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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娘之名!-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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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
  突如其来的唇舌纠缠、和肉 体禁锢,让如燕一时慌神,嘴里发出的声音全数都被吞没在周围密林中。
  对方的舌带了怒气、欲 望,一切想要将她生生撕碎的野兽般的力,偏又仿佛是捧着至上柔弱的花,再用劲一些,她就真要破碎消散了。
  既痛恨,又不舍,两相抵制的极端情绪,让于寒的唇舌如无处发泄的猛兽,一遍又一遍,吞噬了如燕的怒斥和惊诧。津 液从缠绵不离的嘴边落下,沾湿了两人咫尺的浓烈欲 望,如燕不知是因为怒气、或者是劳累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就随着这个难以隔断的吻,不断地挺上于寒胸膛。
  他分明穿着衣服,可是没回如燕的胸膛一接近他,就像是在猛兽面前徘徊的绝美食物,只让他呼吸一次次加重,一次次混乱,既渴望又害怕,在每一个律 动的接近和远离之中,恨不能将如燕吞进嘴里去。
  这根本就是不是恋人之间的互动,更称不上“两情相悦”的戏码,如燕和于寒,简直就如同两只带了利爪的兽:一只是虎、一只是猫。就算体质上的力量悬殊,可那股子相对相斗的狠劲,堪比一场你死我活的对决。
  “嘶!”
  ——这场对决,终究以于寒的舌被如燕狠狠咬出鲜血而堪堪告一段落。
  从嘴角溢出的殷红血腥,非但没有消减于寒的戾气,反而更给他添了难言的性 感。
  缓缓抹去嘴角液体,于寒另一手不忘禁锢着如燕的行动,将她牢牢摁在树干上,忽然眯眼,缓慢而充满暗示意味地,舔了舔唇瓣,
  “很甜。”
  不知是在说血的味道,还是如燕的味道。
  “混账!”
  “啪”一声惊天动地,如燕毫不犹豫地抽上面前男人的面孔,却见他连眼睛都丝毫未眨,那一双狩猎时候的狼一般恶狠狠的眼,仍旧死死盯着自己,从头,一直看到了下 身。
  这样毫不避让地挨打,倒是多少抑制了她紧接着脱口而出的气势:在一个丝毫不觉愧疚的人面前,再多唇舌相争,显然是毫无作用,
  “谁准你这样对我?!”
  “”于寒没有说话,死死地盯着她眼睛。
  “谁准你这样枉顾我的意思,随意地对我做出这种事情?!”
  这声声质问,都是问在了点子上,于寒没有辩驳,还是默默地看她。
  质问个哑巴真是再傻没有的事情了。如燕猛捶他胸口,瞪过去,
  “说话啊!哑巴了?!你真当我是你随手捡来的东西,可以任意妄为?”
  “我欢喜你。”
  像是不经意从嘴角泄露的秘密,于寒的声音极低极沉,但却在这密林里,显得尤其清晰。
  “听你胡说八道!”
  如燕还没从暴怒中缓过神来,顺口就驳回去,一脚踢上他小腿,
  “谁准你打如沐?谁准?!”
  于寒皱了眉,闷哼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我欢喜你。”
  他一字一句,拔高了声量,又重复一遍。
  周围鸟语花香,密林幽静,虽然二人之间气氛诡异,到底还算是个适合你侬我侬的曼妙时分。
  谁料偏就有人毫不留情,连犹豫的意思都没有,
  “若是信了你,我便不信邢!当初在洛城,是谁心心念念要取我性命,给你治伤?在旖兰,又是谁一步步算计,拿了报恩的借口来觊觎我嫁给你?你当我真是个尝了甜头就忘了苦的傻子,不记得之前你对我都在算计些什么了,于寒,我告诉你,”
  如燕顿了顿,看着面前漆黑的、带着迷茫和期待的于寒的眼睛,只犹豫了一秒,就顺利说出口,
  “若真要利用,麻烦你说明白些,做彻底的些,用完了你我便分道扬镳,江湖不见!”
  她看到于寒的瞳孔轻微地缩了下,像是面临绝境的,收到惊吓的野兽。
  钳制她的手松开了。
  如燕看也不看他一眼,拔腿就走。就算对周遭并不熟知也无所谓,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疯癫的男人。
  “是真的,”背后响起了轻柔的,呢喃一般的话语,
  “邢如燕,你不知道我是谁,可我知道你是谁,所以我说的,都是真的。”
  “闭嘴!”
