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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老王八!”我抬脚就要踹丫,被葫芦娃拦住了。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还有好消息呢!像这样的法术一般只能施加在处女身上,而且彻底生效之前不能破身,所以你虽然被人横刀夺爱但没有戴绿帽”
我还没来得及破口大骂,杜钧骂骂咧咧的回来了,“妈的!那黑皮装逼犯扎手!跟了丫一会儿就发现我了,丫还会几手法术,要不是哥跑的快非栽那里不可!”
杜非骂:“养你有毛用!你就不知道跟踪的时候拉开点距离!?还不如条狗呢!”
“嘿!你骂谁!?长兄如父知不知道!?今天爸爸好好教训教训你!缺管少教的玩意儿!”
看着打作一团的两兄弟,我们由衷赞叹,哥俩感情真好啊!
打闹过后,事情还得解决。关键时刻还是陈四海出主意:“找葛定真去!老丫在欧洲学过炼金术,说不定有办法解咒。”
葛定真见到我们很不耐烦,照老东西自己的说法,他正在进行一项很重要的研究,成功了能改善社会风气维护世界和平,现在受不得丝毫打扰。虽然给我们开了门,但是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那堆瓶瓶罐罐,“有事儿快说!”
结果我才说了几句老家伙就把我打断了:“行了,那女娃肯定是中了爱情咒!是西方巫术的一种,原理说了你们也不懂!解咒方法也简单,你们把那俩人都抓到我这儿来,我替女娃解咒!”
这时我注意到葛定真手里的试管诡异的冒起黑烟,心知不妙的我们立刻转身就跑,葛定真在我们身后喊:“记住,必须把俩都抓来!哎呦!!!轰!”
如此一来,事情就简单了,不就是把两人绑票嘛!而且咱绑票的目的又不是勒索赎金,而是救人,多高尚!
说干就干,我们立刻做起绑票呃,救人的准备,因为杜非说像这种能影响人心智的法术越早解越好,再晚几天解咒就算解了咒这姑娘也非得变傻子不可
在我想来,绑票无非就是一块毛巾、一条麻绳,找个机会靠近目标,然后毛巾捂嘴,麻绳绑腿,捆结实了往汽车后备箱一塞,齐活!至于麻药、棍子啥的,那都是实力不足的弱者为了投机取巧想的歪着,我们这样的强力党是不屑于这种旁门左道的,难道我们一帮妖孽还对付不了这俩小样的!?
结果克里丝一句话就给我浇了盆凉水:“在哪动手?如何动手?让人看见怎么办?如何善后?”
知道现在,我才发现自己错了:绑票最困难的不是如何制服目标,而是如何“找个机会”制服目标,要知道咱们国家最不缺的就是人,城市又是人口密集的地方,你很难找到目标落单的机会,要是让人看见了,人家一个电话把jǐng察叫来我们就是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咱开个面包车在路口等着,等他们逛街的时候坠在后面,找机会靠过去,打开车门把丫们敲昏了拉进车”我提议道。
“你以为现在还是八十年代啊!?不说满街摄像头吧,占道行车一次扣2分!你能跟人家几米?还没动手呢先让交jǐng把车没收了!”杜非反驳道,“依我看还是先潜进丫们家里,等丫们回来再动手,安全。”
“不行,”陈四海否决,“现在俩人一起在外面住酒店,打斗声容易引起服务员注意,而且你怎么把俩大活人运出酒店?行李箱只能运尸体,运活人非憋死不可。我看还是”
就这样,我们商量了一夜,想出的主意没一个靠谱的。
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咱们小区不是住了很多退了休的老妖孽吗?老爷子老太太们跟恶势力斗了一辈子,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问他们去!
