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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睿正要开口咒骂,突然感觉手上一阵刺骨钻心的疼,赶紧一看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趴着好几条黑色的毒蛇呢,正在长着大口,快活的吞噬他的皮肉。
“啊——。”再也没有了皇帝的矜持了,跳起来,甩着手,希望把那些毒蛇弄下去,那些毒蛇微丝不动,倒是通过飘起来的袖子,看见自己的胳膊,竟然已经现了森森的白骨,而且那些皮肉还在迅速的消散,有毒蛇正在向他的肩头蔓延。“啊,雪儿救我。”
虽然向一个女人求救很丢脸,可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他也忘了自己曾经干过多少忘恩负义的事情了,甚至就在刚才还在训斥人家。
司徒星悠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镇定自若,“我的药可贵呀。”
“雪儿,你以前不是白给的吗?朕,朕现在真的是没有钱了,今天的这二十万两,还是柳贵妃给的,雪儿,你我夫妻一场,怎么还这般的斤斤计较呢?”
“上赶着不是买卖,白给的从来不被人珍惜。我又不是傻瓜,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的药一向是万金难求,您这万乘之尊,我要少了,您都觉得实在侮辱您吧?
你的命,本来就不长了,我强行帮你续命,已经很是勉强,你又擅自停了我的药,才有今日这苦果。若是要施救起来,自然就更加的麻烦了。”
“你这是在漫天要价?哼。”
“那你去找你的柳儿吧,看看她有什么好办法,柳贵妃既然精通用毒,我想自然也精通解毒吧。
那些棉衣一点儿都没有被烧毁,烧毁的不多是些边角下料。紫苑知道他们现在何处,我就不奉陪了。”司徒星将那些银票房间一个盒子里收好,放到了书架上,将桌子上的一个铜板扔给了南宫睿,“现在你我的交情,也就值这一个铜板了。”说完案首挺胸的就要往外走。
帅呢,幸福啊,司徒星真想好好的跳几个高,用铜板甩皇帝诶,太有成就感了有没有。真特么的解气呀,收了这个混蛋了,终于连本带利的逼视了回来,不行,晚上一定要让师娘给自己做炸酱捞面,蒸螃蟹庆祝一下啊。
南宫睿都要气疯了。反了,反了,这个死女人,竟然敢用一个铜板,砸朕,这是羞辱,这是赤果果的辱骂圣君那,这是在打朕的脸那。
真想发作在,真恨不得手里有把剑结果了这个该死的从来不拿皇帝当回事儿的女人解决了,可是不能,那黑色的毒蛇,都快爬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恐惧终于战胜了愤怒,赶紧跑到了司徒星的前面,“雪儿,雪儿,我的好雪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可爱的人了,都是我有眼无珠,没有发现你的好。求求你了,赶紧救救我吧。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不该怀疑你,不该总是误会你,咒骂你。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看见你对比人好,我就嫉妒。”
哼哼,司徒星心里暗笑,这会儿想起来,真情告白了,晚了,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陛下,我说过了,我现在是商人的状态,还是奸商,交情在我这里一文不名,奸商就是唯利是图的,没钱,您就是说出大天来,我都不会管的。
生老病死的我见多了,皇帝不皇帝,您出了给我找麻烦,我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商机。
在没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您这个皇帝的身份,连那个一个铜板都不如。”
帅呢,太帅了,别人骂皇帝,那都是偷着骂。我魏雪衣今天竟然是当这个面骂皇帝,舒服啊,心情好美丽啊,没想到骂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竟然是这么一件顺心的事情,早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南宫睿现在,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向辉第说的那样,曾经是对阵情深意切吗?难道是真的对朕彻底心寒吗?也是,既然那药货真价实,也确实让人吃了神清气爽,我那么较劲的把它停了做什么呢?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苦果,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雪儿,朕知道错了,朕往后改还不成吗?朕现在真的没有银子,求你了,先帮我解了这毒可好?”
