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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星儿。”紫苑见司徒星吩咐的差不多了,摇晃着小脑袋,学着小宝撒娇的样子,就往前蹭了蹭,“要不我也去吧,要是真的弄到手了,随便贪污一下下,我都能顶个万户侯得食邑啦,这买卖干得呀。”
“你要抢老头子的生意不成。”王管家捏起了拳头,“老头子跟你拼命。”
“哼,凭什么好处都让你个老不死的一个人占了,我不高兴。”抱着司徒星的胳膊,“星儿,你就答应了吧,我给你一半的回扣还不成吗?啊。”
司徒星一瞪眼,“啊什么啊,据南宫辉说,朝廷这几年一直在丢钱,而且,今年已经丢了好几拨儿了,朝廷的隐匿的功夫也太好了吧,你怎么解释?”
紫苑顿时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儿了,垂着头,揉着裙子,不敢再看司徒星伶俐的眼神,“我错了,我改正。”
“哼,态度还不错,不过我提醒你,你要记住了,话说怎么明天吃包子吧。哈哈哈哈。”**了美女,司徒星顿时感觉生活圆满了。
“啊啊嗷嗷,司徒星。”叉着腰怒不可遏,“你肿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瞬间倒戈,抱住了王管家的胳膊,跺着脚,“王叔,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被人欺负了。”
“啊,有吗?”王管家不动声色的推开紫苑的胳膊,“老朽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诶,哎,老了不中用了。”还假装无奈的摇摇头。
紫苑顿时感觉不幸福了,怎么自己就成了没人爱的人了呢,啊,生活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酷捏。
“好了,别耍宝了,我会找外公问问,他不能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赚钱的机会多着呢,就看你本事高洼了。”
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司徒星,“为什么不是低呢。”
司徒星拿起了桌子上的镇纸,貌似是在把玩,“俺们没你有学问那,人家你那湿人的水平?”
“司徒星你才尿炕呢。”紫苑美女自知道说错了话,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嘴,无限哀怨的用眼神儿控诉着司徒星的罪恶,“哼,你就欺负我吧,哪天我高兴了,我就离家出走,离家出走你懂不懂啊?”
“好走不送,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儿上,我允许你带三天的干粮。”
“我谢谢你啊,坏东西。”
“哈哈哈哈。”刚要发作,看见司徒星手里镇纸,紫苑考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果断放弃了,“紫苑,不要小看了南宫辉,他这么轻松的告诉我们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要尽量做的不漏痕迹,就算是落了痕迹,而且最好让他们认为不是一拨人干的,我很相信那对无良的兄弟,会秋后算账来找我们要银子的。那样的话会很麻烦,要是不给就等于是腹背受敌了。
没理由我们拼命得到的东西,拱手送人吧。不干事儿的拿银子,然后我们去顶那些饿狼的爪子,我们傻缺呀。”
紫苑咧咧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司徒星的鼻尖儿,“你呀最坏了,心眼儿忒多,那皇帝真没眼光,明明娶了个财神爷管家婆,却偏偏喜欢过光腚的生活。”
哎呦我去,司徒星感觉一阵的牙碜,“你这什么比喻,就你这蔫损坏的架势,也不比我差多少吧,得了,得了,赶紧都去睡吧,我还得去找外公呢。”
等王掌柜和紫苑走了,司徒星眨了眨星眸,眼前出现了一朵透明的巨大的紫色月光花,千重花瓣层层叠叠绽放开来,满室飘香,司徒星跳上去,月光花腾空而起,眨眼间的功夫,已经进了皇城,来到一座幽深的宅院里。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处院落,收了月光花。院落里长着灯,证明主人尚未安歇。
院子里并无侍卫旁人走动,她很顺利的溜了进去,推门而入,毫不客气。
房间里,一个雄壮威武的老人,正在案几后看兵书,听得有开门的声音,微微抬头,见来人扶案而起,眼神里闪着惊喜。
“丫头,你怎么来了?”
