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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对这种事情不在意,那都是骗人的。”
林纾庆幸他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就是盛维庭,当然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只是听他这样说孩子和盛维庭,心里的怒气汹涌膨胀:“陆恒!你敢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了,我没什么不敢的。”陆恒说,“你安安分分地不离婚,那我说不定还会好心把孩子的位置告诉你。”
“陆恒,我不傻。”林纾说,“这次,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和你离婚的,至于孩子,我也会要回来,同样的,不惜一切代价!”
“那就看你究竟做不做得到。”
林纾哼一声,转身想要开车门离开,顿了顿,又回身趁着他不注意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而后又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头发,见他一脸错愕的模样,畅快地笑:“打死你都不解恨,不过我更想留着你的命,看你一无所有的那一天!”
不等陆恒醒过神来,林纾已经迅速下了车,运气正好,有一辆空的出租车恰好经过,她直接招手,坐进了车,报了地址离开。
陆恒摸了摸自己依旧肿痛的脸颊,勾唇一笑。
而林纾将一直紧握的左手摊开来,看着手心里她刚刚用力拽下来的头发,轻快地笑了起来,在包里翻来覆去找了一会儿,只找了一张纸巾,将不多的几根头发包了起来。
只要拿到陆恒的头发,那么一切就都顺利了。
陆千言一向和她要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几根头发不算难事,只是利用小孩子
她如今也是无计可施了。
*
。
☆、心跳如雷3000+
回家之后,林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些头发用透明的塑封袋装了起来,盛维庭早就打电/话来说过今天有场耗时比较久的手术,会晚些回来。
但她不愿意一个人吃晚餐,所以在先带着Clever出去散步。
Clever喜欢玩飞盘,林纾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陪着它玩,Clever总是有无穷的精力,林纾扔了会就觉得累,它等得久了,便不耐烦,居然直接跑了出去郎。
林纾也不担心,Clever一向聪明,就算跑开去玩了也知道原路回来。
她刚想休息会,却听到不远处传来Clever的叫声和孩子的哭声,虽然知道Clever不会随便咬人,林纾还是十分担心,急忙跟了过去看锎。
Clever朝着一个坐在地上的女孩叫个不停,她一眼就认出了坐着的女孩是陆宛语,刚叫了一声Clever,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就她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林纾差点没站稳,低下头一看,就见陆千言正眨着眼睛看她:“Candy阿姨!”
林纾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她,有些意外:“怎么就你们两个在这里?”
“保姆阿姨去买冰激凌了,嘿嘿。”陆千言说着,撅了撅嘴,“我想去找你的,可是太远啦。”
林纾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知道。”
“Candy阿姨你又住在这里了嘛?”陆千言满眼的笑意,十分欢迎的样子,“我可以经常去找你嘛。”
其实她们两个的关系是有些复杂的,最好是不要有太多的接触,可林纾没有把那拒绝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叹了一声,说好。
那头Clever也没有再叫,陆宛语见没人理她,哭得更加厉害,简直就是震耳欲聋。
陆千言撇撇嘴:“不要理她,她就喜欢哭。”
林纾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是你的姐妹呢。”
陆千言嘟着嘴:“可我不喜欢她。”
林纾不知道陆恒是怎么教育这两个孩子的,分明应该是双胞胎,关系却那么紧张,陆宛语不像陆千言那么活泼,哭了好一会儿都没人理她,也就抽抽搭搭地不哭了,撑着地想要坐起来。
刚巧去买冰激凌的保姆回来了,看到陆宛语笨手笨脚要站起来,忙跑过来扶她:“这是怎么了?”
陆宛语见有人关心她,便又大哭起来。
陆千言啧了一声:“好讨厌。”
林纾一愣,居然觉得方才陆千言的语气和神情都像极了盛维庭。
保姆没见过林纾,看到她和陆千言亲近的模样有些戒备:“你是?”
