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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秋红等人欲要再追,却被天龙使者所造的烟雾弹挡住去路,等烟雾散去之后,众人再寻,已经见不到夜惊鸿连同慕容雪的影踪。
“你们放过了那个邪教教主,将来将后悔莫及。”负伤的庄尚剑大怒,斥责着三位弟子。
那夏侯家三兄弟也虎视眈眈的看着浮云宫等人,刚才为了争夺神剑彼此之间早已倒戈相对,如今已是敌对关系。那北冥秋红因无双宫被灭,手中神剑又被自己的爱徒夺走,一时之间再无胜算,便带着右护法夜琳琅连同云荒五老离去。
此刻场地上只留下了那天龙使者和二老山河,以及尾随前来的丁俊、笑孜二人。他二人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变故,只觉不知如何自处。那霍夫人早有打算,见神剑已经不在,便带着贴身随从小荷悄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云海云箩
二老山河见众人一一散去,看着眼前的尸体和血池里残余的血水,感叹不已。
“二老,你是否要随我同去?住我一臂之力?”天龙使者问那山河。
山河摇摇头,“我虽然有心帮你毁灭那云荒剑,可是却也无颜再见四位兄弟,毕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多年,而今我却背叛了他们,指望他们有朝一日能明白我的苦心,再续兄弟情义。”
天龙使者点点头,然后看向那丁俊同笑孜说:“你们年纪尚轻,江湖阅历不足,实在不懂这江湖人心险恶,趁现在还未涉足江湖太久,我劝你们二人尽早离开这江湖之地,过些平凡人的日子好啦!”
丁俊摇摇头,“多谢天龙使者关心,可是丁俊此次出来乃是为了能在江湖中有一番作为,既然家父和使者意见不合,丁俊唯有尊重家父心愿寻他们而去,绝不能看他一人以身犯险。”
天龙使者点点头,“你有孝道在身,我不怪你,但愿你能有属于自己的路,而不是步你父亲的后尘做人。那么笑孜你呢?”天龙使者说完看向笑孜。
笑孜虽然不能看到天龙使者的真正面目,但觉此人一番善心,却也不是什么恶人。她笑了笑说:“我一时无法决定去留,但是丁俊尚且有伤在身,我有义务照顾他,他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好了。”
天龙使者点点头,“你二人初入江湖,望彼此照顾。”
他二人点点头,拜别天龙使者和山河而去。
见那二人去远,山河转身问那天龙使者,“不知使者心中有何打算?”
“我已与慕容雪、夜惊鸿二人约好毁灭云荒剑,此刻即将动身与他二人汇合。但不知二老有何打算?”
山河摇摇头,无奈的看着满地横尸,淡淡的说:“此战尸骨遍野,亡灵尚且不得安生,我便留在此处做场法事好超度他们……”
“如此我便不再强求,在此拜别二老,后会有期。”天龙使者说完,拂袖收起斗篷一角,乘风而去,再看已无影踪。
一场战乱平息之后,庄尚剑等人回到了浮云宫内疗伤。此战死伤惨重,虽然不如他原先预计的那样成功,但无双宫总算是灭了,这也了却了他多年来的一桩心愿。
“咳咳咳……”受了重伤的庄尚剑一直咳嗽不止,他看着三位垂头跪下的弟子,摇头叹息:“没想到大敌当前,你们居然帮着外人去夺那云荒剑!”
秦柯抬起头对他说:“师父,不是柯儿不帮师父,而是柯儿不愿再见你们自相残杀。惊鸿已经答应徒儿要毁了那云荒剑,从此江湖便可天下太平,而那北冥秋红也已被我们打败,师父应该高兴才是。”
“唉——你啊,却不知叫为师怎么说好……你们三人虽不争气,却也没有那夏侯家的三个兄弟令我生气,真没想到那夏侯云烈临了竟然连同他的兄弟对我下毒手,还将我打成重伤。原来他们夏侯家早有预谋,假意入赘我浮云宫,却密谋着要夺那云荒剑呐……咳咳……”庄尚剑说到气愤处,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师父,此事要不要告诉小师妹知道呢?”童贯飞问道。
庄尚剑连忙用手捂住胸口,摇了摇头说:“万万不可,你小师妹一心对那夏侯家的逆贼,却还不知他是豺狼之心,倘若她知道真相必定无法面对,这件事暂且日后再对她言明。”
三位弟子点点头。
“倘若梦蝶问起那夏侯云烈的去向,你们便告诉他夏侯家主病危,夏侯云烈随同两位兄弟已经回夏侯家探望去了……唉,你们都先退下吧,让为师稍作休息。”他捂住胸口又干咳了几声出来,然后盘腿运气自行调理起来。
三弟子见状只好关门退出,各自离去。
却说这番变故之后,一心想夺云荒剑的霍夫人满心欢喜却扑了一场空,看来这江湖中的恶战还是男人们的世界,她一个女人家的计谋尚且无法主宰一切定局。她与小荷先行逃下山来,与运送私盐的霍庄主汇合,一并打道回去。虽然一路上她的心里仍旧念念不忘那云荒神剑的下落,但终究无从下手。
“夫人,看来那夏侯云城也没什么能耐,居然让云荒剑落入他人手中。”霍庄主一路下来尽对夏侯云城落井下石。
那霍夫人又岂是糊涂之人,任由他随意糊弄?她冷冷一笑说:“他再无能,却也替我铲除了夏侯世宗那个老贼。虽然我们暂时夺不到云荒剑,可是夏侯家已是我囊中之物。”
霍庄主点点头,“夫人神机妙算!”
