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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九华宫全力封锁消息,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沈裕狐疑。
“哼,那些名门正派的丑事向来是我们喜闻乐见的!”小光诡谲一笑,“我还知道那武当派掌门在外包养的姑娘的住处呢!”
沈裕汗,决心万万不可得罪这个八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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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文蝶蝶的加入,小光被赶到外面赶车,倒是因此与沈裕关系突飞猛进,不时对沈裕讲些江湖见闻,与他做了一对八卦好兄弟。
沈裕见小光小小年纪见识不凡,难得夸了他两句。谁知小光翻翻白眼,告诉沈裕他其实已经二十岁了。沈裕自是吃了一惊,却更是感叹自从易了容这小子越发不注意自己形象了,竟是将翻白眼作为自己的招牌动作了。
可惜到了德州,沈裕就将自己的结论推翻了。小光在小月儿面前整日里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一双丹凤眼在刘海下忽闪忽闪的,竟是忘记了那翻白眼的招牌动作。小光以一个乖巧小厮的身份,成功的占领了沈府,哄得众人对他赞赏有加。
还有那个小蝶,更是整日里缠着小月儿!甚至还费尽心思扮作丫鬟混进沈府,并成功的让老夫人将她安排到小月儿的住处当差。
于是,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很自然的笼罩了沈裕。
沈府中人本是不知道沈裕入狱这茬子事的,只是以为这不成器的二少爷跑到外头风流去了。而那个叫小光的就是二少爷出去这一趟的收获,啧啧,没想到呀,二少爷竟然好起男色来了。沈裕对这种误会很是无语,心想他们要是看到小光的本来面目,不知道会作何猜测。
“月儿,出去办事可还顺利?”沈墨邀了吴似月在花园品茶,花茶的蒸汽氤氲,才子佳人如玉。
“恩,还算顺利。”吴似月端起茶杯,啜饮一口,然后就呆呆的望着凉亭外小道上的石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副呆呆的样子瞧在沈墨眼里却是另一番情态,他只觉得这静好的女子就如同亭外那散发着淡雅香气的茉莉。他就那样微笑着,陪着吴似月一起发起呆来。
“娘,你说三哥跟吴家姐姐到底在干什么呀?他们怎么连句话也不说?”沈湘同沈老夫人藏在那茂密的树丛后,急切的盯着凉亭里的两个人。
那一蓝一白两抹身影飘逸,周边花木静谧,偶有鸟虫鸣叫声,本是一幅唯美和谐的画卷,无奈那画中两人除了饮茶竟没了别的动作,着实急坏了看画的母女俩。
“唉,”沈老夫人一拍大腿,叹息一声,有些愤愤的说,“墨儿这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他有老二的一半就好了!”
“噗嗤,”沈湘捂着嘴笑了出来,“娘,你说得对!吴家姐姐坐在那里,就像一个仙女一样,也就二哥那样的敢去骚扰她。”
情况还是没有进展,沈老夫人恨儿不成器,终于决定行动了,就那样这样再怎样的同沈湘商量了一番。
“三哥!吴家姐姐!”沈湘带了个丫鬟,笑呵呵的进了凉亭。
“湘儿,”沈墨本是在瞧吴似月,看得呆了的时候却被自家妹妹这么一叫,脸上瞬时蒙上一层淡粉色,“来,坐下喝杯茶。”
“湘儿妹妹。”吴似月不知在想什么,回神以后脸上也可疑的飘起两片红晕。
沈湘见了两个人的反应,十分开心,笑嘻嘻的喝了口茶,就叫丫鬟在桌上焚了香摆了琴。
“三哥,你前几日弹得曲子很是好听,湘儿想学,你教教湘儿可好。”沈湘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笑嘻嘻的看着沈墨。
沈墨面上薄红未褪,却也是道了声好,一曲“凤求凰”就从指间流淌出来,散发着婉约热烈的能量,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般场景,本是该暗送秋波,深情款款的,可是!沈湘气鼓鼓的看着面前一双璧人。三哥竟然就真的那样认真的在弹琴,吴家姐姐竟然坐的端正一脸严肃的在听琴!她恨不得站起来把这两个人绑到一处,真是个费力的差事,她一脸愁苦的样子看向树丛那边,像老夫人无声的诉说自己的无奈。
一曲完毕,沈墨起身示意,吴似月鼓掌。
“这曲凤求凰弹得甚好。”吴似月深深点头由衷赞叹,沈湘忍无可忍光荣吐血了。
“把琴给我!”沈湘哗啦一下站起身来,一屁股在琴前坐定,一曲“汉宫秋”暴风雨般倾泻而出。
“这曲汉宫秋颇有新意。”沈墨道。
