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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他,正对上他的眼光,此刻他嘴角含笑,更添了几分帅气。
“爷我今天念你们有要事在身,不予计较了,下次再让我遇上你们扰民,定不轻饶,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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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阿哥,谢大阿哥,奴才这就告退……”
我看他们走远,便弹了弹袖口的灰尘,随即向大阿哥抱了抱拳,算是谢过了,转身要走,却被刚刚他身边的那个奴才拉住。
“小兄弟,我们爷请你上去一叙。”
他指了指左边建筑物的大门,我这才发现,这是京城有名的“朋聚楼”。
我看向他,只见他此刻正抄着双臂斜靠在门上看我,我冲他一笑,起步随他上了楼。
我本饮不惯白酒,觉得与洋酒差别太大,过于辛辣,但尝过几次以后,竟对那辛辣有稍许迷恋了,且饮后唇齿留香,感觉着实不错,尤其是桂花酿,曾央求四阿哥给我弄了一整坛来,两次就喝完了,还发了一阵酒风,满院子乱跑,也不说话,就是笑,逮谁都笑。自那以后,在四阿哥面前就不能再提个“酒”字。
如今又摆上这桂花酿,我身体里的酒虫有点来劲,但毕竟对着大阿哥不能失态,我与他也就是个陌生人。
“小兄弟,身手不错!”
我接过他递来的酒,向他示意以后,一饮而尽。耳边传来他的大笑声:“哈哈,好,兄弟不仅身手好,酒量也好,我与你甚为投缘哪!”
“草民谢大阿哥出手相救!”
“哪的话,举手之劳,那些亲兵地方上横行惯了,到了京城也敢这么放肆!”
他挑着眉,声如洪钟,我听着微微淡笑,这个大阿哥也是个性情中人。
说话间,见一个老翁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从楼梯上来,大阿哥见我看她,便将二人叫过来,让她唱曲。我转头,看见他眼中别有深意的笑,不觉皱眉,他……也太多事了吧,摇摇头,我不禁苦笑。男人哪,什么时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多!再看那少女,此刻正含羞带怯地看着大阿哥,我转脸向他挑挑眉,眼中装出怒意,他先是抱歉地看我,随即又是一阵大笑。
一阵吴哝软语,听得人身子也跟着酥软起来。一曲完毕,大阿哥给了好些赏钱,见我没什么表示,便示意他二人离去,这时邻桌也要叫曲,姑娘离开时,丢过来一个恋恋不舍的眼神。
“大阿哥,碎芳心无数啊!”
“哈哈,就这芳心一颗,哪来的无数?兄弟年纪尚小,等再过两年,必是应了这”无数“了。”
敢情他认为我在吃醋,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兄弟好品貌,你若不是男子,我定娶了你做福晋!哈哈!”
“噗”这一口酒好歹是喷出来了!
“大阿哥,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拿出随身的帕子擦着身上的酒渍。大阿哥也觉得唐突了。
“为兄早年随父带兵,是个粗人,兄弟莫要见怪!不知兄弟是哪家……”
楼下一阵骚动,听见有人大吼,不一会就见几个大汉窜上楼来,其中一个看到那卖唱的少女,脸上一片欣喜,叫嚷着:“就是她,抓住她,他娘的,那天让他给跑了,害老子回去挨了主子一顿板子!”
几个大汉一起围过来,扛起少女就要下楼,那老翁死死抓住那大汉的裤脚,不住的哀求,那少女也将头转向我们这桌,伸手求救。
我眉头一皱,看向大阿哥,见他也是一惊,想是没料到那姑娘竟会向自己求救。我心底发笑,又是一出好戏!
“你不救?”我看他,见他仍只是坐着喝酒。
“我为何要救?”
“她本就欣赏你,你若是救了她,她定以身相许,岂不是一段佳话?”
此时的姑娘见求救无妄,便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肩膀上,那人大痛,将姑娘摔在地上。她起身就要跳楼,又是一阵混乱。
这边的客人见我二人不但不救人倒谈起风月来,不由得纷纷指责。
“你可知他们是谁的人?”他转了话题一脸严肃,周身有隐隐地怒气。
“能让你大阿哥忌惮的,想必只有太子了吧!”我依旧啜着酒,他转过来看我,一脸的不置信。但眼中随即流过一丝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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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来救,然后我保你,岂不两全其美?”
