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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了无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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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摇头笑道:“罢了罢了,我知道你是读书读呆了的,我不跟你计较。”

说着已提笔写出自己的,却是一首八律:

“洛城无事足杯盘,风雪相和岁欲阑。树上因依见寒鸟,坐中收拾尽闲官。笙歌要请频何爽,笑语忘机拙更欢。遥想兔园今日会,琼林满眼映旗竿(注:即唐朝刘禹锡的《和乐天洛下雪中宴集寄汴州李尚书》)。”

凌雪笑道:“哥哥这首倒十足十地应景了,只是不如君如哥哥的大气。”

因今夜原是为了给苏紫鸢解闷的,其实主要还是想和好凌霄和苏紫鸢,凌雪朝苏紫鸢说道:“姐姐觉得哥哥这首如何呢?”

苏紫鸢因当着自己哥哥的面不好再不理,只得说道:“只官场气太足了些,其他的倒和哥哥的不差什么。”

凌霄立刻附和道:“很是很是,君如是一心想着边关,心系天下苍生,我就只想图个安乐,做个太平小官,有紫鸢和天儿就知足了,没君如那么有志气。”

一番话引得众人又是一笑。苏紫竹笑道:“你这样捧着我绝对没什么好事,指不定心里怎么笑话我呢。”苏紫鸢只摇头微笑不语。

看苏紫鸢的时,却是一首五言:

“胡风吹朔雪,千里度龙山。集君瑶台上,飞舞两楹前。兹晨自为美,当避艳阳天。艳阳桃李节,皎洁不成妍(注:即南北朝时期鲍照的《学刘公干体》。”

苏紫鸢放下笔笑道:“方才哥哥说‘琉璃世界最是看红梅的好时候。倘若百花盛开的暖阳天,这梅花沁人心骨的清气也就显不出来了’,我便仿着这话了。”

凌雪笑道:“偏姐姐最懒,连首诗都要仿着写。”云烟公主拉住她笑道:“算了算了,我们两个还一首都没有呢!怎么好意思笑话别人?赶紧吃菜吧!待会恐怕我们不好回去呢!”

因苏紫鸢刚出月,云烟公主又才有身子,都是不便饮酒熬夜的,众人又说笑了一会,苏紫竹见已快二更天了,便和云烟公主告了辞,踏着雪慢慢回去了。至此凌霄方不用睡书房了,自然对妹妹凌雪又是一番感谢。





、第十八章  明圣湖罗带结同心

作者有话要说:明圣湖,其实就是西湖的别称,我没有去过那里,文中描写纯属想象,只是觉得明圣湖这个名字不常用,比较适合而已。

因北幽王一开春就要代表皇室去边关抚慰将士,天和帝特许他来京城住几个月以表叔侄情深。

墨香大清早接到从北地来的密信后站在院内那棵早已没有叶子的枫树下笑道:“王爷,皇上这会子定然想不到我们上一次压根就没有离京吧?您瞧,他可是召您来呢!”

北幽王长身玉立,神情萧疏。他沉声道:“我们在这也呆得久了,是该换换地方了。凌家的事你确定了么?苏紫竹我们是没有把握的,唯有凌霄可以帮我们,他父亲又是丞相,多少官员的命门都在他手里。又有姐夫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思来想去,我们竟是离不了凌家了!”

墨香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走进北幽王低声道:“王爷为什么不试着直接找凌云呢?他当年可是太傅,先王也待他不薄!”

北幽王仰天笑了几声,又看着墨香道:“当年?你没有听说过人和人之间往往只可同富贵不可共患难吗?父王待他好又怎么样?父王已逝,这件事又如此关系重大,稍有不慎我们就是万劫不复,孤怎么敢直接从他下手?”

墨香想了一会,迟疑道:“那凌霄是凌云的儿子,王爷就不怕他告诉凌云吗?”

北幽王笑道:“孤正是要他告诉凌云!凌霄是凌云唯一的儿子,只要让凌霄站在我们这一边,凌云为了儿子自然只有帮我们了。哦,对了,那个徐曼娘怎么样了?范若旭不是说她有了凌霄的孩子了吗?她可是我们控制凌霄的关键棋子,不能大意了!”

墨香道:“王爷这招好高明!那徐曼娘也不枉我们在北地好好培养她一场,唉,她爹也是忠心为先王啊,可惜被皇上暗地里折磨得死得这样惨!”

