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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对,私家侦探得到的消息一向都是给她的,盛维庭怎么会知道?
带着满满的疑虑,她总算赶到了医院,盛维庭在办公室里等她,她气喘吁吁地站定:“怎么了?”
盛维庭只是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她:“你看一看吧。”
林纾不解,拿过来一看,是亲子鉴定报告。
她直接翻到了最后,只看到了那一句,“不存在亲子关系”。
林纾简直不敢置信,她确认那些头发不可能有错,陆恒和陆千言怎么可能不是亲子关系?
“不可能,出错吗?”林纾怔怔地问,还没反应过来。
“不可能。”盛维庭说,“绝对正确,陆恒和小鬼不是父女。”
“怎么可能?”林纾讷讷说道,难道云媛陆恒会不知道?怎么还会对陆千言那么好?
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盛维庭说:“林纾,还有一个可能。”
她有些恍惚地抬头:“什么?”
“孩子是收养的。”盛维庭说,话里含着深意。
收养
陆恒怎么会把一个不是自己血缘的孩子留在身边,这样又有什么意义?
除非
林纾瞬间想通所有关节,大口地喘气:“你是说”
“我并不确定,但并不能完全否认这个可能。”盛维庭并没有把话说满。
“那对了,不是有千言的头发,继续去做鉴定啊!”林纾仿佛看到了希望,道。
盛维庭点头:“我已经去做了,就等结果吧。”见林纾一脸彷徨又隐约带着喜悦的表情,他又担心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会失望,“林纾,不要怀太多希望。”
林纾深吸一口气,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的。”
她想起自己总会和陆千言格外亲,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的血缘关系?
不然她怎么就不和陆宛语亲近呢?
林纾越想越觉得可能,说不定真是老天都在帮她,她前两天还想着如果千言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这会儿便有可能成为现实了。
只是盛维庭
林纾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意味,她知道他和千言的关系不算太好,所以犹豫着碰了一下胳膊:“如果真的是她的话,你会不喜欢她吗?”
“难道我还能退货?”盛维庭一脸无奈的样子,可看得出并没有不喜欢。
林纾顿时舒出一口气来,如果真的是千言的话,她那么懂事可爱又活泼,肯定会让盛维庭喜欢的。
虽然盛维庭说结果还没有出,不能确定,可打车回Sapling的林纾依旧忍不住想要早点知道结果,想了想,对司机说:“去林氏。”
车子停下来便发现有什么不对劲,门口怎么会围了这么多人,又是警察又是林氏的员工,林纾觉得不安稳,匆忙下车,拉了一个正在一旁看热闹的人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天不是都有矿工来闹事嘛,今天陆总带了个孩子过来,没想到正好遇到了矿工,居然把孩子给带走了,他们跑得快,没追上,这不,已经报了警。”
孩子?
林纾心头一惊:“哪个孩子?”
“什么哪个孩子,我也没见过,不清楚。”那人说话大喘气,过了会又说,“哦我想起来,那会儿陆总好像在叫言言”
林纾只觉得一道响雷打中了自己,怎么偏偏就是陆千言!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冲了进去,陆恒正打算和警察去警局,看到她的时候愣了愣:“你怎么过来了?”
