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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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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但愿自己是鬼迷了心窍,但愿自己是错乱了神志。
  可联想到盛竹嘴里说的话,联想到掌门短短三年之内对如沐的巨大改观,联想到如沐佩戴在腰间的那枚眼熟玉佩。这一切的自我安慰,便再也站不住脚。
  如沐已经不是过去的如沐了。
  损伤的脖颈在以很快的速度愈合着,可是如燕的心里,却因了方才那一段意料之外的插曲,刻划下深深伤痕。
  这伤疤是因为如沐三年间所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更是因为自己的无能。
  她终究还是没能给弟弟一个完好美满的生活,终究还是辜负了爹娘的期许,弟弟为了自己受过的苦,比自己所能想得到的,更要叫人心力交瘁。
  咬紧了嘴唇,生怕自己的哭泣被屋子里头的掌门和如沐听到,可这样憋屈着的哭泣,冲上鼻尖的酸楚和窒息,却比嚎啕大哭,更要伤神。耳边依旧是零星地、从屋子里传出的呻吟和律 动,像是不散不离的魔咒,像是无法脱离的,悲惨的命运。
  她终究没有选择的,如沐为了自己做所的一切,已经断送了自己能够延迟寻找鬼仙仇人的退路。她不能再看着时间流淌,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如沐有为了自己死掉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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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口一复原,如燕便轻手轻脚地从灌木丛中爬起,离开了那个院子,大概是屋中的人酣战淋漓、全情投入的缘故,这一回,她倒是走得很顺利。待到事情办完了,发现方才被自己杀掉的“尸体”莫名不见,两个人都该是大吃一惊,但幸好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自己只要及时地换掉身上这套衣服,这事情,大概也就能这样过去。
  如燕一边摸着眼泪,一边逼迫自己冷静地思考,专挑了少人经过的小径绕回屋子,一推门,就听得个冷冰冰的声音,很不乐意。
  “你去哪儿了。”
  于寒皱着眉毛,正坐在床沿,一脸闺中怨妇的模样,讨伐似地盯着她面孔,
  “一大早就走了个没影,这屋子就这么难以忍受?”
  如燕心里正烦,哪里还有空闲来安抚这个小孩子似的男人,“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你!”于寒的面孔瞬间就降到冰点。
  本就一脸煞气的他,这么皱了眉头的模样,果然像只含着利齿,随时就要扑上来将人轻易撕成碎片的恶狼,只可惜再凶狠,却对如燕没什么作用。
  “你要看着我更衣?”如燕一挑眉毛,于寒脸色再难看,还是冷哼一声,慢悠悠地移动步子怪出门去。
  迅速地脱下身上沾染了草屑的衣服,找了衣柜最角落藏好,如燕思忖着,兴许能够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这衣服偷偷烧了了事。正脱到亵衣,忽地觉得胸口一阵痛,似乎是衣服拉扯到了前胸的伤口。她皱眉低头一看,却见左胸那个伤疤竟又开始往外印血,方才路上兴许是自己太过紧张,竟然都未意识到这伤口是什么时候裂开的。
  分明自己脖颈处的致命伤都已好了个透,左胸的伤却一直都未好,如燕皱眉,小心地撕扯下粘附住的亵衣,想从衣柜里翻出之前偷偷问城里大夫要来的外伤药,敷在这伤口上头。
  “你受伤了?”
  于寒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吓了她一跳。
  生怕自己这伤口,还有方才那纠纷惹出更多的麻烦,如燕扬声回道,“就是回来的时候碰伤了手臂。”
  “严不严重?”听这口气,还有推门时的吱呀声,于寒似乎打算进来看看。如燕真不知是该因为他的关心而高兴,还是该因为他丝毫不顾及自己如今赤身裸 体的坦然而尴尬,如燕立刻吼住他,
  “我想吃猪血糕!”
  “什么?”
