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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维庭回他一句:“那么你应该也还记得,我说过,这种噩梦才不会在我身上发生。”
秦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说别的话。
秦年好奇那个会让盛维庭破戒的女人是怎样的,所以跟着他一起去看了一眼。
他居然一眼就认出来:“林纾?”
盛维庭看向他,没说话,但谁看他的表情都知道他满脸都写着“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她见过,当初我的求婚和结婚戒指都是她设计的。”
“设计?”盛维庭的声音里有些疑惑。
“你不知道吗?她是一个珠宝设计师,曾经是Sapling的大小姐,不对啊,她不是结婚了吗?”秦年不敢置信地看他,“盛维庭你居然染指有夫之妇?”
“她离婚了!”受到莫名的指控,盛维庭显得很淡定。
但林纾的过往,他的确并不知情,统共就只见过那么几次,他什么时候会主动去了解别人了?
秦年想了想:“我记得他丈夫,不,前夫说她因为受刺激得了精神疾病?”
☆、病人家属
听到秦年这样说,盛维庭皱了皱眉:“她很正常。”
“你的意思”
“她那个莫名其妙的前夫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盛维庭说着看到里面林纾动了动,“你先走吧。”
他开门想进去,秦年忍不住说:“刚刚我碰到院长,他知道你过来了,说想找你聊聊。”
“等我有空。”他潇洒地留下这四个字,直接把门关上了。
秦年看着盛维庭大步走到床边,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们的赌约,他大概赢定了。
倨傲的盛维庭也会为了一个女人担心,真是少见!
他吹着口哨慢慢走开,心情很不错。
林纾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盛维庭,脸色不算好:“醒了?”
她咳嗽了一声,点点头,环顾一圈才发现已经在医院,怯怯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忽然就很困”
结果睡过去之后就没有了任何意识,根本不知道当中发生了什么。
盛维庭呵呵了两声:“那就继续睡吧。”说着走到沙发旁就歪了上去。
他昨天睡得太少,完全没有达到他的睡眠标准,他必须得补眠!
林纾见他眯了眼睛便也就不敢再说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可他才刚刚入睡就被一声响亮的“盛教授”给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来骂了一声,一脸恼怒地看向来人。
林纾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我来不及说你在睡觉”他就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谢顶的男人,看到盛维庭满脸的激动,也不顾他面色恼怒直接就走了过去:“听秦年说你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找我?”
在他靠近之前,盛维庭伸手出去挡住:“停!”
中年男人停在离沙发一步之遥的地方:“盛教授,维庭,你回来得正好,有一个患者指名了你”
盛维庭懒懒抬头:“可我还在休假期。”
“你也不是会拘泥于这种东西,人正等着呢,走吧?”
“院长。”盛维庭说,“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休假期不谈工作,我是以病人家属的身份过来的,不是来工作的。”
钱院长这才注意到床上的女人,愣一下:“你老婆?”
林纾根本来不及解释,盛维庭已经接过话:“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刚刚吵到我睡觉了!”
他是真的不开心,昨天因为林纾睡了没两个小时不说,今天还打破底线抱了她,还在好不容易想补眠的时候被吵醒!
这几天实在是,太背了!
林纾在一旁欲哭无泪,这难道真的不是重点吗?盛教授你真的不想解释一下吗?
“我不是”她小声说,可完全被院长的声音给压下去:“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先睡,等睡好了再工作?”
盛维庭哼了一声之后躺了下去,不再说话了。
钱院长给林纾使了个保重的眼神,轻手轻脚出去了。
☆、他是好人
安静到只有两人一狗呼吸声的病房里,剩下林纾和Clever相对无言。
林纾看了一眼微微皱着眉心在睡觉的盛维庭,再一次将呼吸放缓,不敢扰到他。
只是他穿得很少,这样睡不会着凉吗?
