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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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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整天在家看电视,守着女儿。
    这下可苦了朝烟,不说出门,连电话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大,只是趁她母亲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打了几次电话,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喂―――想死你了。我妈妈在拉×,马上就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我好想你,你要老实一点,不要做坏事。”
    我觉得这样打电话很刺激,就逗她:“你不出来陪我,我就去找别人玩!”
    “你敢!小心我把你的××割了!”
    晕!
    “你怎么这样毒哇!”
    “谁叫你做坏事――不好,有水响,我妈妈拉完了,她怎么这样快呀?”电话挂上了。
    我扫兴地关了手机。唉,这几天,我何尝不感到无聊?她在我身边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而她的母亲,却像无情的法海,横在我们的身边,可恶!
    我在家里复习司法考试,哪里看得进去?只看见一个个黑的字,案例分析呢,都错了。甚至连有期徒刑的最高型刑期也差点记错了。
    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恐惧地想。这四年,然后度过去哇?
    前几天,三狗醉醺醺地来了,说是要给我“介绍弟媳妇”―――他忘了我和朝烟的事。
    “是税务局的,模样不错―――人家原来有男朋友,现在跑到外国去了,不然,哪有这个便宜等你捡!”三狗躺在我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是不是你的滞销的表妹呀?我知道你表妹多。”我开玩笑说。
    “胡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可是一个紧俏指标,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MD,他就像那个广告里的傻子。
    “好了,你自己留着用吧,这个指标我不要了。”我挖苦道。
    “不要拉倒!”说完,他就发出了鼾声。
    我知道,三狗也是好心,这个好消息,一般人他还真不会告诉呢!但我总认为,爱情又不是资产重组,追求利益最大化,只要两个人合得来就好。如果人人都要求利益最大化,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谁该牺牲自己的利益呢?
    我正想着三狗和他的指标,听见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朝烟来了。
    门开了,我正要问她怎么有机会溜出来,她已经扑了过来,身体还没有接触,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像用了哥俩好的粘胶,严丝合缝。我连忙站稳脚跟,是自己不至于摔倒。同时还得紧紧地抱住她。真难为我了。
    因为我抱紧了她,所以她的胸部就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劲就更大了,嘴唇在忙乎,胸部像牛蹭痒那样在我身上蹭个不停。我也被她蹭得全身冒烟。而且,她还腾出一只手来,在我身上从上到下乱抓乱摸。我快要爆炸了。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我又扳住我,来了一个超强的长吻。
    我刚撤离她的嘴唇,她就开始脱衣服了。我可不答应,因为给她脱衣服是我的专利。
    我说:“等我来吧!”
    “我等不及了―――抱歉!”
    说话间,她已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因为,夏天里,她身上也就有那几块布。
    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我。我自然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很快就甩掉了自己T 恤和短裤,压了上去,好好伺候她。
    她这次连前戏也免了,直接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在进入的一刹那,她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
    我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她青春四溢的身体上运动着。她也扭动身躯,极力配合着,口里道:“还要,还要,我还要!”
    这次我们的强度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她惊喜,我也惊喜。当我们几乎同时大道高潮时,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长叹一声,仿佛是对已逝去的颠峰时刻的惋惜。
    我们赤条条地并排躺在竹席上,喘着气。她侧过头,摸着我的脸说:“元无雨,你真厉害!”
    “我知道你这几天想得厉害,所以舍命陪君子!”我笑道。
    “这几天真是想死我了。”她忆苦思甜地说。
    “想什么呀?”我打趣道。
    “可恶!”她又噘起了嘴巴。
    “我知道,我知道。”我忙抚抚她的背,顺便研究了一下我两年前朝思暮想的体毛。
    她见我如此温存,便又在我身上乱摸。摸到那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问。
    “刚才那样威猛,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你等着,过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我NB哄哄地说。
    她就翻身压在我身上,从上往下吻。我知道,她的欲望想当强烈,刚才只是一个序幕。但我眼下确实不能迅速进入状态,就求饶:“歇会儿,歇会儿。”
    她从我身上滚下来,调皮地说:“我比你厉害。”
    “是的是的,你比我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得意地笑了:“这句话说得好――我这些都是你教的。”
    “你太谦虚了,你不是说你初中经常看这些书吗?”
    “那些都是理论;实践嘛,还要多亏你!”
    愿读者原谅我们的对话。我想一对情侣在私人空间的任何语言都是可以原谅的。也许各位在类似的环境里,说得更精彩。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出来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我妈让我缴电话费,我就先上这儿缴来了。”
    我有些失落:“这么说,你呆不了多长时间。”
    “多呆会儿没有关系―――等会儿从你这儿拿本书回去,就说逛书店去了。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想死你了。你想我吗?”好好的一个孩子,跟我学,也会撒谎了。唉!
    “当然想,”我还得接着她的话说,“恨不得从你家窗户里翻进去,就像于连那样。”
    “你有这个胆量?”
    “怎么没有?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我豪气冲天。
    “那你什么时候去试试,那样肯定好刺激好刺激。”她的语言里充满了对那种情形的向往。
    “你们家楼曾高了一点,五楼;如果是二楼最好。”
    “那你就别去了―――我们现在就来吧!”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还要,要好多好多。”
    “你看它变大了没有?”我笑着说。
    “大了大了!”她惊叫道,立即骑了上去,动作又熟练又敏捷。
    我在下面说:“这次就由你主持工作好了。”
    她问:“我怎么支持啊?”
    我笑道:“照书上说的做呀!”
