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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如风急忙朝卧室走去,不料,一条纤细的胳膊将男人拦住,女人把刚刚拍好的一沓拍立得照片塞给了男人:“我已经把衣服给你搭配好并照下来了,以后,你就按照照片上的自己来搭配就可以了,现在,你的问题我已经给你解决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将照片迅速的浏览了一遍,难怪杨心蕾刚刚卧室门紧闭,原来她在做这些事情。
贺如风有些沮丧,看来心蕾真的对自己失望了,居然会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对待自己出的难题。
孙子兵法里计策太多,这计不行来下计。
贺如风将照片扔在了茶几上,不去理会,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将不伦不类的所有的口袋都翻了出来,里面空空如也,真是应了那一句‘口袋比脸都干净’。
“老婆,我的卡丢了,钱也没带,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我好饿啊,可不可以给我做点吃的?”贺如风可怜巴巴的说着,两个口袋垂在外面。
男人似乎觉得把自己弄得越狼狈越好,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获得女人的同情心。
先攻克同情心,再攻克感情。
大片大片的枫叶从窗前飘落,心蕾别过头去不忍心看男人这副样子,她害怕自己再一次的心动,再一次的夭折进这段感情里,于是,她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拿了几百块钱递给男人,故意冷淡的打发他:“你拿去吃饭吧,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以后别来了,离婚协议书最好赶快签,我们都不要耽误彼此。”
离婚,离婚,又是离婚。
贺如风推掉了那些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耍着脾气:“我不要去外面自己买着吃,我就要吃你做的饭,你要是不给我做我就饿死算了。”
男人干脆坐在了沙发上,一副不做不走的样子,心蕾第一次拿他这么无奈,以前怎么没发现贺如风骨子里竟然这么的幼稚?
心蕾看了看表,离去片场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应该还来得及,于是,杨心蕾妥协了第一步,她走到男人面前,把钱重新塞给他:“想吃饭就去外面材料,买菜,买肉,否则就饿肚子,饿死算了。”
一番话虽然说得有些‘狠毒’,但却有一种平常夫妻小打小闹的情。趣感。
第一战略成功。
贺如风心里偷乐无数遍,于是,立刻站了起来,把钱连同露出来的口袋一同塞了回去,兴。奋的捧住女人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一下:“老婆,你对我真好,我现在就去。”
男人满心如灌了蜂蜜一样,他相信,只要他努力,就会重新赢回女人的心。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穿梭过每一条街道,男人心情大好。
刚刚他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拿走了女人无意间放在茶几上的钥匙,因为他害怕女人只是想把他引出去,所以他留了一手,这样一来,即使女人把他锁在外面,他也有办法进去。
殊不知。
大大咧咧的贺如风在开车门的时候不小心把钥匙丢在了地上,浑然无知的他哪里会想到这样的一个疏忽大意惹下了多大的祸端和令他这辈子都永生难忘的痛苦。
*
黑色阴影的折射下依然能够看清楚公寓林荫路的后面有一道熟悉的女人身影,她的眼底冒着浓浓的烈火。
一双拳头紧握,她咬着牙恨恨的想:贱女人,假装搬出去,却在这里勾。引贺如风,今天我就要你好看。
苏云朵自贺如风开车出来后,为不引起男人的怀疑,就打了一辆出租车一直跟在男人的后面,直到男人的车子一直在公寓门口未动地方,再加上她也看到了杨心蕾在这所公寓里出出入入的,她便断定了心蕾和贺如风在这里私会。
女人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戴上了一个口罩,一个大边沿的帽子,穿了一身与平时风格不同的服装。
她走进了一家店,拍出了一沓钱,露出一双狠毒的眼睛警告的对老板说:“给我来一桶汽油,管好你的嘴,这些钱都是你的。”