人太多,也不好说话,林纾忍了又忍,这才压低了声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和你大概没有关系。”陆恒说,“如果你是想来说你同意不离婚,那等我从警局回来再说。”
“是千言吗?被抓走的是千言吗?”林纾问。
陆恒看了她两眼,意味不明。
林纾不管陆恒怎么想,直接坐进了陆恒的车,等车开了之后,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扔在了他脸上:“陆恒,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陆恒瞥了一眼,眉头微皱,有些无语地笑了笑:“这种东西会出错也说不定,而且谁知道你拿到是不是正确的标本。”
“我确定!”林纾压抑着怒气,“千言不是你的孩子。”
“就算是那样,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孩子。”林纾看着他的眼睛,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
陆恒表现得很镇定,可微微抽搐的唇角出卖了他,尽管他还是说:“不知道你怎么会那么想,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
林纾已经确定:“陆恒,你知道吗?你说谎的时候,唇角会抽搐,你大概没有注意过吧。”
陆恒脸色一僵,却依旧笑着说:“如果盛维庭知道你那么懂我的表情,会不会吃醋呢?小树。”
既然已经确定,那她又何必浪费时间同他废话,直接对司机说停车。
司机将车停在路边,林纾头都没回,直接下车,这边比较偏,她走了一段路才总算拦到出租车,上车报了地址之后便给盛维庭打了电/话:“我去问陆恒了,应该不会有错。”
☆、把孩子交出来3000+
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秒,随后问:“你在哪里?”
“我在车上,要去一趟矿上。”林纾顿了顿,说,“千言被矿工带走了”
“你别轻举妄动。”盛维庭猛地站起来,“我马上过去。”
“我知道的,可是盛维庭,我也想自己努力一回。”林纾沉下了声音,“你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锎”
林纾要去的地方在郊区,许久才到。
她以前也曾来过,那时候是父亲带着她来的,指着这偌大的矿山对她说:“小树,你知道吗,我们Sapling是靠着这座山起家的。”
她懵懵懂懂,只是随着父亲说是。
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很好,这里又是空旷的郊区,她下车之后便感觉到了一阵风带着沙砾席卷而来,她差点睁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眯起眼睛看去,灰色的天空下是冷清的矿山,伴随着不时的鸟叫,竟有种阴森的可怕感觉。
幸而穿得是平底鞋,路虽然难走,却也还是顺利地过去了。
因为之前出事的关系,这里在闹罢工,所以没什么人在,只看到了一个年纪略大的工人正在清扫,她上前问:“大爷,你好”
大爷抬起头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拍脑袋:“你不是林大小姐吗?”
“我是。”林纾见他认识自己,事情便更加好办了一些,“我想问一下人都去哪里了呢?”
“这是在罢工啊,林大小姐,以前林总在的时候可没那么苛刻我们。”那老人满脸的怒气,“怎么如今就这样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连抚恤金都不给,医院里的人都等着钱看病呢,林大小姐,陆总不是你男人嘛,你倒是去说说呢。”
林纾连声应下:“这段时间一直去林氏那边闹的人呢,现在在哪里?”
“啊你说他们,刚刚忽然就去矿里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那老人说。
林纾料想这大爷也不知道什么,忙跑进了矿洞里,洞里黑漆漆一片,只有几个照明的灯,散发着晕黄的光,不亮。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走了不远就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他们七嘴八舌在讨论着什么,她正想要走过去,却有人忽然走了出来,和她正好面对面撞见了。
“你是谁?”那人的警戒心很重,退后一步。
“我,我是孩子的妈妈。”林纾压下心头的紧张,说,“孩子是不是在这里?她还好吗?”
有一盏灯忽然移了过来,照亮了林纾焦急的脸。
“林大小姐?”那人也认识她,惊道。
“是,我是林纾。”她说,“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陆恒没有处理好,我一定和他好好说的,你们把孩子给我好不好?”
“Candy阿姨”有个虚弱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瞬间就击中了林纾的心,她眼睛一湿,说:“是,是我,不要怕。”
“我不怕,叔叔们是好人。”
林纾舒出一口气:“你们这样偏激对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好处,你们难道不信我吗?我是林家的人,会保证你们得到应有的利益。”
“真的?”那人说着,往后看了一眼。
“我不会说假话。”林纾说,“Sapling是我父亲一手办起来的,我不会让它砸了招牌的,你们相信我,孩子还小,该害怕了,把她给我好不好?”
“我们可以相信你,是吗?”