司徒星调皮的歪着脑袋一嘟嘴巴,“肿么的,您这儿高门贵地,不欢迎俺是怎么的。”
“哪儿的话。”老头子嬉笑着,赶紧转过桌案,将司徒星拉到一旁的塌旁,按着坐下,“你能来,外公开心还来不及。”又出去拿了一些干果糕饼跟哄小孩子似的,摆到了榻上的小几上。“快吃吧,这都是你小时候最喜欢的。”老人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暖意,“那时候的你呀,谁敢动你的吃的,你就跟谁急。”
黑脸,外公你啥时候学会这么委婉的说话了呢,你直接说人家是吃货不就好了咩,还拐这么大的弯子。
“外公,看你说的,那时候不是小吗,不懂事儿,现在人家孩子都好几岁了,你还这么说,好羞羞诶。”
“哈哈哈哈。”镇国公黄天亮,摸着自己外孙女的头,爽朗的笑起来,“还是那么调皮。”
“外公你小声点,您那嗓门跟打雷似的,别把人给招来。”
黄天亮斜睨起眼睛来,“我这不是高兴么?放心,这里是我的书房,平常就我一个人住,那帮混蛋说老头子打呼噜吵人,早就躲出去半里地了。”
司徒星使劲儿的揉了揉耳朵,“您威武。”
第四十章:雪儿你猜,发生什么事了
“你要这些资料做什么?”虽然是外公,但是身为朝廷忠君爱国的思想已经深入骨髓的镇国公老头子来说,在听了司徒星的话之后,还是紧紧的皱了皱眉,那可是国家机密,搞不好宣扬出去会朝野动荡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徒星抱着果果,晃悠着小腿儿,装天真,“当然是为国分忧咯,就许你忠君,还不许我还爱国吗?”响当当的帽子一扣,镇国公立马没词儿了。
“孩子,这里面的水可是深着呢,但是目前还算平衡,这个平衡要是强行打破了,搞不好是要血流成河的。”
“对呀。”司徒星大瞪着眼睛,一拍大腿,“就是这么说的,您觉悟高,作为您的外孙女也不能太低了对吧,因此,老,咳咳,我决定了,来个釜底抽薪。”
“开什玩笑,都好些年积攒起来的了,你能弄得明白,搞不好抓不着狐狸,还得招一身刺。”
司徒星明白,外公是不想自己有危险,感觉心里暖暖的,嗯,好吧,看在老头儿你很够意思的份儿上,你当初吓唬大宝小宝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胡子先在您下巴上长几天吧。
黄天亮一哆嗦,感觉一阵凉意在自己的下巴跟上飘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诚惶诚恐,“丫头,你要干啥?”
“没干啥样。”假装无辜,“吃果果呢,肿么啦?”
老头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孩子,外公其实是为了你好,你不能要钱不要命啊。”搬了把椅子,老头子坐到了司徒星的对面,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希望能够改变司徒星的主意,“孩子,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离开了,就带着孩子们好好过日吧,何必还要削尖了脑袋往是非窝窝里钻呢。
皇帝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锐意进取的皇帝了,朝廷也是乌烟瘴气,外公是个大老粗,没你爷爷那么多心眼儿,要是真的把事情闹大了,外公可不一定能够保护得了你。”
“不用你保护呀。”司徒星吐吐舌头,“我自己能够保护我自己,而且我也有能力保护外公,您放心好了。
没有傻到学什么从一而终,我对皇帝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念想。
我这么做也不是要给孩子们争什么,正如您所说,恐怕会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我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人,但是,我是个商人,商人最希望的就是太平盛世,好能够物通天下。”哪出一枚镶嵌着风信子图案的宝石戒指,“外公这个给你吧,有事联系,只要按一下中间的那枚宝石,我们就能通话。”
“哎哟喂。”突,老头子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你师父那老不死的行啊,这东西都能够弄得出来,嘿嘿好玩儿,死丫头,你怎么不早点给我送过来。”镇国公有点儿爱不释手,突然懊恼的一跺脚,“我们三个一师之徒,当初师傅问我们有玄学,有纵横之道,有万人敌,问我们都要学什么,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学了万人敌了呢,哎,悔不当初啊。”
噗嗤,看着自己外公那悔恨终生的模样,她真想把实话说出来,这个真的跟师傅没啥关系的,可是又忍住了,你说看人郁闷,他怎么就那么浑身舒畅呢。真真奇哉怪也。
“外公,别郁闷了。”
“怎么不郁闷,你爷爷吧学的纵横之道,早就没了,我也是江山日暮,唯独那个老不死的活的太滋润了,老子不服气。”
揉了揉耳朵,“得,我不跟你说了,没你嗓门儿高,我还得回家哄孩子呢。
明天晚上我来拿资料,辛苦您了。”
司徒星拍拍手,跳下床榻,就要走,“等等。”被黄天亮给叫住,“孩子,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
“什么?”
