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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下的更大了,占元就这么出去一会儿,那肩上停了不少的雪。
那两个汉子显然是饿极了,直接用手抓了牛肉就吃,倒了酒在碗里,喝酒的感觉就象是在喝茶水。
“唉,这酒太淡了,哪比得上我们那里······”皮帽兄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同伴一手肘打断,似乎醒悟了什么,悻悻一笑,又埋头吃了起来。
悠然看两人吃的忙,便退回厨房,舀了半碗水,又掺了神水在里面,然后拿了出来。
“两位客官,我瞧这狼一身的伤,挺可怜的,我给拿点水给它喝啊。”悠然笑着蹲下身子,将那碗水放在大黄面前,不过却被那皮帽兄的同伴阻止了。
“这位娘子,到真实夫人心肠,不过不必了,我们可都是一直饿着它渴着它的,这狼可凶悍了,别看中了药,好几次,咱们兄弟俩都差点折在它手里。”那皮帽兄的同伴拒绝道。
“这位大兄弟,不过是一碗水,我瞧着它那样子,这心里酸酸的,我可是信佛的,还受过高僧指点,它虽是畜牲,但也让我这妇人尽点心意呗。”悠然恳求道。
“大哥,不过是一碗水,没啥,都这样了,还怕它闹翻天。”那皮帽兄显然对悠然感观不错,或者说是色心泛滥,居然也帮着悠然说话。
“那···算了算了,就只能一碗水。”皮帽兄的同伴也就不再坚持。
这时,小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汪汪的叫着,围着大黄团团转,还伸着它的舌头为大黄舔伤口。悠然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小黄放在一边礼小子的怀里。
让礼小子回后宅,看好小石头,若是这时候小石头出来,他不比大人,忍不住,要是叫起来怕就一切拆穿了。
礼小子红着眼,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然后抱着小黄回后宅去了。
这时,大黄很慢很慢的抬起它的头,那只独眼也极力张了开来,只是它显然十分的虚弱,头抬起了一半又耷拉下来,悠然将地上的碗凑近了些,凑到大黄的嘴边。
那大黄便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起水来喝。
“咦,这狼倒是听这位娘子的话嘛。”那皮帽兄的同伴道。要知道先前,只他们一靠近,这狼就竖起毛来。
悠然吓了一跳,怕他看出什么,便连忙起身笑道:“哪里,我想动物最是敏感,它定感受到我的善意才这般。”悠然又开始忽悠。
“言之有理。”皮帽兄点头赞同,他那同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悠然这才松了口气,可心里却在纠结,她相信大黄喝完这水伤就会慢慢的好起来,只是那栓着大黄的铁环和铁链怎么办呢,不弄掉也是救不了大黄的啊。
悠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善类,怎么办?
而此时,那两个汉子吃的很快,没一会儿,就吃完吃饱,而他们似乎也有着什么事,这一吃饱就付了钱离开。
悠然自然没有理由留,于是将两人送出门,然后很快的回后宅,抱了小黄出来,一拍小黄的脑袋:“小黄,去找大黄。”
小黄虽然小小的长不大,但它的灵智却在大黄之上,其实根本不用悠然说,此刻小黄已经十分的焦躁不安,悠然手一放,它就似离弦箭般冲了出去。
于是,店里又回复平静,只有那楚王还念念不忘着大黄,说是那狼绝对可以成为斗狼中的王者,还说那两个也是高手,在磨狼性呢。
只有悠然心急不已,等楚王离开后,便早早的关了铺门,反正今天是雪天,也没太多的顾客。
转眼天就黑了,今天一天,雪时停时下,到了这时,却成了乌压压之势,大朵大朵的往下飘。可小黄怎么还没回来,悠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双儿和礼小子也垮着这张脸,唯有瓜儿,一脸好奇:“这就是你家养的那头狼啊?”