“唉——真是可气,我居然万万没有料到神剑会被那日西湖巧遇的二人夺走,瞧他二人年轻男女,却不料功夫了得,真是世事难料啊!”
见霍夫人一路摇头叹息,小荷连忙安慰着说:“幸亏这次山州一行咱们也没白跑,咱们庄主这不是满载而归嘛!这番私盐买卖我们霍神山庄可又赚了一笔啊!”说完她双手打开,做了个满载而归的样子。
霍夫人被小荷夸张的样子逗得呵呵直笑,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人来,忙问:“对了,这一路上来怎么没有见到那杂耍班主?”
“夫人,且别提他了,此人好吃懒做,又贪生怕死,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我带他一路上山州不可?”霍庄主一肚子牢骚。
那霍夫人微微一笑,“这窝囊之人一路上可帮了你不少,要不是因为有他那夏侯家如何能安心让你前来?”
“话也没错。”
“此人现在何处?”
“一路上老嚷嚷着头痛,或许是伤了风,我让他那两个手下带他找大夫去了。这样也好,一路上倒也清静不少。”
“这样子啊……见他倒是蛮精神的,怎么会突然伤风了呢?”霍夫人满脸狐疑。
那小荷噗嗤一笑,然后对她说:“夫人,我看他是本性难改,好色的毛病又犯了,准是上哪儿找大姑娘去了!”
“哈哈哈,你这丫头,满嘴不饶人。”
霍庄主忽然问:“夫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霍夫人慧眼一眨,淡淡的说:“先回霍神山庄再说。”
“爹——”庄梦蝶听说无双宫虽然战败,但父亲却身受重伤,一时放心不下连忙赶来探望。谁知她在门外叫了几声里面都没人应答,她轻轻推开房门进去,心想或许父亲已经睡着。只见里面桌上的茶杯打翻一边,茶桌上的水渍一滴滴落在桌子边缘。
“爹——”她再次叫唤,忽然身后被人打了一下,头一晕就昏了过去。
许久不见庄梦蝶归来,夜眉着实不放心,担心她知道了夏侯云烈的真面目而深受打击,于是一路寻来,却不见庄梦蝶踪影。料想她必定在庄尚剑房里,到了房中一看哪有什么人影?只见屋内摆设凌乱,似有人挣扎过的痕迹,她见状便知道不妙,连忙叫人来看。等丈夫童贯飞和秦柯等人赶到,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宫里上下弟子连忙四处寻找庄尚剑父女二人。
大家寻了好久,却不见二人踪影。那童贯飞只觉心中不妙,然后对秦柯说:“秦师兄,我看师父和小师妹凶多吉少,会不会被那恶贼给绑了去?”
元方忙问:“师兄所说的恶贼是不是那夏侯云烈?”
童贯飞点点头,“除了此人,还能有谁?”
秦柯也觉得童贯飞推测得很对,看来他们不能迟迟再等,倘若师父师妹真被夏侯家掳走,岂不性命难保?想到这,他连忙对二位师弟说:“二位师弟,我看我们得往夏侯家走一趟啦!”
童贯飞点点头,“好,我们即刻动身!”
秦柯摇摇头,看着他说:“我同三师弟前去,你与弟妹镇守宫中。”
童贯飞摇头,“我不放心……”
秦柯双手扶住童贯飞肩头,又说:“倘若我们都去了,宫中无人镇守,如果有人来犯岂不无法抵挡?你和弟妹留下,我与三师弟前去,自然会多加小心,你且放心便是。”
“好——秦师兄、三师弟,你们要多加保重,一定要救出师父和师妹!”
