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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即使有十个范蠡和文种,也抵不上大王您哪,何况是我们这样两个废物般的好色之徒呢?少伯的意思就是让吴王认为大王您重视此次出兵。”
“呵呵!少伯过谦了!”勾践的笑容里掺杂大半水分,干笑两声,胡须再茂盛也没有遮盖住他的违心。
“那范蠡和文种一齐领命去了!”这文种还在呆若木鸡的不明白我们打的什么哑谜。
“那二位爱卿辛苦了!去吧!”
我笑着攥着文种的手,出了勾践的深省室,走到大街上才长舒一口气,放开文种的手。
“哎哟!疼死我了!你们刚才心照不宣的打什么暗语?哪来那么大力气,哎哟,疼死了!”文种捏着手腕,揉着上面的指印,连连哎哟了两声。
我看着对面走过来的一个乡村打扮的老妇人,目送着她经过我们,走远了,才低着头对文种说:“我是想救你!明白吗?”
“你听说过吴国有一个高人吗?擅长看相,他的眼光极准,让他给你看看你的前途和命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你是说吴国前大夫被离?那个天眼神?早就听说他的大名了,传得很神,只是无缘得见,听说他已经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了!”
“那他说的话你相信吗?你听吗?”
“信!信!当然信了!”文种小学生似的直点头,好像要遇见神仙般。
“既然你信,无论他多么难见,我都让你见到!希望他能救你!”
“真的?呵呵,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你神!”
“我再神,你也不相信!”我瞪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道。
“不是不信,我就是不喜欢听不好听的话。”
“好听的话像鱼饵,鱼吃了就丧命。走吧!去军营交代一下,明天出发!”
知道说得再多都是废话,能不能救他就看被离的威力了,如果连被离都说服不了他,我看我也无力回天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只能听天由命了,尽人事看天意。
“范兄越来越深沉了!”
“哦?是吗?装出来的!呵呵!”
我意识到自己真的越来越老到,转念一笑,心想有必要担心明天的事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呗,管明天那么多干吗?
“都是你小子害的!”我习惯性的往他后背上捶过去,他一闪身跑开,道:“手被你的鹰爪抓了还没好呢,别把脊梁骨给我捶断了!”
嗨!这小子还挺幽默!我白操半天心了,笑着追了过去。
走进军营,诸暨郢早已经憋不住了,正等我们的消息,一看见我来了,连忙孩子领赏般跑过来,急切的问:“大王发话了没?我们是不是要奔赴战场了?”
“老将军憋不住了吧?我们明天就出征了!”
“我们!文大夫也去?”诸暨郢不明白,疑惑的问我。
“您放心!我们不过是送你们到吴国,出征齐国,还是老将军您!到时候您就指挥您的三千精兵在战场上驰骋吧。”
“不过!老将军您最好把精力留到下次伐吴!”我低声在诸暨郢耳边提醒道。
“你小子以为老夫糊涂?我的士兵是不会去为仇人卖命的,我是想出去看看战场上的热血男儿,那感觉好嗨!”我可真没想到这老将军看着像老顽童,其实内心明白得不得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还怕他带着我们的兄弟血洒疆场呢,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
“啊哈哈哈哈……是吗?狡猾!真够狡猾!和狐狸有得一比!”我虚张声势的和诸暨郢相视而笑。
“你们又有什么悄悄话?今天可是把我搞糊涂了!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指着诸暨郢问:“老家伙!说!笑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文大夫?”
“好小子!说!你有什么阴谋?快快从实招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你们一唱一和的有神经病?”文种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老家伙发烧了吗?”
“傻小子神经了吗?”
“啊哈哈哈,我看我们都没有!”我和诸暨郢互相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再次相视而笑,手挽手走进演武场,文种在后面莫名其妙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追着喊:
“喂!等等我!”
