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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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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液交缠的暧昧声响,因为被用力舔舐、而变得发麻微痒的嘴唇,都使人脑海混沌,陷入莫可奈何的一片空白之中。岳如一的鼻息粗重而焦急,犹如一头被激情点燃了理智的兽。
  而在他滚烫的手探入自己胸口衣襟时,谢天谢地,如燕终究回过神来。
  毫不犹豫,下口猛咬,只听这男人一声惊怒的呻吟,猛地抬头,瞪圆了一双黑亮的眼,
  “夫、夫人,你为何咬我?”
  为何咬你?
  我真该早些就咬掉你这条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发情的舌头!
  如燕冷笑两声,拿他胸前总是松松散散,不系紧的那两片衣襟,擦了擦嘴,
  “不咬死你,你便真要一回比一回得寸进尺了。”
  岳如一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身后那条尾巴,垂得老低,当真的委屈万分,
  “夫人”
  “我不是你夫人,”如燕不耐地扯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还不放我下来?”
  “是”岳如一乖乖将她放到床边,还主动弯下腰去,把被子撩到脖子根,“夫人莫要生气,听我给你细细道来。”
  如燕冷面冷眼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岳如一挑了位置自个儿坐好,轻咳两声,稍微拉拢了胸前衣襟,堪堪掩盖住他胸膛,
  “自从遇见了那少年,我便一心地寻求武道极限,专门地找些名声在外的挑战比武,那些名不副实的所谓正道中人,自然看我不顺眼,不过老子着实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说到这儿,还是颇为得意的,“前些日子收到了封匿名信笺,说是剑舞门那儿可能出现我一直寻找的那个少年,我自然就赶着去了,不过可惜运气不好,见是见到了,却未能交上手,就让他给跑了,不过老天眷顾我一片赤诚之心,今儿又寻着了同他较量的机会,这回,偏就要去同他好好较量一番。”
  岳如一咧嘴,笑得很是开怀,如燕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跃跃欲试。
  不过这个疯子,居然也去过剑舞门。
  “你前些日子,去过剑舞门?”
  “是啊,”岳如一显然不愿多说这段未尽心意的经历,“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倒是也没见着什么能让我记忆深刻的东西。”
  他虽想含糊带过,如燕却有些追问不休的意思,“你有没有见过个叫如沐的少年?”
  “如沐?”岳如一摸着下巴想了想,“他是你弟弟?是你这回要去找的人?”
  “嗯,”如燕点点头,“他便在那剑舞门内。”
  “咳咳,”岳如一不知想到何事,忽然别开眼,“这我上回不过去剑舞门绕了圈,并未见到什么如沐。”
  见他神色有异,如燕还想再问,却被他下一句脱口而出的话,给问了个措手不及,
  “夫人你究竟姓氏为何?总不能老如燕如燕地叫你。”
  如燕沉默了一会,终究还是如实作答,“邢。邢如燕。”
  “当真是个好名字,”岳如一眯眼笑,“邢如燕、邢如燕,果然适合夫人这般洒脱艳丽的女子。”
  见他丝毫不质疑自己的身份,如燕虽觉奇怪,不禁也松了口气,正要再说,又见他猛地从座位上头站起,几步走到面前。
  又想做什么。
  如燕皱了眉头,防备这疯子忽然扑上来。
  谁知他半跪在床畔,往从贴身内袋里套出个嵌了墨黑小锁的圆环,上头扣着个眼熟金圈,赫然就是他平日里,戴在左耳上的那一个。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如燕抬眼,果见岳如一的左耳空空荡荡。
  正觉莫名,却见这个平日里,总对她一脸痞气的男人,敛去面上笑容,那墨玉似的眸子,闪烁潋滟微光,盯着自己。
  沉声唤道,
  “邢如燕。”
  这低沉嗓音,如同在心上轻柔地搔过,如燕不解他深情如此,又听得他开口:
  “我苦心修习武道十余载,为的不过是同那人一战。本以为这生受那怪病困扰,恐怕都寻不到哪个女子,能同我共度此生、相濡以沫。上天曾借地灵之口,告诉我我将遇到一个此生注定的女子,能缠绵相恋,倾我所有真情,也愿同她相守我本不信。
  奈何那日见你第一眼,方知,上天竟真未欺我。”
  习惯了这男人总是没个正经,忽见他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如燕不禁也有些跟着紧张,刚要张口,却见他一把拉过自己左脚,两手一合,清脆一声落锁响动,那带着金圈的圆环,竟牢牢帖服在脚腕!
