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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可以懂我的人。”诸暨郢倒不像个大将军了,好像游走于方外的高人。
一路上大家开开心心的,没有再碰见什么意外,很快就到了吴都。很多士兵都没有到过吴国,看稀奇看新鲜似的,东张西望,很有点乡里人进城的新奇。
“这就是越国派来的精兵?像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都城里一时议论纷纷,文种听了相当不爽,脸色极为难看,瞪着士兵们想挽回面子,我和诸暨郢相视一笑,心有灵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乌合之众才不会被吴王派去打头阵呢。小不忍则乱大谋。
伯嚭得到消息我们三千精兵已经来到吴都,好像见到江东父老般,把我们迎接到吴王的姑苏台。毕竟,吴越友好,伯嚭是桥梁和功臣吗。
“范相国!你们越国的姑娘真是盖世无双啊,令人销魂荡魄。”伯嚭锊着老鼠尾巴般的白须,淫笑着,单薄的身子在抖动,精华已经被美女掏得差不多了,还意犹未尽。
“太宰要是还嫌不尽兴,那文某下次再给您送几个来?”文种这小子坏笑着插嘴。
“哈哈哈哈!那就不推迟了!到时一定愧领!”伯嚭和文种倒是极为投机。
“你说你们越国美人啊,搞得我们大王连出征齐国都不想去了。”
“啊?那怎么行?那不是太不懂事吗?待我去调教调教她们,怎么可以让大王不以国事为重呢?”我故作生气的道。
“当今娘娘可是大王的心肝宝贝,没有人敢说个不字,恐怕,如今范相国都要敬她三分。”
“这个,太宰尽管放心,我们越国姑娘可是个个以大局为重的,待我去劝劝她,让她说服大王以国事为重。”心里却在想着东施那丫头如何风骚。
“那就好,我就怕大王为了儿女私情把天下霸业给忘了,正好被伍子胥那老匹夫抓住我的把柄。只要我们大王出兵齐国,看伍子胥那小子有什么好说的。”
“看您说的?伍相国那是嫉妒您劳苦功高,怕您的功劳大过他,不信,太宰你主张伐齐,相国一定不同意,伍相国恐怕就是和您过不去呢,当今吴国,谁敢和太宰比功劳?伍相国是担心他的相国之位。”
“哦!我也这么想,只要范相国让娘娘说服大王早日伐齐,我想不久老夫也和范相国一样,称心如意了。”伯嚭早就眼馋我的相国服饰。
伯嚭带着我们穿过宫墙,上了姑苏台,姑苏台现在是吴王和“西施”的寝宫,吴王基本不回都城,在这里和“西施”日日笙歌,如胶似漆。伯嚭带着我们进去的时候,夫差坐在殿上一手揽着东施的蜂腰,恩爱得不离须臾。东施一见我,把媚笑收了起来,捂着心喊道:“啊!啊!”躺倒在夫差怀里,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夫差一见大惊失色,高喊:“御医!御医!快来人哪!赶紧救救娘娘!”顿时大殿一片混乱。
我和伯嚭面面相觑,这东施耍的什么心眼?莫非想害死我?
“范相国!大王有请!”正纳闷听见宫人传唤。
第196章 娘娘心病
“这小妮子耍什么花枪?装病,连自己青春年少的亲哥哥都给爱死了,还能有病?即使有也是风流病,心病!九成是想我想的,憋不住了,看见我一到就像怀揣只兔子,把自己折腾的,就数这丫头有心计。”我很快就否认了东施想害死我的念头,哼,即使你有那狠毒,恐怕也没有那本事,我左丘一涯可是万年不死命,刀枪不入身,还有顶天立地的精神,谁奈我何?我靠,竟然胆怯了?给自己找这么多理由?瞧你那点出息,我骂了自己一句,坦然的跟在宫人后面,殿里尽是进进出出忙碌的宫女,看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娘娘一病足以惊动整个吴国,够厉害,这东施!我暗暗赞许东施这丫头的能耐。
“范兄!范兄!你可一定要救救西施啊,她可是我的心头肉啊,没有她我可怎么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孤王这辈子没爱过别的女人,她可是我一生的最爱啊,为了她,我连江山都可以不要。你一定要救救西施,救了她的命救等于救了孤王一命,我一定重重赏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救活我的西施。”
夫差看见我像看见再生父母,看见人民的大救星,像看见黑暗中的曙光,像溺水者看见江面上飘过来的稻草,眼泪横流的恳求,这八成是东施那丫头说的,只有我能救她的性命,所以才闹得夫差跟遇见天神似的。
