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先帝宠爱,但是从来没有管理朝政的心思,只顾着满足自己的私欲,与昔日的太子还有些交情,想来新帝也不会把他怎么样,而自己的丈夫苏务观,进京还没多久,又是异性王,怎么都威胁不到他。
花逐晓想了又想,觉得自己一家都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一场看似会议实际宣读新帝旨意的碰头就这么结束了,花逐晓发现自己的后背俱已湿了。贤王见她这样子,嗤笑了一声,那声音极低,若不是花逐晓就在他旁边挨着,也听不见。
“敬皇兄留步,朕还有话对敬皇兄说,你们就先退下吧。”新帝司空曙向贤王招手。花逐晓等人便默默地退下了。
回到王府,苏务观也是一夜没睡,就坐在昨日被花逐晓关上的门边,想来是还希望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能够出去帮助皇贵妃。花逐晓不敢放他出来,只令和容每日为他送饭,彻底地将他囚禁了起来。苏务观恨极了她,但却没有办法,只能呆在自己婚后一直居住的书房里,想出也出不去。而苏洛寒则淡定得多,眼见着花逐晓将自己的哥哥囚禁了起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反而每日都去花逐晓眼前晃,还总是明示暗示地勾引花逐晓。终于,在新帝宣布废除奴隶的那一天,花逐晓还是失守了。
“你说,比起哥哥,我如何?”苏洛寒细细地吻着花逐晓的脖颈,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还不够,花逐晓不想留下印记被人看见,一再地推开他,但他着实吻得她舒服,她又不忍心了。然而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猛跳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簇起。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整了整凌乱不堪的衣物,从床上起身,“你怎么能说出这话来,那可是你哥哥。”
苏洛寒笑了,俊美无暇的脸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却让花逐晓觉得刺目,也许是察觉花逐晓的神色不对,他的表情又缓和了,带着讨好地说:“好啦好啦,你就心疼他,他恨你你也要保护他,我这不是嫉妒的嘛。”
花逐晓呼了一口气,脸色略为好看了些,摸了摸他的头:“傻子,你跟他比作什么,”她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说,“他是你哥哥,也是我的丈夫啊。”
苏洛寒的表情一僵,花逐晓已经收拾好了衣物,在他颊边一吻,便走了。她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而身后,她没有看到的,苏洛寒握紧了拳头。
刚出房门,便看到和容匆匆地跑了过来,“小姐,可找到你了,花府派人来说夫人她……”
花逐晓被她吓了一跳,原本有些心虚的她在听到这话之后急忙问道:“我娘她怎么了?”和容似乎也说不清楚,只能说道:“老爷叫你赶紧回去。”
花逐晓甚至来不及带上和容,以极快的速度出了府。她还记得现在是白天,所以坐了王府的车出门。当马车停在花府门前的时候,花逐晓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下车;看见车夫也在朝一个方向望着。花逐晓随之望去,只见一阵霞光自东方传来,是艳丽的红。花逐晓的脑子乱乱的,顾不得看这奇景,提着衣裙便往府里奔。
衣裙翻飞,她这些日子都好好地呆在王府里不曾出去,所以梳的是最简单的发饰,几乎都披散在身后,此刻随着她的奔跑在身后飞舞。跟随而来的墨非只看见自己的主子以绝美的姿态狂奔着,即便不顾仪态,那样子,也是美丽的。
冲到母亲的房前,花逐晓愣愣地站着,房门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她颤抖着扶着门框进入。就在这一刻,方才看见的强光飞到了花逐晓的身后,冲进了她的身体,花逐晓倒下的那一瞬间,看见的,是母亲灰飞烟灭的样子。
花逐晓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暗无天地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超脱,一种难言的温暖充斥着她,让她觉得舒服,这种感觉,比那颗不属于她的龙丹进入她的体内更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潜意识里竟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她缓缓坐起身来,似乎碰到了什么,让她迅速地看过去。
披散的白发,妖冶的面庞……眉边的朱砂痣。是大祭司。花逐晓向后退去,不是被他吓到,而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心里一抖。
“月儿。”大祭司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在她的颊边轻轻抚、摸着,惹得花逐晓一阵战栗。她不知道大祭司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自己很想逃!
