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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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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太过顺遂了?
  这么快对方就答应二人婚事,就算是自信如他,也觉如燕的转变略微突兀了些。不过就算她还有别的心思也无妨,一旦成婚,他总有机会让自己变成让人欢喜的夫君,到时候经年累月,只要这婚事办妥,两个人,总会走到他期许的未来。
  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这么让他觉得愉悦的日子,就算是自己这副一旦变小,就丧失了功夫的身体,也不再如过去那般让人憎恶。
  “笃笃。”
  房门象征性地响了两下,外头的不速之客这就自顾自走了进来,看来今晚的于暖很是着急,见了于寒面上,那几乎称得上是“愉悦”的笑容,二话不说,直奔主题,
  “你不能同她成婚。”
  “哦?”这消息倒是叫人意外,“当初想起要同剑舞门结亲的人,不正是你?如今再来同我说这些,未免太晚了。”
  “于记下的消息网比你想象的更深厚广大,我们早就查出了那女人的身份,她原本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于暖一把将手里的信笺丢到桌子上,
  “大哥,就算她真的是不死之身,这么接近你肯定也是有所企图,我们早该想到的姓邢,天底下姓邢的人这样多,我怎的就没能早一步参透!”
  信笺上记录的内容,自然是邢如燕的身世,这样的信息,该足够让于寒明白过来了:邢如燕接近他,分明就是为了报仇,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于寒连看也不看桌上的东西一眼,只淡淡道,“我早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若是早就知道,怎会任凭邢如燕得寸进尺,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的目标?
  “你还不明白么于暖,”于寒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里,是笃定,是不容置疑,
  “当初在洛城被她捡回去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她在剑舞门有一个弟弟,她姓邢。我选择了她,已经选择了她,不管她是不是有不死之身,不管她是不是邢家的人,不管她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已经认定她了。
  这样说,你可明白?”
  ——
  坐在月下的少年,分明还是未成年男子的面孔,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幽深如布满星辰的眸子里,便是光、便是力量,他是站在高处的狩猎者,对这一选择绝对自信,
  “我选择了她,她选择了我,无论我们彼此的目的是什么,这都是不会更变的事实,你已无权介入。”
  本以为于寒会对邢如燕的身份有所思量,却不知自己得到的竟是这样一个答案。
  于暖握紧双拳,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疯了。”
  “我早就疯了,像我这样的体质,杀人如麻的过往,有谁不会疯呢?”
  面色苍白的少年对于暖挑了挑眉毛,拿起桌上的信笺,当着她他的面,放到摇曳的烛火之中。
  火舌很快地吞噬那一层纸,将叙述了真相的纸,变作袅袅刺鼻的烟。

  【嫁衣】

  没等上几天,于寒的身子竟然神奇地恢复了。
  他将此归功于自己的身体早就好了大半,如燕却知道,恐怕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于暖看她的眼神愈发怪异,好像她是黏在他外衫上的一片污渍,即使去除不了,却要因为无法舍弃外衫,而勉强地忍受着她的存在。无论是谁,整天被笼罩在这样的气氛之下,都会决定不爽快。不过幸好如燕本就对于暖没什么好感,就算被他这样的人所厌恶,也无所谓。
  相比较于家两兄弟对待这场日益临近的婚事的离奇态度,她却更注意如沐的变化。
  ——如燕这两天注意到,如沐总是在自己睡着后,悄悄地离开屋子。
  他的动作轻缓,若不是自己夜半醒来,恐怕压根就不会注意到他消失不见:如沐总是在第二日太阳升起前,乘着她未醒,就回到住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有什么事情,非要在她入睡之后去做?
  想起盛竹和王梓姗之前对如沐的诟病,还有掌门对他的特殊关照,如燕想到了最坏的地方,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出卖自己身子的事情?”
  “你说什么呢如燕,”出人意料,如沐的脸色并未改变,更没有料想中的大惊失色,“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么?只是掌门对我赏识有加,才特意叫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真的没有”心中不安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消退,反而愈发地让她难耐。
  “如燕,你放心吧,”如沐眯眼笑,“你总是爱瞎操心,若是真担心我,我们不如早些将那该死之人找出来,一刀了结了。”
  “嘘!——真是要被你吓死,这事情你可别动不动就放在嘴上!”
