会迎来一场斗争。”纳漱叹气,但愿不是那样,不然早已名存实亡的草原土兵是不可能斗得过贺达的军队的。
又是一个不安的晚上过去了,早早的,纳漱和杺杨就起了,在帐子外等候。
“诏泽,怎么样?”纳漱看到从对面帐子里走出来的诏泽,便赶忙上前问道。
这小侍卫原来叫做诏泽啊,杺杨才知道诏泽不是一般的侍卫,而是沧洬极为信任的人。
“大汗叫您们进去。”诏泽说完,便站在帐子外守着了,那不是阿弦么?这么多天了,死到哪儿去了。
“沧洬、凌飞,你们。。。。。。。”纳漱急急地开了口。
“是贺达。”沧洬点了点头,说出贺达的名字,让纳漱吃了一惊,但是却和杺杨的猜想不谋而合。
“果然是贺达吗?”
“果然?什么意思?”凌飞看到急匆匆的纳漱,又听到那个‘果然’,就确定纳漱是知道了什么。
“我来说吧。”杺杨站上前,将昨晚对纳漱说的又重复了一遍,“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吧?”
“恩。”凌飞应声,“贺达狼子野心已是有目共睹,这两年他的军队羽翼逐渐丰满,早有侵略草原的迹象。”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当年要是赶尽杀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沧洬的脸色痛苦,极是后悔。
“你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不要怪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就该抵抗和战斗,不是吗?”纳漱上前安慰。
被安抚了的沧洬敛了神色,“可是,草原上多的是老弱妇孺,能战斗的青壮又有多少呢?就算有,能打得过贺达的精装部队吗?纳漱,战斗永远不是那么简单的,策划和计谋固然重要,但是战斗力也要仔细估量。”
“但是,难道你要投降吗?对贺达那种人投降吗?投降了他就会放过我们吗?还是说会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呢?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会恨你!”纳漱说到激动处,眼泪夺眶而出,低了头,轻轻地说着,“到时候死的人更多,贺达的目标从来不是小小的草原就能满足的。”说完便跑出去了。
“其实纳漱说得对,两年前他主战攻打凌都就是很好的证明,他这次蓄势待发不止是为了吞并整个草原,而是凌辰。”欧阳凌飞说着,这样的话,之前派阿弦去凌都报信也是正确的选择。
“那么我能怎么办,很多时候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做到的,要考虑到那些无辜的百姓。不然当年,我不会全力主和了。”沧洬也极为无奈。
“如果因为你的懦弱而让百姓失去了家园,那么他们才会更加恨你。若是拼血一战,失败了,他们难道就会怪你吗?很多事情要拿出来让大家一起选择,不然那才是你的一厢情愿。”皇甫杺杨淡然地说着,毕竟还没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
“啊!”一声惨叫!
“是纳漱!”沧洬惊慌地跑出帐子,在帐子外没有看到诏泽和阿弦。
“大汗,不好了!纳漱小姐被抓走了!”诏泽在追了一段路后没追上便回来禀告。
“阿弦呢?”杺杨问道。
“我跟不上就回来禀告,阿弦兄弟已经尾随在那些黑衣人的身后了。”
“我要去救纳漱!”沧洬正要跨马而去,被凌飞拦下了。
“救是要救的,不过怎么救才能全身而退是要研究一番的。别急。”
“你。。。。。。”沧洬看到凌飞的眼神,便下马了。
那边,阿弦本来就要追上那些人,但是那些人放了烟雾弹,在阿弦将烟雾挥去之后,眼前早已经没有人了。之后,便悻悻而回。
“公子,他们放了烟雾弹,没有追上!”阿弦回来,灰头土脸。
“不行,我要去!”沧洬又激动起来,凌飞只好将他打晕。
“这小子真是太激动了。”欧阳凌飞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好的,这说明他在乎纳漱啊,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皇甫杺杨进了帐子来。
“哦,对了,公子,这是他们留下的。”阿弦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个符号。
“这符号很眼熟啊。”皇甫杺杨接过阿弦手中的木牌,“是,纳漱的,可是颜色不太像。”
“诏泽!”欧阳凌飞叫了一声,诏泽便进来了。
“欧阳公子有什么吩咐吗?”诏泽进来,看到皇甫杺杨手中的那块木牌,“小姐手中的那个,是贺达的家族徽章!小姐怎么会有?!”诏泽很惊讶。
“贺达的家族徽章?怎么可能,这个不是纳漱的吗?”皇甫杺杨很奇怪,但是仔细想来,“纳漱的那块颜色好像是白色的,而且当我问起这块木牌的事情的时候,她显得吞吞吐吐。难道?”皇甫杺杨看向欧阳凌飞,又是一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欧阳凌飞和皇甫杺杨相视一眼,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这件事,但是绝不会说出去。而沧洬毕竟是和凌飞打平手的人,哪能这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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