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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让那刘希给书院里的葛云去了一封信。
以免那葛云担心,结果没过多久。这葛云竟是寄了一大包的金创药来,还有不少保命的药丸。说是在快要断气的吃下去。可以保命。刘希看着那些药材,整个人都是愣住了。他只是参个军而已,不是去前线打仗啊!
还有那一大罐子的美白去疤的药膏。是要闹哪样啊!他一个大男人,要这种东西干什么?在看了一眼那药膏之后,刘希便毅然决然的把药膏全都转送给了刘娥。无论那刘娥怎么劝说。这刘希始终是不为所动。
最后还是在那刘娥的“逼迫”下,刘希这才不情愿的带上那些保命的药。以及一大堆金创药,要不是因为不能带太多的东西。这刘娥是恨不得连那罐子药膏都给刘希带上。生怕那刘希从军队回来之后,会由一个翩翩少年。变成一个浑身是疤的糙汉子。
而且那葛云寄这药来的意图。多半也是怕那自己未来的孙女婿。会变成一个丑八怪,会委屈了自己的孙女。可是谁想到,这个傻小子就是不领情。不过到也还算他有几分良心,那葛灵给他寄来的那个荷包。他拿到之后,倒是立刻就贴身带着了。
想来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准是这葛灵了吧!想到这里,刘娥倒是恨不得立马就开始给那刘希。准备聘礼,只是碍于这刘希非得建功立业之后。方才肯成亲,这事倒也是就这么拖了下来。一想到这成亲的事,刘娥也不由得担心起了那龚美。
毕竟龚美如今也是老大不小了,当初这龚美自那李云儿自尽之后。便再也没有娶妻,直到后来那钱惟演的妹妹钱依的出现。方才有了改变,当初这刘娥虽然有心和朝中大臣结交。但也知道,那钱惟演等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是同他们结亲,日后恐怕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说别的单是日后在清算的时候。因着碍于亲家的这一层关系,恐怕也会有几分手下留情。可是哪里想到,这无巧不成书。这钱依竟是长得,同那李云儿有七八分的相似。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更是像极了李云儿。这钱惟演一早就打听清楚了,那李云儿的神态气韵。特意有心的把自己的妹妹,朝着那李云儿的样子教导。为的就是日后,自己能看在龚美的面上,放他一马。
这钱惟演果然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要不是自己当初当机立断。四下派人去寻找,同那李云儿更为相似的女子。许配给那龚美,恐怕自己最后就真的不得不放了那钱惟演了。这一世他刘娥,定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刘娥便又给那龚美去了一封信。嘱咐他是时候该给自己,好好的找一门亲事了。这龚美看完刘娥的来信后,哪里还不懂她的意思。只是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要讲一个缘分。
便回信道,自己会好好注意的。只是这感情一事不能强求,需要慢慢的来。他也的确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并不想打破这种习惯。这刘娥看了信之后,也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这路还是要龚美他自己走下去的。而且这心结,也是需要龚美自己打开的。
旁人是帮不了他半分的,其实这刘娥倒也不必太过担心。这龚美如今倒也不似以前那般魔障了,毕竟如今他是每天都忙的脚不着地。哪里还有时间来悲春伤秋呢?而且那书院里的先生,也不少是独身。
有了他们做垫底,这龚美倒也不像前世一样觉得一个人孤零零的了。毕竟和那成亲一年不到,妻子就改嫁的朱旦。和那妻子因难产而亡,腹中的胎儿也因此而惨死腹中的徐良相比。这龚美突然有种,自己其实还是很幸运的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只局限于,同那徐良和朱旦比的时候。毕竟这书院里,也有不少的先生是儿女双全。生活幸福,尤其是那王禹偁不仅有了一个机灵可爱的儿子。自家的夫人前不久,又被查出来又有身孕了。而且还被那葛云断定为女孩。
一时间简直就是他和徐良,朱旦三人,羡慕嫉妒的对象。这王禹偁也曾想着,给他们三人各自寻一门好亲事。却都被拒绝了,那徐良和朱旦两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单身的生活。若是这寻常的生活中,贸贸然的加了一个人。恐怕这才会让他们,过的不愉快。
至于那龚美则是因为,如今却是无心成家。他宁可流连于官妓中,却也不肯安安稳稳的定下来。生怕自己不能给其他的女人,她们想要的幸福。毕竟他如今的心里,还是有着那李云儿的。一个心里有着其他女人的丈夫,又岂会是一个女子所想要的良人?