吴似月点头应和,补充道,“这曲汉宫秋也颇有豪气,让我忍不住也想抚琴奏一曲。”
沈湘气喘吁吁,愣愣的看着吴似月。
吴似月脸色一红,“我幼时学过琴,拜师习武以后也偶有触碰,弹得不好还请多多包涵。”说罢,就在沈湘让出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纵酒高歌,笑骂由人。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烟雨飘摇,那堪寂寥,挥洒一曲寄我豪情千丈。唯有一曲笑傲江湖,能将胸中丘壑抒尽。
众人被那乐声摄住,只觉胸中顿生一股豪气。沈墨忍不住轻拍桌子,和着那节奏,沈湘生性活泼,随着那旋律摇晃起身子来。
“好姐姐,这是什么曲子?”一曲完毕,沈湘捉住吴似月的胳膊,急急的问。
“此曲名为笑傲江湖,相传是两位武林前辈所作。”吴似月浅浅一笑,站起身来。
沈墨自那琴声中回神,心中陡然生出一种失落之感。面前的女子,本该属于那样的江湖,他又如何能够触碰。
“哇,笑傲江湖!好姐姐,你教我弹可好!”沈湘兴奋的嚷嚷着,一心想要学那曲子,在吴似月的教导下拨弄着琴弦,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任务,让躲在树丛后的沈老夫人直跺脚干着急。
“笑傲江湖……”沈裕不知从何时起就站在不远处,摩挲着下巴轻声重复这四个字。这么多人都有意撮合小月儿和三弟,看来他要快些下手了。
第二十一回 皆非君子
“小五呀,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老老实实的嫁给一个不太老实的男人?”沈裕捉了红胖子来,幽幽的问。
红胖子擦擦汗,心想这老大怎的整日问些男女感情的问题,他实在好奇老大看上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老大呀,这女人分两种,一种是对你有意思的,一种是对你没意思的,只要是前一种,这事就好办了。”
沈裕点点头,“你这话说的有意思,却有一点说的不对。这女人呀还有一种,就是看不出对你有没有意思的。”
红胖子脑中精光闪过,似乎明白老大整日这般伤感忧愁的原因了,“老大,莫非嫂子他对你没有……?”
“胡扯,找打!”沈裕一把揪住胖子的耳朵,“我只是不知道你嫂子对我有没有意思……咳,她应该是对我有意思的。”
“哎哟~老大,你先放开我,我有办法让你知道嫂子的想法!”胖子捂着耳朵,信誓旦旦的说,“想我老五也是有五房妻妾的人,这大老婆小老婆都让我管的服服帖帖的。”
沈裕冷哼一声,松开那胖子的耳朵,“吹吧你就,我揪你耳朵这招就是跟你那些个大老婆小老婆学来的。告诉你,你嫂子不是寻常人,你那些个法子,对她不起作用。”
胖子受了沈裕的鄙视,却还是□着凑上去讨好他,笑得一脸荡漾,“嘿嘿,老大,其实我这里有一个法子百用百灵,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乖乖就范,随你拖回家拜天地。”
沈裕一挑眉,“什么百用百灵?我看白用不灵还差不多!”
“嘿嘿,这招保证管用,是我所有花花招里最管用的一招,”胖子笑眯眯的搓着手,“这招叫做生米煮成熟饭!”
“猪头!”沈裕一拍胖子脑袋,十分不屑,“我沈裕就是再长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她动手,馊主意!”他真是惆怅的很,只敢拿些话儿调戏她,一点便宜也讨不到。
胖子咋舌,这嫂子竟然是这么号厉害人物,老大前途堪忧啊。
“男人不狠,江山不稳啊,老大!”胖子语重心长,认真的看着沈裕。
沈裕沉思良久,忽然一拍大腿,豪气陡生,“我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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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借着些许星光,一个身影在沈府上下四处搜寻着。
小光转了一圈,来到沈府柴房里,他吸着鼻子,神色严肃。
渐渐地,他的眉头越皱越深。忽的一个翻身出了门上了房顶,只见他在屋顶走了几步,忽的停下,将脚下的几片瓦掀了起来。那瓦片下有一个两拳大小的深色包裹。
打开那瓦片底下藏着的包裹,只见一些瓶瓶罐罐整齐的放在里面,小光得意的一笑,果然就在这里!他那笑意还挂在脸上,就有一阵破空之声就自他手上传出,不知何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条银鞭。
那银鞭迅疾如风,在空中与一事物相撞,竟是发出了金石相撞之声。
“果然厉害,”那件事物向后一抖,眨眼间被一个少女抓在手中,原来是一个半拳大的铃铛。
那少女去了白日里的易容,露出本来的娇美容颜,正是在沈府扮作丫鬟的文蝶蝶!
