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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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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于公子说笑了,说笑了”
  如燕能听出前来搭话的长老,当真是说话带虚,汗颜不已。
  想到那不长眼的老不死,当初指着她鼻子大骂“□”,还指挥着手下将她托至柴房里,一路极尽羞辱之事,好似他剑舞门在这江湖上得不到崇高的地位,也都是碍于她这个“妖言惑众,不守妇道的妖妇”所为;如今,却又在于暖满脸笑意的尔虞我诈之中落了下风,如燕心里,还真是止不住地偷乐:
  你们倒是不要客气,放胆了来啊。
  一个是奸商于暖,一个是剑舞门的臭长老,两个都是惯于道貌盎然的伪君子,倒是要看看两个都是道行颇深的无赖,这回强强相遇,究竟哪一个,更叫人咬牙切齿?
  探听这二路兵马相交,犹如路边观赏狗咬狗,无论谁输谁赢,对如燕而言,都是莫大的享受。
  接着大厅后头,作为隔断的屏风和盆栽,如燕轻手轻脚,又往里探了探身子,将两个伪君子的对话,听得愈发清晰。
  “既然上回拒绝了我,如今又何必再来多说,我于暖也不是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子,既然婚姻乃是两方都要首肯的事情,自然不能总由你们说了算,长老,您看,是不是?”
  如燕眯眼沉思:怪了,说来说去,怎的都像是这长老亲自来求亲;而于暖开口闭口,都是个不肯应允的调子,倒似是长老那边肯嫁,他却不肯娶了。
  难道上回于暖跑去旖兰城,是去提亲的?
  不知剑舞门中哪个姑娘这么倒霉,要被这折磨死人的伪君子求亲。
  她当时做了许久的杂役,倒是还认得几个派里不错的姑娘,仔细想来,无论是哪一个嫁给于暖,天天对着这张假面具似的脸,恐怕都不会满意。
  如燕正纳闷,却忽然听到了个做梦也没想到过的声音。
  “于公子,你、你上回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清脆动人,带了姑娘家独有的娇俏暧昧,光是这声音,听在耳中,便是让人对这柔柔弱弱的姑娘,生了保护的欲 望,
  “你怎的能这样欺骗人家!”
  好一声娇媚有加的婉转责怪。
  明里听着,似乎真是在撒娇,仔细想来,却又是被这姑娘勇敢而羞涩的告白所吸引:如果不是真心实意地交付相思,一个如此羞涩而娇弱的姑娘家,怎会忍不住心中想念,主动地站出来说话?
  这样热烈而不知退缩的欢喜,再加上琉璃一般易碎的表面,凡是男人,恐怕都会被面前,这一份有些憨傻的欢喜所感染,带上真心的笑意。
  纯洁又玲珑的姑娘,就是每一个男人所欢喜而祈求的,仿佛这种类型的女子,便是心境透彻,纯洁如同婴孩,值得对方真心实意地对待。
  而如燕这般,看似妖媚又固执的女人,却只配逢场作戏,挥之即去。
  倘若哪一天,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姑娘,都被发现赤身裸 体地躺在别家男人的床上,那会受到一巴掌扇上面孔的,定是她邢如燕。
  ——这个隔断后头的声音,在如燕重生的梦里,不知出现了多少次。
  那破空而至的一箭,穿透她胸口,将她生生钉入万劫不复的鬼仙之所;如燕不会忘记,这个将她送入噩梦的姑娘,那一双小鹿似的眼睛里,仿佛胜利者的光芒。
  她扶着边上隔断,身子却禁不住地发抖。
  “怎么了?”于寒伸手揽住看似不堪一击的如燕,微微皱了眉头,“不喜欢,就不要听,我们回去。”
  不喜欢?
  不,恰恰相反,她是太喜欢了。
  她多么想知道,面前的隔断若是倒下,那一头的王梓姗亲眼看到自己,这么一个本该化作灰烬的女人,在她面前晃悠,面上该是多么精彩的表情!
  这恶作剧一般的坏心眼,在如燕脑海中不断回旋,让她暗笑自己,指不定,就真是个叫人咬牙切齿的恶女人。
  这头还未笑完,如燕伸手拨开盆栽,透过那隔断,大厅里的情况,便一览无余。
  王梓姗乌发微微拢,在头上束了个娴静灵巧的发髻,垂下的发丝几缕落在面庞,随着她动作微微飘动,一身淡粉色的衣裙,配上那柄镶满宝石的剑,除了面孔比三年前消瘦些,那做派、打扮,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愈发少女。
  看她未梳已婚妇人才有的发髻,如燕心中有些惊讶,难道三年过去,王梓姗都快十七八的大姑娘了,竟没有同她如意郎君,那个狼心狗肺,被猪油蒙了眼的大师兄成婚?
