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等你大学毕业在考虑这个事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上大学。”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到上海去。你那个司法考试,可一定要坚持啊!好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里面没有狡黠的成分。
“好的。今年一定过关。”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这也不全是吹牛,我觉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师!”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娑起来。她没有抗议,还主动用另外一只手摸我的右脸,边摸边说:“咳,你这张脸还是那么嫩!”
晕!我又不是太监,要那么嫩干什么?
“你真会挖苦我啊!男人的脸皮要厚,要粗糙,懂吗?”
“不是啊,你看汤姆?克鲁斯,皮肤不就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你妈妈知道通知书来了吗?”
“知道啊,还说让我自由活动几天。她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高兴坏了,他先还准备让我复读呢——他死也不相信她女儿能考上一类大学。”
“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的种有这样好啊!”我开玩笑说。
“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爸爸!”说完,她把我压在沙发上,掐我的脖子。她现在比以前更残忍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边掐,一边看着我笑。其实一点劲也没有使,和挠痒痒差不多。
但她掐我的时候,乳房就暴露在我鼻子上。机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颤,随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娇:“你真坏,又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我狡辩道。
“哪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呜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她边说边在身上晃动,乳房紧贴着我的脸。我就偷偷亲了一口,当然是隔着T 恤。
“啊啊啊,你太过分了。我要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道歉啊?”
“解开衣服亲它。”
哈哈,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的。
我把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却没有勇气解开乳罩的搭扣。,只是隔着乳罩轻轻抚摸着。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怨恨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T 恤,让我欣赏她的乳房,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详写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得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和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人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的梦幻时刻,在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骗自己的欲望——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源于我的胆怯。
但她的手像一辆正在加大油门的汽车,牵着我的手不屈不挠地向那里进发进发
终于,我的手到了那美丽的地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幸福,决不是淫荡!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罗嗦?”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空旷了两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点吧!”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最最最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在二十分钟后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作了充分的准工作呢。
“那我就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哟,她也在乎这个。
我们并排躺下,她幽幽地说:“我那里好痛。”
我轻轻地揉着那里。
“好舒服。”她笑了。
随即,她又翻过身,搂住我:“你一辈子不会变心吧?你如果变心,我就杀了你!‘”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说,”如果我变了心,我就跳进长江淹死算了,还劳你辛苦!“
“可恶!我才舍不得呢!”她又没头没脑地亲起来。
第二十七节还乡读小学二年级时,我和三胖在学校的厕所里撒尿时,喜欢做一种技术含量较高的游戏——往墙上的小窟窿里射尿,看谁射得准。那时农村的校舍都是土砖砌的,厕所更不例外。而一种土蜜蜂又喜欢在土墙上钻眼安家,所以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机枪扫过一样。我们还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为每次比赛总是我赢他输。
有一天上午,课间时我们又在厕所里比赛,照例我是胜利者。尽管他憋了两节课,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溅了一裤子尿水。我一边准确地向窟窿里开火,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在一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红霞,我们共同的偶像!
我深谙贬低情敌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办法的道理,于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系上裤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长了一根歪**!”
三胖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挥拳就要揍我。他长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让红霞知道了,这种屈辱只有司马迁受宫刑时的痛苦可与之相提并论啊!
我只好狼狈逃窜,绕着学校的土操场跑了十多圈。后来,我们都跑不动了,经过友好磋商,我们达成协议,我在操场上连喊三声:“三胖没有长一根歪**!”
我当然认真地履行了这个协议。我们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后,我终于明白,三胖是否长了一根歪**,完全是一个伪问题,且不说哪位老兄敢声称自己长了一根和筷子一样直的**,单是三胖的两个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小子,就证明了三胖的**绝对是一挺有战斗力的机枪。当然,我们不能进一步中伤三胖,说那两个小子不是他的,这个问题,三胖那个四川来的媳妇最有发言权,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投奔开采石场的福建老板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确认。如果那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掏腰包给三胖的两个儿子做亲子鉴定。
其实三胖并不想娶这个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仪的是红霞。可惜红霞18岁那年,嫁给了开理发店的王细牛的大小子,到镇上发展去了。这一年,我考取了大学,自动退出了竞争,所以三胖没有娶上红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红霞嫁到镇上以后,也学会了理发,现在是搞美容美发那一套;至于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没有,因为镇上的人根本消费不起。
不管怎么说,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我过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晒太阳,他的两个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当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嘛!他却先站起来,安慰我了:“怎么,媳妇真的跑了?跟了一个阔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所感动,一面想,到底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装出沉痛的样子,点了点头。
“怎么搞的吗?大学都考上了,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个长者,严肃地批评我。
我只好惭愧地笑笑,飞也似地逃进了自家的院子。
不过今年暑假回家,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扬眉吐气,因为我身后跟着如花似玉的朝烟。
我们在镇上的车站下了车,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红霞”美发店“,其时红霞正与几个穿背心鞈拖鞋的妇女在打麻将。她们围坐在红霞家的遮阳棚下,斗得正欢。红霞两眼盯着牌,样子很专注。我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却见她猛一推牌:”七对!和了!“
其他几个女人只得骂骂咧咧地洗牌。
红霞大概是想与人分享成功得喜悦,得意地回头看街道,自然,一下子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并且感觉到她的表情在百分之一秒时间里由得意变成了惊愕,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使劲地眨了几下,她那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张开又合拢了好几次。我感到有些悲哀,就因为那些皱纹。
“是无雨啊!”她终于张开了口。
自然,这牌是打不成了。
牌友们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些涵养较低的,看看我,又看看朝烟;看看朝烟,又看看我。像要研究出什么一样。
我们的朝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毫不怯场,用眼睛将她们一一点射了。
点射完毕,她又得胜似地向我一笑。我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进去坐会儿,坐会儿。”红霞热情地说。接着就进屋收拾去了。
为了不使她因为我们看见屋内的脏乱而难堪,我和朝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是什么人?”朝烟小声地问。
“小芳。”我神秘地说。
“什么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轻轻唱道。
“恶心!”她咬牙切齿道。
正在这时,红霞从屋里出来了,对牌友们说:“账记着,今天上午不打了。”
“这两个是哪里的客人啊?”一个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红霞看了朝烟一眼,笑道:“这男的是我小时候的相好;不过,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又带回来了一个更小的。”
牌友们大笑起来,就满意地散了。
朝烟脸色通红,挣着要走。我不动声色地紧紧拧着她,又对红霞喝道:“你这放的是什么P ?眼红了是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小姐莫生气。”红霞忙道歉。
朝烟听了“小姐”两个字,更生气了,低声对我说:“她才是小姐呢!”
我忙微笑着点头:“对对对。”
红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我们就胜利地笑了。
接着我们在红霞的带领下,穿过满是镜子的大厅,到了二楼。楼上的装饰和城里也差不多,无非是包门,铺木地板什么的。客厅里陈列着电视机沙发茶几什么的。这说明她的物质时候还是比较丰富的。
红霞给我们切来了西瓜,我们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中午就不回去了,在我这里吃午饭;等下午天凉了,我叫辆三轮车送你们回乡下。”红霞挽留道。
“有什么好吃的呢?”我放下一块比皮鞋底还要大的西瓜皮,抹了抹嘴,问道。
“你们等着。”红霞神秘地说,然后下楼了。
“这女人搞什么鬼名堂?”朝烟咽了一大口西瓜,伸了伸脖子,问道。
“鬼才知道。等等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