“是的,你们可以相信我。”林纾斩钉截铁。
“Candy阿姨!”声音忽然靠近,一个软软的身体就这样撞上了她的腿。
她心里疼得不像话,忙矮下身子将她抱了起来:“没事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陆千言蔫蔫的,却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没事。”
林纾意识到她是没了之前的活泼,只当她是被吓到了,哄她:“没事,我们这就出去。”
陆千言抱着她的脖子,将脸靠在她的肩窝里:“Candy阿姨,你要当我妈妈吗?”
“是,我想当你的妈妈,你同意吗?”林纾竭力忍着眼眶中的泪,不想让她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嗯,我同意。”陆千言柔柔地说。
林纾将她抱得更紧一些,无论如何都没有人能再把她们分开。
这就是她的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却没能看到一眼的孩子,她已经失去了两年,不会再失去更多时间了!
“我们出去吧。”林纾说,“我会带着你们去找陆恒,绝对会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
那些人对视一眼,点点头,有人走在前面,引着大家往外走去。
外面的光亮逐渐变得清晰,林纾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微微闭了眼睛,没想到下一秒就听到前头领路的那人停住了脚步说:“不对,外面有警察!”
林纾还没反应过来,怀中的孩子就已经被抢走了,她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愣愣地看着那几个把孩子抢走之后往后退了几步的男人。
“你是想把我们引出去交给警察吧!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抱着陆千言的那人恨声道,“想要孩子,就让陆恒把钱拿出来!”
林纾没想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只能解释:“不,我没有那么想,我真的是想帮你忙的忙,警察不是我叫来的!”
“那你就出去,让警察走!不然孩子是绝对不会给你们的!”
林纾看着被抱在那人怀里的陆千言,惨白着脸,明明很害怕却忍着不哭的模样,差点让她心碎。
可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想要把陆千言抢过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先出去劝服陆恒,她怕陆千言受到委屈,再三叮嘱:“那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她才两岁而已!”
林纾出去之后便看到了正和警察说着什么的陆恒,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的怒气,走上前去:“陆恒,我们谈谈。”
对于林纾从矿洞里出来,陆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谈什么?”
“我本来已经要把孩子带出来了,如果不是你将警察带了过来!”林纾满脸怒意,“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我父亲从来没有亏待过这些矿工,你自己没有及时安抚才会引来这些祸端!”
“安抚?”陆恒笑了两声,“他们不就是要钱?”
“不该要钱吗?还有矿工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是你没有及时给出应有的补偿,你难道忘记了当初矿上出事的时候,我父亲是怎么做的了吗?你根本比不上他一分一毫!只知道陷害的人渣!”她忍不住怒骂出声。
“你的父亲?他才是人渣,他才是伪善的人渣!”
林纾猛地抬手想打过去,胳膊却从身后被人抓住,她的胸口还用力地起伏着,只满腔的怒意却因为身后那个淡然的声音而缓了些许:“林纾,不要脏了你的手。”
林纾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到的盛维庭,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盛维庭”
看着这两人,陆恒只觉得无比刺眼,看向将林纾半搂在怀里的盛维庭,他嗤笑一声:“盛教授,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大度多了,难不成你真的要当现成的父亲?”
盛维庭根本就当自己没有听到他的话,看向林纾:“现在怎么样了?”
这种被忽略的感觉
陆恒握紧了拳,不动声色却难以抑制怒火。
“刚刚我差点就把人带出来了,可因为外面有警察,他们又把孩子抢走了,他们说让警察走,不然不会把孩子交出来。”林纾急急说道。
“也就你才相信他们的鬼话。”陆恒冷笑,“信不信等警察走了,他们就更加不会放孩子?”
“不!”林纾坚决地说道,“不会的,他们不是凶残无度的坏人,他们是朴实的劳动人民,陆恒,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他们只想得到他们应有的利益!”
陆恒坚决地否定了她的说法,她看向盛维庭。
盛维庭思索了一秒:“林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