  这倒分外好笑。
  他俩当初情深意切,你侬我侬,甚至就连她被人陷害的当晚,都毫不避嫌地在花厅中欢畅对饮,她当初那场“□出墙”的戏码,岂不正是为此二人送了一缕东风,助他们早日修成正果。
  怎的如今已然三年,这小师妹,还是一身少女裙装,对着于暖,猛送秋波。
  正纳闷,却忽然听到于寒凑到耳边,低声问了句,
  “想去旖兰?”
  为什么现在问这个问题。
  如燕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却未从他面上,看出丝毫端倪,只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好。”
  他话音未落,隔断外头,于暖的声音却响起了,“既然姑娘如此深情厚谊,在下倒有些受宠若惊,只是我兄弟有二人,贵派愿意下嫁的姑娘,却只有你一人。我们两方若是都愿意,倒也极好,可是王姑娘,你总得在我兄弟二人之间,做个选择。”
  “这、这怎么好叫人家自己说”王梓姗低了头,满面羞红,不过明眼人却都能看出来,说什么两兄弟,要嫁人,难道还会舍弃了于暖这么个青年才俊,去选择他那痴傻的哥哥不成?
  王梓姗显然也是这么打算的,只可惜她身边许久不说话的长老,一见于暖松了口,立刻干咳两声,出面谈判,
  “既然都是姻亲相联,选哪个都是没有差别,只是,我倒觉得按照礼俗,都该兄长最先成家,梓姗如此乖巧懂事的姑娘,自然会选择令兄。”
  这话音刚落,一旁的王梓姗,便是面孔煞白,猛地抬头,“长老,这”
  看来关于婚姻的打算,这两位仓促而来,竟未达成共识,姑娘这边,想要嫁给洛城鼎鼎有名的青年才俊于暖;而长老 ,却要她嫁给传为痴儿的哥哥于寒。
  眼看着王梓姗那双眼红彤彤的,别过脸盯着于暖,几乎就要哭出来,满面柔情,好似她就要被那素未蒙面的可怕兄长,给捉了去做压寨夫人,此生无望。
  却见于暖微微一笑,那弯弯眉眼里的算计,太过熟悉,
  “既然如此,在下就先替兄长谢过王姑娘的厚爱了。”
  这话,倒似给王梓姗下了判决,只见她双脚一软,险些站不住,那面孔惨白,不见血色,眼中的泪水,是真落下了。
  千里迢迢前来求亲,结果却嫁给了个痴呆儿。
  王梓姗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长老根本就打算将她当做筹码,卖了去,早知如此,她还不如老老实实嫁给大师兄,何必跑来这里受苦?
  这消息不光是王梓姗,就连隔断后头的如燕,也是一脸莫名。可于暖那面上表情,又太过胸有成竹,如燕想不明白,只得看向身边于寒,
  “你要同她成婚?!”
  “”于寒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只给了两个字,
  “放心。”
  放心?
  放什么心!
