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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小丫头腼腆的笑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缝,“哪里哪里,都是为小姐好吗。”等她谦虚完了,四处一咂摸,“咦,银捏,那个紫苑姐姐你去哪儿了,那个我有话要说呀。”
“星儿。”紫苑跟着司徒星进了书房,“你要是不痛快,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可以帮你出气,你意下如何?”
接过紫苑递过来的果盘儿,一挑眉,“说。”
紫苑噗嗤一笑,先捡了个位子坐下,然后才一脸奸诈的往前凑了凑,“星儿,我看王爷人品也不错,也是真心待你的,这样的好人哪儿找去。
既然狗皇帝答应了,那不如顺水推舟算了,成了,佳偶天成,皆大欢喜。
不成,也没什么损失,还能看看那狗皇帝自食恶果,反正你的名声都让柳家人给祸害的不剩什么了,你意下如何?”
“不如何。”司徒星当即拒绝了紫苑的说辞,“王爷是个好人,心思单纯,没有瑕疵。
我若是这么干了,那和狗皇帝还有何异?”
“既然狗皇帝都不念兄弟亲情恣意利用,你不觉得自己担心的多余了吗?真是不懂你。”嘎巴一声,紫苑有些愠怒的捏碎了一个核桃,将仁挑出来,扔进嘴里,“最看不惯你们这样的,都快被人坑死了,还讲什么仁义道德。”
“呵呵。”司徒星苦笑两下,拍了拍紫苑的肩头,“我司徒星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不收南宫辉自然有我的道理。
狗皇帝气数还有多少,你我心里清楚。
南宫睿要是真有个好歹的,南宫辉、石头、大宝、小宝这一系,血脉最为正统,倒时候就会觉醒,我可不希望他们打我孩儿的主意。”
第六十一章:你敢
“我可不希望他们打我孩儿的主意。”
紫苑突然怔住了,将核桃皮一扔,眨巴了眨巴眼睛,“雪儿,你是说以南宫睿的九五龙气,还不能够抵御那邪门儿功夫的损伤。”
“人是贪得无厌的,傻丫头。”
“讨厌,别摸我头,我比你大。”
“你心眼儿没我多。”司徒星大言不惭起来,“谁知道他们是有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还是数个人要进阶呢?”
“不能吧?”紫苑惊讶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们这么妖孽,太不可思议了吧,星儿,你可别吓唬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若真是被我言重了,那到时候岂不被动。所以我不动南宫辉,也得保障别人不能动他。”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紫苑缩了缩脖子,惊恐的看着司徒星,“你要干嘛,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下意识的往门口挪了两步。
“跑什么呀。”司徒星一挑眉,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笑道:“放心,这次不是卖你。”
“啥啥啥。”紫苑惊悚的拢了拢衣服,瞪圆了杏核眼,“啥叫这次不是卖我,这么说,我早就在你出卖的名单当中喽。”再次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迅速的跑到了门口,一只脚踏出了门外,戒备的扒着门框,“那弱弱问一句,您老人家准备什么时候卖了奴家呀?”
“哈哈哈哈。”司徒星抚掌大笑。“不错,不错,演技又精进了不少。
不过,算了吧,你们不用这么每天刻意逗我开心的,多累呀,司徒星何德何能让你们这么宠着我。”
“废话。”紫苑见把戏被拆穿,立马来了底气,送来了门框要一叉,“没你我们吃什么喝喝什么。”
司徒星悲伤了,“我说,就算你们把我当冤大头,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就不能含蓄点儿,真是太伤心了。”捂了捂胸口,“季度奖就不要领了吧,给我补补着受伤的小心灵。”
“啥?”这回换紫苑郁闷了,“要不要这么狠那,星儿,我错了,饶了我吧。”
“哼哼。”司徒星感觉圆满了,“放心,我也不缺你那俩儿钱,等你成亲的时候,我给你准备一份大大的厚礼。”
紫苑闻言胸脯剧烈的起伏起来,嘟起了嘴巴,“你也太狠了吧,拿我的钱给我送礼,你是怎么想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吗,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拍了拍紫苑的肩头,“得罪我就别想有好下场,哼。”说完骄傲的轻移莲步,婀娜多姿的走了,独留下憋屈的紫苑在那里叹气跺脚。
风水总是轮流转的,昨天气走了南宫辉,恶心了紫苑,欺负了降雪,这正冒着幸福的小泡泡和周公下棋的时候,房间的门又让人给踹开了。
“魏雪衣,你到底对辉第做了什么?”