“哎。”司徒星一叹,幽怨的用手摸了摸南宫睿的脸颊,一脸心疼的样子,“何苦呢,做事要给自己留点儿余地呀。”南宫睿没有明白司徒星这举动的意思,可是司徒星已经转身回到了书案钱,提起笔,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将笔放好,吹干墨迹,“陛下,这是一张欠条儿,不多,黄金十万两,您用来买一条命,很值得了呢。”
神马,神马,神马。南宫睿要哭了,十万两还不多,他现在连一百两都拿不出来好不好。这个女人可真是让自己得罪惨了,竟然这么狠的对自己。
“你也太狠了。”
第141章:神奇的赠品啊,一定会记你一辈子的
“你也太狠了。”
堂堂一个男人,而起还是堂堂天朝的一国之君,竟然让这个女人如此的羞辱,南宫睿觉得心里十分的憋闷,可是他还不想死,因此就算魏雪衣做的再过分,他都不能发作。命比较重要啊,只要自己还活着,将来就还有找回场子的可能。可是要是死了,别说找回场子了,什么美人江山的,那可就都成了别人的了。
“陛下,签还是不签呢?”
司徒星哗啦啦的抖着手里的欠条,心里暗自欢喜:南宫睿呀,狗皇帝,你也有今天,想当初,你坑害我的时候,可曾经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求人的一天。真解气。
她也不再言语,就是一个劲儿的抖着那张欠条在南宫睿的面前耀武扬威。
南宫睿更加的怒不可遏,但是还是得使劲儿的忍着,忍着,不能发作。死女人,你给朕等着,等朕缓过这口气来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好,好,朕签字画押就是,只是你什么时候给朕解毒啊?”
“只要陛下签字画押,我立刻给陛下解毒。”
司徒星微笑着,看着南宫睿签字画押,哼哼,能够逼的一个皇帝亲自署名按手印,打借条,自己恐怕是古今第一人了吧,这些年来的委屈全都歘的烟消云散了。
神清气爽,浑身舒畅,真像哼个哥儿什么的,嗯,就唱:咱老百姓,今个呀高兴,真呀真高兴。
“雪儿,你何苦这般呢?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朕一直以为你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呢。”
欠条啊,欠条,南宫睿看着那张白纸黑字,属着自己大名的,印着自己指纹的欠条。心里苦哈哈的不是个滋味。从古至今,恐怕从来没有朕这么窝囊的皇帝了吧。魏雪衣,朕算是认识你了,咱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既然得不到陛下的心。那就换一个方式让陛下记住我吧。”司徒星将那张欠条,在南宫睿灼灼的目光瞪视之下,卷吧,卷吧,放进了随身的荷包里。“陛下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哪能呢,能博得美人一笑,朕值了。”
哼哼,狗皇帝言不由衷了吧,司徒星心里冷笑,却没有拆穿。
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药箱来。里面的东西,着实把南宫睿吓了一跳,锛子,凿子,斧子。锯子,样样齐全。南宫睿差点儿坐地上,难道说自己的胳膊就真的保不住了吗?腿好软啊。
然而就在他要崩溃的时候,司徒星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拿错了。”
死女人,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南宫睿身后的怨念都快实体化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得罪了她的人,她能精致到骨头里的连本带利的坑回去,简直不是人。
就在南宫睿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司徒星从哪里摸出来一株夕颜花。那圣洁的白色,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一朵朵夕颜花被玉手放到了南宫睿的手上。胳膊上,那些毒蛇,仿佛遇到了致命的诱惑一般,欢快的朝着夕颜花蜂拥而去。不一会儿白色的夕颜花,纷纷化成了一股股的黑烟。随风消散。
司徒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陛下,奴家现在有一个问题?”
南宫睿心里话:你个磨人的妖精,现在什么情况,白骨森森,你看着不愁人吧,你提什么要求,朕敢不答应吗?
勉强的挤出来一个笑容,假装深情,“你我什么关系?有话直说无妨,何必这么外道呢。”
“谢陛下。”司徒星袅袅一拜,“啊,我就直说了,陛下莫怪我心直口快。”
“不怪,不怪,怎么舍得呢。”姑奶奶你就快说吧,老子等的黄花都谢了。
“好,那陛下,您是想出除根儿呢,还是想留点儿后遗症什么的,没事儿闲了的时候,犯犯病解闷儿?”
“你。”真想骂娘啊,南宫睿憋的好痛苦啊,“呵呵,雪儿还真是心直口快,朕自然是希望除根儿了,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犯了,实在是让人心焦。”
司徒星面露怨色,捏起粉拳,轻轻在胸口捶了南宫睿一拳,“既然陛下一心想好起来,为何不曾听我的话呢?”