  如燕甚至能从推到一半的门缝里,看到她皱眉的侧脸。
  “猪血糕,”如燕道,“方才就是为了排队买这个,才被人挤伤了手臂,所以我不甘心,如果吃不到的话,我的伤大概都不会好了。”
  这狗屁不通的理由,亏她自己想得出来。
  如燕暗暗佩服自己,正打算如果于寒再要问,就坚持说今天除了猪血糕,自己什么都不想吃,谁知于寒竟然只沉默了一小会,就轻轻地把门掩上了。
  “我去买。”
  留下这样一句干脆到底的话语,于寒竟二话不说,踏上购买自己练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某种糕点的旅程。
  呆在屋子里的如燕大大松了口气,这才慢慢坐稳,开始给自己胸前的伤口上药。
  草药渗入到伤口之中,带来阵阵冰凉的触感,多少缓解了伤口的灼热疼痛,如燕轻轻地将纱布裹上左胸,松松披了件亵衣在赤 裸的肩膀上,长长舒了口气。
  就在这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刺激之后,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时刻,房门被粗暴地“嘭”一声推开。
  如沐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了调,
  “如燕,你刚才在哪里?!”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如燕堪堪掩着自己半 裸的胸膛,和一脸震惊地站在洞开的门口的如沐对视。

  【远离】

  “你这伤,是何时落下的?”
  这回就算如燕的脸色再怎么难看,也不见他丝毫有避让的意思了,竟然直直地盯着自己缠绕绷带的胸口,眉头紧皱。
  “没什么,”如燕移开视线,脑中不断涌起的、关于如沐和掌门的事情,像是块巨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只好调开了视线,放才能好好地说话,
  “就是上回伤到了胸口,过不多久就会好的。”
  如沐若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倒也好,
  “那方才你在哪儿。”
  怎么回答他呢。
  是实话实说,说方才被掌门“灭口了”的,其实就是自己,还是胡乱编个理由,就说自己方才出去要买猪血糕,对这院子发生过的一切,都丝毫不知情?
  自己回到这院子并没有多久,如沐就追了过来,想必他早就猜到那分明已经“死掉”,却又不见尸首的人,就是自己,不明智的欺骗,或许还不如二人诚实以对,或许,一切都是还有缓和的余地的。
  “如沐,”她终将视线调转回自己弟弟身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而和缓,
  “我都知道了。”
  “!”
  紧紧咬着下唇的如沐的眼睛里头,像是经历了风暴;就在她这句话出口的瞬间,如同被乌云遮挡了最后一丝光线。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骤然灰暗的眼眸,还有迅速涌上来的绝望。
  终究是连最后一道防线都崩塌了,想要在姐姐面前保有的最后的一道荣耀和尊严,那些为了迎接她而准备的院落、用心安排的衣食住行、好不容易换来的地位和安稳,都在这一刻分崩离析。如燕已经知道了自己这过去三年,是如何委身地屈服在那个人身下,为了复仇、为了力量,而抛弃了身体以至于灵魂的纯净。
  这样肮脏的自己。
  这样肮脏的,不断被利用的身体。
  胸前一暖。
  是如燕轻轻地上来,拥住自己。
  虽然他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虽然这样的拥抱看起来,更像是个妹妹在吃力地拥抱着自己的哥哥,可是这样叫人依恋的、难舍的温柔拥抱,还有像小时候一样在背后轻拍的手,都是几乎要叫他落泪的亲昵与包容。
  这怀抱是只属于如燕的,只属于他的。
  感觉到被自己拥抱着的如沐,原本僵硬的身子逐渐柔软,反而紧紧地怀抱住自己,轻易地将自己容纳在他怀中,如燕多少也跟着和缓了心头伤痛焦急,
  “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我门总能找到过下去的办法,对不对?”
  这话是说给他听,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
  身体上的伤口总会愈合结痂,可在灵魂上的伤口,又有多少人能够直面。
  感到如沐因为听了自己的话,手下愈发用力地抱住自己,整个人像是受伤的幼兽一般,将重心都靠放在自己脖颈处。
  如燕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安抚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鬼使神差,
  “那你准备对于暖动手?”
  “唔。”他全然地靠近自己,声音停在耳中闷声闷气。
  “这样”如燕愣愣地回答,却迟迟不愿说于寒的生辰和于暖的是同一天。
  但若于暖并不是鬼仙的仇人,那到了时候,于暖白白丧命,如沐也活不下来,自己这样的隐瞒,岂不是就是生生断送两条无辜人命?