  “这是我娘亲离世时,传给我的宝贝,乃经真火炼制,万剑不断,明日一去,我势必与他性命相搏,只求你带着这金环,等我归来,再同你一同去那旖兰城。”
  岳如一边说,边怜惜地吻上那圆环,被他牢牢攥住的脚心里,都是男人手掌滚烫热度,如燕当真是受了太多刺激,已然言语不能。
  “邢如燕,你可愿等我?
  明日,等我十二个时辰,等我了却这十年来所追寻的武道,等我回来,娶你做我的夫人。”
  岳如一闪闪发亮的眼睛里,那深情厚意,几乎要将冬日里的寒冰,都一同化去,
  “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何会如此迷恋你,但这颗心,却是实实在在地颤抖激跃。
  你可愿信我?
  ——信我一辈子对你好。
  信我倾我此生力量,护你、疼你、让你过上不愁衣食的好日子,让你不再颠沛流,让你不再受人欺辱,让你日日都欢畅开怀。
  邢如燕,你可信我。”
  如燕本来预备一脚将他踢开,再质问他如何取下这脚环,顺便赏上两个巴掌,好叫他莫要得寸进尺,当自己靠他一路,便可占尽便宜。
  可那话语,却实在太过诱人。
  毕竟这样坦诚而明确的承诺,就算是当初订婚的盛竹嘴中,也是从未听过一言半语。
  好比在沙漠里徘徊半生的旅人,终究见到了满池甘霖。
  好比是鲜血淋漓的漫长战斗后,终究回到了安稳怀抱。
  这样充满了蜜糖般香甜气息的誓言,从反常的、不苟言笑的岳如一嘴里说出的誓言。脚上的圆环相击,发出清脆声响,如夏夜风铃,在耳边叮咚吟唱。
  如燕没有回答他。但也没有将他推开。
  她只是怔怔发呆,好似那想要被人守护的心思,终究得了上天垂怜,却终究太过美好,而不真实。谓如梦似幻的安稳,常叫人难以相信。
  如燕任凭岳如一紧紧抱住了她,在她额上一遍又一遍地轻吻,他低沉嗓音如今听来,却也是令人流连,
  “邢如燕,你是我的夫人,是我命定的姻缘,是我要护一辈子的女子。你可知你可知。”
  岳如一什么也没有做,和衣抱着她,让她枕在他臂膀之上,轻轻盖住她的眼,
  “睡吧,待到我归来,我们便成婚。”
  后来是怎样入梦的,如燕已经不记得了。
  曾以为盛竹会给的安稳,她没有等来,而这个从天而降的岳如一,真能给她所想要的生活么。
  +++++++++++++++++++++++++++++++++++++++++++++++++++++++++++++++++++++++++
  周围一片漆黑,身子仿佛被千斤巨石压制,动弹不得,如燕试着呼吸,却更觉胸口发闷,无法行动。
  想要张口呼叫,却偏偏发不出声,胸口一阵冰寒,透入四肢,好似在无底的深渊里下坠,却等不到死亡的尽头。
  一个声音帖服着耳边,轻飘飘地呢喃,
  ‘与我何其相似’
  如燕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却见周围还是旅舍内的模样,身旁的岳如一,却早已不见踪影。方才只是个梦?
  虽说是梦,却让她想起那半死不活的鬼仙,和一封叫人厌恶的契约。如燕缓缓吐气,让遍体生寒的恐惧,跟着浊气一同排出。
  待了一会,正欲阖眼,却猛见床前立了个人,背着外头射进来的月光,正低头打量自己!
  是谁?
  一声惊呼堵在喉咙口,正要叫出声,却被对方伸出的手,捂得严严实实。
  此人又在她颈侧轻轻一点,如燕竟浑身酥软,丝毫动弹不得。脑中一片混乱,却飞速地思考:
  此人背着光,丝毫看不清面孔长相,但看身形,却分明是个成年男子,能瞒过岳如一的耳目,潜入自己屋子,该是高手,夜半来找自己,究竟有何缘由?
  夺命?她恐怕一时半会死不了。
  劫财?她可没有银子可拿。
  劫色?这么说,是碰上采花贼了?