第194章 小子倒霉
由于事先早有准备,很快安排好了军队的事,第二天我和文种,诸暨郢带领三千精兵奔赴吴国,一路上他们按我们事先交代好的,没有丝毫的斗志,不像一批当兵的倒是很像团队旅游的,一路上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指东道西,和在越国军营里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差距,如果不是身上穿的军服,谁都不知道我们是上战场的士兵,看来那民妇教子说的还真是至理名言,英雄装狗熊相当容易,狗熊装英雄是无法胜任的,一点也不假。
“将军,此去你老人家要辛苦了,一路风尘颠簸,但愿你这把老骨头能吃得消。”望着站在船舷边的英姿飒爽的诸暨郢我道。
“吃不吃得消,小兄弟看看就知道了,你看天上的那只红嘴鸟!”诸暨郢脚尖一点,一个蓝色影子腾空飞了起来。
“天哪!”大家的头全抬了起来,望着天空迅疾的身影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不等大家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蓝影已经落到了船仓,“唧唧嘎……”诸暨郢手上拿着一只红嘴鸟举在我面前露出慈祥的笑,道,“小兄弟!老夫是不是老朽?”
“将军盖世神功啊!”文种刚才还在和士兵们玩游戏,看见老将军矫若惊鸿,目瞪口呆的跑过来,围着将军绕了好几圈,打量了一个透彻,嘴里称赞连连。
“文大夫过奖了!”
“一点也不为过,将军真是传奇人物,早就听说你是天上大熊星转世,今天亲眼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文种双手抱拳,对老将军由衷的赞叹。
“这红嘴鸟可是难得的美味呢!听说吃了它的肉可以强精健体,延年益寿。这鸟可是很难见,一百年才在江上飞过一次,小时候就听老人说过,没想到今天被老将军抓到了。”文种接过诸暨郢手上的红嘴鸟,咽着唾沫,简直就是想吃唐僧肉的妖怪,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竟然连一只鸟都不放过。
“真的有这么神奇?”苏苦辛和石滑瞪着好学的大眼睛望着文种。
“当然!难道还骗你们?”
“老将军,放了它吧!”我望着诸暨郢,对文种的发指行径相当厌恶。
诸暨郢笑盈盈的对文种道,“这个传说我也听老人们说过,不过那是神话,我们不能亵渎神灵,文大夫如果想延年益寿可以自己去抓,老夫可不作孽!”说着抱着那只嘴像红宝石般透明的鸟,举到头上,放开了手!
红嘴鸟扑腾着翅膀,猛飞到半天云,消失在一朵棉花后面。
“真可惜,到嘴的延年益寿药就这样飞走了。”文种抬着头嘟噜着,拿眼瞟了诸暨郢两眼,又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我坏了他的好事。这小子,寿终正寝都办不到,还企图延年益寿长生不老,先顾了你的这条小命再说吧!我没好气的想着,难怪这小子最后要死在勾践的铸镂宝剑下呢,我看就是自己的贪欲造成的。
“呱……”
“红嘴鸟!红嘴鸟回来了!”石滑激动的望着天空,喊。
“真的,不是一只,是两只!”苏苦辛提示道。
大家的目光再次被吸引到天空中,只见两只圣洁的鸟儿抖动着白色的翅膀像天空中飞下的仙鹤,围着我们,在头上绕了几圈。两双黑亮的眼睛如同黑宝石般闪着光,晶莹透亮,好像人一样用心灵的窗子在诉说着心事。
“嘎!嘎!”两只鸟找准了目标,猛的冲到文种面前在他脸上啄了下去,“啊……”文种双手捂着两半脸惨叫,手指缝里溢出鲜红的血。
“老夫多有冒犯,还请神鸟原谅。”诸暨郢双手抱拳诚恳的望着正朝自己飞来要施暴的两只鸟道歉,鸟儿懂事似的,缓慢了速度,围着诸暨郢绕了两圈,石滑见不妙,立马跑过去挡在诸暨郢面前,诸暨郢一把推开石滑道:“老夫一时失手,决无恶意,得罪神鸟,万望原谅。”两只白色的天使,绕了两圈,终于没有攻击。
“打死它,给我打死它们!”文种这小子不识好歹的捂着脸转着圈子,气急败坏的狂叫。
“不行!”诸暨郢斩钉截铁的道,“它们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不要把事态闹大,以免得罪了天神。”
备战的士兵们听见将军的话,停了下来,那两只鸟,已经离开了诸暨郢,飞到我身边,连着点了几次头。
“真的!它们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呢。看!它们在给范相国磕头!”石滑惊恐的喊道,“它们在感谢范相国不杀之恩。”
“嘎!嘎!”红嘴鸟叫了两声,在我手心吐出一颗红色的珠子,然后围绕我飞了一圈,再次拍着羽翼,悠然的飞向白云间。
“这是什么?”大家围了上来,我手上的红色珠子在太阳光下光芒四射。
“赤丹珠!”文种再次成了学识渊博的神人,脱口而出,“这是传说中的赤丹珠,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无论怎么死去的人,只要把这赤丹珠吞到肚子里,立刻还原如初,哪怕是被五马分尸的人也可以复原。”
“呵呵,那不是比那些神鸟还厉害?”我笑着把文种说的赤丹珠放在袖子里,在里面掏出宁康膏,掰开他死死捂着的手,给他涂上。
“哎哟!疼死了!你这是干什么?望我身上擦什么东西?哎哟!轻点!这可是我的脸!”文种大喊大叫着。
“好了!你摸摸看,还是不是你的脸?”我没好气的吼道。
“好了?真好了?是不疼了!”文种简直就像娘们似的,小心翼翼在脸上轻轻按了按,看没有湿漉漉的鲜血流出来了,才在脸上捏了两把,孩子似的喊道:“真神!不疼了,完全复原了,还有没有?给我留点。”
“你小子还想让鸟啄两口不成?不能吃也不能喝的东西,你要着干吗?”