“我为何要救?为何要这两全其美?她于我不过是个陌生人。我何必为她冒险得罪太子?我知道大阿哥定保得了我,可打架这种事不像喝茶吃饭,就算事成于我也没好处,您说是不是?”
他看着我发愣,满是疑惑地说道:“我以为……”
“你以为,我在楼下制服官兵,是为了百姓?我早就说了,那是自保。你以为我看上了那女子?很可惜,我对她根本救不感兴趣。你以为我是一个仗义的侠士?哼,如今看来我也是个俗人!”我举杯敬他,然后一饮而尽。
此刻女子被他们扯到角落里,这边正找绳子捆她,她突然心一横,准备咬舌自尽,那大汉一慌,忙把手伸进她嘴里,随后一阵惨叫。
我看着不住地冷笑,好个忠心的奴才!
见他痛得直抖,左手一甩,将一坛酒击落,“哗”的一片酒水全数溅到我身上,大阿哥向我看过来,见我脸色微变,便起身要带我离开。
我甩开他的手臂,走近那个大汉,他见我过来,有点微愣,我看了一眼被她一巴掌打晕过去的少女,反手还给他一巴掌,他被我打蒙了,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他的同伙窜出来,对着我举拳要打,我右手攀住他手臂,左脚卯足劲踢向他的要害,这一脚怕是三个月下不得床了。随后又轻松干倒两个,最后一脚踢在起先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大汉的脸上,四人倒地不起,老汉忙扶着少女往外走,经过我时千恩万谢,我不耐烦的摆手。回身看大阿哥,正笑吟吟地看我。
“还是出手了?”
“他们不该弄脏我的衣服!”我低头顺着弄摺的衣襟。看看天色不早了,便向他拱手告辞。
“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家的公子呢!”
“大阿哥,相逢何必曾相识,若有缘,定会再见。”
“你不怕出事了没人保你?”他笑着问我。
“我若是怕,就不会出手了!告辞!”我向他拱一拱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朋聚楼”。
(由 / 友情收集)
『7』第7章少不更事(下)
我绕着街道转到傍晚也没能甩掉尾随于身后的奴才,撇了撇嘴索性大大咧咧地进了年府大门,脚尖刚落地就听见西厢房一阵喧哗。不一会就见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向我跑来,快到跟前时也不减速,一个猛子扎进我怀里,幸好我反应快,左脚后撤,一个弓步稳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扯着我往厢房那走。
“叶姐姐,快,快点。大姐今天好可怜啊,娘找来一堆老妈子折磨她,我们快去救她!”
这小鬼头,敢情是为这事啊。年家正牌大小姐年兰芷今年芳龄13,与我同年,这眼前的二小姐年兰雅才8岁,生的古灵精怪,倒难得合我脾性,也是极少与我走得近的人。
今年恰逢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姐兰芷正好到了年龄,年家本是汉军旗人,能摊上这等荣誉的汉人官员并不多,所以年夫人格外重视,还未到大选,就张罗着帮闺女上规矩了。
我不是年家的亲子,自然轮不到入宫选秀,为此,我心理暗爽了好一阵子。心想,我这身份,若真要选进宫去,那才真真是个麻烦呢!
