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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家彦剔除在继承人之外。故而何氏今儿特意来开导金香玉,并隐晦的将这些信息都透露给了她。
金香玉是聪明灵透的,她一经点播就明白了自己夫妇现在的处境。可是很多事她也很无奈,遂苦笑着道:“二婶您是最了解我的,我何尝不想能尽快的有身孕?只是这事它并不由我做主,该看医师的我也看了,该吃的药我也一天都没落下,说难听些,这种事我如今只有听天由命的份。”
何氏万分同情的看着金香玉点点头道:“是啊,你这事还真是不好办的很,那医师也说了你身子只要调养好了就没什么大碍了,可这大半年过去了你也迟迟不见动静。要不我让娘家人再约一下她,让她再跑一趟给你瞧瞧?”
金香玉心思一动,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养好了身体。于是她想都不想的道:“那就麻烦二婶您了,您一旦帮忙约好人就请及时的来告知我。”
何氏见金香玉并不讳疾忌医心里还是欣慰的,遂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没过几天,何氏便告知金香玉说这个医师的丈夫生了病走不开,若是金香玉能安排下外出的时间,医师欢迎她亲自上门去看诊。
金香玉太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调养的怎么样了,于是她便和何氏商量一起扯个谎,说是初一她们二人要去报恩寺进香。话说金香玉平日里做事说话都不爱来虚的,因此康家上上下下并没有任何人对她这一说法质疑,包括多疑的曹氏也没有往更深的想。
于是初一一大早,金香玉便和何氏带着少量的几个仆从往报恩寺而来。上香虽然是个幌子,可这二人也不能不装模作样的走一圈。
从报恩寺出来时间还早,金香玉便当着众人的面说要请何氏在外面酒楼吃饭,用这个做借口,两人遂来到离医师家最近的酒楼要了包间坐下。这两人照着商量好的计划除了留下何妈妈和宝顺媳妇在跟前,将其余人都打发到大厅里去用饭了。
趁着还没上菜的空档,金香玉在包间里只留下宝顺媳妇在应付着,随后她就和何氏带着何妈妈从酒楼的后门溜了出去。这主仆三人很快的就来到医师的家里,金香玉连头都不敢抬,静静的跟在何氏和何妈妈身后走进了内院。
这医师很是客气,几人寒暄过后,她才开始通过望闻问切给金香玉仔细看诊。
尽管很忐忑不安,金香玉等一切过程结束收回了手后,还是满怀期待的直言相问道:“不知我这身子经过这大半年的调养可好了?”
医师净了手才笑笑的回答道:“恭喜你了,你这身子本来就不是有很大的毛病,经过了这么些日子的调养已经是大好了。原来我给你调养身子的药方从今后你就可以不用再吃了,你先停了药歇两个月。一会儿我给你重新开一个方子,这新方子主要是在你月信来了之后调理用的,两个月以后你再开始用这方子吧。若是你用了此方没有来月信了,那这方子自然而然就得停掉知道么?”
何氏和金香玉一听这话喜出望外,两人不约而同的互相看了一眼,均想这新方子一定是助孕的。
拿到药方,金香玉自然是对医师千恩万谢的很,诊金她当然也是给的很高很丰厚。这三人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回了酒楼,吃罢饭金香玉自然是心情舒畅的回了康家自不必提。
傻×狗咬狗
心里面对未来好生活有了期盼,金香玉不光是觉得日子过得非常快,就连张氏和康家德院子里最近状况频频她也能毫不烦恼,随手就处理完了那些个琐事。
话说张氏和康英泽给康家辉定下的穆氏,过了七夕就已经满十八了。所以女方家颇有些委屈的请求使了媒人来康家,探问能不能尽快的完婚。这对于张氏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拿乔的机会,因此她很是装佯的拿捏了几天,最后在看了女方家丰厚的嫁妆单子后,才爽快的吐嘴将好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九。
尽管有康英泽的大力支持,金香玉这边迫不得已也要在最短的时间,给康家辉凑出不至于跌份的聘礼来,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而那边康家德院子里,却又在此时爆出了小芸怀孕了的消息,鉴于去年的种种是非,当然又让她不得不提起了各种小心。
小芸的怀孕张氏很不以为然,现在她一门心思都在小儿子的婚事上,大儿子的一个妾怀孕完全不足以让她紧张关怀。可是曹氏对此消息的反应就不同了,想她好不容易的费尽心思除掉了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可终日打雁的偏偏又让雁给啄了眼,这让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只不过曹氏回头一想,自己这近一年里明显不曾讨得丈夫的欢心,若是此刻动手除掉小芸肚子里的那块肉不是不可以,只是小芸很了解自己的某些做事手法,她很怕万一一个不留神在此时被人抓到了把柄,那自己因为谋害丈夫的子嗣说不得就小命不保了。
