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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一副痛心疾首的嘴脸。
我们都乐:“合着你丫炼丹炼金的本事还不如找个除虫公司好使!”
“对了,你们不是三个人吗,还有一个是谁?”笑过之后杜非问道,我也相当好奇,我们小区里除了陈四海和葛定真没人失踪,那第三个人是从哪儿来的?
“也是咱们的老熟人,”陈四海伸手一指,“看,他来了。”
我们伸长脖子看去,看见那人的脸,立刻大惊失色:“竟然是你!?”
来人还真是老熟人,国安局刘科长!
一直以来,刘科长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身穿板正的衬衫西裤,腆着肚子夹着包,见人自带三分笑的中基层公务员,也就在我们这些直属他管辖的下属单位有事儿求他的时候才摆摆威风立立官威,其他时候都是老好人一个。一句话概括,他这样的小科长哪个机关里一抓都是一大把。
但是现在的刘科长跟平时可不同,身穿一身迷彩服,用一根武装带把将军肚扎住,一身从战场上打滚的硝烟味,看上去还真几分铁血的味道。
如果仅是这样的话,刘科长看上去也仅仅是个穿军装的胖子,但抓人眼球的是,刘科长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武器:一把手枪和一把格斗刺在腰带两侧插着,后腰还别着散弹枪;大腿小腿分别绑着四把折叠冲锋枪,走起路来一晃一晃;一把突击步枪和一挺轻机枪交叉背在背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口袋都塞满弹夹,胸前还挂着两排手雷这简直就是一座移动军火库啊!
再联想到两个老家伙都没出手,刘科长一个人把一百多号佣兵打得抱头鼠窜丫这一身披挂绝对不是挂着好看的!他就是佣兵口中那猛的一塌糊涂的怪胎!
杜非的评价一语中的:“我总算知道打游戏的时候从1到9切枪时游戏人物是什么感受了。”
身上挂着这么多零碎,刘科长的步伐依然矫健,走过来跟我们握手,欢迎我们到来。我头一次感觉老刘肉呼呼的手这么硬!
寒暄完毕,刘科长指了指身后那座小山,“已经侦查清楚了,他们还剩五十来人聚在一起,在一块大山岩上构建了防御高地,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又用交叉火力封锁了所有上山的路,想要偷偷摸上去恐怕不可能,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强攻了。”
“而且我们恐怕还要快点行动才行,”克里丝说道,“这里是森林中唯一能让直升机起落的开阔地,他们在这里固守,很明显是在等待同伙接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直升机来把他们接走。”
刘科长点头:“这里已经是缅甸境内,三不管地带,他们的直升机可以来去自如,要是让他们带着东西登机我们就没办法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啊!”我在一旁给众人鼓劲儿,“一会儿你们四个可要注意安全,能下狠手千万别妇人之仁!我在这里等你们胜利的消息!”
“先别急着把自己择出去,”陈四海笑得像个老狐狸,拍拍我的肩膀,“你也一起去,师弟你可是进攻的主力啊!”
第八章 夺宝(三)
我张口结舌好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太阳穴下面的青筋突突直跳,跳着脚骂道:“你个老王八!老子是推你媳妇下河啦还是抱你儿子跳井啦?你非玩死我是不是?”
不是我容易情绪激动,而是这老东西太欺负人了,五十多号人,整个一加强排,交给葫芦娃这帮妖孽还算过得去,让我上战场算怎么回事?我跑上去消耗敌人一颗子弹,把一腔子热血(可能还有脑浆子)撒在冲锋的道路上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啦?
平心而论,我倒也想在战场上杀个七进七出赢得生前身后名,让怀疑咱凯哥将一路废柴到底的读者暗爽一把,可咱自己有多大本事咱自己清楚,就我这身子骨,一上战场这本书肯定得完本,陈四海到底安的什么心!
看我真的发了火,陈四海安抚道:“先别急啊,咱们是师兄弟,爷还能看你去送死不成?”
“你还知道我是去送死啊!?”
陈四海不搭话,转头问踩不死:“怎么样,他能成吗?”
思索片刻,踩不死答:“就丫那根骨悟性勉勉强强吧!”
“那让他试试呗?”
“试试倒是也行,反正有哥保着出不了人命”
我打断他们两人,指着自己鼻子问道:“你们是在说我吗?”
