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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拿我的东西孝敬我,哼,亏你想的出来,诶,对了,二舅,你觉得子墨人怎么样?”
“好哇,长相没的说,性子也温和。”
“那,让她给你当媳妇儿好不好。”
“不,千万别,岳子苏我可惹不起,那小娘们儿,太他娘的辣了,楚楚他爹天天跪搓板,我可不想摊上那份儿亲戚。”
司徒星一皱眉,“你娶岳子墨,跟你过日子的也是墨墨,你管她姐是谁做什么?矫情,明明二十出头,把自己弄得跟个小老头似的,活该你光棍着。”
尉迟锦荣翻着眼皮摸着下巴想了想,“你说的也是哈,不过我还是得考虑考虑。”
装吧,装吧,要不是看在是长辈的份儿上,司徒星真像踹他这个不着调的舅舅两脚,什么人啊,明明就是心花怒放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装深沉,真欠揍啊。矮油,好纠结呀,要不要跟外公大舅好好给他上上眼药呢,这真不是自己挑事儿。
一行人带着南宫辉出了城,“诶。”尉迟锦荣一皱眉,“哎呀,夫人,这个好像不是去零星山庄的路啊。”
司徒星一皱眉,“怎么不是了?”
“绕远儿啊,至少要多走五里地。”
磨牙,磨牙,不行快不能忍了。司徒星这个气呀,你小子还想不想升官儿了,还想不想娶媳妇儿了。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大人的话,虽然此地是多走了几步路。”
“五里地。”
“我知道。”混蛋舅舅呀,叫什么真儿吗,“但是这里的道路比较平坦,对王爷的伤势还是比较有好处的。”压低了声音,“你老小子还想不想升官儿了?”
“想。”
“那就别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咦,雪儿,前面有金戈交击的声音。”
司徒星一努嘴,“那你还不赶快去看看,缉匪捕盗,那不是你的本职业务吗?”啪,拎着马鞭冲着尉迟锦荣的马屁股就是一下子。
“大胆贼人,爷爷在此,休得猖狂,纳命来呀哇呀呀呀。”
司徒星冲着旁边一个小兵,“小哥,你们这位大人整天失心疯似的,你们跟着他不觉得有压力吗?”
“不啊。”那小兵摇摇头,“大人除了嘴有点儿碎,没啥别的毛病,遇到谁有什么事儿,特别的热心。
那天看见我娘回家,愣是把我娘从我家门口给安全的送到了街对面,多热情,好人。”
“哈哈哈哈。”司徒星差点儿没笑的背过气去。
“辉第,辉第在哪里,哎呀我的辉第呀。”司徒星正笑的开心呢,“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辉第对你多好,他如今伤成这样,你居然还笑的出来,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了?”
丫丫了个呸的,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这个神经病皇帝,还让不让人活了。司徒星在心里咆哮了。
不过她的反应倒也迅速,水眸流转,眼圈儿一红,潸然泪下,“陛下,奴家这不是看见陛下安然无恙开心的吗。在奴家心里陛下才是最重的呀。陛下可真是冤枉死奴家了。”
第八十章:江山与我有何关系
“陛下,奴家这不是看见陛下安然无恙开心的吗。在奴家心里陛下才是最重的呀。陛下可真是冤枉死奴家了。”
司徒星发现,果然是熟能生巧,自己现在撒谎是越来越顺溜了。
尉迟锦荣眼睛一亮,升官儿发财的机会来啦,“那个星。”
混蛋舅舅呀,司徒星吓坏了,自己舅舅这张破嘴,老有杀伤力了,赶紧把话抢了过去,“陛下,没想到这位大人还颇通医术,王爷的伤已经无大碍,不知道陛下要将王爷安顿到哪里?”