  王梓姗就像是她命里的诅咒,每回都要出现,将她以为完好的计划,打得支离破碎。

  【追寻】

  漆黑的洞窟,伸手不见五指。
  就算带了内力的高人,在这一片狼藉的室内,恐怕也看不清楚对面所站的人,是何方神圣。
  岳如一竭力克制住自己呼吸频 率,对洞穴深处低唤一声,
  “按照约定,我来了。”
  洞穴深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还有他曾听了许多次的那个神秘声音。因为洞穴太过空阔,而显得有些发闷,
  “你倒是挺准时。”
  周围空气皆是潮气,叫人即使身处洞中,都觉浑身黏腻不爽。这洞穴里,几乎不分四季,无论何时前来,必定都是充满了潮气和阴湿。
  岳如一禁不住想起第一次来这儿的情景。
  ——
  那时,面上受的伤刚刚愈合,为了寻找天下只此一个的宿敌,他几乎跑遍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武林派别,然而得到的回答,却只有一个:
  剑舞门。
  那少年,便是当初夺走了“天下第一剑”的人,也就是“双”的首领。
  缘何区区一个功夫不到家的半大孩子,竟能孤身进入盛名正当的剑舞门后山,并拿走即使是本门派高手,也始终无法参悟的绝学。
  又是缘何,一个孩子,要做出此等伤天害理、惊世骇俗的事情来,追杀众位曾经、或者正叱诧江湖的豪杰英雄,背负一生骂名。
  所有的答案都只在一个地方。
  他不远千里而来,就想在剑舞门,寻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要进入后山并不难,可要找到当初那少年所去过的地方、剑舞门的禁地,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跌进这洞窟,听到耳边非男非女的声音,呢喃轻语,好似阴森潮湿的水汽,瘙在脖颈最柔嫩的地方。当时那般阴阳怪气的境况之下,自己竟只凭着一股子追寻对手的傲气,丝毫不觉恐惧,听到非鬼非仙的人,告诉他某时某日,便能遇到命中注定的女子;而若今时今日,再来此处,则必定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直到遇到如燕,他方信了多年前的这次奇遇,并非自己一时幻觉;直到那夜不见了如燕,他才又想起几日之后的这次约定。
  今日,他终如约而至。
  “我已经完全按照你所说的做了,”岳如一一双拳头握得死紧,字字句句,几乎都是咬牙切齿,
  “当初带人冲上剑舞门,那釜底抽薪的试探,正是按照你要求的在做,你说过,能解答我所有的问题,那你就应该信守承诺,告诉我,如燕去了哪里。”
  当初若不是为了追寻那命中只此一位的对手,他又怎会无意中闯入这洞穴?
  之所以相信鬼神之说,之所以愿意为了等到那命中注定的对手,而几次三番攻上剑舞门,为的,都不过是为这鬼仙口中一个“宿命”。
  那么事到如今,他最期待的答案,已和当初来此处不同。
  他不再一心追寻已然成为手下败将的那“天下第一剑”,而是将身心,都放在了不见踪影的如燕身上。
  岳如一握紧手中横刀,看着幽深漆黑的洞穴尽头,心里禁不住一再呼唤:
  如燕,你在哪里。
  为何寻着了命定的对手,却转眼就失了你的踪影。这洞里的鬼神之力,既能让我见到你,就定能让我再找到你。
  但无论你在哪里,都要记得等我,你是我的夫人,是我命定的姻缘。
  无论你在何方,都要记得,我在等你我终会找到你。
  +++++++++++++++++++++++++++++++++++++++++++++++++++++++++++++++++++++++++
  剑舞门后山占地极大,遮天蔽日的树木,将顶上光线,统统遮了个绝。
  与顶上太阳隔绝的山林,偶尔能听见各色怪异鸟鸣,透过潮气逼人的树枝间隙,绕了两个弯,听得底下的人,心思纠结、双脚打颤。
  赵六蹲在一棵大树边上,后背紧紧贴着粗粝树干,额头密布汗珠。
  自从那日走水,不见了如燕姑娘,这莽夫就跟吃错了药似地到处寻找,时常在那驿站废墟周围,一呆就是一整日。
  从日出到日落,时常连顿饭都不记得要吃,明白的人,知道他是在找心上人;不明白的,真当他是着了魔。
  你说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会凭空消失?
  起初岳如一坚持认为如燕姑娘是留在了驿站的废墟里,就这么一堵墙、一块瓦地翻找,几乎要将整栋烧得黑漆漆的驿站翻了个底朝天。
  后经当时的目击者提点,又看到驿站废墟里,不寻常的焦炭和泼油痕迹,才猛然醒悟:如燕姑娘,恐怕是给高人劫走了!
  想到这一点的岳如一,非但没有按常理,去四处搜罗消息,寻找如燕姑娘的痕迹,反倒是拎着无辜的他,一路赶至旖兰城,单枪匹马,带着他那柄煞气浓重的横刀,杀上剑舞门!
  他的老舅爷爷啊!
  他赵六活了这么大岁数,唯一一次目睹武林中人打斗踢馆,就是上回跟着于暖来剑舞门,当时碰到一伙乌合之众突袭剑舞门,他一个不小心,还被打出个乌青眼。
  可如今站在袭击者的角度,眼睁睁看着岳如一衣袂翩飞,杀气如虹,提着一柄刀,红着一双眼,愣是一路砍了对方个措手不及,末了,居然还口出狂言——
  “上回碰上于家撑场面,这一回,倒是要看看你们有谁来撑腰!”
  他的老舅爷爷的爷爷呐!!
  赵六抱着脑袋,背靠大树,软了腿跪坐地上。
  当初看着岳如一手上刀刃染血,一脸煞气地走出剑舞门,他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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