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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她的力气消耗得厉害,走都快都不动,走上两步就停下来大口地喘气。
Clever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居然跟在她身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腿。
她脑袋昏得厉害,居然还记得和他打声招呼,这才继续往房间走去。
腿蓦地一软,她没扶稳,直接扑到了地上,水瓶啪一声落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了。
林纾想要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忍不住又咳嗽了两声,脑仁疼得整个人都快昏过去。
Clever一直在她周围打着转,用舌头舔她,她慢慢地失去意识
只似乎听到Clever骤然叫起来,很刺耳。
Clever一向很乖,根本不可能做出半夜叫嚷的事情来。
所以盛维庭在被吵醒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他迅速穿戴整齐出门,居然发现了Clever身边那团黑黑的人影。
难道真的是贼?
而且是被Clever击垮了的贼?
盛维庭慢步走了过去,越来越觉得不对,直到发现那个人娇小玲珑,一看就是个女人。
他怔了怔,明白过来这就是那个被他一时冲动带回来的女人。
但是他是没给她床睡吗?
睡在外面的地板是怎么回事?
盛维庭觉得自己最近大概是不正常,不然也就不会把一个麻烦带回家了。
可既然带回来了,又不能不顾死活。
于是他走近了,用脚尖碰了碰她:“醒醒!”
她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生命体征。
盛维庭是医生,当然瞬间就反应过来,他不忘找到一双手套戴上,而后蹲下来将她翻过身。
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嘴唇干裂,他伸手触碰,便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温度。
他简直是骂出声,怎么每次冲动把她带回来之后都会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直接把她拖到了一旁铺着毛毯的地方,去拿药的时候还踩到了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地上的水瓶。
一切都那样的不顺心,而他居然还要给她喂药!
他像上次一样给她喂,她居然还咳嗽出来,他满手的水。
哦!SHIT!能把人赶走吗?!
☆、长得不错
尽管盛维庭真的很想把她给扔出去,但作为一个绅士,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于是他只是恨恨地去把那双沾上她的口水药水等等混合物的手套扔了,重新换一双,直接捏了她的下巴把药给灌了进去。
她又咳嗽起来,他怕她把药水咳得到处都是,忙伸手把她的嘴巴捂住。
她依旧咳嗽,热热的气息扑在他的手心。
他分明不怕痒,可那一瞬间,竟然有种有根羽毛在他心里扫过的感觉。
盛维庭居然出神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居然已经离开了她的脸。
他大概真的是不正常了吧,不然也不会觉得这个又瘦又小的女人居然其实长得还不错
他蓦地站起来,将她的被子拿过来扔在她身上,不小心把她的头给埋住了,他又不得不蹲下身去把她的头给挖出来
在病中的人大概都特别依赖别人,所以当林纾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从脸颊闪过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将脸蹭了过去,贴住。
她自然不会察觉到手的主人那瞬间的僵硬,只觉得松一口气,有种她并不是一个人的感觉。
盛维庭身体恢复行动能力之后就用力把手给抽了出来,没想到因为用力过猛,手肘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
砰地一声闷响,他连骂人都不想骂了,匆匆转身离开,褪下手套,用洗手液洗了几遍手,又换下睡衣之后躺回床上。
可是他居然又睡不着了,他把这归咎于手肘的痛,虽然没有出血,但刚刚他已经看到了淤血,撞得不轻。
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莫名其妙地又坐了起来,戴上手套去客房把枕头拿出来扔在她脑袋边。
他在她身边等了一会儿之后,又蹲下神来拎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抬起来一些,把枕头塞到了她后脑下。
做好这一切,他重新回到房间躺下。
闭着眼睛翻了两个身,依旧睡意全无。
他继续起床,戴上手套摸了摸她的温度,皱着眉去拿了一个冰袋放到她额头上。
他再一次回到了房间,这次连眼睛都没有闭上,只过了三分钟又起身走了出去。
冰袋居然被她甩到了一边!