可是她怎么逃得掉,大祭司的手抓住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送。花逐晓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推开他,但是,大祭司可是她师傅一样的人物,法力深不可测,她怎么能推开呢?花逐晓内心挣扎,不敢反抗与急切地想要反抗的心理矛盾冲突,弄得她的脑袋都快炸了。她的手就快要伸出了,却又收了回来,任由自己被大祭司抱在怀中。
大祭司对她的动作似乎毫无所察,自顾自地将她抱住,爱怜的吻落在她的头顶,这也不让他满足,他还要亲吻她的脸,她的唇……花逐晓脑袋里一声炸响,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推开了大祭司!花逐晓看着自己的手,发现大祭司坐在那儿用意欲不明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撑着手向后退了退,过了几瞬,她似乎清醒了些,连忙站起身来,向外跑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能在黑暗中视物了,花逐晓发现这里是自己以前常来的神殿,自从回京都后来过的那一次,她便没有再来过了,过了这么久,这里还是那个样子,除了上次便不见了的神像,一切如旧。然而她只跑了几步,大祭司便追了过来,瞬间的移动,花逐晓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经被大祭司压在身下!
花逐晓惊恐地挥舞着双手,她已经推开了大祭司,便不会再迟疑,她这才发现,大祭司已经魔障了!挣扎间,她的手触摸到了什么东西,花逐晓伸着头勉强去看,发现是一幅字画。脑中电闪雷鸣,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努力地伸头去看,红艳艳的印章昭示着字画的身份“姬无相”。
来不及看得更多,大祭司抓回了花逐晓的手,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发了疯似的亲吻着她,她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他不自觉地用法术将她禁锢着,令她无法挣脱。花逐晓急出了一身的汗,看大祭司的架势,竟是想要奸、污她!
花逐晓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的手和脖子已经满是红痕,然而她愈是想要挣扎,就愈是动不了。然而她已经忍无可忍,大祭司可是长辈,纵使他的模样美丽无双,他们又怎么能!她痛苦地叫喊着,眼角落下一滴泪滴。突然,她的身体一震,似乎脱离了控制,她的手一个收回不及,直直地插入了大祭司的胸口!
花逐晓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样的事,但是很快,鲜血顺着她的手臂哗哗地往她的身上落,她也在一个呼吸间变成了血人。大祭司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反而感到了解脱,他的身体迅速变得冰冷,花逐晓愣愣地将手抽出来,他便朝着花逐晓压了过来。花逐晓竟然也没能躲开,就这么被他压着。
冰冷的身体,黑暗的神殿,旋转的天花板。花逐晓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然而更加觉得自己要疯的是冲进来找花逐晓的人。来不及去看是谁这么大胆冲进了神殿,花逐晓晕了过去。
第七十一章 真相大白
花逐晓一连躺了很多天,她明明觉得自己应该一蹶不振甚至起不来身的,但是仅仅一天的时间她的身体便没有任何问题了,要不是她自己不愿意起来,她完全可以活蹦乱跳的。她的身体她自己很清楚,她的身体里突然多出了一些强大的东西,让她也跟着强大起来,以至于……杀了大祭司。
“把神殿的那幅画给我看看。”花逐晓终于开了口,第一句却是这个要求。和容愣住了,看来她不知道,花逐晓又吩咐道,“去把父亲找来。”和容依命行事,将花铭溪请了过来。
花逐晓没想到,刚从娘家回王府没多久,就又住了回来。看见父亲,她没有说话,她看见了他手中的字画。花铭溪将手里的画交给女儿,自己在床边坐下。
烟波千里,山腰有宫殿美轮美奂,一切尽在不言。奇特的是,花逐晓一拿到画作,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手中不自觉有法术逸散,收入画作,竟显出一条腾飞的龙来!花逐晓一阵惊愕,将画的吸力甩开,那条龙便在瞬间不见了。
花铭溪说道:“想必这幅画就是多年来收藏你母亲体内大半龙神之力的载体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竟然是大祭司将它藏了起来。”花逐晓听到这话,渐渐地明白了过来。随着父亲的叙述,她也渐渐地知道了所有的事。