老头子笑的胡子都翘起来了,颇为得意,“外公也有一样东西给你。”说着走到了书架旁,从暗格里拿出来一枚镶着宝石的令牌,“孩子,你看这是什么?”
“嘿嘿嘿,外公你真好,我要是过不下去了,这个宝石卖卖,估计也能过好久呢,谢了,我收下。”
“傻丫头。”老头子顿时满脸的官司,“这是柳家的令牌,具体作用不太清楚,但是你拿着说不定用得着。”
“哟。”司徒星顿时来了兴趣,“您在哪儿找到的?看成色,可不是一般的物件。”
“这你就甭管了吧,反正用的上就好。”
也不敢再问了,老爷子有要翻脸的架势,估计这东西来路有点儿问题。
“好吧,外公那我就告辞了。”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老爷子很奇怪。
只见司徒星将碟子里的零食,一股脑的倒进了一方很大的手帕里,然后呲牙一笑,“跟您学的,贼不走空吗。”
老头子顿时变了脸色,心里话,这孩子怎么这样啊,啥都学就是不学好。
看着老头子风中凌乱着,说不出话来,司徒星开心的跳到了房门外面,召唤出月光花回家了。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样,嘿嘿,感情刚正不阿的外公还有这个爱好呀,稀奇真稀奇。
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绿萼都快哭了的哀求声音,“王爷,您就别为难奴婢了,这可是小姐的闺房,你还是去前院奉茶吧,啊。”
“哎呀我的好绿萼,事关重大,要出人命了,本王等不了,你赶紧的让开,刻不容缓。”
“王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不让。”
吱嘎一声,司徒星推开了房门,“怎么了,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雪儿,绿萼,你先回避一下,我跟你家主子有话要说。”
“小姐。”绿萼问询的看着司徒星点了头,才退了下去。
南宫辉拉着司徒星进了司徒星的卧室,紧张兮兮的关好门,“雪儿,你猜,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四十一章:无限的哀伤
“王爷你这样冒冒失失、拉拉扯扯的不好吧?”司徒星老大的不乐意了,这兄弟俩都什么毛病,这是女儿家的房间诶,你们就没点儿忌讳啥的,老娘可是还得要脸面呦。
“哎呀,小雪——,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叫别计较了,况且咱俩谁跟谁呀。”说着还冲司徒星挤了挤眼,司徒星心里话,小子,你哥要是知道了你这德性,估计会揍你的,真的。“我皇兄他的情况奇怪呀。”
我呸,你哥死不死的跟老娘有半毛钱的关系呀,心里腹诽不已,老娘还盼着那王八蛋早点儿挂掉呢,老娘好顺理成章的改嫁。
闲庭信步一般的找了把椅子坐下,“你皇兄不奇怪就不是真龙天子了,你哥心眼儿多多呀,就应该有点儿神气儿,保持自己的神秘感,也是为君之道吗,啥都让人知道了,当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不是这个。”南宫辉着急的直跺脚,把司徒星给的那个水晶瓶从怀里拿了出来,“我出来的时候,皇兄还奄奄一息的呢,可是我回去之后,他虽然还是有点儿虚弱,昏睡不醒,可是其他恢复了正常,不是那副怪模样了。”
司徒星继续的不以为然,“这不是好事吗!”仰头看着莫名激动的南宫辉,“您到底有事没事儿,我累了,扰人清梦是不对的。”
“啊呀,小雪,你不要着急听我说吗,据德福讲,柳贵妃去见过皇兄,好像还给皇兄喝了点儿什么东西。
而且,柳贵妃做事十分的小心的有点儿过了头,差点儿连喝剩下的药渣渣都要带回去,让德福机灵给偷偷的换了下来。
小雪,你说这个柳贵妃是不是有问题?以前可不曾听说她精通药理。”狡猾的大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想从司徒星的眼神里看出点儿异样来,可惜,南宫辉失望了,司徒星那坐的是稳如泰山,毫无破绽。“小雪你倒是说话呀?”
翻了翻白眼,在心里骂了几百遍活该之后,轻启朱唇,“那是你们皇家的事儿,我一个外人,不便发表评论,另外王爷,此事事关重大,我可什么都没听到,你也什么都没说。”
“诶,别介呀。”使劲儿的摇了摇脑袋,堂堂一国的亲王,一直下万人之上,他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