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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海:“我是有事情要找你们俩,想获得你们的支持。我们现在跟王英已经公开矛盾了,我们就是想要对公司的管理层进行适当的调整,也就是建议董事长和总经理分设,可是,王英就是不同意,并让尚东和刘明义来压我们。”
徐丽丽双手一拍,高兴地说:“早就应该这样了,那个女人太专制了。”
安丰山说:“其实,我们也是听说你们之间有了问题,今天才相约过来问问的,要是这样,我们就站在你这一边,坚决支持你们,怎么说,我们也是股东。我们帮你联系那些不在岗的股东,要求大家都支持你,我看这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少海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俩人会支持我的。”
徐丽丽说:“我们怎么会不支持张总你呢,我们在这工作的时候,你不是也为我们说了好多话吗,我们是不会忘记的。”
杨立:“我们已经把提议召开股东大会的议案公开了,现在,王英可是急得不得了,真是过瘾啊。”
安丰山:“哦,公开了?好,明着说出来也不错,让全体股东明白,也看看到底是谁正确,到时候,我们保证听你张总的,你让我们怎么投票,我们就怎么投票。”
徐丽丽关心的问:“张总,今年的分红比例是多少啊?”
杨立:“我们要求开股东会,不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嘛。我跟张总要求今年分红多一点,可王英坚决不同意,所以,才闹到现在这个样子。”
少海:“具体分配比例,等到开会的时候,就会公布出来了。反正,不会比去年低的,这个,你们就放心吧。只要大家团结一致,大家的利益就会得到尊重的。”
徐丽丽和安丰山都满意地笑了。少海和杨立也笑了。中午的不愉快,似乎从少海的心里消失了,而一种胜利前的激动现在充满着少海的心。
而此时的王英,正又气又恼又怨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苗剑也是气狠狠地坐在沙发上,刚才,苗剑过来告诉王英,张少海他们一方面在拉拢现在在岗的股东,另一方面也在极力拉拢那些不在岗的股东,刚才有人看见徐丽丽和安丰山去了张少海的办公室,大部分中层干部不知怎么回事,言行上都倾向于张少海,而一般股东,几乎是平分秋『色』,有支持张少海的也有支持王英的。现在,公司的工作明显受到了影响,各个部门的职工明显的分出了两派,开始相互对立起来,如果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王英没有料到张少海他们会使出这一招,这让她找不到理由拒绝。人家提议召开股东大会,议题非常合理,一是股利分配方案问题,二是修改公司章程。这股利分配方案,自是全体股东们关心的问题,当然不能说这个议题不对了,而第二个问题,修改公司章程,王英知道张少海他们就是想修改公司章程中关于董事会成员任免的表决方式,对这个问题,她也没有理由反对,本来就是五个董事会成员,表决比例却出了个七分之五的问题,这显然是由当初制定公司章程的疏忽造成的,但是,就是这个疏忽,才使得张少海他们的一些企图难以得逞。按常规,王英也赞成把这一条修改过来,可是,现在,她却不能赞成修改。因为,一旦修改过来,在董事会中,张少海他们就成了多数派,王英就会失去主动。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为了大多数股东的利益,不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王英是不想跟张少海他们争下去的,因为,对于王英个人来说,她不是说一定要在这个油品公司里当个一把手发展自己的事业,她父亲的老朋友——北京的胡总,就多次提出请她到他的公司里做副总,她都没同意,为什么?她知道,一旦离开油品公司,一些客户就会丢失,油品公司的业务将会急剧减少,那后果是她王英最不愿意看到的。眼下就有一船油,再有几天就要靠港了,而胡总已经表示过,要在正月十五之前,也就是油船靠港之前过来。如果到那时,她和张少海的矛盾还不能化解,那后果是难以预料的,想到这里,王英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们也许就只有两三天的时间了。”王英自言自语地说。
苗剑听不懂王英说话的意思,疑『惑』地问:“什么?什么只有两三天的时间了?”
王英知道苗剑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想跟他解释,就说:“这个你就不必问了,反正,这两三天之内得解决这个问题,这样吧,你负责去做中层干部和职工们的思想工作,我呢,去找尚东和刘明义,找他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我觉得,我必须得向李主任汇报,也不知道刘主任跟李主任汇报了没有?”
苗剑问:“他们知道张少海他们的提议吗?”
王英:“我还没有告诉他们。”
苗剑着急地说:“那你还不快告诉他们?好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王英点了点头,说:“嗯,我马上给尚东打电话。”
苗剑:“不,还是先给刘主任打吧。”
王英想了想,说“好吧,我先给刘明义打电话。”
王英拨通了刘明义的手机,明义正在自己的办公室。
王英急切地问:“刘主任,你跟李主任汇报了吗?”
明义在电话里说:“还没有,今天中午我们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就给李主任打电话,说是正在市里跟市领导一起吃饭,让等他下午回来再谈。现在,我正等他呢。我已经跟办公室里打过招呼了,李主任一回来,他们就告诉我。”王英:“这么说,你还没有汇报?那更好。现在,又有了新情况。他们已经公开提议,要求在十五日之内召开股东大会。”
明义吃惊的问:“什么?他们真的这么做了?张少海他是怎么了?是想错到底吗?”
王英:“他们提了两个议题,一个是股利分配方案,另一个是修改公司章程。这两个议题的欺骗『性』是很大的。”
明义问:“尚东知道了吗?”
王英:“我还没有跟尚东说。”
明义:“那你赶快和尚总说一下,听听他什么意见,你和他说了以后,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王英:“好的。”
和明义通完电话,王英立马给尚东打电话,拨了几遍都是正在通话。刚刚接通,王英就急忙地说:“尚总,出现了新情况。”
尚东问:“什么新情况?”