结果我又失望了,老英雄们确实经验丰富,但人家一辈子干的都是拯救世界的正义事业,哪干过这反派角sè的活计?结果一个个说起如何保护、解救人质头头是道滔滔不绝,一问他们如何绑票全都傻眼,弄得我郁闷无比,你说他们当年把那些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灭这么干净干啥?现在事到临头想找个技术顾问都找不到。
晚上,奔波一天却徒劳无功的我去酒吧喝闷酒,因为心中郁闷,啤酒一瓶接一瓶的喝,虽然咱酒量不错但最后还是有点喝大了,张博看出我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要是清醒的时候,我肯定不会跟他说,这事儿犯法不说,他一学生又帮不上忙,跟他说了也没用。但我喝多了嘴没把门的,借着酒劲儿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说了,当然,横刀夺爱和险些戴绿帽的事儿我可没说,咱只是喝大了,又没喝傻。
说到最后我的酒劲儿下去一些,猛然间反应过来:这小子不会找jǐng察告密去吧!?想到这里我冷汗都下来了,赶紧补救道:“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呢!哈哈哈你可别往心里去。”
“凯哥我明白。”张博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慢斯条理的说道:“其实绑票这种事儿成功的关键就在于调动目标,如果您能把目标调动到您想让他去的地方,还怕绑不了他”
“是啊是啊,”一旁支楞着耳朵听的赵瑾也插嘴道:“想要调动受害人,要么拿他在乎的东西威胁他,要么拿诱饵引诱他,我推荐第二种方法,不仅不露痕迹,而且更有成就感”
“哦!”我总算反应过来了,打起jīng神问道:“说说具体办法咱就是随口说说啊!谁也别当真!”
“那是那是”这俩坏坯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跟我说了几句,刚听个开头我就笑了,这次绑票有戏!
说起来我也挺好奇的,你说这俩学生平时在学校上课,闲暇时打工,也没见他们去犯个罪啥的,怎么说起绑票犯罪来一套一套的?果然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啊!有空我得去丫们学校看看去,能教导出这种人才的地方肯定不简单。
“小伙子有前途!”我听完他们的主意,眉开眼笑的夸奖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没有诱饵怎么办?”
俩人对视一眼,张博极有默契的提示我:“诱饵不一定是他们喜欢的东西,只要是能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东西就行。”赵瑾则似笑非笑的指了指我,一言不发。
“明白了!”我心领神会,笑眯眯的作别这俩一肚子坏水的小子,志得意满的离开了酒吧。
第十章 绑票(中)
临近傍晚,赵奕希跟布鲁斯缠绵在一起走在大街上,他们两个似乎不是很喜欢酷热的阳光,总是等太阳落山以后才出门,街边的路灯悄然亮起,浓重的乌云不知在何时黑压压的遮蔽了天上的月亮,暴雨将至,但风中丝毫没有凉意,反而比平常更闷热了,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这对狗男女!”yīn阳怪气的声调突兀的出现在两人身后,赵奕希惊诧回头,随即笑了,笑容说不出的冷漠轻蔑,“你来干什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站在他们身后的正是我,我打着满头的发蜡,弄出一个怒发冲冠的**发型,身穿无袖紧身背心和迷彩裤,脚蹬破球鞋,再加上一条可以栓狗的链子和斜叼香烟一脸虐笑的贱样儿,说我不是混子我自己都不信。
我身后还跟着仈jiǔ个流里流气的小子,虽说穿着高中校服但看那痞样就知道丫们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料。我们这群人几乎把半条街给占住了,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不知死活的还张望着等着看热闹,不愿惹火烧身的已经低头快走几步溜了。
我吊儿郎当的走上前去,贴着布鲁斯的脸仔细端详,然后嘬了一口烟,烟气全喷在那个比我高半头的外国小子脸上,“怎么!?来见见跟我抢马子的混蛋也不行!?”
“你说话放尊重点!”赵奕希面露不渝,那个布鲁斯倒是很有贵族风度的拉着赵奕希退后一步,笑眯眯的看不出喜怒。
“咳~!呸!”我一口痰差点吐布鲁斯脚面上。
“你干什么!?”赵奕希勃然大怒,冲上来就要跟我理论,说来也怪,原本我对她也没什么感觉,但是一想到陈四海说的“横刀夺爱”,我的邪火就压制不住了,我蛮横的一把推开赵奕希的胳膊,厉声道:“男人说话小娘们儿别插嘴!”
不理还在发愣的赵奕希,我桀桀怪笑着转向布鲁斯:“小子你有种!连我凯哥的女人也敢抢!”
布鲁斯终于说话了,丫中文还不错,不过说话的时候是拿鼻孔看着我:“立刻给奕希道歉!否则,我以罗斯家族的名义起誓,你将付出代价!”