“尉迟卿家,果然是满门忠烈,朕心甚慰,等安置好了王爷,朕定当论功行赏。”
司徒星心里这个乐呀,明显的皇帝老儿对自己这个二舅的嘴是不怎么信任那。尉迟锦荣急的抓儿挠腮的希望司徒星帮忙给说说话,不过司徒星假装没看见。就自己跟这个狗皇帝的关系,明明能成的事儿,要是自己一搀和,指定就不成了。
“夫人,你把辉第安全送到五柳庄吧,尉迟国公已经率部前往护驾,你又是那里的主人,辉第的安全朕就不用担心了。”
“陛下所言极是,那么。”司徒星吐吐舌头,“敢问陛下,白住呀,还要帮忙看家护院,这看家护院吗,可是个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诶。”
“你。”南宫睿着急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又不好发作,自己的兄弟小命还攥在这个泼妇手里呢,要是她甩手不给治了,那可就麻烦了。投鼠忌器,居然要对着这个女人投鼠忌器,真憋屈。“朕还有要事要处理,这等小事,容后再议。”
别呀,白吃白喝完了,现在又想白住,司徒星心情很不美丽了。堂堂一国之君,小气成这样,什么东西。
“哦,那恭送陛下。”
南宫睿老脸一沉,“朕还没说走呢。”
那您愿意在这里抽风,老娘真的没啥意见的,冻着活该。
“哦,陛下请便,小女子得走了,王爷的伤势不轻,在这里吹风,实在是不妥,小女子告退。降雪,孙先生,你们也跟我一起回去吧。”
“那可不行。”
“陛下的话,奴家就听不懂了,我的人跟主人回去有何不妥,还请陛下明示?”
“贵妃娘娘身染恶疾,需要医治。”
不等南宫睿说完,司徒星很不懂事的就把话茬儿给抢了过去,“贵妃娘娘吓得吧,自己哥哥做下这种大逆不道之事,是得装个病啥的。
呵呵,陛下探望一下也是应该的,陛下您请,奴家给您让路了,但是降雪和孙先生是必须得跟我回去的,侍卫留给您,以防万一。降雪,孙先生我们走。”
司徒星软钉子硬钉子丢了一堆,让皇帝自己个琢磨去吧,打马扬鞭,已经头前走了,孙先生不敢怠慢,也跟了过去。
“混账,放肆,什么意思?泼妇。”
泼妇啊点赞,尉迟锦荣乐了,这两口子还真是有意思诶。
“陛下,微臣有下情回禀。”
“讲。”
“能否请陛下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的马匹往队伍的一边挪了挪,“什么意思?”
“陛下,昨日城中出了点儿状况,王爷来了五城兵马司的衙门,还没来得及说做有什么事情,也就前后脚的功夫,就来了行刺的。
微臣派出了数波儿去其他衙门求救的,直到魏夫人赶到,一个援兵都没有。
那些人武器上都啐了毒,悍不畏死,完全不理其他人,全部直奔王爷,要不是微臣年轻的时候,经过高人的指点,恐怕。”
“够了,还有别的吗?你的本事朕还是清楚的。”
“陛下,您今天遇袭的事情,微臣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您可是贵妃娘娘的主心骨,您要是有个好歹,那贵妃娘娘就没人管了,微臣建议您先回五柳庄在从长计议比较好,谁知道这一路下去还会不会有伏兵。”
南宫睿这个气呀,滑头。不过也对这个平常吊儿郎当碎催的家伙总算有了点儿好印象,他不是傻瓜,纷乱繁杂的朝廷,他要是个糊涂的,也轮不到他当皇帝了。很快就分析出了这其中的利弊。
“那么依卿家之见呢?”
“下官人微言轻,还请陛下龙意天裁吧。”他才不担那个责任呢,虽然平常没谱没留惯了,但是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比谁看的都清楚。
混蛋,果然是老狐狸的儿子。南宫睿心下感叹着,一挥手里的马鞭,“去五柳庄。”
司徒星前脚刚刚回来把南宫睿安顿好,南宫睿就到了。
“魏雪衣你出来一下,朕有话要问你。”
“陛下请讲。”
“尉迟锦荣的话,朕不太敢相信,但是城里的情况,真的如他所说吗?”
晃悠着手里的茶杯,“我不知道。”
“你。”啪,南宫睿一拍桌子,“朕如此信任于你,你怎么这么讲话?”
“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朝廷的事情与我何干。”司徒星放下茶杯,“别的我还没来得及打听,不过五城兵马司四个副指挥使,一个喝高了,一个孩子满月,一个喝凉水闪了腰,一个打喷嚏折了肋骨,独留下一个小小的吏目坚守,您说这事儿正常吗?
这个衙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京城内外的治安,都归他们管。”
“朕明白,难道就不能是什么陷害的吗?”