所以曹氏犹豫再三,决定还是先忍一忍再说。曹氏自我安慰的想,从怀孕到生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期间也许小芸自己会不小心滑了胎也有可能,也或许小芸命大终于生产了,最终也只是生下个毫无威胁的女儿而已,自己还是不妨再看看的好。于是思及此处曹氏便压下心里的恼恨装的和没事人一样,每天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当然深深的了解曹氏的小芸这些天是极为忐忑不安的,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康家德除了宠着她可以说完全的忽视了曹氏。她琢磨着自己现在不但比曹氏得宠,并且还先于曹氏怀了身孕,那曹氏必然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等着让曹氏主动出手收拾掉自己,别说人的命只有一条死了就万事皆休,就算是为了还没出生的孩子小芸也万万不愿意认这个命。那既然不认命想搏一搏,小芸少不得就琢磨着想先下手为强才行。
也是曹氏曾经借小芸的手做了恶,所以小芸灵机一动便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想当初曹氏通过她的手弄来了不少的附子粉,而她并没有听曹氏的话将那些附子粉都处理掉。于是这一天他们院子派人取晚饭的时候,她便略施小计让一个和曹氏最亲近的丫鬟去了,并在饭菜都上了桌后,她背着康家德将附子粉下到了豆腐汤里。
康家德其实一直在等,等着看小芸要是怀孕了那幕后的黑手会不会再次出手。所以,当小芸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汤说汤里面有股怪味时,康家德眼神闪烁着立马就一掌打翻了小芸的碗。
老实说小芸当场就被康家德的举动吓坏了,不过她心里很快的就镇定下来,只是她面上继续装出一副吃惊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着一句话也不说。
康家德瞟了一眼小芸的模样强忍着烦躁,他一面脸色黑沉的让人即刻去请医师,一面让人将那豆腐汤给单独放到了一边。
很快的,在正屋用餐的曹氏便得知了这边出了状况,她一向顶着贤惠的名声,所以马上带着人就过来了这边屋子。一进门曹氏便感觉到了气氛十分压抑,她规规矩矩的向康家德行了个礼柔声的问道:“相公,我看您面色有异,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康家德冷笑一声喝退了所有的仆人,他刚刚已经问明了今晚的饭菜是曹氏的人取回来的,于是他指着豆腐汤对曹氏质问道:“这汤有些不对劲,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和我解释解释的吗?”
曹氏很纳闷,她虽然有想法收拾小芸但根本就不曾动手,所以也就不知道丈夫这话是何意?因此曹氏用一双茫然的眼睛注视着康家德平静的道:“我不知相公此话从何说起?汤有不对劲您大可以唤了厨房的人来问,为何要我解释?”
康家德见曹氏不慌不忙的很心里的烦躁愈甚,他站起身边踱步边念念有词的道:“谁不知道厨房现在今非昔比管的不是一般的严,现在要是还有人敢在厨房动手脚,无须我出面大嫂现就会要了她的命。你现在不说没关系,我总有办法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哼,从去年到今年凡是我屋子里有人怀孕,就总会出一些事让人防不胜防。我今儿不将此事查出个子丑寅某,只怕是我百年之后连一个继承人都不会有。”
曹氏初听丈夫的话还能维持面上的淡然表情,可是听到后面,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这近一年里受冷落是为何。合着自己的丈夫早早的就已经开始疑心自己了,所以才会有小芸仓促间抬为姨娘。她一想明白这一点马上拿眼睛去看小芸,她非常希望小芸能聪明点如自己这样猜透丈夫话里的含义,以至于等会儿千万别说出点什么不合适的话来。
只是小芸见曹氏望向自己的目光十分不善,她顿时心里一激灵,反而更加坚定了今儿一定要一鼓作气的将曹氏打到的想法。
就在三人的僵持中,医师被张大总管带了进来,医师毫无疑问的在豆腐汤里面验出附子粉的成分。
于是等张大总管陪着医师走了,康家德回转身一脚就将冒着虚汗的曹氏踹倒在地。他火冒三丈的指着汤碗道:“贱人,到这会儿了你还有何话好说?春红母子是因附子粉死的,春雨那天恰巧没喝那含了附子粉的汤逃过一劫,这会儿小芸倒是机警,一感觉味不对就先说了出来,你老实说,你自己喝的太极羹里面的附子粉是不是想要嫁祸给春雨自己放的?”