他暗骂一声,又把冰袋重新放上去,这次还没等他走,她就伸手挥开了。
盛维庭忍着心中的怒气,又放上去。
两人僵持一会儿,他干脆一直按着,她挥不掉,只能忍着。
等盛维庭终于回到床上睡觉的时候,终于确定自己真正是找了一个大麻烦。
真的不能把她赶出去吗?
林纾梦中昏昏沉沉,一阵冷一阵热,总觉得有人跟她反着来,她怎么都敌不过他,最后只好妥协。
等她晕晕乎乎地睁开双眼,差点被眼前那张毛绒绒的脸给吓得失了魂魄。
Clever倒是很欢喜的模样,叫了两声!
☆、和他顶嘴
林纾抬手摸了摸Clever的脑袋,轻轻地叫了一声,喉咙依旧疼得厉害,声音嘶哑无力。
Clever凑过来蹭了蹭她的脸。
林纾缓缓坐起来,靠在沙发上,缓了会总算适应过来,也想起昨天晚上出来想喝水的结果摔在地上就再也起不来了
那现在
她坐在毯子上,身上还盖着被子。
除了盛维庭不可能会有别人。
她抬起酸软的手,触了触额头,感觉热度还有,头昏脑胀的,可嘴巴干渴地厉害。
刚想起来去找水喝,却见茶几上摆着一瓶像是被捏扁了的水瓶,正是她昨天喝过的那瓶。
她便拿过来,旋开喝了一口。
喝下去之后倒是舒服了许多,她想起身回房间,可试着站了站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只能继续靠在原地。
Clever一直陪在她身边,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忽然叫了一声。
她知道现在还早,不想吵醒盛维庭,所以对它做了个“嘘”的动作,没想到Clever越叫越起劲。
没一会儿,盛维庭就从卧室出来,看也不看就直接说:“Clever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Clever居然还应和着叫了一声。
盛维庭觉得一切都脱离轨迹了,自从遇到林纾之后。
连Clever都敢和他顶嘴了!
他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已经坐起来的林纾,眉心微皱:“你好了?”
林纾有些不好意思:“好点了。”说着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盛维庭走开,拿出一个电子体温计扔给她:“自己测一下温度。”
林纾慌忙接过,测了一下,居然还有三十九度,怪不得头这样晕。
盛维庭已经坐在了他的专属座位上,十分优雅地打了个哈欠,问:“几度?”
“三十九度”林纾低声说。
盛维庭低声骂了一句,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清晨,但因为昨晚上实在是太晚睡,所以他这会儿都有些困倦。
他忽然起身:“等我半小时。”说完这句话就重新走进了卧室,将门砰地一声关住。
林纾有些不知所措,可既然他说等,那就等吧。
她歪歪地靠在一边,准备也睡一下,脑袋实在是太晕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林纾感觉有人在碰她,缓缓睁眼,便看到盛维庭已经一脸清醒地站在她身边,正用脚踢着她的腿。
他见她睁眼,说:“起来,去医院。”
“啊?”她还犯晕,没反应过来。
“难道你想要继续这么烧下去?起来。”
虽然和盛维庭交集不多,但林纾已经知道他嘴硬心软,硬撑着起来,跟在他身后一起往楼下去。
坐上车之后她便一直靠在车窗上,眼睛微眯着看向外面。
世界模模糊糊,她却偏偏看到了那样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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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女人
林纾原本微眯的眼睛顿时瞪大,趴在车窗上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
不是别人,正是陆恒,还有他身边的云媛。
就算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盛维庭车开得不快,他们还是逐渐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中。
在转弯之前,林纾隐约看到一个小人逐渐跑进了云媛的怀里。
她还想要看,却怎么都看不到了。
她怔了一会儿,重新坐回来,握紧了双拳。
这三年来,她过得那么痛苦和难熬,而陆恒却和云媛住在了原本是她婚房的地方。
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吗?