王禹偁见他执意如此,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就此作罢,只是说让这龚美做这自家儿子的义父。以免那龚美寂寞。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这刘希也终于参军了。只是在去军队报道的前一天,这刘娥却是哭红了双眼。
这些时日以来,刘娥不仅是把这刘希当作弟弟来看。更是把他当作了亲生儿子来疼,如今这刘希马上就要离开自己了。这刘娥又岂能不难过,在走之前,更是对那龚美嘱咐了好多的话。若不是怕那刘希不能好好的休息,她恐怕要一直说道第二天早上。
因着刘希想要靠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番天地。自是不想靠着那赵恒的名声,去获得那些特殊的帮助。便以一名普通人的身份,前去报了名。这刘希到也是个能吃苦的,面对军队里那超负荷的练习。
他硬是硬生生的熬了下来,而且这刘希为了早一年进军营锻炼。竟是虚报了一岁,若不是他以前在刘娥那里的时候。还是依旧坚持习武,不然以他如今的小身板。是断断吃不消的,
VIP卷 九十六、天人永隔两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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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离那王李氏的产期也是越来越近了。王禹偁也是早早的请了城中的,妇科圣手李大娘。因着那葛云虽然堪比华佗再世,但是对于这女子之事。碍于男女有别,到也只是略知皮毛。更不用说接生这种大事了,他更是一无所知。
这王禹偁无奈之下,之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那李大娘身上了。这俗话说,女人生孩子好比就是在那鬼门关口走了一圈。这王李氏虽然每日都仔细的调理,但也还是免不了那难产一说。这李大娘虽是妇科圣手,但是又如何能比得过那阎罗王呢?
因着那孩子不知怎么的,竟先是脚出来了。那头是硬生生的卡在了王李氏的产道中。是动也动不得,挪也挪不了。这李大娘无奈,只得跑出去问那王禹偁。究竟是要保大还是保小,这中关头,这王禹偁又哪里顾及得到那么多。
几乎是用喊得说道:“自然是保大了!”
那李大娘被这王禹偁,这猛的一嗓子是吓得不行。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又回到了内室中。那一旁的葛云哪里见过,这王禹偁这般模样。也是被吓得不轻,不过一想到这王禹偁同他那夫人一贯是鹣鲽情深。倒也是理解了。
毕竟今日因着这王李氏突然胎动,这王禹偁得了消息后。是立马一把拉着这葛云,就奔回来了。生怕这王李氏有个万一,这葛云说不定还能派上点用处。果然这葛云眼见着那产婆,进去了许久还是未曾出来。
便也猜到了有几分不好,但是碍于这王禹偁还在。倒是不好说什么,只是赶紧命那王母。将自己一早就备下的老参。给切成了薄片。送进去给那王李氏含在口中,以求能吊住几口气。可是这葛云又哪里想得到,这生为人母的心情?