“不说你说谁?”踩不死翻着白眼道。
“那你们在这里成不成的长篇大论问过我的意见没有?”我质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踩不死和陈四海异口同声地说道:“龙虎法相!”
我挠头,“?”
踩不死看我那副二百五样子就知道我不懂,恨铁不成钢道:“你以为器灵让你练瑜伽是为了让你在恐怖片里演人蛇啊?那是锤炼龙相!哥是天生虎相,合起来便是龙虎法相,你金身最初级的形态,练到这一步你的金身就算小成了。”
“跟他废这么多话干什么?”陈四海说道,“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根本没听懂,直接做给他看!”
踩不死闻言,毫无征兆的朝我扑了过来,一头撞在我胸口上,直接把我撞倒在地,我刚要抓住踩不死揍这癞皮猫一顿,没想到踩不死刺溜一声化作流光钻进我的胸口!
一股剧痛从胸口扩展开来,顺着每一根骨头朝全身传递,我只感觉身上的骨头一下子全散了,连痛得在地上打滚都做不到,一滩烂泥般的躺在地上抽搐。
我躺在地上,连手指都不能动,想骂陈四海和踩不死也发不出声,正又气又疼准备昏过去的时候,一股暖流从丹田处流出,快速运转到四肢百骸,在这股神秘力量的牵引下,我缓缓从地上漂浮起来,在空中慢慢的旋转。
接着,我那已经散了架的骨头开始从新组装,但感觉总是怪怪的,似乎并不是按照原来人类的模板重组,而是开始向猫科动物的骨骼演变,牵引着附着在骨骼上的肌肉也开始发生变化。
手指变短,指甲长长,手掌长出厚厚的肉垫,肩胛骨向前方倾斜,盆骨向后拉伸等这些变化结束的时候,我竟然变成了身躯修长四肢粗短的德行,看上去跟条腊肠一样。
砰的一声,浓密斑斓的毛发一下子从我身上毛孔里钻了出来,我又从腊肠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只有陈四海抚掌大笑:“师弟,恭喜恭喜,法相成了!”
成个屁!我不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连踩不死那癞皮秃猫的造型都不如,典型的不人不鬼似妖非妖,西天的诸位大能要是现了法相都是这种德性的话早让人当成妖怪给灭了!
“吼~!”我张嘴想骂人,没想到发出的确是一声含糊怪异的嘶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简直不合逻辑,我的普通话虽然达不到二级甲等的播音员标准,但也算字正腔圆吐字清晰,踩不死虽不如我但至少也有上春晚说群口相声的水平,我们两个话唠合体之后竟然连话都说不出,这法相一定出问题了!
看出我的疑惑,陈四海解释道:“第一次用龙虎法相,脱不去兽形很正常,多用几次,等你修为再进一步,能控制法相变化就好了。”
“至于说话,你恐怕就得从发音开始学了,还得像鹦鹉那样修剪一下舌头才行”
看我有一头撞死在石头上的冲动,陈四海赶紧安抚道:“师弟你还是先试试这龙虎法相的威力吧,很给力的!”
狠狠瞪了陈四海一眼,我随手一爪子抓向身旁的一块石头,要不是手指变短我恨不得抓起石头拍陈四海一脸。
咔!坚硬的花岗岩在我一抓之下碎裂成十几块,跟捏碎一个烂番茄一样轻松简单。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震慑住了,所有人(包括我)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能轻松捏碎一块花岗岩,我现在的力气恐怕只比大娃附体的葫芦娃小点儿有限。
“不错不错,”刘科长最先反应过来,从腰间拔出枪,“再试试你能不能对付子弹。”
接连两声枪响,我原本下意识的要躲避,将动未动之时脑海中却突然同时传来踩不死和棍棍的声音:“躲个屁!弹飞它!让丫们看看咱们的本事!”
我依言而行,伸出爪子朝子弹扫去,只听“叮叮”两声脆响,两颗子弹被我那一寸多长的骨质指甲扫中,指甲毫发未损,子弹高高弹起。
我心里这个得意啊,忍不住仰天嘶吼一个,想咱凯哥韬光养晦四十多万字,顶着废柴虐主的恶名坚持蛰伏,今天总算一鸣惊人扬眉吐气了!
先是技压全场,然后称霸全国,然后天下无敌,然后屠神灭圣,然后称霸宇宙本书终于要走主角无敌的小白路线了!