“我也住在这里,和千言见过的。”林纾笑着说。
陆千言怕保姆不相信,还用力地点头。
保姆还要哄陆宛语,见林纾看上去不是个坏人,而且陆千言也愿意和她在一起,也就没有再管。
今天天气格外好,虽然已经傍晚,但是太阳还没落山,炽热的阳光在身上照久了还是会热,林纾见陆千言额头上都是汗,下意识地替她擦了擦:“热吗?我们去那边坐。”
陆千言就像是个跟屁虫,也不管保姆买回来的冰激凌了,乖乖跟着林纾坐去了树荫底下的长椅上。
陆千言分明是陆恒和云媛的女儿,是她该厌恶的对象,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打心底里想要对她好,这种时候她便忍不住想起了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
如果陆千言是她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只林纾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她美好的幻想而已。
林纾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对陆千言说:“你头发散了,我帮你扎扎好吧。”
陆千言点点头,坐在她前面等她动手。
林纾将皮筋轻轻地扯了下来,用手代替梳子在她头发捋了几把,细碎柔软的头发在她的指尖滑过,是浅浅的黄,她忍不住笑了笑,心口满满的都是暖意,抚了许久,这才重新帮她扎好辫子。
“Candy阿姨,”陆千言转过头,白嫩的脸颊上泛着红晕,“你真好。”
林纾替她理有些乱的额发,笑容有些不大自然,不知道以后她还会不会这样觉得呢。
她想要让陆恒一无所有,而陆千言是他的女儿,到时候
林纾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来。
陆千言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Candy阿姨,你讨厌我爸爸妈妈吗?”
“嗯?”林纾明白过来,将她揽住哄了哄,“别担心,就算那样,我还是喜欢千言的。”
“我也喜欢Candy阿姨的。”陆千言露出一个巨大又灿烂的笑容,仿佛是阳光,能照热人心。
保姆要带着孩子回去,已经在叫陆千言的名字,林纾摸摸她的头:“走吧,你该回家了。”
陆千言嗯一声,从长椅上跳下去:“我以后再去找你。”
林纾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跑远,不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手中那几根泛着黄的发丝,对不起呀,千言。
等盛维庭回来,林纾便将两个装着头发丝的塑封袋交给了他,让他带去做亲子鉴定。
盛维庭将东西收好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去见陆恒了?”
不见陆恒怎么能拿到他的头发,林纾没有想过隐瞒盛维庭,所以点点头:“嗯,他来找我的,也就那些话,不希望离婚,然后还有孩子”她顿了顿,“还是没有孩子的消息”
盛维庭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不可能不露出任何马甲,别担心。”
林纾点点头,说知道了。
“他其实并不聪明,所以容易留下漏洞。”盛维庭又开始藐视“愚蠢的地球人”,偏偏林纾听着觉得很开心,“他很多事情都没有处理好,那个矿工的事件就是,能力不足还硬要做大事,最后只能失败。”
矿工的事情,林纾也知道。
Sapling之所以能做得那么好,是因为当初买断了一座矿,原料的品质极好。
最先头也是因为这个打出名号来的,前段时间矿里塌方,伤了不少人,还死了几个,这事儿还上了新闻。
林纾当初看新闻便有些伤感,她曾经去过矿上,受伤的有些人她还见过,陆恒的确没处理好这件事儿,大概是因为Sapling不完全属于林氏,所以他没有在意。
这段时间一直有矿工闹事,因为后续的保护和抚慰工作并没有做好。
两人也不愿意谈陆恒的事情,饭后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非要看狗血的偶像剧,盛维庭倒是没坚持换台,只是嘴巴一直没停,把剧里的每一个人物都说了一通,然后又开始说场景服装和剧情。
林纾实在受不了了,总算开始换台,正好看到新闻台。
因为是傅倾城在播新闻,所以她便停了下来,看了一会儿之后便说道:“她真厉害。”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盛维庭听。
不过显然盛维庭注意到了这句话,因为他说:“你说这话是希望我也夸奖一下你?”他的口吻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勉为其难,其实如果你也去做主播的话说不定会比她好。”
“真的吗?”林纾抬眸看他。
“当然是假的。”盛维庭不动声色。
林纾气得捶他:“就知道逗我玩。”
“不过有一点”他上上下下地看着她,看得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才说话,“你比她瘦,上镜应该会更好看。”