司徒星摇摇欲坠的站起来,“所以,奴家什么都不知道,还请陛下龙意天裁,小女子累了,告退。”
南宫睿一把将司徒星拉进了怀里,“说,刚才在小树林外,你说的话可是当真。”
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但不知道陛下问的是哪句?脑子不太好使,记不清了。”
“哼,装傻。”捏着司徒星的元宝耳,“说,在你心里,是朕重要,还是辉第重要。”
“呵呵。”堂堂一国之君,居然问这么傻的问题,司徒星笑着伸手救回了自己的耳朵,“都不重要,我只爱国,不忠君,江山谁坐,真心跟我没啥关系。
陛下还有事?没事,我真的去睡了,救王爷,费了不少的力气,旧疾未愈,我有点儿吃不消。”
第八十一章:听天由命吧
“陛下还有事吗?没事小女子告退了。”
司徒星起身就要走,形同陌路的两夫妻,真心没什么好说的。
“雪儿,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朕心里很乱,你不能陪朕待一会儿吗?”
司徒星想了想,“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就陪朕待会儿就好。”南宫睿没有要罢手的意思,“放心,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朕就算是再昏庸,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的。
你就这让朕抱会儿吧,朕现在,不怕你笑话,朕心里很乱。”
“哦,是为王爷的病情,您跟王爷还真是手足情深,真是让人感动。
不过陛下放心,王爷不会有事的,虽然对方淬了毒,但是尉迟大人的医术,貌似不差。”
亲亲舅舅啊,感谢我吧,我帮你说好话了,你准备奖励我多少零花钱呢?你要敢赖账,我就找大舅给你上点儿眼药去。
“那是自然。”另司徒星很诧异的是,南宫睿居然用的很欣慰的语气,“他就是嘴不好,性子不走正路,整天闯祸,被人弹劾,哪个衙门都呆不长,不过能力还是有的。
你看他那副德行,明明比朕还小好几岁,不知道这几天又抽什么风,弄得跟个小老头似的。”
“陛下既然嫌弃,不如把他撤了吧,我正缺这样的管家呢。”
南宫睿用诧异的眼神儿看着司徒星,“你,要他,干嘛?日子过得太逍遥了,想给自己找点麻烦玩玩。”甩了甩袖子嘀咕,“真不明白你一天到晚尽想些什么?”
“陛下此言诧异。”司徒星往前凑了凑,“其实这样的人才好用呢,心眼活络,而且还有能力,有些明里不能干的事儿,用这样的人正好。
您也知道,这年头儿做买卖不容易,总是有那么些个赖账的户。
我看中的就是尉迟大人这一点,不按常理出牌,跟这样人作对的人,那得多憋屈,要不陛下帮我说说呗,收回来的银子我们五五分成,绝对会比那个不入流的小官吏目强的多。”
司徒星这么一说,南宫睿眼睛一亮,“哟,照你这么说,他不仅不是这个祸害,还是个人才?”
“人才。”司徒星挑了挑眉,自信心满满的道:“大大的人才,万金难求的人才,陛下请想啊,就比如眼下吧,陛下要想惩治那些不作为的衙门,似乎有点儿难度,还是得以稳定人心为上策,但是陛下一定会觉得心里特别憋屈。
这时候,尉迟大人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呀,打个闷棍收点儿保护费,下点儿巴豆蒙汗药什么的。”
“放肆,全都是鸡鸣狗盗的主意。”南宫睿颇有点儿头疼的望着司徒星,“你究竟跟谁学了这么多下九流的本事。”
“呵呵,猫有猫道儿,狗有狗道儿,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陛下何必认真呢。
小女子只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奸商而已,所能想出来的自然也就是这些鸡鸣狗盗了,没什么事儿了吧,我先走了。”
“别走,再陪朕待会儿。”南宫睿死死的拉住了司徒星的手,“其实你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话虽然粗了些,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去看看王爷的药好了没有。”
“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南宫睿站起来,搂住司徒星的腰,“本来以为你跟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在朕的面前展露真性情,难道是朕看错了吗?你也跟别人一样,当朕是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朕现在真的很矛盾,其实你一直什么都知道对吗?”
“奴家不知道陛下在什么?我看您是累了,还是歇会儿吧。”
“你怎么会不知道?”南宫睿有些愠怒,“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一直都知道一切,你们都什么都知道,只有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朕说句实话。”
看着南宫睿可能因为难受而有点儿扭曲的面容,她犹豫了,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在火上浇点儿油。
“雪儿,你老老实说。”南宫睿将头搭在了司徒星的肩头,“你是不是一直都认为朕是个昏君,一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呀哈,司徒星心里雀跃了,我可以说是吗,混蛋,我可以说真话吗?
“陛下,每个人的选择不同罢了,其实您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