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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样。
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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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
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吗?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Ru房蹦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是干什么?”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她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随便你怎么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么样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害孩子。”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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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么……都行。”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表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是表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几条刺目的血痕。
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温香软玉就是下不了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老子就把小嫦弄死。”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荫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Jing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爬去。雨筠像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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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阴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
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荫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荫唇与阴Di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Chu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Chu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荫道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吗!嫣儿,拿家法来!”
“啪、啪、啪……”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