林纾下意识地将手缓缓放在了小腹上,这里,也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
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连一眼都没有见到。
眼中泛起了湿雾,林纾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驾驶座上的盛维庭,他在认真开车,没有看到她的视线。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孩子曾经存在过的事情,她自己知道就好了。
她忍不住咬了一下舌尖,却感受不到疼痛,大概是因为心里太疼了,所以身体上的疼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吧。
一路上她都有些恍惚,脑袋越发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都躺在了座位上,没了意识。
总算到了医院外,盛维庭下车开了后车门,却看到了瘫软蜷缩在座位上的林纾。
他差点骂出声来,把门关了去找人。
盛维庭进了医院就看到同医院的心脏外科医生秦年,像是看到救星,忙叫:“秦年。”
秦年停下脚步,看到他便说:“你不是还在休假中吗?怎么过来了?”
盛维庭懒得解释,直接说了声“帮个忙”就先一步出去。
秦年跟着出去,只见他开了后座车门,指着里面的那个女人说:“抱出去。”
秦年在确定没听错之后问:“你没有手吗?”
“难道你让我抱?”盛维庭一脸的不敢置信。
“不应该?本来就是你带过来的,她是谁?我是有妇之夫,怎么可以抱别的女人?”秦年正直的模样让人都不忍心说他。
盛维庭不跟他废话:“那你去叫人出来把她抱出去。”
“难道你就不能抱一下吗?”秦年说,“这事儿我不管,反正也是你带过来的人,我就先走了。”说完居然真的就悠悠然地转身走掉了。
盛维庭看着他的背影差点没扑上去。
当然他忍住了,他先去副驾将Clever放了出来,思索了一下将林纾放在Clever背上的可能性。
盛维庭终于认命,带上手套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
林纾很瘦,原本就不胖,在医院的那三年让她愈发瘦,估摸着连八十斤都不到。
所以盛维庭很轻松就将她扯了出来。
她因为惯性的作用靠向他的胸口
那削瘦的脸颊轻轻地撞上了他心脏的位置,他动作僵住。
☆、她离婚了
林纾没有醒来,盛维庭那么一瞬间很想把她扔出去。
可她浑身烫得就算隔了衣服都能感觉得到。
他要是再把她扔出去的话
盛维庭觉得,好像有点太不道德了一点。
而他,一向是一个有道德有礼貌的好公民,当然这头衔也就是他自封的。
无论在谁的眼里,他都是一个骄傲自负臭屁又有洁癖的难搞的男人。
盛维庭终于将怀里的林纾抱起来,以公主抱的形式。
原本以为会十分难以接受的,但好像也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排斥,除了一开始的身体僵硬之外。
他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角色——搬运工,十分自如地将林纾抱进了医院。
盛维庭是医院的明星人物,没有人不认识他,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地球围绕太阳公转。
大家也都知道盛维庭是一个洁癖到可怕的人。
而这样一个人,此时正抱着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自若地在医院里行走。
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腿,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现实。
林纾虽然烧得晕过去,倒也没有大问题,盛维庭却决定让她住院。
在林纾输液的时候,盛维庭把秦年找出来鄙视了一下他不肯帮忙的行径。
秦年却贼兮兮地说:“你看,你不是突破自我了吗?所有人都看到你抱着一个妹子进来了。”
盛维庭忍不住怒气,踢了他一脚骂了一声滚。
秦年很轻易地躲过,顺便问一句:“那个女人是谁?你身边居然也会有女人?不觉得十分的,Magical吗?”
提起林纾,盛维庭就更加火大,心软什么的果然是不适合他的。
瞧瞧现在,他成什么了?
见他不说话,秦年继续道:“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吗,我赌你也有那样一天。”
盛维庭回他一句:“那么你应该也还记得,我说过,这种噩梦才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秦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别的话。
秦年好奇那个会让盛维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