正出神呢,脚下已经入了门槛,就见年家大小姐正踩着花盆底,一步三摇地练步子。俏丽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
小兰雅见状连忙上去扶她,顺带踹了身旁那老嬷嬷一脚。那老妈子吃痛,杀猪般地叫起来。我见了,一把抓起小兰雅,不理会她的反抗,扛着她出了院门。
她见我不帮她,气急败坏地对我又捶又打。我一直走到花园,将她放在较高的假山上,她害怕,忙搂住我的脖子,我扯回她的手臂扶助她的双肩看她:“兰雅,你姐姐就要进宫了,这是皇上给你们家的荣宠,不要捣乱。”
“什么进宫?什么荣宠?”看见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小脸,我心底连喊不妙,眼角余光正瞅着来寻二小姐的嬷嬷,连忙示意她过来,把这麻烦转移,乘着她抱兰雅下山的档,顺利溜回房间。心想着,明日叫丫鬟送本皇历来,出门前定要看看,否则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我可吃不住。
脱了身上的衫子,叫丫鬟备了热水,打架时出了点臭汗,泡个花瓣澡是个不错的想法。
我在西方生活近30年,受其影响,是极注重隐私权的,所以刚进年府时,左右丫鬟随侍着,异常不习惯,也曾经试着去适应,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便禀了年夫人,撤了那些丫头,除某些特殊情况或另有吩咐外,下人每日仅中午进屋收拾一次,每次不得超出半个时辰。加之我这半拉主子不太名正言顺又生性冷漠,所以我这偏院鲜少见除我以外的人出入。
屋内热气氤氲,我哼着小曲,用手扬起水滴,敲打水中的花瓣,并不时的抚弄身体,这身子长得极好,脸蛋承袭了母亲的绝色,身材也极为高挑匀称,虽只有13岁,但常年运动的人发育得快,如今若要说我是十六七岁,也没人会怀疑。
我手掌轻揉着胸部,手指滑过顶端蓓蕾时,身体不觉轻颤,下体一热,说不出的奇妙。我轻笑着,这孩子似的身子,竟是这般的敏感,胸部发育的极好,现在已经让我的小手不可盈握了,这可要在长几年……我不由哀叹,我素来喜着男装,可这胸部以后又该如何处理呢?
手指顺着胸部曲线往下划到大腿根部,所经之处,一阵酥麻,让人忍不住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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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厚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来不及起身,就见门被猛地推开,力道极大,显示了来人的怒气。我屏住呼吸抬头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此刻他的眼中有着极盛地恼意和一丝——惊愕!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我双臂伏在木桶边缘,歪着头看他,他立在那,确切地说,已经快5分钟了。
“你!”他脸上有了两朵可疑的红晕,忽地背过身去,“还不快穿衣服!”
都娶妻的人了还这么害羞,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本以为他的反映不是冷冰冰,就是色眯眯,这种情况到在我预料之外。身下的水有点凉,我站直身子,想找那块我常用来裹身子的棉布。此刻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三米开外的床头。我想穿鞋去取,可刚刚下水的时候太过于兴奋,竟将鞋子踢飞至门口。
我幻想着要不要光溜溜地先跳到四阿哥身后穿鞋,再光溜溜的跑回床铺拿棉布遮身子。这个过程似乎有点诡异。正打算着,就听见门口一声抽气,四阿哥半捂着脸退向门外,过门槛时一个不稳险些跌倒。我低头看着立于桶中凹凸有致的娇躯,抬眼冲他的方向娇媚一笑:“四阿哥,你是在偷看我吗?”
“你!不知羞耻!让你穿衣服没听到吗?”他已经气急败坏,顾不上遮面了。
我双手环胸,将头向床铺偏了偏。他随我的目光看去。突然,我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四阿哥已经拿起棉布向我这边甩过来。我一把接过,围在胸前,拢了拢湿发,跨出木桶拾鞋。
我弄妥以后让四阿哥转身,他见我只围着一块烂布,红着脸又要发作。
“刚刚都让你看光了,现在看看肩膀有什么?”我拿出块干布擦头发,他坐在床沿瞪着我!
“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吼:“你说你今天白天干了多少好事?”我心中暗笑,刚刚被我一吓,八成把正事忘了!转念一想,这才多会啊?他就知道了?又怎知到是我?这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线?他才16岁啊,这男人还真是不简单,他完美地似乎没有弱点,倘若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他为敌,我能否斗得过他?我又该用什么来威胁他,牵制他?
我向他看去,他今日穿着海蓝的袍子,外面照着白马挂,袖口绣着金丝盘蛇,腰间坠着一块碧绿的翡翠玉牌。他是真的大了,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他见我直勾勾地看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我忽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我。
我将裹布撩到膝盖以上,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置于他的颈后,他身子一颤,忙伸手过来推我,显得有些惊慌。我低笑着将他搂紧,他远不及我的气力,被我钳制着,动弹不得,我感到身下肌肉紧崩,便侧脸轻咬他的耳垂,并有意喘着粗气,感到身下大颤时,便将双腿由侧跨改为向后圈绕,缠在他的腰部,私|处正顶着他坚挺,此刻它正不出所料地亢奋着,我伏在他肩上,露出一丝冷笑,到底年轻,禁不住这样挑逗,边想边揭开自己身上的裹布,一手从他颈后伸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