司徒星激灵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愠怒,“皇帝陛下,难道您的夫子就没教过您非礼勿近吗?”
她郁闷了,贼老天要干嘛,昨天才得瑟了一下,这一大早就给自己送个煞神,让我开心点儿肿么了。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宫睿嚷嚷的理直气壮地,说话间已经进了里屋。
行,狗皇帝你狠,不过你给老娘记好了,最好别犯到老娘的手里。狠狠的捶了两拳枕头,胡乱的披了件儿外衣。
“陛下能否先回避一下。”意味深长的望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南宫睿,“容奴家把衣服穿好,您请去厅堂喝茶。”为难的咧咧嘴,“我这里真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不行。”皇帝老儿一皱眉,“你哪里朕没看过,没摸过,装什么贞洁。”冰凉的马鞭抵住了司徒星的下颌,大力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说,你对辉第做了什么?”
垂眸,揉着被子,不慌不忙的一字一句往外吐,“陛下,若是旁日,也就罢了,今日往后吗,就不知道御史言官,要如何评价陛下了。”
“怎么讲?”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傻弟弟到底分不分的轻轻重缓急呀,到底跟这个女人说了些啥。
“昨天王爷来了,言明陛下要把奴家送给了王爷”,猛然一挑眉,眼睛里精光一闪,旋即露出了一个娇羞的笑容,两只柔荑托住了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儿,轻轻的摇晃着,“王爷对奴家情深意重,不嫌弃奴家有三个孩子,答应会对孩子们视如己出。
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何德何能,能遇到王爷这样的良人,焉有不答应之理。”伸出一只胖胖的小手,轻轻的将鞭子移开,“往后我就是王爷的人了,您这当大伯的,就这么毫不避讳的进弟媳妇的房间,不太好吧?”
说完展贝齿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脑袋嗡的一下,南宫睿差点儿没晕过去,果然这个傻小子当了真了。自己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励傻弟弟的干劲儿而已,因为料得魏雪衣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哪知道。
转念一想,不对呀,要是魏雪衣真的同意的话,那么辉第那又是怎么了。好啊,竟然敢戏耍朕,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在撒谎?”伸手捏住了司徒星的下巴,“你要是答应了,辉第回去的时候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言不发。”
狡猾的眨眨眼,完全无视了皇帝老儿的威胁,“婚姻大事,女儿家怎么好当面应诺呢,既然今天陛下来了,那就请陛下带为转达可好?”
“你敢。”怒目横眉的望着司徒星,“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朕的,你要是敢打辉第的主意,朕决不饶你。”
啪啪啪啪,毫不畏惧的鼓起了掌,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挖苦道,“啊哈哈,感情君无戏言都是说给清风明月听的呀。”
“你说对了,朕就出尔反尔了,你能将朕如何?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敢打辉第的主意,朕不介意辣手摧花,不仅你要死,与你有瓜葛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不信你就试试。”
第六十二章:我要吃你的肉
“不信你就试试。”
好决绝的男人那,司徒星心里感叹,思绪飘飞,真不知道当初老东西们为什么要把自己卖给这么一个混蛋。
低眉垂目,回想自己这些年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生,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滑落,寂静无声。
“哭了?”南宫睿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学会装可怜了,这算是有长进了吗?朕阅女无数,你这点儿小伎俩就想蒙混过关,休想。“哼哼。”想藉此不由得冷哼两声,“哭也没有用,朕可不受你这等蛊惑。
辉第的事情你要是不给朕个交代,朕决不答应。”
“陛下当真好算计呀。”司徒星死死的抓着被子,心里暗自腹诽,当皇帝就是好,反正死活就是他有理,还是终审判决,抗议申诉全不好使。“在兄弟面前假装宽宏大度,却让我小女子来背这个黑锅。
要杀就动手吧,墙上的镇宅宝剑可是极品的龙泉,切金断玉,不是您腰里的废铜烂铁能比的。