秦柯、元方点点头,立刻打点行装,朝夏侯家赶去。
慕容雪、夜惊鸿二人骑马一路南下,为了避免和各方势力相遇,二人选择偏僻的路径而行,二人自知身负重担,一刻也不敢大意,只求速速赶到云荒,了结此事。
北冥秋红虽然战败,弃城而逃,但他得到云荒四老相助,心中不免又有几分胜算。倘若说到云荒帝国,云荒四老是再熟悉不过的,他们只需先赶到云荒帝国暗中埋伏,等慕容雪、夜惊鸿二人一到便可再夺回云荒神剑。
“殿下——你放心,那云荒帝国的路径我等是十分熟悉,再说那黄泉之眼我等也是十分了解,你不用太过担心,我们本来也打算带着云荒剑重回故里,如今由他们帮忙岂不正好?!”
“话虽如此,可慕容雪他们有天龙使者帮忙,我有些担心。”
风云连忙说:“这个殿下不必担心,天龙使者只是一个人,而我们云荒四老却有四个人。”
惊雷忽然摇头叹气,“都怪二哥,居然临阵退缩,倘若不是如此,连同我们五老的实力又如何会怕那区区天龙使者?”
暴雨说:“没想到那守护神剑之人居然想要毁灭神剑,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地裂点点头,“话虽如此,可是天龙使者对云荒剑的了解比我们清楚,我担心他会利用云荒剑来对付我们。”
“哎——天龙使者尚且还是云荒的人,又怎么会这样做呢?”大老风云摇摇头,满脸不信的说。
地裂点点头,“都是因为那慕容雪,身上流着琰帝的血,所以天龙使者才会帮助他们。”
“哼——那个孽种哪有资格流有父王的血?!”北冥秋红听到这忽然大怒,一拳狠狠的打在树上,夜琳琅连忙过去安慰他。
惊雷大骂:“没错——箫王后所生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王位,那女人生的孽种如何配拥有神剑的力量?”
风云点点头,“对——我们只承认箫王后的儿子是继承人。殿下,请你放心,我们四兄弟一定拥护你,赴汤蹈火也要为你达成心愿,重建云荒帝国!”
“好——各位前辈,秋红在此多谢啦!”北冥秋红说完,一一向四人握拳行礼。
梦的源头。亡国。
“箫箩,你看那林中的梅花开了,孤去为你取一枝来。”面容英俊的男子,逆着阳光的光芒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淡定而从容的男子是这个国家的国君,而她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陛下——”
她笑着看他骑马而去的样子,绝尘而去的模样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这样的潇洒,如此伟岸的男子。现在她身怀六甲,只为了诞下一位新的王君,云荒帝国的继承人。
“将来我们的儿子出生,我们因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呢?”箫箩王后看着手里的红梅问琰帝。
琰帝抚摸着她凸起的肚子,笑着说:“刚才孤为你去取梅花,只见那梅林一片火红,阳光照射下开得格外动人。惊蛰过后梅花相继绽开……等到秋天的时候孩子就出生了。呵呵,你又是那么的喜欢红梅,不如将来我们的儿子就叫秋红好了。”
“秋红……秋红……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名字啊!”
“也代表孤对你的爱意,如同你挚爱的红梅一般,直到永远。”
箫箩笑着低下头去,“红梅的花期虽然很长……但也只不过五个月,而陛下你真能信守承诺,一生只娶我箫箩一人,只爱我箫箩一个吗?”
琰帝笑笑,“这是当然。”
她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怀里,如同依靠着一座屹立不倒的山脉。
如果苍天有眼,就让他们的爱情如此绵绵无尽,如果还有来世,她仍愿意做他唯一的女人。
“陛下……王后难产,血流不止……命在旦夕啊……”女婢来报箫王后难产不下,琰帝满心着急,立即昭告群臣开坛祭天,求云荒神剑能赐予他力量,可以保佑她母子二人平安。
…… ……
仍旧是那片梅林,梅花依旧如火如荼,林中倩丽的佳人却不再是那箫王后。她叫慕容澐幻,是琰帝生命中的另一个女人,她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琰帝骑着快马前去见她,箫箩和这个国家已经抛在马后。他靠近澐幻的心越来越急,如同要跳出来一般,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惊呆了,他明白他的世界已经天崩地裂,而眼前的文弱女子便是他倾国的开始。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揪住了他的心,一呼一吸都是为了她。
“澐幻……”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