这王李氏十月怀胎,又怎么舍得在这种关头。轻易的将自己的孩子放弃,她在里头听着那王禹偁的话,心里是既喜又悲。喜的是那王禹偁心中有她,悲的是自己的女儿就要这么离开自己。虽然她以前一直都是听那王禹偁的话。可是这一回,她却想自己做一回主。因着那腹中不时的传来阵阵疼痛,这王李氏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同那李大娘说道。
“无论,外子。他说什么。都,都请大娘。务必,务必要将。将我的孩子。保住!”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却仿佛是已经将她的全部力气,都耗尽了一般。说完这王李氏,便瘫倒在床上。是再也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了。
这李大娘自是不敢擅自做主,生怕得罪人。正当这个时候。那王母却是拿着参片进来了。看到那李大娘愣在了那里,自是不满。只是碍于自家儿媳的性命,如今还在那李氏的手里。自是不敢向她大声呵斥,只得强压下心中怒火问道:“老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愣在这里?“
那李大娘哭丧这一张脸说道:“这夫人要我保小。先生要我保大。我这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王母听了,倒也明白了。当即说道:“自然是保大了,至于我那儿媳。等她醒来的时候。我自会向她皆是,你就放心的做吧!”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参片按照葛云的嘱咐,塞到了那王李氏的口中。
有了那王母的保证,这李大娘也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倒也放心大胆的。帮那王李氏保命了。这南康第一产婆的称号,倒也不是白来的。这李大娘用她那一套祖传的手法。倒是很快的就从那王李氏的下体中。取出了一个已经因长时间没有生出来,而活活窒息而死的女婴。
因着是窒息而死,那女婴的尸体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因着那老参的作用,这王李氏倒也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可是她哪里想到,她醒来时看到那那一幕。恰好是那李大娘将那女婴取出来的样子,她原本以为自己醒来时不是在地府。便是会看到一个哇哇啼哭的女婴,她从未想到自己一睁眼就会看到自己女儿的尸体。
这种刺激就算是正常人,都是吃不消的。更不用说是这个刚刚经过生产的弱女子了,王李氏躺在床上嘴里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说着便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冲着那李大娘质问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我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还要让她死,为什么?”
这李大娘见那王李氏,如今已经是呈疯魔状。哪里还敢隐瞒什么,只得指着那王母说道:“是王姐姐要我保大的,这不关我的事啊!”说完,便带着女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此时的王李氏。心中早就已经被那失女之痛给占满了,哪里还想得到自己面前站着的,可是自己的婆婆啊!
那王母将王李氏悲痛难挨,便想上前解释宽慰几句。哪里想到却被这王李氏抢了白:“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女儿,为什么?”说着便想要冲上前来同那王母拼命,可是还没等她从床上下来。
她便昏了过去,这时那王禹偁也冲了进来。其实他早在那王李氏,喊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向想进来来,可是他刚冲到门口。就看到那李大娘带着那死婴出来,因着那孩子也是他期盼了数月才得来的。这猛地一见,王禹偁自是也被吓了一跳。
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木木的,最后还是被那王李氏的那几句话给激醒了。赶忙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那王母傻傻的愣在一旁,而那王李氏却是已经昏倒在了床上。王禹偁自是知道,这王李氏怕要不好。
赶忙将那葛云同那李大娘给唤来,这葛云得了这王禹偁的吩咐。这才敢进去,一进门就看到那王李氏的脸色已经比那纸还要白上两分了。心里暗叫了声:不好!这王家娘子,恐怕是血崩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道了一声“得罪了”,便轻轻的将被子的一角掀开。果然那床上已经是布满了血迹,那王禹偁和一旁的王母两人。看到这幅场景,也知道这王李氏恐怕是要不好了。
这时那李大娘也从外头进来了,凑巧看到了那床上的血迹。心里也是咯噔的一下,却还是得按照惯例上去努力一番。看看是否还有几分希望,可是无论是那葛云的金针过穴,还是那李大娘的按摩推拿。都是不能将这王李氏的身子给变暖,那王李氏的身子反倒是慢慢的冷了下去。
葛云和那李大娘先后说了声抱歉,便都退出去了。只留下那王禹偁和王母二人,渐渐的那王母也走了。只剩下了那王禹偁一人,王禹偁守在那王李氏身边。默默的替她理好头发,盖好被子。
仿佛那王李氏还未曾离开一样,王禹偁坐在床边上。静静的握着那王李氏的手,对王李氏说着一些他这辈子都没有说的甜蜜情话。这世界上那个女人不爱听情话,这王李氏自然也不例外。
王禹偁他永远也忘不了,当初他第一次给那王李氏读情诗时。那王李氏,哦,不,那时候应该还是叫做李巧儿。那李巧儿在听了自己的诗后,那脸上久久不褪的红晕。像极了那三月的桃花,俏中带媚。
那副样子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后来成亲了之后。王禹偁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对那王李氏多说几句情话,多做几首情诗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开始面对那会试了,等到好不容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