用我的吧,我怕疼,万一您技艺不佳,一剑不能毙命,实在是恼人,拜托了。”说完眼睛一闭,脖子一扬,做等死状。
她这一副决绝的样子,倒是把南宫睿给弄懵了,这叫怎么话说的,不怕死,还提供武器,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很好,朕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雷霆之怒。”三步两步走到墙边将宝剑摘下来,欻拉,下一刻冰凉的剑尖已经抵到了司徒星的胸口。“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费什么话呀。”司徒星显得极其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要杀就杀,就给个痛快吧,要是你不够专业,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我可以免费教你。
但是,请不要再侮辱我了,让我有尊严点儿死吧。
我是人,不是小猫小狗小动物,认人任意赠送丢弃。”
南宫睿手下不由得一哆嗦,他这辈子何曾见过这么有骨气的女人,说不动容是假的。然而就在这一哆嗦的功夫,司徒星腰间的被子,瞬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白花花的棉花从里面漏了出来,显得有些狰狞。
“哟,这剑好钢口。”
他是皇帝不假,他是宠爱美人很过头也不差,但是不代表他是昏君那,瞬间就发现了司徒星这把剑的与众不同,不由得赞叹起来。
坐到司徒星的床上,轻轻的捏着大拇指和中指弹了弹,铿锵有声,十分的悦耳。
司徒星这个窝火呀,狗皇帝你要闹哪样,这模式切换的也太快了吧。我们刚才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诶,您就不能专业点儿,这楼歪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更加郁闷的事情发生了,眼见着皇帝老儿开始居然在解腰带了,这回顿时恼羞成怒。不是吧,这么不讲究,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这么会儿就犯老毛病了,这皇帝的脑袋究竟什么构造,简直就是一深井冰。
“陛下,您这是意欲何为,我们在谈很严肃的问题好不好啊。”
万年的老狐狸了,一听司徒星这么问,瞬间就明白了。
“奥。”一挑眉,满眼绽放着朵朵的桃花,一脸的坏笑,“朕有不严肃吗?你倒是说说看,朕究竟哪里不严肃了。”
嘿,老不死的,司徒星这个气呀,居然敢**自己,不可原谅。
“这光天华日之下,您这宽衣解带的不太好吧。”将那桃花眼瞪回去,“而且,而且还是在自己未来弟媳妇儿的房间里。”弟媳妇儿几个字,一字一顿的,咬的特别的清晰,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呵呵。”伸手揽住了司徒星的纤腰,将她拉进怀里,“娘子,弟媳妇你就不用想了,我弟弟少年英雄,英武伟岸,他就是现在还小不懂事,着了你的道儿,等过些时日他想明白了,怎么也不会娶你这个残花败柳的。
反正你我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有三个孩子,我有一群妻妾,倒是极为般配呀,不如就这么凑合着过吧,娘子意下如何?”
“不如何。”司徒星挣扎着逃出南宫睿的怀抱,从另外一边跳下床,“士可杀不可辱,你把腰带系上,不然我可喊人了。”
“娘子,你可是不乖呢,你喊吧,游龙戏凤,多好的佳话。”
“哼,别以为你是皇帝我就不敢惹你。”司徒星顺手抄起了床头的一盏琉璃灯,“前翻让你占了便宜,那是不得已,你休想再打我的坏主意。”
南宫睿闻言,立刻露出了一本正的神色,“哎呀娘子,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朕可是正经人那。”
“你。”司徒星气得七窍冒烟,混蛋那,正经人当着女人的面解腰带,毫不避讳,还在这里装无辜,果然皇帝就不是人。“正经人会干这种事,打死小女子都不信,哼。”
“打不死就信吧,雪儿,你当真是误会了,你方才说这剑切近断玉,朕就是想试试剑锋利不锋利而已,你居然敢辱骂藐视朕恭,该当何罪。”
终于看见这个女人因为吃瘪小脸儿都气绿了,幸福呀,朕贵为天子,啊?处处让你挤兑,你魏雪衣也有今天,该。
歘,司徒星脸色大变,死死的攥着小拳头,狗皇帝果然不是人,可恶可恶,居然被**了,可恶。
可能还觉得不够过瘾,南宫睿玩的有点儿兴起,不想罢休,“娘子,你若是有什么需要,不妨直说,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都可以谈那。”
“你无耻。”
混蛋,居然还**上瘾了,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猫吗。
看了看手里的琉璃灯,又放下了,这个不行,好歹是孩子们的爹,落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就不好了。抄起枕头,朝南宫睿的头上就砸了过去。
“哎呀,娘子,你这是做什么?”皇帝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