  【等待】

  思及此,如燕更是惊怒交加,奈何浑身不能动弹,她告诫自己更要冷静以对:采花贼多喜用春 药诱惑女子,她若屏息凝神,待到此人精神松懈,定有机会再同他相斗。
  这么一来,愈发不敢大意,如燕瞪大一双凤目,与这不速之客相看。
  敌不动,她不动。
  这采花贼,不知是未欣赏够猎物的美色,还是□尚未准备妥帖,与如燕对看了半柱香的时间,却连根手指头,都未动弹过。
  若非方才被他那冷凉的手掌捂过嘴,如燕真要怀疑,这面前站着的男子,是个木头做的假人。
  或许这贼人,就是想等她松懈精神?
  如燕告诫自己不能轻敌,仍旧瞪大一双眼,死死盯着床头男子。
  整间屋子静谧异常,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如燕什么也没听见,那男子真就如一尊偶人,不言不语,甚至连呼吸声,都未泄露丝毫。
  半夜入室的贼人,和浑身动弹不得的如燕,就这么相看无声,在她私定的拉锯战中,较量意志力的高低。
  终究,那鬼魅般男子,朝她伸了手。
  如燕浑身紧绷,牢牢盯着那指端,圆润齐整的指甲包裹,若是生在画者身上,就定是双绘就锦卷的巧手,可惜了这采花贼的身份,好好的正道公子不做,偏要夜探姑娘家闺房。
  那四指握住她下巴,拇指指腹,抵着她柔软唇瓣。
  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
  不待她细想,对方却开始猛力地、毫不怜惜地摩擦她唇瓣——
  几乎是带了愤怒的力道,一遍又一遍,好似是要执意将上头不洁的污浊抹去。如燕几乎可以想象,对方面上狰狞厌恶的表情,就像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弄脏,舍不得丢弃、却又满心烦躁,心绪混乱。
  她无法抵抗,又叫不出声,只得由着这个怪异的采花贼,反复地“净化”她唇瓣,直到它们发红发肿,方才罢手。
  这倒是算得上新奇的羞辱折磨!什么防备、抵抗,此刻统统化作心底郁结的怒火,恨不得冲上前,重重咬上一口泄愤!
  似乎终究是满意了,又或者,是对自己无意义的行为生了厌烦之心,男人猛收回手,转身离去。长袍被他动作带出猎猎声响,完全是同来时,截然不同的喧嚣高调。
  甚至能够轻易想象,袍子在他背后翻滚如云浪的模样。
  走了?
  障眼法?
  忘带春 药?
  何曾料到如此突兀的转折,如燕在黑暗里瞪着一双眼,百思不得其解。待到重新夺回身子的掌控权,她猛地从床上翻坐而起,抚触红肿双唇:果因受到太过粗暴的对待,微微发热。
  开了房门四处张望,果然不见半个人影。
  走廊尽头宛若黑洞,就像方才,那个将她惊醒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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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外头已是蒙蒙亮,赵六鬼吼鬼叫地拍响如燕房门,连声道,
  “不好了如燕姑娘,那个大老粗乘着我们不注意,溜走了!连点银两路费都未留下,这回可算是被弃在这破镇子里头!”
  见如燕一脸冷静地开门,赵六还未添油加醋,就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他去比武。”
  “比武?”赵六对被人抛弃的惊恐心有余悸,显然还没从这惊恐里回过神,“同谁比武?”
  “同仇人。”
  “他有仇人?”
  “不,”如燕摇头,“是我的仇人。”
  虽然那血腥夜晚,在记忆中破碎而狼狈,但岳如一追逐十年的这个对手,恐怕就是那夜,亲手弑去府中百余条人命的元凶,拥有天下第一剑的人。
  ——
  那个在杀人时,双目赤红,嘴角带笑的魔鬼。
  如燕记得当时醒来,被告知已是凶案几日之后。因为过于惊恐而忘记当时情景的自己,脑中唯一记得的,便只有少年那双赤红如血的眼。
  如沐寸步不离地陪在精神恍惚的自己身边,像是守护宝物的小兽,虽不开口说话,却也寸步不离。
  寻不到仇人,又谈何报仇。更不用说邢家早已退出武林多年,早已不复十数年前威风凛凛。
  邢老爷当初退隐江湖,更曾因些陈年旧事,同一概昔日友人反目相对,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竟连个关怀妥帖的道上武人,都未能见到一个。
  要不要报仇呢。
  用未曾修习过功夫的手脚,去寻找那个残害一家人的凶手,用身体、用智慧,引诱他、迷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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