“好好,救人要紧,待范某进去看看。”
“哦!哦!范兄快请!”夫差放下拉着我的手,乖乖的把我让进了房,他自己却老老实实站在门外,像医院门口焦急的家属。
我迈步进去,只见屋子里白的墙,粉的帐,朱红的塌,几只红烛在热烈的跳动着火苗,一片温馨,丝毫没有生病的迹象,倒像是精心准备的闺房。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这夫差搞什么鬼?闹得跟真的一样,东施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股无名火在我额头上喷薄欲出,英明神武,盖世无双的左丘一涯是给你们玩的吗?我猛一转身,怒火消失了,心狂跳起来,面前的东施一丝不挂的立在我面前,双眼喷着火,像要把我燃烧,刚才的无名火现在被青春的欲念代替,浑身热血沸腾。四周一片安静,似乎天地间只有两颗等待燃烧和碰撞的星球。四目交接,能听见血脉在体内腾跃,心脏在胸腔狂动,几乎是同时我们向对方扑去,有如原始丛林的猛兽,在战场的血腥中寻求瞬间的感动,和肉与肉的交接,心与心的交合,平生第一次我感觉到醉生梦死,感觉人世间此时此刻极端的美妙,竟然希望时空永远停留在此,让我永远记得这空前绝后的美好。
良久,云收雨住,烟消云散,东施精疲力竭的躺在我怀里,充血的脸庞粉嫩粉嫩,如同醉人的葡萄般透亮,咬一口汁液四溢,这尤物难怪能征服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君王。
“范兄!我的美人治好了吗?刚才怎么发出那么可怕的声音?”夫差这王八蛋头顶上的帽子更加绿了,竟然把侍侯过我的女人视若珍宝,东施脉脉含情的看着我,一点也不顾及夫差的感受,缓缓的道:
“范郎!和你相处一次远胜过和夫差一起十年,真想就此和你远走高飞!可是范郎,你为什么老不正眼瞧我?我在你面前怎么那么卑微?”
“大王放心,娘娘已经给你救活了!等会!”我冲门外可怜的男人喊着,搂着东施,安慰了她几句,给她交代了任务,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道:
“乖乖的,听话!不要胡思乱想,这里的荣华富贵你几辈子都享受不完,等你享受好了,吴国灭亡了,我会报答你的。”
“那等吴国灭亡了,你要带我走!我是为了范郎才来到这里当金丝雀的,荣华富贵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东施一会充满希望,一会满心沮丧。
想到她的地下情室里流光异彩的珠宝,她倒真的说的是实话,她不是为了荣华富贵才来这里的,只是为了我能赏识她,承认她的能力才远离家乡远赴吴国。我捧着她的脸,几乎感动了,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纯情女孩啊,为了自己爱的男人,默默的为他奉献一切。第一次我发现,原来她是如此纯真,大义凛然,如此惹人怜爱,而我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带你走,一定!”待到要离开,我才发觉原来我如此依恋这可怜的女孩,这痴情的宝贝。
看到我走出来,夫差得到特赦似的,猛冲进房,嘴里喊着,“好了?治好了?”一会房里传来夫差痴痴傻傻的笑声,失而复得的快意,男人哪,难得动真情,一旦动了真情就像白痴一般,被女人迷得像糨糊一般,其实他们是被自己蛊惑,倒是不关女人们什么事。
伯嚭在殿上来回丈量着宽度,低着头聚精会神,看见我出来,连忙快跑了几步,连珠炮似的问:
“大王叫你干吗?娘娘的病怎么样了?伐齐的事怎么样了?大王同意了吗?”
“放心,娘娘的病我治好了,娘娘说一定帮太宰劝大王早日伐齐。”
“真的?伍子胥那老匹夫,就等着我立功吧!”伯嚭一转开心,咬牙切齿的诅咒起伍子胥,完全忘了当初伍子胥是他的引见恩人,大有和伍子胥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两虎相争架势。
“太宰立功的机会来了,越国的三千精兵不是在催促着大王的吗?”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有人高喊,“大王上殿!”
伯嚭连忙整衣以待,低眉垂首站进了他的位置。只见夫差洞房花烛刚鼓好劲似的意气风发,清了清嗓子,神清气爽的望着伯嚭喊道:“太宰听命!”
第197章 极品佳人
伯嚭一听,眉开眼笑出列,站在殿中央,低眉垂首恭恭敬敬,道:“臣伯嚭听命!”
