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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维庭忍不住暗骂一声,伸手去试了下她的脉搏,见一切正常才松一口气。
☆、风光大好
盛维庭坐在床边,看着林纾被裹在被子里依旧瑟瑟发抖,微微蹙眉,开门出去找了个女服务员进来替她换了衣服。
徐得宁刚好过来,看到他站在门口便轻轻一笑:“女朋友?”
“呵”盛维庭冷笑一声,“和你有关系吗?”
徐得宁也不以为杵,耸一耸肩:“刚刚林氏的陆恒问起救上来的女人去了哪里,我可是替你打发了,你认识陆恒吗?”
盛维庭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刚好替林纾换衣服的服务员出来,看到徐得宁便微微弯腰示意。
“她怎么样?”盛维庭开了金口。
“还昏睡着,有些发热,但不是很明显。”服务员十分恭谨。
“你认识她吗?”盛维庭皱眉,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女人是怎么混上来的!
“之前也没有见过,不过她是舞会开始前弹竖琴的,不知道怎么会掉进水里。”
盛维庭点点头不言语,若有所思。
徐得宁倒是没想到这个瘦弱的姑娘居然就是那个弹竖琴的,一时有些意外,示意那个服务员可以先走。
盛维庭也不看徐得宁,直接就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住,完全不管门外还有一个人在。
徐得宁笑了笑,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个样子,挑眉走开,没走几步就见到了头发还没擦干的陆恒,陆恒有些急迫的样子,见到他又问:“刚被救出来的女人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吗?”
徐得宁对那个女人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居然能让盛维庭和陆恒两人都这般在意,看来不是等闲之辈啊。
不过他也无意给自己惹上麻烦,微微一笑:“的确不知道,直接被人带走了,不知道陆总和她是什么关系?居然这样关心?”
陆恒脸色一滞,尴尬浅笑:“是我不小心吓到她,她才掉下水,想亲自见面道歉。”
“陆总可真是平易近人,没想到还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没有关系,我会让人帮你去查。”徐得宁打着哈哈。
陆恒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应下,随着他一起回到了正厅。
房间的隔音很好,盛维庭进了房间之后便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缓步走到了床前。
林纾睡得并不安稳,一直皱着眉头,总有冷汗冒出来沾湿她的脸。
他忍不住叹出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这样命途多舛,总是能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林纾忽然翻身,裹在被子下的身体便暴露在空气当中。
那个女服务员给林纾换的是一件单薄的睡裙,好像是房间里准备着的,有什么用途就可想而知,那睡裙单薄的程度更加显而易见。
她侧躺着,睡裙紧贴在她的身体上,显露着她的好身材,只过臀的裙摆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了些许春意,风光实在大好。
换做别人大概已经忍不住。
*
☆、小心翼翼
可盛维庭不是别人,他是盛维庭,独一无二的盛维庭。
所以他可以面不改色地上前,而后拎起被子,将她重新盖得严严实实的。
松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颊,果然烫了起来,他不免记起她前阵子半夜发烧的事情。
这个烫手山芋真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盛维庭起身去卫生间弄了毛巾替她擦了擦冷汗,刚想收回手,不想她竟然速度极快地抓住了他的手。
这种肌肤相近的感觉有些新奇。
盛维庭很不适应,但却没有特别反感的情绪。
他觉得有些意外,毕竟除了Clever,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可以直接触碰到他的皮肤的。
难道是因为曾经有过更加亲密的接触,所以产生免疫了?