  是说,还是不说,如燕闭着眼睛想了很久,却仍旧找不到答案。
  潜意识里,是什么在阻止她说出于寒的名字。
  还未想清楚,却觉后腰一紧,原来是如沐两臂绕过了她后背,将她像个娃娃似地完全圈在怀中,当初小小的如沐投怀送抱,就算抱得再紧,无非也就是个孩子的力气,如今他人高马大这么用力一圈,两人身子牢牢相贴,多少让如燕有些尴尬。
  胸口被挤压,就连出口的劝告,也变得有些干涩沙哑,
  “如沐”
  这一声仿若喟叹的劝告还未说完,意料之外的角色就紧接着出场了。
  是一块火热滚烫的猪血糕。
  猪血糕以排山倒海之势冲破重重阻碍,完全包裹在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霸气之中,直击如沐的后脑勺。
  这一下几乎是带着不可逆转的破坏性的:
  第一,猪血糕散了,平白毁了如沐一身干净衣服。
  第二,猪血糕被灌注了怨念以及内力,击打在人脑袋上,恐怕是带了板砖一般的力道。
  第三,如沐因为疼痛而闷哼声,难免地,就顾不上怀中如燕,这自然就给“猪血糕袭击者”创造了再好不过的机会。
  所谓当断则断,一块猪血糕成功地将如沐的怀抱击溃,顺便乘着如燕脱身的瞬间,连着几招刁钻狠戾、丝毫不留情面的殴打,将满身猪血糕味,只来得及忙着阻挡对方攻击的如沐一脚踹出门外。
  “如沐!”
  刚要冲出去查探亲爱弟弟伤势如何,无奈木门就在面前合拢,如燕看着面前一只青筋暴露,蕴藏了无限怨念的手,气焰万丈地横亘在面前,背后那森森声音,听来更是比鬼哭狼嚎,还要叫人印象深刻,
  “你这么急着要支开我,就是为了同这男人鬼混?”
  “他是我弟弟!”
  更不要说方才得知自己三年屈于人下的耻辱,刚刚被亲姐姐知道,任凭谁,此时都难免变得脆弱崩溃,想要溺在对方的怀中求得一方安慰的吧?
  门外,如沐隐约的呻 吟听在她耳中,仿佛是催命符似地,更叫如燕口气严厉,
  “我同你结婚不过是互相利用,说什么‘鬼混’,你有何资格管我?”
  “嘭!”一声重重击打在合拢的木门上,就连红铜的把手都被这巨力震得弹起,如燕吓得一缩肩膀,心里的火蹭地腾得更旺,出口的话,却是愈发冷淡,
  “于寒,我欠你情分,所以答应同你假意成婚。但你心知肚明,这都是为了拉拢剑舞门,如今莫说是同我弟弟走得近,就算我真的在外头找了个相好日日寻欢,你也没有资格管我一分一毫。”
  这是明确而丝毫不带情面的拒绝,若听她说话的人是于暖,或许会一笑置之;若听她说话的人是如沐,或许会抱着她撒娇;可惜此刻背后站着的,是同她一样发怒的于寒,心直口快惹怒这种别扭性子的人,结果便只有一个——
  后悔。
  “哇啊——!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被跟抗麻袋似地放在肩上,脑袋朝下使不上力,如燕眼睁睁看着剑舞门的小院子在自己脚下飞驰而过,倒在门口的如沐,还青着一张脸,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
  丝毫不留情地狠劲捶着绑架自己的罪魁祸首,只可惜她不但自己死不掉,也弄不死别人,这用尽力气的攻击,在怒气冲冲的于寒眼中,无异于挠痒。一路头晕目眩地檐上飞驰,于寒愣是在大白天地,就扛着如燕,也不管目的地究竟是哪儿,只知低头一路飞奔。
  捶酸了手,跑累了腿,两人都消停下来,这才发觉早就到了世外桃源般的密林深处,好个千山鸟飞绝的境地,因为头朝下颠簸一路,此刻脱了力的如燕好不容易等来于寒消停,正要重振旗鼓,好好反击一回,竟被面前男人猛地推到粗壮树干上,闷头就是一吻。
  ——放肆探入的舌尖,双双纠缠的粗重呼吸,因为缺氧而晕眩的视界,以及背后不断透过薄薄衣料,摩擦着如燕后背的树干。
  本来就只披了件薄薄亵衣,此刻一番折腾,早就胡乱地敞开了胸襟,如燕被对方蛮力牢牢压制在树干之上,反抗的两手腕部也被扣住,于寒的手指发了狠劲,简直如同铁梏,竟是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唔!唔!”
  突如其来的唇舌纠缠、和肉 体禁锢,让如燕一时慌神,嘴里发出的声音全数都被吞没在周围密林中。
  对方的舌带了怒气、欲 望,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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