文蝶蝶摸着手中铃铛笑得十分妩媚,对着那少年嘲讽道,“鼻子好生厉害的一条狗哦~”
她话音未落,一条银鞭已呼啸而来 ,直直向她的脸上招呼去。这鞭子快,少女的身影更快,一个闪身避了开,脚尖又接连一点退后几步,笑道,“啧啧,怎的还咬人!”
“哼,”小光却不再受那少女的挑衅,收了手中的鞭子,冷冷的盯着那少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说着,他忽的又出鞭,银光闪过,将先前那包裹中的东西击得粉碎。
少女没有料到他的动作,眼见着那些东西被少年毁了去却也不恼,只是饶有兴味的盯着那少年,手里还把玩着那个大铃铛,“哦,我倒也看不清你的意思了。”
“你本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去找师姐,告诉她我真是彻底变坏了,”她勾唇一笑,“可是你却没有,嘻嘻,没想到你们极乐谷的人还是有些脑子的。你知道,师姐她有多么信任我吗?”
“她是个傻子呢,”文蝶蝶忽然低下头,“到现在还想着让我再回那个鬼地方去。”
小光不理她,将那破碎的包裹踢下房顶,“我不能由着你胡来。”顿了顿,他又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文蝶蝶抬头,一脸好笑的表情,“我们的目的一样,怎么可能井水不犯河水。”
“那件东西凭我们都不可能完整的拿到手,你该是知道的,”小光毫不避讳,“我们只能等,你却这般沉不住气,连我的大事都要坏了。”
“呵呵,”文蝶蝶忽然上前几步,伸手摸上小光的脸,低低的笑着,“你这张脸险些连我都骗了。我不装着鲁莽,出此下策引你出来,还真不敢相信你是他的人。”
小光有些嫌恶的躲开,文蝶蝶却一把按住他,轻轻叹了口气,“唉,你这样可真是让沈裕和师姐伤心呢,他们似乎都很喜欢你。对了,还有那个傻丫头沈湘,她似乎看上你了哎。”
“与你无关。”小光一把推开她,转身消失在这黑暗中。
那被鞭子击碎的包裹粉身碎骨,静静地躺在地上,文蝶蝶点起一个火折子将这些东西烧了个干干净净。绿色的火光噼啪作响,在这夜空中显得格外诡异,那些用毒之人梦寐以求的剧毒之物就这样被销毁了,她却丝毫没有心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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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沈裕满面微笑,乐呵呵的盯着面前的伪少年。
“你想做什么……”小光被他糁得打了个哆嗦,警觉的看着他。
“事情是这样的,”沈裕掩着嘴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这个,你曾经告诉过我小月儿有那把璇玑剑,就不怕毒药可是真的?”
小光一翻白眼,“自然是真的。”
沈裕睁大眼睛,一脸真诚的看着他,“这么说来璇玑剑真是个好宝贝喽?”
“自然,”少年见沈裕这幅样子,态度十分不自然了,他忽的补充道,“璇玑的剑柄是昆仑神玉雕刻而成,正是因此才有了防毒的功效。只是我劝你莫要打那璇玑剑的主意。”
“我怎么敢呢!”沈裕连连摆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我也只是对这宝贝好奇而已,再说,此等神物我沈裕也受不起啊。”
小光哼了一声,用完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沈裕,看得他心里发毛,只得干笑着溜走了。
看来我真要舍命将那璇玑剑偷走了,沈裕在心里祈求沈家列祖列宗的保佑。若是我沈裕能偷到璇玑剑,沈家就会有更为优良的基因,诞生出更加卓越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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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星月无光,连虫儿们都没有鸣叫的精神,树影摇摇昏昏欲睡。天地间仿佛只有沈裕一人还是精神的,他不只是精神,还是精神得很呐。
因为小蝶同自己住在一处,吴似月就将屋子四周的阵法撤了,万万没想到这给沈裕行了个天大的方便。沈裕仗着那几分功夫,轻手轻脚的摸进了小月儿的屋子。
屋内摆设一切从简,也省去了沈裕许多精力,于是,他就那么一步一步的缓慢的逼近那床铺。
那平日里冷冰冰的女子就那般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有些顽皮的翘起,全然不似白日里那般线条冷硬。一头乌发解开,随意的披散在床上,她白玉般的手轻轻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