*
公寓下,苏云朵用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将那一桶汽油包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苏云朵向上拉了拉口罩,朝公寓里走去,脚下一个硬物铬到了她的脚心,她露出厌恶的表情,刚刚想把那个硬物踢到一边去,不经意间发现了这是一个钥匙,她捡了起来,认真的回想着,这个地方好像是刚刚贺如风停车的地方。
苏云朵心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心里痛快的想:践人,就连老天都帮助我,你就乖乖受死吧。
阴沉沉的楼道,沉闷的脚步声一步步踏进了人的心坎儿里,苏云朵记住了那扇门,她悄悄地将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拧了下去。
心蕾趁着男人去超市买材料的这段时间正打算洗澡,因为她怕男人回来以后会和她发生亲密的关系。
可是,在浴室里洗澡的女人怎么可能想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上摩擦了。
穿着一身黑色套装的苏云朵,趿拉着无声的脚套,手里拎着一小瓶汽油,脸色悠悠的一步一步朝杨心蕾的客厅里走去,侧身站在门口,卧室里男人的行李箱映入她的眼帘,苏云朵眼底燃起浓浓的妒火,她果然勾。引了贺如风,贺如风原本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可是,这一切全部被这个践人给取代了。
践人!践人!我要毁了你。
她的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你不是喜欢跟我抢男人么?好啊,今天我就把这个日子变成你的忌日。
苏云朵上手拧开手中的那一小瓶汽油,浓烈的味道直冲鼻端,苏云朵的眼底盛着一抹胜利的笑容,心中得意的想:只有你死了,我才会从你的手里夺回一切。
她一扬手,将小瓶内的汽油洋洋洒洒的使劲抛了出去,无色的汽油滚落在空气中,滚落在地面上,苏云朵划燃了一个火柴,陡然想起了林知梦的话:把她变成火柴,你就赢了,因为作为火柴的女人生命只有一瞬间,这么想着,苏云朵的眼底迸发着笑意,狠毒的将火柴扔进了汽油里。
汽油很快的和火花亲密的接触。
一刹那,‘刺啦’一声,整间公寓瞬间被熊熊的烈火所吞没。
杵在门口的苏云朵得意的望着这一切,眼底乍现痛快的眼神:杨心蕾,你去死吧!去死吧!
一抹阴冷的笑蔓延着,苏云朵悄悄的离开了。
烈火无情!
只见那熊熊的烈火如同喷跑的猛兽疯狂的吞噬着这一切,火焰越蹿越大,根本就停不下来。
“啊着火了,火,火,救命啊,救我”在浴室洗澡的杨心蕾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隔着毛玻璃看到了外面红彤彤的一片,慌张的女人充满恐惧,只见燃燃的烈火速度般的向她扑来。
“如风如风。”下意识般的女人唤着心里的名字,杨心蕾拼了命的向浴室最里边跑,慌乱的拿起浴砖上挂着的花洒,使劲的朝外面喷洒。
小水对大火。
显然无用功。
无情的烈火很快的将大床上的床单,被子,枕头全部吞噬掉,然而,却引起了更大的火焰,一直向洗手间蹿去。
“啊如风如”渐渐地,杨心蕾的声息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嗓子被滚滚的浓烟所呛,她仿佛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双手依然紧紧的攥着花洒,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浴室内,然而,烈火并没有怜惜她,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作祟。
*
公寓下。
内心喜悦的贺如风一手拎着材料,一手拎着“动漫版心蕾”的蛋糕往楼上走,一迈进去就见到卧室内那熊熊的烈火和滚滚的浓烟。
火,火,好大的火。
怎么会着火!
心里一惊。
糟了。
心蕾,心蕾还在里面!
心,瞬间崩塌了。
购物袋,蛋糕,也在男人颤抖的手中摔在了地上。
无情的大火决然吞噬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滚滚的浓烟看不清屋子里的任何东西,贺如风咬着牙,向里面奔去,一边滚一边愤力的呼喊:“心蕾,心蕾,你在哪儿?”
可是,男人即便喊破了嗓子也听不到任何的回应,他的心慌了,急了,燥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的心蕾!
