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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谁知一转眼,这家伙就在那里用一副自怨自艾的口吻在大发感慨,就差没说‘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再整一下发型演一演绝世高手,抛开那严重超标的吨位,倒的确有几分神似,可,有你这么忽悠人吗?
说打就打,没有任何犹豫,一脚把人踹飞,秦歌把杨展鹏翻过来,大马金刀地坐在他的腰上,对着那八月十五就是一顿猛殴。
“欧。。。欧欧!老大,停,别打了。”杨展鹏哀嚎着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强烈的暴揍,艰难地扭过脖子,看着满脸怒容在向自己施暴的秦歌,没办法了,只能扯着嗓子求救,希望有天使听到,能够解救自己脱离苦海。
最好是一个长得漂亮,身材一流的美女天使,那话的话,他是不介意‘以身相许’报答对方。
世界上有没有天使存在,不得而知,不过就算真的有,在听到这厮无耻的心声后,也会果断当做没听到转头就走。唯有走廊上原本准备过来添茶水的女佣听到了,但她听到这‘凄厉yù绝’的惨叫,浑身打了个冷战,马上躲得远远的,也是丝毫没有过来解救的意思。
一直打了好久,打得全身都有些累了,流出了不少汗水,秦歌才罢手,再次问了起来。受过这般惨痛教训,杨展鹏那里还敢再演什么‘天妒英才’,噼里啪啦的一股脑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秦歌听了之后,当场也傻眼了,原来肥羊的父亲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收到青常山正在动工建饮料厂的消息,又查到他是老板之一,就派了自己儿子过来确认,打听一些内幕消息。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杨展鹏他家就是开饮料厂的,在江平这一亩三分地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企业。不过无论品牌,名声,规模,完全没有办法跟紫风集团全资支持起来的子公司比,哪怕只是一个生产基地,也已经让杨展鹏他老子感觉到强烈的危机感。
或许一时半会,新建起来的生产基地未必动摇到自己饮料厂在附近几个市的市场地位,可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居安思危,这是每一个稍微成功的商人都必须考虑的。于是暗地里指示杨展鹏,最好能利用跟秦歌死党的关系,得到一些内幕,最好能够把生产基地的准备生产的产品配方搞到手,别人生产的产品,自己也能生产,也就不用担心被挤倒。
一面是老爹的交代,一面死党的友谊,杨展鹏夹在中间,整就一里外不是人,所以才有了一开始的拘谨。
听完之后,秦歌表情似笑非笑,打趣地看向杨展鹏:“你家老头真有够jiān的,连指使你偷配方的事都能想得出来,可比你老jiān巨猾多了,你们真不愧是两父子啊!”
“老大,你可不要把我跟那个无耻的老头混为一谈,我可是出了名的纯洁好人。”
“你就拉倒!我还没见过整天到我们宿舍架望远镜偷看对面女生宿舍,移动硬盘里下载满2t东瀛的爱情动作片的家伙,会是什么好人。”
毫无疑问,杨展鹏的无耻绝对是从他老子那里遗传过来的,至于他老子指使他过来找机会偷配方,秦歌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在商言商,有时候商场远远要比战场来的残酷,换了他是肥羊他老子,知道自己地盘上建了一座以后很可能抢走自己生意的厂子,就不是想盗走配方那么简单。
随时利用倒过来的配方,反过来诬告别人侵权都有可能。做生意就是这样,尤其是像纳兰家族这样的商界巨鳄,无所不用其极,在利益面前,什么朋友都是可以利用出卖和背叛的,纳兰曦正是最好的例子,就因为她阻碍了纳兰容诺坐上家主的位置,就被家族驱逐,甚至还面临着家族的封杀。
从杨展鹏背上站起来,秦歌没好气地摆了摆手:“回去告诉你老子,让他不要没事吓担心,山脚下那间生产基地的确是生产饮料的没错。不过那家厂生产的是美容口服液,而不是普通的饮料,绝对不会抢你家生意的。”
的确!纳兰曦给这座生产基地所订立的标准,就是走高档路线,自己也表示赞同。
毕竟平价饮料一瓶也就四五块,成本人工加起来就占了一半,再扣除流通环节的消耗,赚头其实是非常少的,根本满足不了那纳兰曦利用美容公司填补地产公司损失的初衷。再说,‘红颜’美容口服液的生产原料是枯叶蜂的蜂蜜,这可不是普通蜂蜜,在非洲那是有价无市,哪怕美容口服液加了很多别的东西,调稀了枯叶蜂蜜的浓度,一瓶几十百来块绝对是要的。
“那真是太好了!只要不是生产平民饮料抢生意,你就是生产脑白金我都没有意见。”杨展鹏不疑有他,因为他很清楚,秦歌不会骗自己。
秦歌嘴角狠狠一抽:“你家才生产脑白金!”