  虽然姐弟俩已然开诚布公地谈论了各自遇到鬼仙的状况,但除了对方是生于冬至,还有那一句似是而非的形容之外,再没有更多的提示。
  如沐对这一命换一命的交易很感兴趣,老是笑话如燕心惊胆战,草木皆兵,
  “如燕,你总是一惊一乍,有时候,我倒怀疑我才是你哥哥。”
  “小鬼,没大没小!”
  如燕垫脚,想要抽他脑袋一下,谁料两人身高到底差了太多,自己目的还未达到,手腕却被对方牢牢握住,放到嘴边轻嗅,
  “如燕的手真香”
  这动作简直就是岳如一再世,如燕被如沐的突如其来吓住,竟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一边想到许久不见的、癞皮狗似的岳如一,另一边,又觉姐弟俩之间的气氛,未免太过暧昧。
  该不该开口教训他,要注意男女有别,可不能随随便便地对哪个姑娘家都动手动脚?
  “注意你的行为,”背后声音听来酷似寒冰,乃是赤 裸裸的威胁,“可别对他人的夫人上下其手。”
  如此充满占有欲的宣言,从于寒口中听到,未免太过惊人,如燕还未来得及感叹,对面如沐却更上一层楼,语不惊人死不休,
  “虽然是他人的夫人,却永远是我的如燕,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再羡慕,恐怕也望尘莫及。”
  “姓氏相同,就是一家人么。”
  于寒丝毫不退让,说的话真是越来越离谱。她和如沐,难道还能不是一家人么。
  “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收敛些!你,”如燕转头,像是当初戳着小叶的额头似地,戳着于寒弹性十足的胸口肌肉,
  “我们都知道,这婚姻不过是逢场作戏,我感谢你带我来旖兰见到如沐,才答应你这荒唐条件;还有你!”也不放过教训如沐的机会,如燕横眉竖眼,
  “给我乖一点,别以为我要嫁人了,就管不住你了,你这小鬼,不该做的事情,可一样都别给我做。”
  两个大男人像是被训斥的猫儿似地,虽然都是脸色阴沉,却也没一人开口反驳她。如燕训完了,顿时觉得通体舒畅,就连鬼仙那阴魂不散的条件,也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至少在鬼仙的仇人,那个绝世倒霉鬼出现之前,她可以过一段唯我独尊的好日子。
  ——该报复的人都报复了,想惹她的人至少在成婚前不敢动手,而弟弟和于寒,如今都任凭自己训斥。
  难不成过了那么多年的惨淡生活,她的幸福人生,竟是从如此意想不到的节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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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燕姑娘,水温如何?”
  温热的液体被小心舀起,从纤细脖颈处轻柔倒下。浴桶中布满新鲜采撷下来的时令花朵,随着蒸腾水汽,给整间屋子都熏上袅袅香气。
  先不说这屋子里都被水红色的纱布绸缎,妆点成了缤纷的艳色;光是背后帮自己按摩的丫头,手法如此精妙,就足够叫如燕啧啧称奇了。
  没想到这于家财大气粗,连带着在别人地盘里的自己,待遇也是一等一的好。
  离开婚期分明还有好几日,可她竟从数天前,就开始被丫鬟小心伺候着:从沐浴更衣到洗漱作息,都被伺候得妥妥帖帖,这么多年过去,早就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大小姐回忆,居然也因此而有了抬头迹象。
  从水桶中起身,丫鬟便自动地为她裹上浴巾,轻柔拭去肌肤表面的水汽。看着如燕雪白玲珑的胴体,那丫鬟连连称赞,
  “我伺候过不少千金姑娘,小姐您的身段,当真是这里头最曼妙动人的,难怪于家大公子会倾心于你。”
  被人称赞固然很高兴,不过这么个称赞的理由,如燕也不知是谦虚还是骄傲,只得苦笑两声,任凭对方摆弄。
  “小姐,今儿一早,嫁衣就送来了,您要不要试试?”
  嫁衣居然已经送到了?