北幽王摇摇头示意墨香不要再说了,墨香见北幽王无意再说下去,便低声道:“我去找范若旭吧!”说毕便出去了。

北幽王一个人站在院内遥望着凌府的方向,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但愿凌雪不会恨我吧!这次一去边关,不知此生还能不能再见她了。”念及此处,只觉得心下甚是凄怆,又想起自己一生孤苦,这番惊天秘事又无人可为他分担,直立到太阳挂上树梢方回屋去了。

凌云听闻北幽王离京城已不到十里地,连忙更衣带人出城迎接,半月前天和帝为显此番的重视和对北幽王的厚爱,诏书刚发出去就在朝堂上金口玉言:“自朕登基以来,对边关将士也是缺少爱护,此番北幽王代朕前去安抚众将,功劳非凡,又是丞相提出,就请丞相出城三里相迎,以表朕心!”

凌云带人在城外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看见北幽王的车马队伍缓缓而来。

北幽王一身玄色亲王服,头戴七旒冕冠,一串串青玉珠随着他下车的身体幅动来回晃着,绶带在光洁的下巴打成结,这一身的气派越发显得面如冠玉,神气十足。

他连忙搀扶起正要行大礼的凌云,笑道:“丞相能来迎接,孤已十分高兴,这礼就不用了。”

凌云还是坚持行了礼,正色道:“您是王爷,老臣怎可不行礼?免礼是您的恩典,行礼却是老臣的本分。”北幽王只得由他去了。

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得城来,此时已至年关,街上席铺百货画门神、桃符、迎春牌儿的,熙熙攘攘,甚是热闹。

虽然雪下下停停,路上却早已有卖年货的百姓打扫的干干净净,并无多少泥淖,街两旁的叫卖苍术、小枣和屠苏声更是不绝于耳。

最有趣的是街上那些贫丐之人三五人为一队,装扮神鬼,判官,钟馗捉鬼等,敲锣打鼓,挨家挨户乞讨钱财,众家为求吉祥如意也往往施舍甚厚,于是招惹的那些人欢呼称颂。

北幽王坐在车内笑道:“北地严寒,孤往年也出去闲转,终究没有京城热闹啊!”

凌云笑道:“京城终究是京城,天下繁华之所在啊!”

因车子恰好经过一个卖桃符的小摊,北幽王叹道:“《山海经》曰:‘东海度溯山有大桃树,蟠屈三千里,其卑枝东北曰鬼门,万鬼出入也。有二神,一曰神荼,一曰郁垒,主阅领众鬼之害人者’。民间又传说神荼、郁垒乃是兄弟二人,捉恶鬼以喂猛虎,因此在桃符上常常画上猛虎辟邪。可纵观过往,人们平日里又都惧怕猛虎下山,看见虎就只想着猎杀它,要它的皮毛,可见虎也为难的紧哪!”

凌云笑道:“虎食鬼终是传说,虎食人却是事实,世间万事不都是眼见为实嘛!更何况不是说什么为虎作伥吗?可见虎只在过年的时候人们才觉得它好些。”

北幽王只笑了笑,没有接话。凌云又一一介绍着其他的风土人情,一路说着已至皇宫门口,天和帝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宴请。

北幽王翌日方回到原来的北成王府,只是现在门楣上的匾额金碧灿灿地写着“北幽王”三个大字。

北幽王站在门口看着中间的“幽”字许久才道:“如今我们在明处,和范侍郎家来往不可太频繁了,以免别人猜疑。”

墨香应了一声,又道:“凌霄现在还不知道范家背后有王爷,不如一切都交给范家父子吧!”

北幽王点了点头,进去换了一身寻常的衣服便出去了,朝墨香道:“孤去看看凌雪,这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她了。”

凌雪站在明圣湖边的一条小船上低头说道:“我方才跟姐姐说出来买些头油花粉才出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呢!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北幽王轻笑一声:“孤不过几月未见你,怎么,又是原来的样子了?孤不记得当初孤走的时候是谁说愿陪孤无聊时说话的了。”

凌雪听到此话,一时大窘,顿足道:“原先我偷偷出来姐姐已经知道了,这次恐怕也瞒不过她去,你这样又是何必!”

北幽王忽地伸手揽住凌雪的腰,一脚蹬开虚扣着的弦索,大笑道:“知道又如何!今日就陪孤好好看看这明圣湖吧!”

小船荡开一阵阵涟漪,悠悠地漂向湖心。凌雪急忙推开他躲到船尾,北幽王负手立在船头,笑着看向她:“怎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怕什么?”

此时凌雪着一身大红缠枝芙蓉织锦裙,一把青丝绾成双髻,又分出许多细小的辫子沿着脖颈垂在胸前,头上并无一根簪子,只一圈细密的花钿在双髻上排成梅花状,两只金镶绿松石耳环随着船的摇晃秋千似的摆着。冷风吹动她的衣袂,恍若凌波仙子,北幽王不由得有些痴了。

北幽王远远望着湖中央,轻声道:“我们去湖心亭看看吧!孤来摇船。”

湖心亭总共有三层,四面临水,周围一圈雕着镂空人物花鸟的汉白玉栏杆,又有绿柳掩映。此时虽然还是冬天,草木未发,但也可想像得出草长莺飞之时站在顶层凭栏远眺是何等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妙!