林纾犹豫了半晌,还是轻轻地下了床,拿了一旁的毛毯,移动着输液杆慢慢走到了沙发前。
醒着的盛维庭是张扬而不可一世的,而睡着的他却是无害而可爱的。
他睡姿很固定,乖乖地躺着一动不动,甚至不会蜷缩起来,她忍不住扬起唇来,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将毛毯放到他身上。
可没想到盛维庭的防备心那样强烈。
毛毯刚刚覆到他身上,他就猛地睁开眼睛,一把伸手甩了开去。
他的力气很大,林纾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开的毛毯绊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直接往前倒了过去。
而前面,不是别的,正是盛维庭!
盛维庭眼睁睁地看着林纾朝自己倒过来,马上做好防御措施,伸出手来!
盛维庭的确阻止林纾倒在他身上,可是他的手却放在了她的腰际。
那不算软的触感
他怔愣了一秒,顿时松手。
而后林纾就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他闷哼一声,气愤而恼怒。
他坐起来,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她红着脸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是楚楚可怜。
“你想干什么?”盛维庭依旧有怒意。
“我只是,怕你冷”林纾咬着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而她居然倒在了他身上,他的手还
分明是她吃了亏,可她居然是在怕他生气。
这个世界大概已经不正常了。
“对不起”林纾道歉。
人家都道歉了,盛维庭觉得自己生气的话显得太没有风度,更何况,她的出发点好像其实,也不那么坏
算了吧。
盛维庭摆摆手:“回床上去,不要管我。”
林纾捡起地上的毛毯,也不给他了,东西都掉在地上了他这种性格怎么会要?
她拿着转身走回病床,却听到盛维庭忽然叫住她:“等一下!”
她恍然回头:“什么?”
盛维庭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把左手抬起来。”
林纾把手抬起来才发现针头移位了,手背都肿了起来,跟个馒头似的。
盛维庭连骂都不想骂了,直接按铃叫了护士过来,又是敷药又是插针,好不容易才搞定又很久过去。
他靠在沙发里,看着护士出去,躺下之前还不忘对林纾说一句:“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
林纾不敢再给他添麻烦,连忙点头。
盛维庭哼一声,这才重新躺下。
想要睡个觉怎么就这么困难?
林纾看着他又像个孩子一样闭上眼睛,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其实他很好心,也很细心,至少在她看来,他是个好人。
☆、仿如隔世
这次再也没有人打扰,盛维庭好好地补了下眠。
虽然其实也就睡了两个小时而已。
他体内好像自带闹钟,在两个小时过去之后自动坐起来,脸上没有半点不清醒的神色,让还没有输完液的林纾当下就震惊了。
一直过来看盛维庭起来没有的钱院长再一次过来了,见他终于醒来,敲门进来:“维庭,醒了?”
盛维庭皱眉:“医院里没别的医生了吗?不要忘了我在休假,而且这个假期是你给的!”
“病人就是因为你才来的,也不让别人手术能怎么办?”钱院长也一脸无奈,“先去看一下吧,就今天一次,接下来你要休假还是继续休。”
盛维庭会答应他绝对是因为他简直聒噪地像夏蝉一样,再不答应大概他的耳朵都会起茧。
病人是脑血管畸形,也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医院里其他的神经外科医生相信也能很轻松地解决。
盛维庭有些不耐,但在专业领域上还是认真的,还是他主刀做了手术,当然很成功,病人家属想要感谢一下他,他却早就不见了人影。
结束手术之后他就去了林纾的病房。
林纾已经输完液,大概等得太久所以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走进去之后直接踢了一下床。
林纾当然被惊醒,一脸茫然地坐起来,等看到面前的盛维庭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说:“你手术结束了吗?”
“嗯。”盛维庭说着转身,“走吧。”
林纾忙下床跟了上去。
盛维庭走得不快,她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蓬头垢面的,完全没了以前的模样。
回家的路上,盛维庭忽然说话:“你是珠宝设计师?”