悠然家养的狼在村里是人尽皆知的。
双儿点点头,这时,小黄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咬着悠然的裤腿往外拖。
“你们都回屋去睡,我跟小黄去看看。”悠然吩咐着,将那件湛青的棉披风裹在身上。
“嫂子,我跟你一起去。”礼小子立马挺身而出。
“是啊,小姑姑,那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们陪你去吧。”钱占元也道。
“不用,我一个人去还安全点,我只是去看看,又不一定要做什么。你们跟去反而引人注目。”引人回道,正因为那两个人看着不是好人,才不能让他们陪,要是有个万一,她无法跟钱家大哥交待。
“那嫂子你千万小心,一定不要有所行动。”礼小子紧张的道。
“恩······”悠然点头。然后叮嘱家里人看好门户,然后带着小黄出门,没想到刚一出门,却看见云先生裹了一身棉披风在外等着。
见悠然出来,便道:“我说你今天有点古怪,之前礼小子都跟我说了,你这会儿是要去找那头狼吧?我陪你一起去,这有是黑天,又是大雪的,你一个妇人叫人不放心。”云先生笑道。
这雪夜里,要去两个凶人那里救狼,悠然的心里自然是有些怕的,这会儿见云先生这么说,便连忙感谢:“那麻烦云先生了。”
“客气什么,我如今还靠你赏碗饭吃呢。”云先生开玩笑道,只是话音里有些自嘲的意味。
两个人边说,边没身在纷飞的大雪里。
第76章 都是开房惹的祸
雪天的夜里,并不如平日的暗沉,有些白茫茫,只是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空空寂寂的,唯有雪落地那种沙沙的声音响成一片。
悠然和云先生跟这小黄朝清水县主街清乾街过去。
“见鬼了,这样的天气居然还有人出门。”一个更夫缩在屋檐下,搓着手,看着悠然和云先生路过。说完,却嘀咕着拍了一家门房的小门:“老哥,让我进来暖和暖和呗。”
随后,门吱呀的一开,老更夫便进了屋。
而此时,悠然和云先生两人跟着小黄,已经停在了如家客栈的后门,两人看着那高高的院门,有些傻眼,悠然发现自己把这次行动想的太简单。
而云先生此刻也感叹,百无一用是书生。
“要不,我们走前门吧。”那云先生突然的道。
“这大半夜的,怕是不好叫门吧。”悠然回道,这时代的客栈比不得她那个时代的宾馆,半夜里,为了安全,大多数时候是不再纳客的。
“没事,这是我家的产业。”云先生突然的道。
悠然突然绝倒,这云先生很坑爹啊,既是你家的产业,那干嘛还带我来爬墙,不过一想起云先生如今的处境也理解。
“那行,你去叫门,先混进去再做打算。”悠然连忙道。
只是云先生的表情却有些别扭,悠然莫名其妙的好一会儿,这才醒起,这可是半夜啊,她跟云先生这时候去投宿客栈,一个是寡妇,另一个又是刚背了与嫂嫂通奸的名声,那绝对是让人怎么想怎么歪。
可现在这事,那也顾不得了不是。
于是两个人又转到正门,云先生拍了门,不一会儿,门开了,那活计看到云先生显然十分意外:“二公子?”
“我有点事,今晚在这里住下了,你给我开个房间,不,开两间。”云先生此刻倒是一脸淡定。以云先生温润如玉的性格,是不会太纠结这种事的。
只是那个活计看到云先生身后的悠然,顿时一阵结舌,好一会儿才道:“二公子那···这个···客房只剩一间了。”
云先生这时有些踌躇了,转头看了悠然一眼,悠然一握拳头,为了大黄,拼了,于是道:“一间就一间。”
于是,云先生便冲着那伙计道:“就一间吧。”
此刻那伙计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异。
两人随着伙计进了客栈,却意外的发现客栈今夜里却是灯火通明。
走在前面的伙计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对云先生说:“对了,大公子也在,还有曹县令,他们在谈事情。”
悠然和云先生顿时无语。
此时,那客栈中间对峙而坐的两个人也看到了悠然和云先生。
秦将军首先发难:“伙计,他们来干什么?”