当年母亲继承了龙族的龙神之力,成为了龙族的族长,那个时候星辰行走四方,结识了母亲苏倪月,将母亲从龙族的隐匿之地带了出来,后来母亲结识了父亲,又与姬无相交好,四人在那时还是不错的朋友,后来母亲与父亲结合,并生下了她,姬无相因派别的原因,被先帝迫害至死,而星辰成为了大祭司,父亲则坐上了太医院左院判的位子,然而母亲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生下她后没多久便陷入了沉睡,由于身体里有着龙神之力,她没有死去,而她一天不死,龙神之力便不会寻找继承人。父亲一直寻找烟波图,就是想循着母亲最后给的暗示,希望能唤醒母亲,或者释放龙神之力。
没想到,在多年之后,母亲体内仅剩的龙神之力终于耗尽,母亲一死,龙神之力便自动择主,选择了族长的女儿,也就是花逐晓,而花逐晓在那一刻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力量而晕倒了,大祭司追着龙神之力而来,看见母亲灰飞烟灭,便发了疯,把她给带走了。
花逐晓叹气。想必大祭司对母亲也是爱怜的吧,不然也不会照顾她这么多年,到哪儿都不忘带着她,直到出了司月的事!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大祭司是把自己想作了母亲吧,明明是他把母亲带出了龙族,母亲却嫁给了别人,而自己从小就跟着他,却与别人燕好。想着大祭司死前解脱的表情,花逐晓觉得胸口一滞。
这几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花逐晓几乎应付不来,听说楼远欢官至大都统,皇上赐婚东意晚。没几天,新帝的任命又下来了,要花逐晓担任大祭司一职。新帝刚刚登基,事务繁忙,大祭司是怎么死的他管不着,但是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神殿也不能没有大祭司。所以,自小跟随大祭司的花逐晓便成了最好的人选。如此,花逐晓还没打起精神的时候,便要出任大祭司了。
而这个时候一封名帖送到了她的手上。
“云素眠?”花逐晓略带诧异地看着和容。和容说道:“云公子亲自将名帖交给奴婢,托奴婢给小姐带个口信,说是希望小姐能为他谋个一官半职的,必对小姐感激不尽。”花逐晓正忙着出任大祭司的事儿,便将此事拖由明思谦,让他去查查云素眠的底细。
“上位者的路,从来都是寂寞的。”凉榻上,一袭粉色轻纱的美丽女子摇着绸扇,明明已作妇人身,却爱少女的打扮,只是那洞悉世情的眼一看过来,便让人明白她不再是不知世事的少女。
明思谦站在一旁,心中明了,这一句话,不是自家表妹随意的感叹,而是说给自己听的。自新帝登基之后,岳父便不再如以前一样受到重用了,何况有楼远欢这个新任又颇受新帝宠信的大都统,岳父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是迟早的事。
他迟疑了一阵,说道:“环儿她与这些事情毫不相干,且她一直是贵女中的典范,在国之贵女中也有不小的影响……”
日头有些毒,即便是在树荫下也感受得到,若不是火龙之身,她还真扛不住。花逐晓懒懒地看一样明思谦浑身的汗,轻笑一声,从容而优雅,“正因为曾经是贵女典范,如今身为人妇,更应有妇人之德。她久未有孕,为你收个侍妾或正经抬人进门都是可行的。”却是丝毫不提朝中的事。
明思谦沉默了。成亲才不过半年,说孩子的事太早了,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表妹一向视自家夫人为眼中钉,自然要想办法对付她的。他无奈地想着,有关表妹的事他是知道的越来越少了,表妹也甚少交代他做什么事,到底是那一日的花宴令她耿耿于怀,继而愈发地疏远他了。
花逐晓兀自摇着绸扇,确认这次一定要将玉佩环彻底打压下去,又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过些日子就给你选人。”明思谦还想说些什么,她却一摆手,“不说这个了,云素眠的事你怎么看?”
明思谦此时也摸不准她的想法,也只能将自己打听到的据实说来:“探子回报,他来京都有一个月了,但一向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使出去一趟也是去书店里买书,眼下正借住在一户平民家中。”
花逐晓摇扇的手停了一下,奇道:“这么说来,他头一个找上的竟是我了?”
明思谦也觉得奇怪,虽然花逐晓眼下在京都有着不小的实力,但以云素眠的才学,在即将到来的殿试上定然能拿到好成绩,新帝刚刚登基,正是需要新鲜血脉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