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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猛烈地冲撞火热嗜人的深处,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促使他更加卖力深入。玩腻的双手开始转移阵地抚上了开合中的樱唇,来回轻触再深入湿烫的潭口,修长的两指对里头滑溜羞怯的小舌充满兴趣,恶意逗弄。另一只手,也找到了新玩具已经湿糊一片的幼芽,大掌完全包围住颤动中的热体,指戳进不断溢出炽热体液的小口掏弄出更多热情。
「唔嗯唔」
「你好紧好热呵在苦阴林里若没遇到你,我这辈子不知道多无趣。」俯下身,瓦纳多深情地含住小巧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通红的颈间。
撤出潭口中的手指,薄唇吻上娇喘不止的蜜唇,姿势的变换让两人的火热处紧贴无缝。
「啊瓦纳多戒日、戒日是多么多么幸运,能在这生中能遇见你」喘着难以抑制的欲望,漾着深刻柔情的湿润黑眸凝望着已在胸前肆虐的爱人,不断吐诉着千夜里的情话。
「我、我们一辈子嗯都都在一起好不好」
因为胸前红点被含进一只温热的口中抚慰,弓起的身子更曲,诉情的话语已是细碎的嘤咛。
「呵呵!笨蛋小兔儿,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不只一辈子而是永远的在一块儿。」放开了湿肿的乳首,瓦纳多停止了冲撞吮吻着白皙的胸膛直耳际轻喃。
「瓦纳多我我好爱你好爱你!」
戒日激动地双手紧抱上方人的颈背,也不管两人的下方相坎着。
「小兔儿你这不是在折腾我吗?」体位一变化瓦纳多差点就被紧窟的穴径弄泄了。
他两手轻柔地拿开颈背上的圈制,轻吻着人儿小巧的鼻尖,邪佞说道:「为了报答小兔儿方才的卖力行为,为夫要拿出绝活了。」
「嗯瓦纳多你啊啊!」疑问因为瓦纳多猛然将他翻转过身时穴径被异样的方式摩擦,令他难受地呼喊,原本高挺的幼芽再次湿糊了。
「小兔儿这样做你一定会喜欢的」压下人儿的上身,让他翘高的臀更贴近自己,双手再次回到先前的乳首与幼芽上。
「瓦、瓦纳多这样这样好羞人,啊不不要了。」将羞怯红润的脸蛋埋进枕中,戒日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害羞地推拒。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推拒对这霸道狂佞的爱人来说,毫无用处。
最好的证明就是穴径里的肿大坚挺开始变的更大原该炽热的物体霎时冰凉,敏感的穴壁反感地剧烈收缩,却因此摩擦着冰冷体上的凸起。
「嗯别别再啊啊」
穴径还未适应这骇人快感,就承受了狂烈的抽动,被探入毫无准备的深处。
「别拒绝,你会喜欢的」
瓦纳多乐在其中地享受下身被火热湿润的穴道所夹紧的舒麻快感,甜腻的娇喊更是加快他现身的冲刺。
「慢、慢一点」讨厌,瓦纳多又变成原型,来来
承受不住狂猛的抽插,戒日只能将体内的激情拖藉在摇晃的头颅,乌黑发丝因而披散在敏感的美背。羞红的脸蛋根本不敢离开柔软的枕头,双手也抱着枕头分摊一波波的情欲浪潮。
可是瓦纳多的大手仍不断地拉扯着乳首上的金环,仍不断玩弄着再次高翘的幼芽,连根部的圆体也不放过,又是捏又是揉的。
见到将头埋进枕内的人儿如此逃避的行为,瓦纳多恶意一笑,胸前上的手掌滑上姣好的下巴,轻轻抬起娇媚的脸蛋。
「瓦瓦纳多唔!!」
只来的及喊出爱人名字的湿热潭口又遭指尖的侵犯。
狂猛抽插的坚挺没有一刻停止,火辣的穴径被侵入的又软又湿,他的主人虽然羞怯但还是挨不住狂窜全身的快意,为要的更多缓慢地扭动起纤腰。
「啊兔儿,你真诱人」
一前一退,双方默契的律动是多次的经验。
纤腰更剧烈地扭动、坚挺更加速挺进猛然一个高潮,透着薄红的人儿剧烈颤动,下身的幼芽再次溢出热液,这次连同穴径里的猛兽也在体内灌进一股热浪。
猛兽狂欢后热情却未消退,他撤出柔软穴径一点儿,「小兔我们再来。」
双手捧着浑圆的双臀,使力一压,耳边又是腻人的娇吟。
「不不我我会死啊啊」
房里的恋人热情如火,令偷看到此的赤渝鼻血都快喷出。
「呼呼真是太火热了,没想到蛇族在这方面还有这么火热的一招,一兼二顾、洗裤兼洗内裤呢!!」
不停用着手巾擦汗,赤渝小声地说出心中的敬佩。
「别跑!小语我们该做晚上的作业了。」
啧!这是又是谁在那里@%#啦!