这年头谁不知道脑白金是什么玩意,貌似贬义的意思要远远大于褒义。
见秦歌提起腿,一副又准备要阻踹自己的架势,杨展鹏一个激灵连滚带爬,骨碌碌地从客厅跑向走廊,回过头还没忘了跟秦歌说了声谢谢,然后以完全与肥胖体型不成等比的速度,跑出门口回去给老爹报信去了。(未完待续。。。)
0590再回十里八乡
初春的暖风从西面吹到南方,随着一年一度的春节即将过去,不少提前结束新年春节的人们,开始加入春运返程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投身到华夏特色的年度大迁徙。
不光是打工一族,求学一族也是这场大迁徙的重要组成,尚还逗留在江平的秦歌,也终于把返回南城,再次提上日程。
前几天托纳兰曦将留在地下室那些药柜里,其中一个装了自己临走前一天晚上炼制丹药的玉瓶交给了于洪军,结果第二天开始,于洪江就打电话过来催促自己赶紧回去,几天下来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催促,听那语气,就差没有派遣一队特种部队把他人给绑回去。
秦歌相信于洪军,或许连特勤局南城分部的石原局长,应该都已经检查过那瓶丹药,要不然,于洪军也不会想催命符似的,天天打电话过来询问,催促自己赶紧回去。
其实瓶子里装的也不是什么绝世神丹,那不过是一炉补气丹,并非增功丹,狂暴丹这样的极品丹药。只是在于洪军看来,补气丹的效果跟极品灵丹没什么两样,古武者消耗了真气可以靠修炼,补充回来。
只不过在现今灵气匮乏的世界,补充真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于先天强者而言,境界越高,消耗了真气要想补充回来,就显得特别困难,辛辛苦苦修炼十天半个月才行。
放在平时,靠修炼慢慢补充倒也没有什么。不过特勤局的成员,经常要到一些充满危险的地方执行任务。冒险,战斗,被追杀。。。。这些都是常有的事。在这那种危机重重的情况下,真气消耗过大补充不上来,绝对是致命的,特勤局的记录上,不乏先天强者面对一群普通战士,因为真气耗尽而遇害。
正因如此。特勤局才会在战斗组,情报组之外,增加了后勤支援这一组,一方面是固然是培养成员壮大特勤局的实力,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够减少高端战力的损耗。要知道,尽管华夏境内先天强者数目是整个亚洲,不。应该说全球最多的,但真正愿意加入特勤局,为国效力的先天高手实在少之又少,折损一个都是一笔损失。
补气丹的出现,却可以极大地减少先天强者的伤亡率,一枚补气丹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补助一名先天强者大半真气。如果每一位先天强者执行任务的时候都能带上几枚在身边,相信任务成功的可能性和伤亡率,一定大有改善。
逗留在江平这段时间,秦歌也没有闲着,靠着收在宝典空间。之前陈光送过来的材料,又炼制了一批补气丹。一回到南城,随时就可以跟特勤局交易,换到自己需要的修炼资源。
至于狂暴丹和增功丹,因为材料有限,炼制的难度也远要比补气丹强上许多,自己并不考虑将狂暴丹和增功丹作为交易的主要筹码。当然小批量交易还是不成问题,大批量交易只能提供补气丹,除非自己能够炼制出更高级的丹药,否则一概没得谈。
距离回学校的日子越来越近,蓝筱卿和杨展鹏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缠着秦歌,他们都把最后几天的时间放在跟亲人团聚上,反正大伙儿回到南城,天天见都可以,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
自从前天摆平了上门的杨展鹏,秦歌减少了离开青常山的次数,整天不是呆在别墅小苑里修炼,炼丹,就是到疗养室看望昏迷的母亲,偶尔也会到山脚下,去视察生产基地的施工情况。
不得不说,纳兰曦派来的几支施工队都非常专家,五天不到,丈量土地,设计模型就完成了。工程由初步阶段进入到中期,站在山顶已经可以看到大致的生产基地胚型,相信不出一个月绝对可以完工。之前生产出来的那些成品,也应该足够熬过这一个月,剩下的事情也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