林纾怔一下,忙回:“嗯。”
原来的生活仿如隔世,林纾有些恍惚,她在精神病院无聊的时候也会想要重新拿起画笔。
但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她的灵感如同泉涌,可三年的禁锢让她的灵感被冰冻,如今什么都画不出来。
她不免有些落寞,父亲甚至以她的名字命名了那家珠宝店,而她却不再是以前那个会设计的小树了。
她从看向窗外,那样巧,正好经过Sapling,依旧门庭若市,有不少顾客进进出出。
曾经父亲说她是Sapling的灵魂,有她才会有Sapling。
但其实不是的,瞧,Sapling没有她也照样运作得这样好。
她虽然也是Sapling的大股东,但是不参与经营管理,所以对它一点了解都没有,也落在了陆恒手里。
但是总有一天,她会一样一样,把属于林家的东西全都拿回来,一点都不落。
她忽然低声说,“你说我能做到吗?”
盛维庭隐约听到她说话:“什么?”
她却摇头:“没什么。”
☆、所谓愧疚
盛维庭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商场边停车,也不说什么就直接下车走了。
林纾不敢出去,只能坐在车里等着,幸好有Clever做伴,倒也不觉得很孤单。
盛维庭很快就回来,手里提了一个纸袋,坐进来之后就扔到了后座她怀里,也不解释,直接开车离去。
林纾自然会莫名,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个手机,她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他,忍不住叫他:“这是,给我的吗?”
“当然不是。”盛维庭斜斜地看她一眼,“大概是我给Clever,如果它会用的话。”
她脸一红,总算确定手机是给她的。
分明已经厚着脸皮求他收留她,求他借她钱了,一个手机居然又让她产生了一种所谓愧疚的心情。
“对不起”林纾闷声说,“谢谢你。”
盛维庭呵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纾便将手机拿出来,竟然是最新款的,乳白的颜色仿佛牛奶,她将盛维庭的号码存下,里面也只有那一个号码而已。
因为除了他,她已经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回到家之后,林纾便用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父亲口中的徐祖尧,是祖盛集团的董事长,她不怎么出席一些商业宴会,偶尔一次却也似乎见过,与父亲早年相识,甚至还拥有林氏不少股份。
既然父亲让她去找徐祖尧,那必定有她的道理,只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
看到一条最近的新闻,居然说徐祖尧因为生病前往美国治疗,她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这该怎么办?
徐祖尧还有一对儿女,徐得宁和徐得静。
徐得静是女儿,之前在国外进修,回国之后开创一个服装品牌,经营得有声有色,并不依靠祖盛,林纾和她一样是设计师,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徐得静会亲自涉及经营管理,而她却从来都被养在温室里。
因为都是设计师的关系,从前也偶有见过,算是点头之交,可徐得静和祖盛没有交集,而且看到新闻说她因为一个秀去了法国,不会那么快回国。
那么,也就只有徐得宁了。
徐得宁是祖盛的总经理,徐祖尧去国外治疗之后便把很多大权都交给了他,可他是J市有名的花花大少,女人不断。
林纾往常就最鄙视这种男人,可如今没有办法,似乎只能找到他。
一周之后,祖盛举办了一个商务酒会,为了庆祝祖盛成立四十周年,原本徐祖尧也要参加,但去了国外估计回不来。
林纾知道平常肯定见不到徐得宁,如果想见到他,大概只能在那个时候找机会,可既然是大型酒会,陆恒也不可能不参加。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在陆恒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找到徐得宁。
她知道和陆恒狭路相逢的结果,那就是重新被关进那暗无天日的医院。
她绝不会回去!
*
等下有二更!
☆、冬季初雪
为了能进去徐得宁举办的商务酒会,林纾做了许多准备,可到最后却发现原来她连接近的可能都没有。
徐得宁将酒会举办在游轮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会有专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