    “可恶!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急了。
    这时,手机不识趣地响了。我伸手要接。她喝道:“别理!”我只好躺下不动,任她在上面笨拙地扭动。
    但那可恶的手机扔响个不停,极大地影响着我们的性趣。我说:“我看看,是哪个狗×的打来的。”
    她却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翻盖,按了通话键,才听了一句,脸色骤变,将手机一扔,人也从我身体上下来了。
    我捡起手机。“你没有听清楚吗?是我呀!”
    石榴青!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缩笑了百分之五十,包括那玩意儿。
    “是你呀,有什么事吗?”我竭力使自己平静一些。
    朝烟在一边冷笑。
    “我准备复读,不去兰州了。”
    “可以呀!”
    “你帮我参谋一下,到哪里复读最好?”
    我恨不得立即将手机关了,但这样也不妥啊!我只好耐着性子说:“你先打听一下,或者到各所学校看看,哪里合适就去哪里。”
    “我还以为你会帮我拿主意呢!再见!”听得出,石榴青也很失望。
    我却如释重负,回头一看,朝烟正在穿衣服。我装着开玩笑道:“怕你妈妈了?”
    她不理,又弯腰穿凉鞋。
    我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体,下床抱住她:“怎么了?”
    “你自己比我更明白!别碰我,恶心!”她猛地推开了我。
    我也猛地松开了手,回到了床上。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不要给我打电话!”她说完,“哐”地带上门,走了。
    我呆呆地躺在尚留着她的气息的竹席上,无聊得要命。不用说,准是她在电话里听见了什么。我想起来了,石榴青给我打电话,开头就是“是我呀”。咳,朝烟听见这话,自然肺都气炸了,因为这话太暧昧了。唉,石榴青呀石榴青,你迟不打电话早不打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我就是有十张嘴,也对朝烟解释不清楚啊!
    我正烦恼间,有人敲门。
    神经病!我暗暗骂了一句,胡乱套了条短裤,就去开了门。
    不开则已,一开吓了一跳―――石榴青!
    “是你呀?你你你刚才不是打电话了吗?”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刚才就在学校给你打电话呀!”我微笑着说。
    我马上放她进来,还顺手关了门。她看了一眼紧闭得门,似乎有些紧张。
    我才紧张呢,怕她看见了朝烟哪!
    “你坐会儿,我去穿衣服。”
    她大概也注意到我赤裸得上身,脸也红了。
    我慌忙蹩进卧室,套上T 恤,看见我和朝烟十几分钟前颠鸾倒凤的现场,我觉得对不起石榴青。
    “我刚才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不对头,好像病了,多余来看看你。其实,我已经在复读班报了名―――还是本校的亲热啊!”说完,她低下了头。
    “那也是啊!”我讪讪地说。
    “吃西瓜吗?”我想起来厨房里有西瓜,忙说。
    “吃呀,不要又像那次,说给苹果我吃,却什么也拿不出来。”她还记得两年前的事。惭愧。
    “不会的。”我搬来西瓜,“你看!”
    “呵呵,还真有西瓜。”她很高兴。
    我们就吃西瓜。她吃得很文雅,边吃边细心地将瓜子吐在脸盆里,有一粒掉到地上,她将它捡了起来。
    多好的闺女,我心里竟涌起了些许酸楚,不过我在百分之一秒里将它们压下去了。我怕上帝还得在第18层地狱里挖一间地下室――――我的罪过,超过了下第18层地狱呀!
    “你说,××当复读班的班主任,怎么样?”她用手指勾出一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问道。
    “我看他不错。”我胡乱应付道。
    “你教高几呢?”问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
    “我吗?当然是回到高一了。我最怕他们要我当班主任。”我真的怕当班主任。这是最无聊的差使,像特务,整天监视学生;说得不好听一点,像变态的人。
    “哦。”她有些失望。
    傻姑娘,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等你复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我再告诉你吧!她知道我和朝烟的事,但可能无法想象我们的进度吧!
    “不过,你有什么事,还是一样可以找我。”我安慰道。
    “咚-咚-咚-”,朦胧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敲门,不,准确地说,是在踢门,因为声音是从门的下半部穿上来的。这令我感到奇怪,这么早,还会有谁来踢门?看看表,才6 点。朝烟那天走后,就没有打电话来,我也没有打给她,心里烦,可能预感要结束了,两人都不知怎么说吧!
    “哐-哐-哐!”踹了,不是踢,是踹!TMD !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这决不是什么淘气得孩子。以前也有淘气得孩子踢我家的门,被我逮住了,我瞪着眼说:“你再踢,我割了你的××!”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裤裆,跑了。以后再也没有踢我家的门。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我当然想到朝烟,但我知道她不会来的;她很倔犟;再说,她有我家大门的钥匙呀!
    老子逮住了,不会饶了你!我暗暗发誓。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一看,吓了一跳:一个穿粉红T 恤的女孩正抬起她那白得耀眼的腿拼命地踹我们家无辜的大门!天哪,如果让校长看见了,我可怎么办?
    大家也猜出来了,只有朝烟才做得出这种事情!
    我轻骑地开了门。她还在抬腿踹门,踹空了,踹了我一脚!我疼得牙齿都咬碎了。她不睬,横着眉,还要踹。我慌忙抱起她,进了屋。一抬腿,将门带上了。
    我抱住了她,她就不能踹我了,但她可以掐我,而她也是这样做的,她开始掐我的脖子,是真掐,掐得我要窒息了。
    我猛地放下她,狠狠地盯着她。
    她也狠狠地盯着我。
    我们就这样四目相对。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不住果了多久,她一咧嘴,“哇”地哭了:“元无雨,你这个混球,大混球!”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矛盾已经解决了。但表面还显出痛苦得样子。
    “你说你说,你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我知道,她要我说,其实就是不让我说;我这时候的任何申辩,换来的必然是脖子被掐。所以,我保持了沉默;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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