再次循声而去又是一扇没关好的门。
可是可是人家想去看看哥哥
默语努力的想自羽温热的怀抱里逃脱,可是无奈人小力气小只有被拖上床的结果。
「没事的有个笨蛋在照顾他,先来做功课要紧」羽谄媚地笑说,一双大手不安份地在默语身上展现脱衣连脱裤绝技。
你你好色
很快的默语娇小的身躯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物,白皙娇幼的纯真肌肤染上了薄红,诱人地还带了两点红艳
「呵!小语不就是爱我的色吗?」
将低头羞怯的默语压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下,羽以手抬起那张酡红的娇颜,火热的视线盯住娇颜上红艳欲滴的双唇。
豹有种特性锁定猎物后就会猛力追击直到猎物落入口中诱人的红唇于是落入打猎中的羽双唇里。
嗯
呼吸全进了那炙热的唇里,相濡的热液就像是美酒令默语陶醉其中,浑然忘我。
白皙柔软的双手环上厚实的双肩,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无缝,亲密的体温掺杂着无比爱意传达两人之间。
难舍的放开那软润的红唇,羽疼爱的搂住身下的身子:「默语,我一直想问你后悔和你的亲人分开跟我来妖界吗?」
难免,他会担心这个问题,加上他哥哥的出现这个忧虑也就加大。
于是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
后悔?惊愕的瞪大乌黑的双,默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也许是根本没有预期他会这么说吧
双眼直盯了正等着他答案的羽,不久他明确清楚的将想法深刻传递过去。
默语不会后悔,因为这是默语自己决定的事情,一但确定就不会后悔的。
虽然有点舍不得生活十四年的豹子村,可是我却更舍不得与你分离你
因为你说过的,我们我们是夫妻呀夫妻不就是应该在一起的。
更何况默语也不想离开你。双臂亲密地缠上颈背。
当初和你来妖界因为太过匆忙,我还来不及跟哥哥道别,那时爹娘趁着哥哥离家收妖的时候将我当祭品送上山,我担心哥哥会不顾一切的来找我所以心理总是放不下
可是我从没有要离开你跟哥哥回村子的念头你就别再担心了好不好呢??软唇轻贴了下俊俏的面容,默语将自己最真诚的保证给了面容的主人。
这个保证比任何的行为都让羽感动,他释然一笑:「默语你让我更加想将你疼在手中。」
话落,羽摊开了手掌,就见两圈金环在掌上现出耀眼的光芒。
「默语让我们当个永远在一起的伴侣好吗?」羽将金环套上了默语白嫩如葱的手指上。
这这是再次瞪大眼,这次默语却莫名的闪出泪光。
「誓环。我们妖族给想相伴之人的信物。」轻吻着充满感动的娇颜,羽十足认真的说道。
羽─谢谢你谢谢你!默语。默语好喜欢、好喜欢它
圈在颈背的双臂收紧了力道,感动地将羽紧紧地裹抱住,开心的在他怀里动容。
「我爱你,我的小祭品。」
熟练地将怀里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体,羽一面告白一面开始他的打猎行动。
看来似乎火热的与隔壁那一间不相上下。
哇!豹豹型天!这招更是猛啊!!赤渝桃花般的眼儿不禁发亮了起来。
但是看见交缠难分的两人手上的金色光芒,赤渝猛然一呆。
金环对了,挚环。赤渝恍然大悟地以拳击掌。
妖族有个代代相传的习俗当孩子周岁时。。。父母会打一对金环送给孩子并要他们随身携带,当往后碰上了想共渡一生的伴侣时就将其中一只金环交给其人。
这代表着将他的这辈子都圈住不放。
胡乱地翻遍胸口袖口赤渝终于找到那被他遗忘已久的红袋子,小心翼翼地将他捧在眼前,看着红袋子上的隐约圆状。
「共度一生的伴侣」宝贝地将袋子紧握在胸口,不知自己挂了两条鼻血的赤渝深情低喃。
唉他会要吗?