盛维庭很是好奇,低头看向她的手。
她的手瘦弱纤细,指节分明,指甲大概是刚剪过,干净清爽,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她的手握得很紧,用力地掐着他的手,青筋都暴了出来,像是无论怎么样都分不开。
他忽然起了点别样的心思,忍不住缓缓地伸出另外一只手去,犹豫着慢慢放在她的手上。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产生严重的抵触情绪。
但事实证明,他居然没有半点不适。
他更加意外,甚至用手轻轻抚了抚,心里有些微痒,仿佛是蚂蚁在心里轻轻悠悠地爬着,有些酥酥的,也有些麻麻的,让他很想伸手去将那只作乱的蚂蚁抓出来。
他惊异于自己那奇异的反应,却依旧看到了林纾因为他的轻抚而逐渐放柔的力道,只是她依旧不放手,温柔地牵着他的。
他的视线从她的手逐渐移到她的脸上。
有不少头发全都散在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楚。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竟然将她脸上的头发一一捋开,还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脸颊。
她清秀美丽的侧脸就这样逐渐出现在他的眼前,因为瘦的关系脸颊都凹了下去,皮肤倒是很好,很透很白,牛奶般的色泽让人看着很欢喜,眼睛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下半圆的阴影,还在轻颤着,似乎能颤到人心底里去一般。
他毫无知觉地看着她,头一次这般看一个女人,用一个男人的眼光。
其实她不丑,相反的很漂亮,只不过因为太瘦的关系看上去有点营养**。
盛维庭承认自己就是个以貌取人的人,所以这样看着她心情竟然还很愉快。
他将这定义为看到了美好的事物,毕竟他看到美丽风景的时候也会很开心。
他拒绝去思考为什么他对于她的碰触没有任何抵触,也拒绝去思考为什么忍不住去看她的脸。
他不自觉地看着她,竟然忘了时间,直到林纾幽幽地睁开眼睛,露出那一对澄澈仿佛海洋的双眸,似是能让人溺毙在其中。
☆、看不顺眼
林纾脑海中的记忆只到在海中沉浮为止。
她的确是不会游泳的,也是被逼急了,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掉入水中之后她便万分后悔,隐隐约约中看到陆恒依旧站在远处,低头看着她。
她仿佛能看到他得意的笑容。
随后便没了别的的意识,只觉得眼前逐渐变黑,感觉似是抓到浮木便不顾一切地贴了上去,死活都不松手。
那时她神志不清,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清醒过来。
一睁眼便看到了刺眼的灯光,闪着无数的光辉,她眨了眨眼便知道自己还活着,被救了起来。
那刺眼的光亮逐渐适应,出现在眼前的便是那张熟悉的脸。
他也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然有些诧异和尴尬的神色。
她微微地扬起唇来,想要说话却咳嗽起来,刚想抬手却不想手竟被人紧紧地握住了。
这个房间里除了盛维庭就没有第二个人。
视线下移,她果然看到了盛维庭的手正握着她的。
惊魂未定的同时忽然心口一阵颤动。
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便暖暖的,眼中有些微湿,差点没有落下泪来。
盛维庭看到她的视线往两人交握的手看过去,顿时将她的手甩开,色厉内荏:“下次再敢随便抓我试试?!”
林纾和他相处久了自然也知道,所以只是看着他,问:“是你救我的吗?”
“不然呢?难道是你自己爬上来的?不会游泳居然还敢到水里去,你大概是真的不要命了吧?”
“对不起”林纾垂着眸子,轻声说。
她也后悔了当时的冲动,所以更加感激和抱歉。
看她这么诚恳地承认错误,盛维庭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冷哼一声。
“刚刚我撞见了陆恒,所以一时有些冲动和混乱”林纾说,“他呢?”
听她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浑身不舒服,皱起了眉头:“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半句不提他让徐得宁不告诉陆恒他们住处的事情。
林纾依旧有些担心:“他找过来怎么办?我”
“你就这么怕他?”盛维庭打断她的话,神色有些冷,“应该是他怕你才对。”
林纾被他一句冷言说得心头大震。
她的确一直在怕他。
陆恒这个曾经最深爱的人如今变成了洪水猛兽,想起来便觉颤栗,她更怕看到他,怕那在医院里可怕的三年,怕他不知道又会想什么办法对付她
她恨他,更怕他。
林纾迷蒙着双眼看向盛维庭。
盛维庭却不习惯她这样的眼神,微微侧过脸:“你们如今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何必怕他会对你怎么样?相反他应该怕你把他做过的事情说出去,这战战兢兢的模样实在是让人看不顺眼!”
