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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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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公子了么?”
“没有,刚才还有动静,这会又什么都没了。”
我从缝里瞅到一个拿着宝刀的中年士兵,他对另外一个说:“许是公子就不在这里,他聪明得紧,肯定早走远了。”
“既然如此,咱们还是尽快到别处搜索,不要浪费时间。”
“恩,也只能这样,走吧。”
半响之后,两人消失不见。我想这下应该可以出去了,岑风继续按着我,道:“再等等。”等了小半会,确定外面一个可疑之人也没有,他将箩筐翻起,拉着我走了出来。出来第一件事,我先拍了拍衣上灰尘,对岑风挥手,道:“我走了。”
岑风问:“你要去哪里?”我转了转脑袋,活动筋骨道:“西郊竹林,那里有好玩的东西。”岑风貌似很感兴趣追着我问:“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我稍稍走近他,脸色泛白,在他耳边悄声恐
吓道:“听说,那里正在闹鬼。”
“闹鬼?”他脸色微变,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说那里好玩。”
我摊了摊手,道:“对啊,就是因为闹鬼才好玩嘛,从小到大,我林昕月还从没见过鬼呢。”继而我伸长脖子问道:“怎么,你怕了?”岑风矢口否认,道:“笑话,区区鬼怪怎么可能吓得到我朱岑风。”。
“甚好,如此咱们别过,他日有缘再见。”我蹦跳着往前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修改!


、第二章 鬼谷学堂

走了不到半里,身上略感乏力,我坐于路旁树下休息,想着拿出手帕擦额上热汗,找了半天却没找到,心里一顿,忽然想到那手帕估计还在那根杂耍竹竿上呢。
一阵凉风袭来,一股桂花糕香味似有似无,好像是百草堂对面纪家的正牌糕点,忒是有名。我抬头一瞧,就见那岑风一人坐在树杈,一手拿着糕点吃得正香,腮帮子上下移动。他看我看他,一个回旋跳下树来。“喏,给你。”说罢,便将一大包递在我手上。
我问他,“你怎么跟来了?”他双手抱着后脑勺,左右摇晃道:“反正无聊,跟你一块去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鬼怪。”我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吃错了药,刚刚还一副怕得要命的样子,便问道:“你真的不怕啊?”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不怕,我这个练过高强武功的自然也是不怕了。”他对着我比划了两下,似乎自己真是那江湖侠客。我无语,道:“好没羞,上次不知是谁在那月牙河边差点淹死,怎么不见施展一下他的绝世武功?”
岑风惊叫一声,手中折扇差点掉在地上,一手指我,道:“原来是你!”我稍稍得意,捏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口里,嬉笑道:“可不就是我么。”岑风先是一顿,继而哈哈大笑。我瞪他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拉开扇子,一副花花大少模样,“自然是笑那晚你掉进河里之后的狼狈样子。”我将整包桂花糕直接扔到他怀里,滴溜着眼睛,说:“你不也一副人模狗样。”
岑风弯腰接住,神情一变,眉目横冷,道:“你敢如此说我?!”
“为什么不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不知谁当时拉着我袖子叫娘亲,眼睛红得跟兔子似地。”
“你!”他脸一红,合了扇子指我,似叫非叫:“你…你…”“你什么你?恩?”我觉得他生气起来有些好玩,便继续逗他,“喂,你这个样子很像戚嬷嬷家那个受气小媳妇。”岑风问:“戚嬷嬷是谁?”“戚嬷嬷便是戚嬷嬷。”“那戚嬷嬷家的小媳妇又是谁?”我说:“你这人怎么比我娘亲还要罗里吧嗦,世上的人多了,难道你也要一个个去了解么?”
“可你说我像那什么媳妇,我岑风堂堂男子汉,怎可与妇人比之。”他略微仰起脖子,一副高高在上。
“妇人怎么了?”我嗤笑,“妇人有所作为的多了去,想那北魏花木兰代父从军,汉朝王昭君匈奴下嫁,哪一个不是可歌可泣的率性女子
?”岑风沉默一阵,道:“我并没说女子不好,而是你不能将我比作女子,想我岑风从小饱读诗书、风采武略,乃七尺大丈夫。”
我微微摇头,甚是郁闷。一般说来,一个问题讨论太多,我就犯混,便道:“好了,好了,不与你纠结男儿、女儿,说了你也不懂。”日头西下,树影婆娑,我觉得不能耽搁,便起身上路。岑风在后面喊道:“姑娘,且等我一等!”