看了房内激战中的两人一眼,怅然的桃花眼儿是欣羡的辛酸。
在回首,只有满腹惆怅。
希望他别将它当垃圾丢了。
「把那东西从眼前给我拿走!!」斜睨的绝艳美眸隐藏了压抑的杀气。
搞什么出去那么久,回来就拿个怪东西逼我收下,什么东西呀
「你你收下它!收啊!!」清秀文雅的脸蛋堆满了悲伤,桃花般娇艳的眼儿带满了泪水,但是凄哀的心却不肯放弃。
早在踏进这房门前赤渝就知道从未给他好脸色看的流痕不会这么轻易的收下金环。
可是他宁可赌上一把的心在听见他恶质的怒骂字眼后,还是硬生生的碎了。
赤渝知道流痕骨子里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只是嘴巴坏讨厌妖怪罢了,因为他看过他提及弟弟时绝冷的脸上突然漾出的柔情轻笑。
但是不是就因为自己是妖怪所以他从未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呢??
赤渝简单的脑子从未想透这个问题。。。心却已经被流痕伤透了。
但赤渝他真的很想很想。将意义重大的金环交到他的手里,那恶劣的口语他只好忍受。
「这个请你一定要收下,真的你可以骂我笨我蠢什么都好!你骂高兴后就收下它好不好呢?」
赤渝不气馁地将拿着金环的手再逼近流痕绝色的脸,可是那人却依旧像只气坏了的野猫,怒气冲天。
「拿走!你耳聋啊!!老子心情不好,再将这破铜烂铁靠近我就咬烂他!!」因为被人绑了太久浑身不舒服,流痕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牵拖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可就吓坏了赤渝,只见他宝贝的赶紧将金环收进怀里,惊骇地呆瞪着流痕。
「不、不要!这很重要的不是破铜烂铁,你不可以。」赤渝傻气地摇摇头。
但他执意要他收下金环与宝贝此物的态度,倒是给了流痕一个好提示,好主意。
「你真要我收下?」语气转缓,是一种轻柔悦耳的好嗓音。
「对对!你要收下它了吗?」再度将金环紧抵在他眼前,赤渝像是孩童般傻楞地猛点头。
精致的嘴角勾起,却有些危险的气息。「当然。但是,你必须先放了我。」
「不!不行一放了你,你就会带走小可爱,那我就完了。」赤渝摇了摇头。
啧!看来他没有想象中的笨嘛「我被绑了这么久,手脚都麻了你不替我松绑一下实在太不通人情了。那我为何还要收下你的东西呢?」
「这个」赤渝疑惑的低头思索,不久就下定决心,「好吧那松掉你的手好了,可是你要安分一点喔。」
一道艳美的笑痕出现在冷然的脸庞上,看着赤渝忙碌地解着手上绳索的冷眼,掠过一丝算计。
「好了这样你就不难受了吧!你也就可以收下这」
话未说完,流痕便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解开我手上的绳索,那我脚上的绳索也绑的我好难受,你不也解开它如何?」
「嗯??可是可是这样你就会跑走了啊!」赤渝惊讶的大喊。
让他跑了我可就会让人砍成八块呀!!不成不成!!
「你这是什么话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不是因为看我难受才帮我解开的吗?那我的脚也被绑的难受,你怎么不也好人作到底一起解开?」流痕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串,同时还装了一副难受的模样。
哼!我就不信你这笨妖怪,不会上当。
「这这是两回事吧?」面有难色的左想右想,赤渝一半觉得他的话有一点点的问题,一半又觉得很有道理。
看他难受所以松绑,那为什么只帮他松开手呢?
应该脚也要松绑吧
这样对吗??
「俗话说「有始有终」,你若没有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就是「半途而废」,这样你以后怎么在妖界立足呢!」
看见有点动摇的赤渝正左右为难中,流痕继续说着毫无关联又狗屁不通的话来刺激他。
嗯好象很有道理。赤渝缓缓点头单纯的相信他的话,就见他不好意思的羞红着脸,桃花眼儿惭愧的揪了一下眼前的流痕,然后挺起胸膛说道:「我、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我这人啊最有恒心毅力。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折被子这么多年来都没有间断、吃饭时我也一定会将碗里的饭粒吃光,我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又不干脆的!你、你可别误会我了喔。」
酡红着脸赤渝努力地解释自己端庄的为人,只为了让流痕对自己的印象有所好转,并且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
双手双脚皆已松绑,深感轻松舒适的流痕移身到一旁铺有软被的床上,按摩着被束绑多时酸麻的手腕。
「喂!你还在那里看什么?来帮我按摩按摩。」
骄傲地抬高下巴,流痕对捧着金环的赤渝伸出一只脚。
「喔!好啊那你这个要拿好喔!!」自然地露出无防备的笑脸,赤渝将金环放到他的手中,双手细心地按摩着裹在裤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