☆、视而不见
盛维庭说的话虽然难听,却直白得让林纾清醒过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咬着唇,“也谢谢你救了我。”
他随口应一声,转开的脸上却分明有些许的笑意。
游轮已经出海,要到第二天清晨才会回归港口,所以大家都必须在船上呆**。
林纾刚醒来的时候不觉得,过了一会儿便觉气氛有些尴尬。
盛维庭依旧坐在床边,两人相隔很近,她微微抬头便能看到他的侧脸。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发现她的视线。
林纾犹豫着叫他:“你不出去吗?”
盛维庭嗯一声:“没意思。”
这种活动,有意思的人会觉得很有意思,但也有诸如盛维庭这般人物会觉得没意思。
他都这样说,林纾饿不好让他出去,只能应一声不说话了。
只是依旧很尴尬,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尽量放浅,怕他在思考什么,而她的动静会打扰到他。
即使她尽量放轻了呼吸声,但依旧会有无法控制的声音响起。
比如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声
她午饭之后便就没有吃过东西,午饭也吃得不够多,早就饿了,因为一连串的插曲让她忘记了这件事情,但这会儿一放松便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胃开始叫嚷。
按照平常来说,这声音也并不算大,可偏偏这是一个安静到连呼吸声都那么明显的房间
林纾尴尬地捂住了肚子。
可盛维庭已经听到,转头看她一眼:“饿了?”
“没”才说了一个字就见他一脸的了然,她也不好面子了,不好意思地轻声说:“嗯。”
盛维庭再没有别的话,直接转身出去。
林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抓了一把头发。
算了,反正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一点又算得上什么?
盛维庭出去之后便想找服务员,没想到竟然在外面看到了陆恒。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便没有好心情,盛维庭决定忽视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
不料陆恒看到他居然还和他打招呼:“盛教授?”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肯定会停下来和她打声招呼。
可盛维庭并不是一般人
所以他直接当作没听到,走了开去。
偏偏陆恒还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盛教授。”
盛维庭不能再视而不见,却可以用鄙视的眼光看他:“你是谁?”
陆恒在J市算有点名气,也就盛维庭敢对他这个样子,他一个尴尬之后便缓过来,依旧笑道:“盛教授在神经外科很有名气,我有些问题想要咨询一下,不知道您现在有空吗?”
盛维庭冷冷地呵了两声:“没空。”
陆恒微微蹙眉,大概是没想到盛维庭这么不好相与:“那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我什么时候都没空!”盛维庭干脆利落。
☆、女朋友?
陆恒还想说话,盛维庭直接道:“请直接到医院去挂我的门诊,有事先走!”
他看也不再看陆恒一眼,转身走了开去。
陆恒看着盛维庭走开的身影,实在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这么不近人情,但因为早就了解过他的脾气倒也没有特别失落。
盛维庭和陆恒分开之后心情便不是很好,随意吩咐了一个服务员给他准备一份吃的,刚想报了房间号让她端过去,想了想又说:“我就在这里,你直接拿过来给我。”
他靠在栏杆旁,吹着微凉咸涩的海风。
“你也来了?刚刚一直没看到你。”有个女声忽然在他身后响起。
盛维庭连头都没回,随意哼了一声。
女人也毫不意外,学着他一样扶在栏杆上,看着远处漆黑的海域:“我以为你不会来。”
盛维庭转头看了她一眼,十分不客气地说:“徐得静,你知不知道你很聒噪?”
徐得静耸耸肩膀:“听说你救了个女人上来?”
“徐得宁和你说的?”盛维庭皱眉。
“我正好经过看到的,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和女人这样亲近,实在没想到”徐得静轻轻一笑,“女朋友?”
“聒噪这两个字形容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