那伙计一脸的尴尬,躬身上前道:“开房间。”
“几间?”秦大将军又问。
“一间。”伙计回
················
而一边,曹畏的脸也黑的跟碳底似的,那眼光刺刺的直射向悠然。
悠然一阵无语,这世上的巧合莫过于此了,她跟云先生真的没什么啊,可此刻在别人眼里,那却是真有啥,说不清的哈。
“二弟,怎么说呢,你的品味还真是越来越独特了。”那秦大将军冲着云先生嘲讽的道,随即却站起来,围着悠然转。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云先生拉开悠然。
“没什么,只是在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何独特了之处,我们的秦二公子,能上眼的总是独到之处的,我就想看看这女人有何特别之处,说不准本将军也会受她吸引,正巧本将军的夫人过世了,正需要续弦呢,唐寡妇,怎么样,给本将军做续弦吧。”秦大将军盯着悠然道,嘴角的笑容满含邪意。
“你···秦逸风,你还是人吗?你想制造第二个云舒······”云先生生气的语音打颤。
“秦大将军说笑了。”悠然心里吓了一跳,不过脸上却是故作平静的道,也直郁闷哪,这秦大将军敢情真跟云先生杆上了,怎么说他也是大将军啊,开口说娶她这样一个寡妇做续弦,似乎太不靠谱了点吧。
“本将军从不说笑。”秦逸云突然一本正经的道,那正经的让悠然心惊胆跳。
“民妇不敢高攀,而且民妇很胆小,怕会落得秦夫人一样的下场。”悠然回道。后面一句话却是帮云先生出气。
“你·····好胆······”秦逸风眯起了眼睛,悠然感觉,他那眼睛真象毒蛇。
“秦将军,这大敌当前的,不该谈这种不合时宜的话题吧,我们还是先谈谈戎人的事情,就本县属下所说,那两个戎人确实就住在你客栈,现在,本官要对你家客栈进行搜捕,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海涵。”这时,那曹畏突然的站了起来,走上前,不着痕迹的将悠然拉到了身后,只是错身之际,那曹畏还是瞪了悠然一眼,这女人,怎么哪里有热闹她就往哪里凑,上回田有才的事也是这般。
“笑话,本将军家这客栈怎么可能有戎人,城门的守卫都是吃干饭的吗,连戎人进城都不知道?看来,曹县令要好好抓一下手下兵吏啊。秦将军反唇相讥。
“那么,请秦将军看看这是什么?”曹畏说着,伸出右手,那手上有一包摊开的药沫。
“这是什么?”秦逸风阴着脸问。
“这种药叫狼药,想来秦将军不会不知道,乃是戎人所制,大周这边极为稀少,可奇怪的,这两个猎人身上,却大包大包的带着,我手下的人自然要查,分明看到他们就住在这间客栈,难道秦大将军想包庇吗?”曹畏口风一丝不让。
原来,今天在悠然家的粥铺里,突然出现,问那两个汉子要狼药的男子正是曹家的天机卫,他们一直在暗中保护悠然一家,今天,当那两个汉子进粥铺时,那几个天机卫就感觉不对了,尤其是后来,那个皮帽兄拿出狼药,须知戎人生活在大草原上,草原狼是大草原上最凶残也最难对付的动物,最初时,戎人在草原狼身上没少吃苦头,后经过十几代人的努力,终于找到对付草原狼的办法,配制了一种能迷倒草原狼的药,这就是那皮帽兄所说的狼药,这种狼药是戎人特有的,就算是通过商人流通到大周境内,但也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拥有,而这两个猎人,却随身带着这种药,而且为数不少,再加上他们透露出来的特性,于是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是戎人。
“胡说,死在我秦逸风手上的戎人数不胜数,本将军会包庇戎人?曹县令这是莫须有吧,行,曹县令就带人查,若是查不出什么,就别怪本将军不讲情面,必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秦逸风冷笑道。
曹畏看了他,心里明白,秦逸风敢这么说就绝不会是恐吓,而是有所持,这时怕是要查也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