北幽王带着凌雪弃舟登亭,站在顶层对着水光潋滟的湖面,朗声道:“明圣湖之妙,不在晴湖,不在雨湖,也不在月湖,而是雪湖。自此看去,湖面寒冰将消未消,晶莹朗彻,四周又悄无一人,真正是观湖的好时辰!”又指着方才乘舟过来的方向道:“你看那破开冰的地方像不像一条玉龙?”

凌雪看时,湖面有冰处反射着冷冷的寒光,晶莹片片堆叠,唯有冰开之处波光粼粼,笑道:“果真宛如龙鳞闪闪发光,方才我竟没有注意。”

北幽王看着她道:“某人方才可是躲着孤呢,哪里还有空看冰开水路,舟引玉龙?”

凌雪走到他身边笑道:“你若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躲着你了。”

北幽王叹道:“孤小时候见过一个善击冰片的人,举手铿然,声溜百步,碎冰飞如玉屑,真个冰块在他手里如流星般自如。可惜孤自那以后再没见过。”

凌雪笑道:“碎冰玉屑不是很简单吗?只是冰如何发声?”

北幽王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银白色剑,手腕稍一使力那剑便直直地插向飞檐上垂下的冰柱。

他笑道:“它叫‘银叶’,是孤十六岁时从一位高人手中偶然得来的。”说毕一个飞身跃过栏杆,将银叶剑掣在手中。

他着一身淡墨色织锦长袍站在那里,通身并无一处针绣,腰间的金玉带依然昭示着他的身份。头上的雪镂银翅冠因方才的动作微微颤动,几缕散发逸出冠外,随风轻轻拂动,配着翻手负在背上的银叶剑,犹如衣袂飘飘的侠客,潇洒至极,气质恍如谪仙。

他笑道:“雪儿,我送你一场雪如何?”凌雪只见他身手敏捷如猿,一把银叶剑更是在飞檐下翻飞如风中飘舞的白雪,只觉得眼前银光闪闪,剑声泠然,竟有碎冰如玉屑纷扬而下。

凌雪伸手接住一片薄冰,刚刚触及手就已经融化了,仿佛一滴晶莹的泪珠停在她的掌心。

她抬头看着漫天玉屑中的北幽王,想起几个月前她去王府的情景,那时他也常常舞剑给她看,然后静静地听她讲家里的趣事。

他常常一脸羡慕地看着她,只是那时舞剑的他眉目中比现在多了一分杀伐之气,她就那样坐在王府的走廊上突然地心疼起他眉目中的忧伤,仿佛他就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至珍。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自己对苏紫竹不过是小儿女对才子的迷恋,唯有眼前这个奋力舞剑的人才牵动着她的心脉。

想到这里,她不禁望向北幽王。此时的他,脸上只有微笑,如沐春风的感觉。

北幽王见凌雪呆呆地看着他,手中的银叶剑越发舞得有声,不一会儿飞檐下垂着的冰柱便被他全部化作了玉屑,在风中飞扬,在地上晶莹。

北幽王站在那里,隔着一道栏杆看着凌雪,微笑如夏日繁盛的花儿开得绚烂夺目,他高声吟道:

“抚冰弦之皎洁,扣玉之玲珑。叹曲高而和寡,溯遗音于郢中。恍飞霙之来下兮,忽烟霭之溟濛。乍回旋兮,舞鸾鹤于仙岛。俄散漫兮,屑琼瑶于帝宫。沾璧槛,洒珠栊,皎兮若梨花之带月,翩兮似柳絮之因风。萧萧兮疏竹,谡谡兮劲松。喜清光兮照眼,快颢气兮蟠胸。乃知声音之微妙兮,移造化之功。顾兹曲之冷淡兮,琴每罢而座空。独余情其爱悦,抱幽素兮忡忡(注:即清朝张梁的《白雪诗》)。”

凌雪含笑走来,伸手接过北幽王手中的银叶剑嗔道:“好好的一把剑,被你如此浪费。”

北幽王纵声大笑:“银叶能为雪儿变冰柱为飞雪,不知会有多高兴呢!”

凌雪低声道:“你此番去边关,一切要自己小心。听姐夫说,边关常常有扶族人侵扰,你……”

北幽王捧起她的脸,那双大眼睛里已晶莹如星,他沉声道:“雪儿,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成了坏人,你还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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