这一句问的好,问的南宫睿哑口无言,他哪儿敢承认自己压根儿就不相信司徒星啊,只能呲牙咧嘴的赔笑打马虎眼。
“雪儿,连日来,诸事不顺,朕一心为国操劳,废寝忘食,就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真的不是不信任你呀。
认识这么久了,朕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吧?”
司徒星妩媚的抛了个媚眼儿,忸怩了一下,“人家不清楚呢,还请陛下明示。”
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折腾下去,估计自己这凉了,南宫睿把心一横,保命要紧。站起来用还好的那个胳膊,揽住了司徒星的纤腰,热切的吻上了司徒星的樱唇。
温湿的唇瓣相贴,南宫睿心里一阵的恍惚,这种感觉,青涩当中带着妩媚,太美妙了,真想再尝尝,可是怀里一松,妙人儿已经跑了。
混蛋那,混蛋,司徒星心里暗自恼怒,混蛋狗皇帝,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家。
一团红云,染上了司徒星的脸颊,司徒星一跺脚,温柔的轻声埋怨,“陛下好坏呀。”
“呵呵,这可都是你勾朕的呀,自己却偷偷跑了,真是不像话。”
小姑奶奶,你赶紧给治疗吧,真心没有心思跟你这般的演戏呀,磨人。
司徒星也没有继续调戏下去的意思,又从暗格里,拿出一个药箱,这次的药箱里,装满了丸散膏丹药液,不说东西如何,但看些装盛器皿,无不精致异常,水晶璀璨,玉石内敛,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陛下,闭上眼,我给你一个惊喜如何呀?”
“啊,不用了吧。”磨人。
“要呢。”司徒星拉着南宫睿的袖子撒娇,“陛下还想不想除根了吗?若是不想就算了。”赌气的别过身去,嘟着嘴,一甩袖子,不再搭理南宫睿了。
“美呀。”南宫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赞叹出了声,夸完就后悔了。
可是司徒星假意当了真,惊喜的满面羞红的扭回了身子,“陛下是在夸雪儿吗?”粉拳再次捶在了南宫睿的心窝上,“陛下这么直白的夸人家,人家好羞羞呢。”
呜呼呼呼,姑奶奶,你还玩儿呀,朕的忍耐力已经到头了好不。
“好吧,朕闭上眼睛,你随便折腾吧?”闭上眼睛一本正的坐好,活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司徒星奸诈的一笑,狗皇帝,我要给你留个记号儿,让你惦记我一辈子呢。
等南宫睿听到司徒星吩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见胳膊手掌上的伤,已经完好如初,不仅完好如初还有赠品呢,只是那赠品的品位太差劲儿了,惨不忍睹啊,他想骂人的力气都给气没了,就剩下浑身筛糠了。
“怎么样,陛下,我这个惊喜,很过瘾吧。”
你那是惊,哪有喜呀,况且过瘾整人的是你吧,朕是受害者呀。
司徒星见南宫睿不说话,还状似天真的给胡解释呢,“陛下”,用葱白纤细的手指,指着南宫睿胳膊上的两个黑乎乎的东西,“陛下,这叫蟑螂,这个大的是陛下,小的是奴家。
蟑螂素来以生命力顽强著称于世,我希望陛下与雪儿的爱情也如这蟑螂一般,经久不衰。
也希望陛下的身体若蟑螂一般强壮旺盛,嘻嘻。”娇羞的一笑,将头贴在南宫睿的肩头,“奴家还想给陛下生个小皇子呢。陛下,你说好不好?”
丫头,你说错了吧,难道你不应该问朕哭没哭吗?
魏雪衣,魏雪衣,好你个魏雪衣,你给朕等着。
“好,好。”伸手摸么摸司徒星的小脑袋,“你可真是朕的好贴心人那。”
“谢陛下夸奖,陛下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死丫头,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儿吗,南宫睿忍着一口气,“雪儿,朕公事繁忙,就不再打扰你了,改日再来看你如何呀?”
“好哇。”司徒星露出了恋恋不舍的神色,“但愿陛下不要食言才好呢。”
“不会,不会。”朕恨不得一天爆打你八遍都不解气,朕一定会把你好好的记在心里的,“你放心好了,朕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那就好”,司徒星满心欢喜的点点头,“陛下,这可是你我的爱情印记,可千万不能轻易示人。”我傻呀,南宫睿心里暗自流泪,让这么丑的东西让人看见,“她不是普通的印记,我用解毒避秽的药材,给陛下绘了阵图,防止陛下再着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