疗养室温度常年恒定,秦歌小心地推门进去,快速把门关上,不让室外的寒冷空气进入疗养室。挥退正在值班的中年护士,秦歌坐在床边,亲自给昏迷的母亲做伸展运动,并且检查母亲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出现别的情况。
上回经过夺逆阴阳针十二回春针技改造,母亲身体的情况已经丝毫不逊色于一些二十芳龄的年轻女子,器官功能衰竭的情况得到根本性的遏制。哪怕一年半载不再利用生命源能滋润修复,相信也可以很轻易地渡过这段时间。
将苏月欣发白的手掌放下了,拉过被子盖好,望着母亲那张恬静的睡相,秦歌不经意地响起了那天晚上母亲接受过十二回春之后,奇迹般苏醒过来时,那悲痛欲绝的神情,直到现在秦歌还是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制止得及时,说不定母亲就要跟父亲一起去了。
想起那晚上所发生的事情,秦歌忽然间又想起昏迷昏迷前最后一刻所说的那句话,两道眉头不由得绞在了一起:“母亲为什么提到祖屋的槐树,还一个劲的说树下,难不成在祖屋槐树下埋了什么东西不成?而且还是跟父亲有关系?”
不管祖屋槐树下面埋了什么东西,那些东西是不是跟父亲有关系,自己最好还是赶紧把东西给找出来,若是时间拖得久了,保不准会出现什么变故。
一想到这,秦歌心里也是相当复杂,凝望了母亲的脸孔好一会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疗养室,到外面取了车,就下山去了。
母亲苏月欣出身的乡村,也跟蓝筱卿死去父亲的田岗村同在十里八乡,前不久才因为赵明正这对从古武界跑出来的师兄弟到过十里八乡一次,如今再来,时间还是白天,秦歌开着车,熟门熟路,没一会儿就来到一条村子。
远远把车停在村口,秦歌按照记忆独自来到村子东边最外围的一座六十年代的庭院式旧屋前,看着那残败破旧的房子,秦歌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
0591深埋地下的木牌
除夕过去没有多久,乡村里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红喜庆的春联门神随处可见,地上还残留着不少炮竹红纸屑,到处都充满弄弄的年味,唯有这座老宅,看不到任何过年的痕迹。
青砖绿瓦上门满布着暗绿色苔藓,好些残碎的瓦片上还张起暗灰色的长长蕨类植物,让人看上去第一眼的印象就是破败,整座老宅仿佛被一层灰尘所覆盖住,远远看去,也是朦朦胧胧分外幽深孤静,与附近的房子相比较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一条铁链子和大锁拴住,从上面所蒙着那厚厚的灰尘来看,至少有超过半年没有打开过。想必小偷也不会有兴趣光顾这里,明眼人一看到这座残破老宅,恐怕都会往鬼屋方面去想,就算门没锁上也没有愿意进去。
站在老宅门前,秦歌脸上表情极为复杂,心头思绪更是万千,望着那无比熟悉的青石路,眼前仿佛出现一对慈祥老人在微笑招手,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欢迎自己到来。
曾几何时,这座老宅是自己最喜欢来的地方,每逢周末,或是放假总会以各种理由借口,向爸妈撒娇威胁,就为了来这里玩耍。住在这里的姥姥和姥爷很疼自己,每次过来他们都会准备一些好吃乡下小吃,然后站在门口等着自己一家过来串门。
可惜时光无情,不过十年光景,姥姥姥爷就相继离世,爸妈也因为车祸一死一昏迷。同样一座老宅。再次到来时却已然物是人非。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个。嘴角露出一抹苦涩。苦笑地摇了摇头,秦歌重新收拾起心情,走到铁门旁边的围墙下,那场景是何等温馨。
锁门的铁链有大拇指粗细,对先天强者而言,却不算什么轻易就能拉断。不过秦歌并不打算这么做。毕竟这里承载了自己少年时期最快乐的时光,哪怕人都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