西郊学堂为京师最具名望私塾之一,名曰:鬼谷,取自春秋卫国纵横家“鬼谷子”前二字,意为通天晓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授。其与南山山顶无为道观并肩齐名,都是学识渊博的大师作为授业恩师。区别仅在学子身份,一为俗家弟子,另一便是道家弟子。
闲时来过,到没注意名字,现今看到门匾上“鬼谷”两个金色隶书大字,身上略微发寒。心道:难怪被传言闹鬼,这名字都带个鬼字,自然阴森恐怖了去。好在没带兰莜过来,不然,她肯定死活拉我回去。
岑风突然“咦”了一声,打破四周寂静。扭头一看,便见他指着大门两旁的对子缓缓念道:
上联:一人为文,文墨笔斗,书尽世间所不知;
下联:一士为武,武行剑锋,打遍天下无敌手。
横批:文武双全
他用扇子不停拍打掌心,嘴里直道:“好对,好对,原先老师就曾提及此间学堂,说它学风独特,为朝廷培养了很多文武全才,却从未见过。今日目睹,果真不同凡响。”我出声道:“好便好,干嘛自个打自个,忒是傻气。”他嘿嘿一笑。我便问:“既然你老师曾经提及,那你知不知道这间学堂到底是谁建起来的?”
岑风沉思片刻,道:“这倒是不知。”
“连是谁建起来的都不知道,就在这盲目崇拜。”
“难道你知道?”
“自然晓得。”我一个闪身进了大门。岑风合了扇子追问:“谁呀?”我扭头对他吐吐舌头,“就不告诉你。”
其实,对此我也知之不多,就有一次,父亲同僚李大人来家做客。晚上花好月圆、天空静谧,两人在园中饮酒,喝到兴致高昂时,李大人突然提及“鬼谷”二字,好像说是一个姓“米”的还是姓“离”的先生独自建起的。因为距离较远,加上父亲不喜欢会客之时旁人打扰,我听不真切,只能远远观望。不过,按他们话中语气,这位先生似是很有威望,受人敬仰。
》刚过酉时,学子已然散学回家,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剩桌子椅子,好没生气。院子中央,一地枯叶,似乎有些时日没人打扫。要到后面竹林,需穿过学堂大厅,途径藏书阁,越过百草园,到达外围砖墙根处,爬上假山翻了过去便是。曾经好几次一人跑来这边玩,对于路线早已了然于胸。
我走在前面,岑风跟在后面。他比较好奇,不时东瞅瞅、西看看。我说他:“你能不能走快点?”岑风答应着跟了上来。刚过藏书阁,踏上小径,他突然停下不走,眼睛一动不动望着路边草丛,大约半秒,喊我:“喂,那是什么?”他指着草丛里一个发光物什,满是疑问。我上前一看,一下被吸引住,是个好玩东西,跟鸡蛋相似,蹲下去将其捡了起来,上下打量,开始研究。
岑风问:“这个到底是什么?”瞅了瞅,跟陶瓷差不多,上有六个小孔,黑灰色,表面些许暗纹,跟佛家壁画有些相像。翻来覆去几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岑风也蹲下,手指拨弄,歪着脑袋想了想,推断说:“会不会是竹笛类的乐器,上面都有六孔为证,符合特征。”他将扇子比作笛子,作出吹奏样子,似乎还真是那回事。
我从他手中拿过,摸着那几个小孔也觉有理,只是不知从何而吹,正想着,突然发现最上面还有一孔,跟那竹萧吹孔类似。“是不是从这里吹呢?”我举起问他。岑风挨头过来,眉目一皱,思考半天,总算冒出三个字,“大概是。”语气忒不干脆。
我将东西递于他,“既然如此,你试着吹吹看。”他犹豫半响,接了过去,将东西上下翻弄,横看侧看,嘴里喋喋不休:“这东西我今天第一次看到,又怎么可能会吹?到底哪个是宫?哪个是商……”说罢继续打量。
我无聊,左右卖眼,一根红色丝带映入眼帘,恰好挂在草枝之上,迎风而动。上前取下,丝带尾端串着几个铜铃,晃了晃,叮铃作响,很是好听。岑风听到声音抬起头,问:“你又发现了什么?”