没见过宁康膏的士兵们都被我的精湛医术给折服了,瞪着大眼给我行注目礼,我一笑,把宁康膏递到诸暨郢的手里,道:“这是我们越国士兵的保命药,这次就放在老将军的手里,不过,我不希望这次有人用到它,希望大家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是!”大家异口同声的喊道。
第195章 美人捧心
“哼!给他们都不给我!真不够朋友!”文种嘟嘟啷啷的瘪瘪嘴,相当不爽,丝毫不知道忌讳,药这玩意历来是健康人忌讳的东西,人家借去了都不敢还的,非得等人家生病了再来借回去,不然不是找不痛快吗?
懒得和他解释,我朝一边走去,靠在船舷上看江面上鳞鳞波光,一波一波的在水面上晃动,有如二十一世纪娱乐场所的霓虹灯。
“范兄……”文种凑过来,吞吞吐吐,这小子就是见不得人家得了一点好东西,那肚子里的一点城府全都被他的那些贪念给填充了。嘴一张我就给他堵了回去。
“停!停!停!兄弟您别费唾沫星子了,要赤丹珠是吧?我给你!”
“给我?没听错吧?”文种这小子大概办事从来没有这么顺利过,竟然以为我骗他。
“你呀,怎么这么俗?给你你不敢要,不给你,你搜肠刮肚的想要捞到手上,给,拿去吧,要是你惦记我的珠子惦记出相思病,我还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我最腻味这些人了,想要什么,不是自己的他也惦记,一旦成了自己的,还真没福消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到你手上不是还得溜走吗?
“那我拿走了啊,我真拿走了啊!”
“先生,请问您今年几岁?”我被他气得语无伦次了,二十一世纪的称谓都脱口而出,“文兄不是三岁孩子吧?”
“不是,当然不是了!”
“那范某呢?也不是才三岁吧?”
“范兄傻了?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文种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那成!看来我们都是正常人,那这珠子我算是已经给你了,你也不要再有疑问了。”
“哦!范兄……”看这小子还打算罗嗦,我转过身朝诸暨郢走过去。
“怎么?小兄弟把赤丹珠给文大夫了?”诸暨郢还真理解我,眉眼堆笑,丝毫没有露出惋惜,好像一切顺理成章。
“呵呵,给了!”
“他没福消受的!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不强求。文大夫就是缺点东西,不像我们看得开。该来的自然会来,该走的你也抵挡不住。”
“呵呵!老将军好像在参禅!看破红尘了?”
“什么?”诸暨郢一愣,继而道:“小兄弟可真高深,说的话老夫都不明白。”
我靠,释迦牟尼虽然一百多年前已经创立佛教了,菩提树也都老掉牙了,但是路途遥远那不是还没有传到中国来吗,当然你不懂了,“就是将军把人世间的事情都看明白了,不想刻意追究。是不是?”
“对,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可以懂我的人。”诸暨郢倒不像个大将军了,好像游走于方外的高人。
一路上大家开开心心的,没有再碰见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