不,一定要救出她,他的女人不能轻易死,他们还要共创美好的未来,他们还要生一个可爱的宝宝,他还没有给她过完今年的生日,他还没有亲口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他还没有让她看到特意为她订做的缩小版的“动漫心蕾蛋糕”
隔着浓浓的烟雾,他突然间看到洗手间内的地上那一抹人影。
心中一喜,顿时,有了希望,心蕾,终于看到他的心蕾了。
男人的嘴上喃喃自语:老婆,心蕾,我来救你了,别怕,坚持住。
贺如风迈开长腿,奋力的往前冲,可,衣柜被烈火吞噬,被烧成的散落的带着大火的木架子正朝着贺如风的身上砸去
第九十七章 她服了麝香怎么会怀孕?(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4…6…1 11:10:59 本章字数:6197
烧的近乎透明的木头成了滚烫的火棍,毫不留情的砸在了贺如风的后背上。
“嘶”贺如风仰起头,痛苦的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冷气,被大火烧灼的疼痛清晰的在后背上滚落,他咬着牙,额头上冒着虚汗,一只手臂不要命的抓住后背上的火棍往旁边撇去,一只手撑着地,一点一点的向洗手间爬去:“心蕾,心蕾,我来了”
贺如风几乎是拼劲了全身的力气,拖着沉重无力的身子向她爬去,张开五根手指拼命的向前去抓杨心蕾的手。
“心蕾心蕾”终于,他终于抓住了她的手,心,踏实了。
用尽全身力气,只为抓住你的手。
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倔强,她动人的样子。
这些画面好比一次次支撑的力量,鼓励着着贺如风,不让他倒下,要坚持,是,要坚持,如果他倒下了,那么他们两个人真的要做一对死鸳鸯了。
“心蕾心蕾”贺如风后背烧灼的疼痛几乎撕碎了他的五脏六腑,一步步爬着,一只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一只手扶着地面,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男人拼命的扑到了她的旁边,摸着她苍白的小脸,吃尽全身力气将她揽在怀里。
男人的心里,脑袋里,想着的,念着的全是杨心蕾,无限的支撑力在他身上勃发,咬着牙,将杨心蕾抱在怀里,即使很累,他也在坚持,男人一只胳膊吃力的抱着杨心蕾,一只胳膊死死的扶住一旁的盥洗池,额头上的青筋凸起,终于,站直了身子,两只手紧紧的抱着她,把她包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她受一点伤害。
卧室内的火焰仍在继续,吞噬着一切。
贺如风吻了吻女人干裂的嘴唇,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脸上,害怕她毁容,害怕她被火熏到,男人微笑着,像一个英勇的勇士一般,顿时,冲出了火场。
终于,贺如风跨出了那个满是火海的房间,男人眼前一片晕眩,黑乎乎的一片人海,耳边嗡嗡直响,每个人的嘴里好像都在呼喊着。
贺如风紧紧的圈着怀里的人儿,吃力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救她。
‘砰’的一声。
贺如风应声倒地。
*
市医院。
紧急救援室。
夜半。
刺鼻的消毒水味儿,伴来的还有阵阵的冷风,病床上躺着一个苍白憔悴的女人,紧绷的小脸上,拧着眉头,嘴里呢喃着:火,火,好大的火。
“啊如风!”恐惧的噩梦将她惊醒,伴随着心慌的尖叫声,杨心蕾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一睁眼,一整片白色就映入她的眼帘,由于贺如风死死的把她保护的很好,所以她没有受一点伤,只是被浓烟熏晕了而已,所以清醒的很快。
她,在哪儿?好熟悉的刺鼻味道,白色?这儿,是医院吗?
杨心蕾努力的回想着,双手捶打着脑袋,她隐隐约约的记得有火,很大的火,卧室着火了,她还记得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猛然回过神来,贺如风,贺如风呢?
分外激动的杨心蕾着急的起身,穿上拖鞋准备下地,却被一声清脆的女声制止了,抬眼,是医院的护士,她挥挥手连忙阻拦:“诶,你干什么?快躺回去,你的身体太虚弱了,而且,你还怀孕了。”
怀。孕?
她竟然怀。孕了?
老天赐给了她一个孩子!
杨心蕾的心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真真切切的脉搏似乎在她全身蔓延着,喉咙激动的不知道该吐出什么发音,原来,自己竟然也会做母亲,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体内窜动着,每一个细胞都透着喜悦。
孩子,心蕾转念一想,可,孩子的爸爸呢?
杨心蕾仰着头,灵动的眼睛已经锈迹斑斑,女人的脸上布满了焦急的神情:“护士,是谁送我来的?”
护士皱眉想了片刻,答:“好像是一些好心人,不过,那个跟你一起来的男人目前住在重症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