王英:“张少海公开跳了出来,现在,他们已经把关于召开股东大会的提议张贴出来了,现在公司里的人员已经分成两大派了。”
尚东生气地说:“少海怎么这么做?利害关系我跟他说了,他怎么还这样?你跟刘主任说了没有?”
王英:“我已经跟他说了,他让我告诉你之后给他回个电话。”
尚东:“好,我马上打给他。我也给张少海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不想好事了。”
王英放下电话,对苗剑说:“可能不是打个电话就行的,我得去找他们,你在家里好好看着,看看他们还会耍什么花招,跟保卫部说,这时候,特别要注意安全工作,你去吧。”苗剑领命而去。
这时候,尚东电话又打进来了,尚东说:“我跟刘主任沟通了一下,觉得我们三个人还是马上见个面为好。这样,你现在就去取车,接着刘主任一起到我这里来。”
王英:“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下了楼,王英没有叫司机,自己开车,她发现,张少海的车没在院里。
不一会儿,王英来到了贸易办公楼下,她给明义打了个电话。明义下楼上了车,在向外走的时候,他们看见张少海开着车过来了。
明义用手指了一下少海的车,说:“这不是张少海的车吗?他来找谁的?”
王英一边开车一边问:“是不是来找刘主任汇报工作的?”
明义摇了摇头,说:“他是不会找我的,他现在把我看成仇人了,认为我是跟你站在一起的,他要是找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了。
王英问:“那他来找哪个领导?李主任?”
明义:“不可能,李主任陪市领导在外边,还没回来,是不是来找老申的?”
王英说:“嗯,很有可能。”
明义:“他可能跟你一样,也是在寻求支持啊,你看,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人就吃香了。”明义话里透着幽默。
王英笑了笑,说:“领导一直就很香嘛!”
不到十分钟,刘明义和王英就坐在了尚东的办公室里。
明义和王英刚坐下,尚东就说:“刚才,我考虑了一下,我觉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少海和杨立离开油品公司。”
明义和王英几乎同时吃惊的问:“离开?”
尚东:“对,离开。只有让他们离开油品公司,这个结才能解开。最起码,有一个离开就行。张少海和杨立,两人有一个走了,形势就会改变过来。当然,两人都走,那最好。”
王英摇摇头,说:“怎么离开?不可能,少海是想当公司的一把手,他已经把这个公司当成他的了,他能走吗?不可能的。杨立也不可能走啊?他跟张少海现在谁也离不开谁,不可能的。”
尚东:“没有不可能的事。每一个人,都有他的追求目标,而这些目标归纳起来,无非就是两个字:富、贵。富,就是钱,钱财、财富;贵,就是权力,地位、尊严。只要满足了他这些要求,没有人会不买你的帐。现在,少海跟杨立他们,也无非就是在争这个富和贵。我觉得,只要满足了他们,他们是会离开的。兵法云:‘趋诸侯者之利,利而诱之。’”
明义问:“怎么诱之?你是说”
尚东点点头,说:“对,钱,给他们钱,让他们腰包鼓起来,你看他离不离开。”
王英疑『惑』地问:“给钱?怎么给?谁给?给多少?”
尚东:“我来给。”
“你来给?”王英吃惊不小。
“对,我来给。”尚东肯定地回答。
王英不明白尚东的意思,两眼望着明义,想从他那里寻求答案。
明义看着尚东,很认真地看着,尚东微笑着迎着他的目光,明义也笑了。
王英不明白他俩笑什么,就着急地问:“哎呀,我说,你们到底是在笑什么,快说呀,打什么哑谜啊?”
明义把脸转向王英,笑『吟』『吟』地说:“尚总是要收购你们公司的股权。”
“什么?”王英更加吃惊。
“对,就是收购你们公司的股权。”尚东说。
“你,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王英狐疑地问。
明义:“这个,你还不明白?尚总的意思,就是由他来出资收购你们公司的部分股权,这样一来,有些人就会把股权全部卖掉,从而把一些零星的小股权集中起来,东方集团也参与到你们公司的经营管理,这样,就会减少张少海他们的支持力量,能化解当前的矛盾。”
尚东接着说:“也说不定,张少海正想卖呢,最起码,杨立我估计他会卖的,只要我出价合适,他不会不卖的。”
“不行!”王英语气坚定地说。
尚东和明义没料到王英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个人同时问:“为什么?”
“为什么?那还用说吗?这样做,不就等于我把公司都卖给了你们东方集团?我怎么对得起大多数股东?他们会骂我的。”王英情绪有点激动。
明义:“你误会了,尚总不会全额收购的,他只是收购一部分,特别是把那些不在岗的收到手,这样,就减少了张少海他们的支持力量,应该是这样的吧,尚总?”
尚东:“知我者,明义也。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呢,按照一定的比例收购像徐丽丽、安丰山他们这些不在岗的股东的股权,让他们不能继续被张少海利用,还有,像张少海、杨立他们如果愿意卖,我也收购,他们卖了,不是更好吗?”
王英沉默着,她在权衡利弊。
尚东接着说:“话又说回来,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这不光是要征得你的同意,我还要得到我们公司董事会的同意。如果你认为这样做可行,我今天晚上就召开集团公司的董事会,如果通过了,就可以『操』作了。”
明义:“我认为,这是解决油品公司内部矛盾的最好办法,舍此,别无他法。”
王英怏怏地说:“我总觉得这个办法,是很难让大多数股东接受的。”
尚东:“我不要求大多数股东都接受,我只要让那些不在岗的股东接受就行了,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人不能支持张少海、杨立他们。”
“那,你准备出多少?”王英进一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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