“吆喝!跟我装贵族来啦!?罗斯家族是什么狗屁玩意儿,没听说过!”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彻骨的寒意从布鲁斯身上散发出来,压的我喘不过气,布鲁斯的嘴角依然勾着可以理解为微笑的弧度,但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一种玩味,就好像野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感觉到危险的我赶紧后退两步,sè厉内荏的吼道:“看来不教训教训是不行了!兄弟们上!”
我身后那帮半大小子刚才一直在后面凶神恶煞的熬造型给我助威,听到凯哥发话纷纷抡胳膊挽袖子冲了上来。
几分钟后,那帮小**就躺了一地,布鲁斯拍了拍风衣上的土,冲我露出邪魅的笑容。
“达琳(darling)好棒!”赵奕希扑入布鲁斯怀中,附赠香吻一个。
“你你等着!”我栗生两股,撂下句场面话掉头就跑。
我跑了十几米,刚想回头再骂两句,一回头差点儿吓尿了:布鲁斯竟然不紧不慢的跟在我身后!再远一些的地方,赵奕希穿着高跟凉鞋,深一脚浅一脚的努力追赶布鲁斯,脸上挂着病态的痴迷表情。
布鲁斯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但不同于刚才那温厚且略带磁xìng的嗓音,现在的声音犹如夜枭般刺耳:“跑啊!你以为你跑的掉吗?”
我惊叫一声玩命儿的朝前蹿,布鲁斯则微微一笑,施展身形跟了上来,我们一追一逃,很快消失在夜sè中
这要是在平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报jǐng了,但是今天上演的是“正义青年痛扁小混混”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jīng彩剧目,自然没人多管闲事。一众酱油党又围观了一会儿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的小**们,便各自散去了,至于那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头儿,谁会吃饱了撑的关心丫的死活?
张博赵瑾的计划圆满成功,不得不佩服这俩小子的智慧和yīn人的功力,我按照他们的剧本轻轻松松的就将目标引出了所有人的视线,现在只要跑到葫芦娃他们埋伏的地点就完事大吉,一路上我不断感慨:你说我容易吗!?为了救那小妞不惜自毁一世英名,就算以身相许也弥补不了我这受伤的玻璃心啊!
当然,最值得夸耀的还是咱自己!是谁不惜背负骂名,顶着口水和白眼出演反派?是谁将惨遭抛弃、泄愤报复的苦情和疯狂演绎得淋漓尽致?是谁甘冒奇险充当诱饵?我突然感觉自己越来越伟大了。
虽然我满脑子胡思乱想,但是嘴里还是鬼喊鬼叫一副吓破胆的架势,这是我学艺时在山上打猎总结的经验:无论人还是动物,骨子里都有玩弄猎物的劣根xìng,你叫的越凄惨越惊惶丫越有成就感,就会放你多跑一会儿,你要闷着头一个劲儿的往前跑谁愿意浪费体力陪你跑马拉松?还是赶紧开饭实在。
当年跟着老妖僧打猎的时候,我靠这副好嗓子当诱饵吸引野兽无往而不利,总能让捕食者在玩弄猎物的快感中不知不觉沦为猎物,要不然咱又不是博尔特凭什么和野兽赛跑?要知道四条腿的生物中除了一些特别笨拙的就没有百米超过十秒的
我引着布鲁斯,一路跑进一条小巷,这里是旧城区,四周全是平房,很快就要拆迁了,住户都已经搬走,又没路灯,天黑了连个鬼影都没有,当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去处。
前面是一条死胡同,我也已经跑不动了,靠在墙角喘的像条牛一样,汗水顺着脸颊啪嗒啪嗒的往下滴,反观布鲁斯,气不长舒面不改sè,奕奕然的看着我,简直是把嘲弄二字刻在了脸上,这孙子!
“让你埋伏的人出来吧!”丫一副“我早就把你看透了”的德xìng,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调侃道:“你往这里跑肯定是这里埋伏了重兵,让他们出来陪你这个贱民一起受死吧!”
因为刚才带过去的都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现在布鲁斯对我已经蔑视到了极点,在他看来我就是个混迹社会底层的小**,收拢几个未成年非主流装大尾巴狼的无赖,像他这样身怀绝技、霸气侧漏的主角式有为青年当然不用怕我这种扑街npc的埋伏,所以虽然步入陷阱,丫跟我说话时依然保持着贵族对贱民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果然让张博说中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