我将丝带迅速背入后面,忙道:“没有,什么都没有。”
“哦,”他将那个椭圆似地东西递还给我,“东西送你了,什么时候知道是何物,一定要知会我一声。”我原本就觉得好玩,想据为己有,没想到他直接递来,自然半分犹豫不带,左手拿好丝带,右手取了过来,将其装在袖口里,冲他灿烂一笑,“谢啦!”岑风有些愣神,继而尴尬摸摸后脑勺,这下子还真是跟小媳妇有些相像,乐得我呵呵直笑。
r》行走不到半柱香,围墙脚下,边上几棵茂密树木,枝头上数只鸟儿叽叽喳喳、叫来叫去。假山一头在两树之间,只要上得山顶,抓过枝干,便可攀上围墙。我将裙角束在腰上,手抓一块石头,便往上走。岑风在地上问:“你这是干什么?”我一脚踩稳一边答话:“你看着就好,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不是说一起到竹林,你要撇下我一人?”只听耳边一声低喝,他整人跃起立于假山最高处,衣衫浮动,俯身下来,向我伸出扇柄,微微一笑,“来,我拉你上来。”不久,我便跟他站于假山之顶,清楚看到围墙外绿绿葱葱的竹林。岑风嘴里叹道:“今日的确不枉来此,景致浑然天成,比皇家园林还要入目三分、钟灵毓秀。”
此时,日头刚刚没入西山,天色略显昏暗。
我从假山边上轻轻一跃,便跳上围墙,半蹲下沿着围墙慢慢挪动,寻找那棵离得最近的竹子,想像往常一样顺着它滑下地面。正在移动,岑风跳了过来,身子刚立住,脚底却不知踩了什么东西,稍微一滑,一个不稳,整个人失去平衡,就往竹林那边倒去。他脸色瞬间苍白,嘴里“哇哇”大叫,两个胳膊在空中胡乱抖动。
我心口一跳,着实一惊,赶忙伸手去拉。


、第三章 先德后道

耳边风声呼呼,掉下来时屁股先着地,摔得生疼生疼,嘴里唏嘘几下我叫岑风,想着他肯定离我不远,但叫了三四遍也没听到回应,心里突地有些慌,跟吊着几个大水桶似地——七上八下。
一般说,我胆子并不像兰莜讲的那么小,比如别人都怕后院管家爷爷养的那条大狼狗,我敢正面用脚踹它。娘亲说,我六岁时那狗还在幼婴期,我整天有事没事往后院跑,一去就背着管家拽它长长狗毛,拎着它左三圈右三圈的胡乱转悠,转得那狗口吐白沫,眼球乱翻,一见我跐溜一声跑得没影,想是已经将我升级为无敌恶女。兼且经常带着家里小厮到街上除恶扬善,专找那些欺负穷苦人的地痞流氓。
但现在我真是有些慌了。
踹狗时年纪太小,从没想过狗会突然反咬我一口,所谓不知者无畏。而打恶霸时前面又站着好几个自家子弟,身材高大,充满神力,根本不用我亲自上阵就打的那些痞子哭爹叫娘,落荒而逃。
反观现在,竹影在晚风下肆意摇摆,地面不知何时升起淡淡薄雾,天色渐暗,竹林里寂静地只听到树叶被风吹动发出的哗哗声,以及草丛里蛐蛐简单轻快的鸣叫。揉了揉屁股我从地上坐起,在藏书阁前捡到的那个椭圆物什突然从袖口掉出来,往前滚了大约半米,仔细一瞧,发现它侧边竟有一个银色小环。想了想,我将那根红丝带拿出来,爬过去在物什上比划几下,学着兰莜帮我系发鬓的方法将丝带穿过小环,随意绑上一个结。手里拿着另外一端,举起来仰头看。东西被风一吹左右晃动,丝带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分外清脆。
这下,我更是怕了。将东西往袖口一塞,使出最大力气喊岑风名字。他和我一起从墙上摔下,却为何不见了踪影,而抬头打量四周,也没在墙根处,周围一片陌生。一丝寒气忽的逼近,白雾浓重,百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楚。脑里印出个“鬼”字,心道:难不成岑风真是被鬼抓了去?
摇了摇头自我安慰绝不能乱了阵脚,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定是自己吓唬自己。嘴里反复默念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且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大拇指印在两指中缝间,两只手臂来回摆动,也不知道顶不顶用。
这个办法是无为道观里一个叫沙弥的小道士教我的。
记得当时是在京师最有名的酒楼——百味居里,他吃了人家斋菜没钱付账,被店伙计纠结三个壮实汉子围在后街专倒剩饭剩菜的巷子口。沙弥不过十六,
细皮嫩肉,身体看着比女人还要单薄,被大汉围在正中央可怜兮兮的。当时我父亲坐着官轿从正街走过,我为了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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