曹氏在医师到来的前后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里,脑子转了好多的主意,尤其是医师说汤里面有附子粉后,她立马就明白了这是小芸给自己挖的一个大坑,所以打死她她也不肯认这个帐。她想着小芸不仁自己也没什么义可讲,遂爬起身跪在康家德脚下哭道:“相公您这真正是冤枉死人了,我若是容不得人当初就不会同意让婆婆给您纳妾,更不会在婆婆要处置春红时接她回咱们院子。
再说了,您说第一次出事时春红和春雨的药都是我下的,可老天爷作证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出过屋子,我哪里有什么机会给她们二人下药?何况当时我也中了牵牛子的毒在苦苦挣扎,那又是何人给我下了药?再退一步讲,您说我自己给自己下药想嫁祸给春雨,天可怜见,我当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六个多月,试想那个做母亲的会拿自己的骨肉来开玩笑?
就说今日这事,相公您既然可以怀疑我会自己给自己下药嫁祸于人,那是不是说明小芸也可以干这栽赃嫁祸的事情呢?或者您不妨重新试想一下当初的种种,第一次出事所有的汤进了咱们院子都是小芸去调换的,她是唯一一个最后接触所有汤的人,相公您怎么就不想一想她是不是有动机害人呢?”
小芸一看曹氏反身就倒打了一耙,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爷您千万别相信三少奶奶的话,三少奶奶她这是恶人先告状,您想想婢妾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康家德从前只是怀疑,但是听罢这主仆的话,他这会儿几乎可以肯定这事跑不了就是曹氏干的,当然中间也许小芸也参杂了其中,于是他一撩袍子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冷笑着挑拨道:“你说这件事是小芸干的,的确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你只要拿出证据来我就相信你。”
曹氏悄悄的睃了一眼康家德,为自保她犹豫了一下道:“小芸平常是出不了内宅的门的,她要想弄到药必然要通过二门的人相帮,相公您只管审二门的人就是了。”
小芸一看情势对自己十分不利,大有曹氏要翻盘的架势。她可不想就此就错过荣华富贵的日子,她想着当初春雨是借着怀孕逃过了审问的,而现在自己也有孕在身,说不定为了康家德因子嗣可以保全住自己的命,遂马上脑残的决定将曹氏卖掉。
于是小芸膝行着上前抱住康家德的腿哭诉道:“爷,还请您相信婢妾,婢妾自从进了康家的门可是从来就没有打过什么坏主意的。婢妾不妨实话和您说了吧,去年婢妾在三少奶奶的威逼下的确是做出过不好的事情,但婢妾都是不得已的呀。
其实去年三少奶奶接了春红回来是十分不情愿的,尤其是她见您十分宠爱春红越发的嫉恨不已,遂拿出银两让婢妾托人买了附子粉来,那天她趁着大少奶奶出门做客不在家,便逼着婢妾给春红下了药。只因当时她听说春雨有日子没换洗了,所以让婢妾也顺便给春雨下了药,那不知春雨没喝汤,就此就躲过了此事。
而那一天也不知是什么人趁乱给三少奶奶也下了牵牛子的药,虽然后来三少奶奶在医师的调养下没当场落胎,可是那药还是让三少奶奶胎死腹中了。于是三少奶奶决定用这个嫁祸给春雨,她特意让婢妾去吩咐春雨做太极羹,汤呈上来后她便将附子粉下在了汤里面,可实际上那天三少奶奶并没有喝太极羹,她是用凉茶将死胎产出的。”
小芸的话音一落地,震惊住的不仅是康家德,同时还有曹氏。曹氏万没有想到小芸会这样一五一十的将实情都供述出来,她歇斯底里爬过去一面抓住小芸的头发厮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