我得意洋洋的朝葫芦娃扬扬脖子,葫芦娃会意,知道我要跟他比划比划摸清自己的实力,便随手拔了一颗树,招呼一声朝我打来。
我不闪不避,迎着打来的树干高高跃起,让你们看看哥的虎尾横扫!
吧唧一声,我被葫芦娃的树拍在地上,直到我被拍进土里才想起来,我根本没虎尾
第九章 魂斗罗
“凯哥!”葫芦娃一看自己惹了大祸,赶紧把树从我身上挪开,“你没事儿吧?”
其他人都凑上来看我有没有事儿,唯独陈四海在那里说风凉话,“没事儿,以他现在的防御力,一棵树砸不死他。”
我被葫芦娃砸的晕头转向,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没想到刚人立而起就失去平衡又摔在地上,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急得我朝陈四海大吼大叫询问原因,不过因为说不出话,发出的依然是谁都听不懂的嘶吼声。
其他人看我站起来就摔倒,也觉得不对劲儿,杜非捅捅葫芦娃,“他这是小脑退化了还是让你砸成半身不遂了?”
一句话吓得葫芦娃眼泪差点流出来,陈四海凑上来解释道:“你们别看他膝盖还是朝前的,其实他现在的身体骨骼构造更接近猫科动物,想站起来走路还得进化一段时间,所以师弟啊,你就先在地上趴会儿吧。”
听闻此言葫芦娃的眼泪总算收了回去,换我眼泪往外流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咱没招谁没惹谁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变得跟个杂交品种似地不伦不类不说,还站不起来说不了话,还被葫芦娃一下子拍土里,这不还不如我以前当人蛇那会儿呢吗?我变成这半人半兽的样子有什么意义?
而且突然长出一身浓密的毛也令我很不适应,衣服里毛毛茬茬的又刺又痒,刚才运动一出汗跟全身长了虱子似地,痒的我不停在地上打滚蹭来蹭去,陈四海劝道:“把衣服脱了吧,反正你现在这种体型穿长袍都遮不住肚子。”
“脱了不会有伤风化吗?露点会被和谐的。”
“就他这一身毛,露出来谁看得见啊?再说,他露点你看啊!?”
不管陈四海这老王八怎么说,我还是穿着条大裤衩跟刘科长他们上路了,咱们老爷们光个膀子没啥,更显彪悍,但咱就一个点,要是还露那就是没羞没臊了。
那座小山看起来并不高,也就不足百米,几乎全都是裸露的山岩组成,草木稀疏空空荡荡,敌人就在山顶位置布防,山体有两面是直上直下的岩壁,还有一面连接着起伏的山脉,我们要上去只能从山北那面突破。
我们能看出的路,敌人同样能看出,几挺重机枪居高临下架设起来,构筑的强大火力网足以把视线内任何东西扫成筛子,仅有的几棵可供遮蔽的树也被炸断,横亘在山路上成为了天然路障,连地上的杂草都被汽油烧成了灰烬,有一块没一块的斑秃着,看来他们的警惕性确实很高,一早就断绝了我们潜伏接近的可能,我们想上去就只有强攻了。
我们躲在山下的密林中,刘科长开始给我们分析现状。
“我们想要攻上去的话,从山腰到山顶的这段路最危险,”刘科长在土地上画出一条线,“这段路正好夹在两块山岩之间,没有任何遮蔽,两挺机枪就能将道路封锁,就算你们恐怕也挡不住子弹扫射吧?”
踩不死在我脑海里叫嚣:“告诉他,哥能挡住!”
我压根懒得理他,且不说我现在说不出话,就算能这话我也不说,万一让刘科长知道以后命令我站最前面挡子弹怎么办?
“我在后面进行掩护,你们尽快冲上山顶,”刘科长从背上解下两把枪,“小心一点,他们手里还有单兵火箭筒和枪榴弹。”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一下惊讶,刘科长就已经挥舞着两把枪冲了出去,他一冲出森林就被山上的敌人发现,两挺机枪立刻调转枪口瞄准了他,还有个佣兵慌忙抓起一个单兵火箭筒瞄准了刘科长。
刘科长的两把枪高高扬起,左手随手一个点射打飞了佣兵手中的火箭筒,右手的机枪则喷发出火舌,凶猛的火力压向战场,竟然靠一把轻机枪将还没来得及进入战斗位置的两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