难得听他说这样的话,林纾的脸红了红,刚想要背过身去,却被他抓住了下巴。
她被迫看着他,心脏跳得如鼓槌,无法控制。
他的双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海,荡着可怕的漩涡,将她所有的神智全都吸了进去,她听不见任何声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只见他忽然抬起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肉果然很少。”
她愣了一下,脸变得更红,又羞又恼,想要走开。
盛维庭却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去,她没坐稳,半个身子都倚在他的怀里。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刚刚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林纾就快要溺死在他的声音里,她不顾羞怯,对着他的眼睛说:“嗯。”
☆、她是我的孩子3000+
林纾从来都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因为以前的她不需要主动,很多东西就能被送到她的面前。
可如今的她已经知道,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不费功夫就能得到的,你想要一件东西,那你就要付出相应的努力。
所以她正在努力地让自己成为一个,可以主动为自己争取权利的人郎。
就像是现在,她想要亲吻盛维庭,虽然会不好意思,可她不会说没有,而是带着羞怯点头,说她的想法锎。
盛维庭显然很喜欢她的坦白,笑意映在眼底,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将唇送了上去。
盛维庭也很喜欢亲吻这件事情,以前他觉得自己和别人唾液叫交换是不可能的,可对象是林纾,他惊异地发现自己是能忍受的,而且格外喜欢。
那种不分彼此,仿佛融合在一起的感觉令他觉得自己是真正拥有她的,所以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吻。
林纾永远都没有办法像盛维庭那样在吻过之后还保持正常的呼吸和脸色,所以盛维庭总是会用颇为得意的眼神看着满脸酡红,微微喘息的她。
她觉得不好意思,转开了头,没想到正好看到新闻在播矿工闹事的事情。
林纾这段时间都去Sapling工作,所以也听到过风声,有矿工找上门来,可大BOSS是陆恒,他又基本驻扎在林氏,矿工们过来也就闹上了一会,最后没办法只能走人。
林纾看着其中一个曾经见过的脸庞正狰狞着脸大骂陆恒的无情,心里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方才的旖旎氛围烟消云散,林纾的脸色有些沉闷。
盛维庭看出来,拉了她的手按了按。他原本格外不喜欢身体接触,不过自从和林纾在一起之后,倒是时不时总是要碰着她。
林纾不免想起刚和他认识的时候她还要带着手套,这种反差让她笑了起来,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声却又坚定的说:“盛维庭,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盛维庭的回答让林纾脸上的笑容更大。
*
接下来两天,林纾去Sapling的时候都能遇到这种情况,有次严重是中午和褚雨出去吃午饭,结果正好遇到闹事,褚雨吓得忙把她拉了回来,两人等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将叫了外卖。
林纾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一来觉得对陆恒有这样的失误觉得痛快,二来又因为Sapling的声誉受损而觉出些许的无奈来。
可她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静静地等待。
比如等待陆恒与陆千言的亲子鉴定结果。
这两天她一直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可具体又说不上来。
直到这天中午接到了盛维庭的电/话。
盛维庭的声音很冷静很认真,和他平常一样,又像是不一样:“有时间吗?”
林纾觉得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详的预感,说了声有空就听见他说去一趟医院。
盛维庭说到了医院再说,这让林纾愈发觉得有要事,思来想去,难道是和孩子有关系?
那也不对,私家侦探得到的消息一向都是给她的,盛维庭怎么会知道?
带着满满的疑虑,她总算赶到了医院,盛维庭在办公室里等她,她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