  就算这一场婚事乃是偿情,作为一个姑娘家,她到底还是对新娘的衣服充满了期盼,正要开口,就听得外厅传来如沐的招呼,
  “如燕,你在里面么?找你有急事”
  随着婚期接近,如沐的态度愈发别扭,最近也对她疏远不少,好像刻意减少和她见面的机会;今天居然主动地找上门,定是有要紧事情,如燕还没来得及应声,就听他猛地推开了门进来,几步踏入屋内,
  “如燕,我找到那个人了!你!”
  身旁丫鬟一声惊叫,倒好似沐浴过后只披了一条浴巾,被从头到尾看了个透的人是她而非如燕。
  既然尖叫的权利都已被丫鬟夺走了,如燕只得淡淡叹一口气,伸手扶住自己不怎么牢靠的浴巾,“还愣着做什么,先出去回避一下。”
  “哦,是是”
  如沐如从梦中惊醒,嘴里嘀嘀咕咕,脸面通红地快速退了出去,半路上还相当应景地撞翻红木凳子一把。如燕看着自家弟弟那一副完全被女性身体迷住的傻样,外头思考了一会,终究“扑哧”一声笑出来,
  “似乎也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不能再把他当做小孩子看了。”
  好不容易待到穿戴整齐,外头等了半日的如沐这才被允许进屋来。如燕看他面上的神色仍旧有些异常,不如平日和自己说话那般自然,两人偶尔视线相触,还别扭地转开。
  “既然知道不好意思,下回就别那么冒冒失失的,你到底也已经长大了,进我的屋子好歹敲个门。”
  “这次实在紧急,”如沐有些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我没有想到要找的那个人,居然在这样接近的地方。”
  “‘要找的人’?你是说你找到了鬼仙所说的那个人?!”
  这可不是小事情,如燕立刻收了揶揄调笑的心思,不自觉地身子前倾,“就在我们附近?”
  “太接近了,”如沐的眼睛里显出不同一般的狠戾,和他红晕尚未褪去的面孔如此不搭调,
  “朝夕相处,你都想不到那人的生辰,正是在冬至日。”
  “朝夕相处”这四个字,忽然就让如燕产生了不好的感觉。左胸口涩涩地酸胀着,让她禁不住有些退却,
  “你确定?”
  “正因为是听了旁人所说,这事实才更加可信,”如沐嘴角微扬,像是看到能够救赎他的希望,“我早该想到哪两兄弟有问题。”
  如燕“啊”地应了一声,思绪却早已飘飞到很远的地方。视线定在如沐腰间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上,脑袋嗡嗡作响,翻来覆去,却只得一个和话题毫不相干的结论:这玉佩好生眼熟,似乎是同剑舞门掌门的,一模一样?
  “既然这样,我们便快些动手,早点杀了于暖,也好早些了却心愿。”如沐兴致勃勃的声音听起来,压根不像在同她讨论杀人的事情,轻松异常。
  如燕对他如此轻视人性命的语调,心中禁不住一凉,可当耳边出现的是于暖的名字,这瞬时而过的冰凉感,却又消弭不见,
  “是于暖?于暖是那鬼仙的仇人?”
  连自己几乎都要看轻自己,知道要杀的人是于暖以后,这种油然而生的松懈感,又比如沐好了多少?
  似乎是看出如燕的犹豫,如沐上前一步,从衣襟里掏了样东西出来,□她发髻之中,一边为她理好几丝散乱头发,一边柔声安慰,
  “没关系,既然是我自己的命,就由我来做,你只要看着就好了,如果我得手了,兴许你也就不用多此一举,再嫁给于寒。”
  如燕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直到如沐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转身离开了屋子,这才想起回身看镜:模糊的黄铜镜中,自己头上别了根白石细簪子,上头花纹繁复,巧夺天工。
  还未来得及试穿的嫁衣,就挂在自己身后,水红的广袖翩飞,轻纱笼罩之下,纹绣精美。如燕伸手触上这料子,也是柔滑如水,细腻非凡。
  只凭借一个生辰,难道就真能确定鬼仙要杀的人就是于暖?她总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先不论如沐的功夫,能否避人耳目,成功杀掉于暖;若是于暖真在这短短数日内毙命,那于府和剑舞门遭受的打击,还有于寒平白泡汤的、联姻相合的计划,又该如何?
  她知道为了如沐的性命,自己根本不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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