夫差道:“孤令你举国征兵十万,一个月之内,会同越国三千精兵,大举征伐齐国。”
伯嚭道:“是!臣领命!”那声音响亮,得了奖赏般,君臣一般喜色。
“范相国,孤说了你如果救活了娘娘的命,一定满足你的愿望,无论什么愿望都满足你!”夫差还是喜气洋洋的,王八做到家了,还要感谢让他成为王八的人。
“呃!替大王排忧解难是为臣的本分,臣从来不曾想到过要大王报答!”我实在是面皮太薄,不好意思,睡了人家的爱妃还要邀功请赏,毕竟我不是至尊无赖,我推脱道。
“范兄!十几年前你救了孤两命,孤没有报答你,而今你又救了孤最爱的妃子,孤一定要奖赏你!”
“大王,臣把揽月公主弄失踪了几年,大王没有怪罪,已经很令范某感动了,报答的话就不要提了。”
“哈哈,范兄,你真是有眼力,揽月公主回宫以后容颜比以前娇艳了许多,脾气也成了温顺的绵羊型,以前要是把她嫁给你,一定亏了你,现在一个全新的公主,和范兄倒是蛮般配的。今天就赐你们洞房花烛!范兄不要推迟!”
“这个!”我有点促不及防,我靠,现在想都不要想,美女就给我送洞房里去了,真是走了八辈子鸿运了,咋那么艳福难挡呢?嘴里还在硬着,身体却更加硬了。
“这个谢大王抬爱!”我假意极不情愿的应承着,免得刺激东施那小妮子,没办法啊,我也是迫于王命,美女送到我怀里,即使是一圣人也抵挡不了,何况本大爷,情感能量无穷呢?勉为其难吧,我吃点亏,把这心仪已久的美女消化了吧,不然嫁给了哪个性无能,这世界上不是又多了一个怨妇?反正本大爷的精力过剩,吃点亏分担点是应当的。
“啊哈哈!好!今晚孤王主婚,满城文武都来参加公主和范相国的婚礼。大家不醉不归。”
“好!好!好……”低下应声四起,都是唯唯诺诺的群臣。
夫差又发话了,“王孙雄听着!娘娘为了早日见到孤王,希望在句曲等着我们凯旋,孤命令你在句曲为美人构建新宫!”
话音一落,只听见一声雷鸣,“大王!不可!”
夫差眉头一皱,厉声喝道:“伍子胥!有什么不可?”
“征伐齐国不可,构建新宫亦不可。”伍子胥道。
夫差道:“伍子胥,孤量你是两朝元老,对你处处忍让已经很久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体谅孤王的苦心呢?为什么孤王做任何事你都要反对?有没有你不反对的?”
伍子胥道:“大王,现今之际,越国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而齐国不过是秃子头上的一块疤,大王不分主次,兴十万精兵,行粮千里,争小忧患,却忽略了大毒已经浸入了心腹了。臣恐怕齐国还没有战胜,越国的大军已经马踏都城了。”
“你!你!大胆老匹夫!孤发兵在即,老贼故意出不祥之语诅咒,阻绕大军进发,你该当何罪?来人!给我拉出去斩了!”夫差暴跳如雷,大吼道。
“大王!不可!”伯嚭出列阻止道。
“孤王主意已定,不要拦着我。”
伯嚭道:“大王!相国是前王老臣,劳苦功高不能诛杀!不如派相国去齐国下战书,也为此次伐齐出一分力。”
夫差恼怒的脸色才慢慢划开,露出奸笑道:“太宰言之有理,相国去齐国下战书吧。”
伍子胥颤抖的双手指着伯嚭,昂天长啸道:“借刀杀人!好你个伯嚭,你个太宰!大王……唉!”
“伍相国!你误会太宰了,他从大王手里救了你,你怎么不领情?竟然还责怪他?”王孙雄憨厚的替伯嚭开解。
“竖子懂得什么?歹毒!唉!”伍子胥满腔委屈,长叹两声,气急败坏的愤然拂袖而去。
“你!气死我了!这趾高气扬,目无君王的老贼,我恨不能食你肉,寝你皮!”夫差拍案大怒,指着伍子胥的背影气得满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伯嚭一看眼中钉走了,连忙和颜悦色的道,“大王!今天三喜临门,大王忘了那老匹夫吧。”
“是啊,大王,为臣马上就去为我们顾全大局的娘娘修筑新宫,修凯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