  不知是从何而起的愤怒,如燕一把拽下脚上鞋子,回头丢上他面孔,在上头印了个可笑的灰黑印子。
  于寒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没了鞋子的如燕,一步一个蹒跚,朝着远离他的方向走去。
  现在依旧是白日,太阳在头顶热烈地照耀着,可是为何他却觉得冷,觉得孤寂,觉得害怕。
  或许他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或许这一走远,就再也回不来了。

  【暗伤】

  也不知究竟是该朝哪个方向,如燕几乎是依靠着本能,赤着一只脚,只想尽可能地远离于寒所在的地方。
  太胡来了,这个人是被岳如一附身了还是怎样,竟大白天地,就跟只发情的公狗似地,打都打不走。
  脚下胡乱生长的断枝,因为她蹒跚动作,直直刺进肉里,疼得如燕倒吸一口冷气,心里对于寒的责怪更深了:要不是他把自己劫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己怎么会还多受这些皮肉之苦。
  靠坐在一旁树干,如燕小心翼翼地低头,想把肉刺从脚心里取出来。
  背后树叶一阵沙沙响,有人拨开了遮挡视线的绵密植被,走到她面前,
  “我送你回去。”
  虽然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只认错讨好的小狗,但是如燕的气还没消,继续认真地拔肉刺,连头都不抬。
  “”静静地立在一边的于寒,手里还拿着如燕的一只鞋子,看她被肉刺伤了的脚上脏兮兮的都是灰尘,低头不言不语,丝毫不打算理会自己,心里微妙的一阵酸楚。蹲下身,半跪在她旁边,轻轻握住她脚腕,放到自己膝上,
  “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不知是为了那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的告白,还是为了之前热血上涌的冲动。
  于寒全神贯注地擦拭着如燕脚背上的泥渍,像是端着个非常重要的宝贝,小心翼翼,生怕弄痛了她。拔出那肉刺之后,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这两个人倒也心有灵犀,都未说半句关于这奇象的话。
  擦干净了脚,被伺候着穿了鞋子,抬头一看,于寒面孔上头半块脚印还赫然躇在那儿,他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竟然也不知抹一把脸。因为这半块鞋印,如燕胸中那股子被冒犯的怒气,多少缓和了些。
  “我送你回去。”
  这回,于寒轻易地拦腰抱着她,在征得她同意后,脚下使力,往回路赶。
  从四面八方钻进来的凉风,都被于寒的外衫牢牢挡住,如燕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绷紧的唇角。他的脸色仍旧难看,在如燕的眼中,却是一次比一次失去了凶悍的威力。
  这算是独属于他的妥协吗?
  又或者,看似温情脉脉的关爱忍让,其实也都只是觊觎她身子的伎俩。
  ——
  如燕在于寒平稳得不可思议的怀抱中,几乎昏昏欲睡了,可这丝毫不见温暖欢喜的念头,却也挥之不去。她多么希望自己能轻易地相信在这世界上,每一个对自己好的人,都是没有任何其他心思,没有其他用意。
  可无论是如沐付出的代价,自己不正常的身体,还是梦中鬼仙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都让她无法回归到单纯无杂质的心思。她已经失去了轻易相信别人的资格了。
  将如燕放在院门口,这一回,于寒似乎礼貌得有些出人意料:将自己外衫留给她遮挡身子,微微点头致意,这就转身离开。
  连半句话都没有多说。
  两个人终究还是分道扬镳。
  如燕看着于寒走得额外缓慢的步子,心里也知道,他是在等她叫他的名字。这种被期待的感觉如此强烈,几乎让她喉咙发痒,真要叫出声音。
  于寒。
  如果她真开口叫“于寒”,那这个背脊异常僵硬的男人,会不会猛转过身,用带着难以克制的笑容的脸,朝她扑过来?像是只压抑许久的兴奋的大型犬,将她整个地牢牢包裹在怀里,嘴里必定是硬撑了许久之后的释怀,对着她的耳朵,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一句话,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欢喜你。是真的欢喜你。”
  这样明显地在等待着她的于寒,看起来如此可怜,她几乎真要脱口而出叫他的名字。
  “如燕!”
  背后如沐的声音成功地夺取了她的注意力。回头一看,正是满面焦急的弟弟,从远处疾奔过来,
  “如燕,你有没有怎么样?!”
  仅仅数秒,如沐就成功地将她护在身后,虎视眈眈地瞪了于寒背影半天,这才转身上上下下地看她,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受伤了么?有没有收到惊吓?”
  回答当然都是否定的。眼见如燕身子无恙,如沐多少放下心来,轻轻将她推送进屋子,在背后神神秘秘地道,
  “你放心,我已经找到鬼仙的仇人了,一切都会顺利的。今后你我,都会好好地过下去。”
  如燕虽然听到了这句话,却只当是他被于寒行动刺激到的一时激愤所言,并没有放在心上,只随意地应了一声,便进屋去。
  今天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她一时半会,恐怕很难缓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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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里像是着了火。
  欲念的火,愤怒的火,终将得到自己所要追求的结局的火。
  这火从身体里燃起,因为无限的渴望而不断蓬勃壮大,渐渐地、几乎吞噬了整个心房。
  ——
  那个人就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离得很近。
  只要将这柄刀刃刺入他身体,他就会死去了,自己,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了。一切都是可以逆转的,一切都是可以回到最初的、最原始的模样的。
  那个人似乎因为存了心事,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一边,倘若这时候攻击过去的话
  他嘴角扬起了得偿所愿的角度,鬼魅而充满了奇异的魅力。
  唇瓣开合,变作一句短短的诅咒,
  “你该死。”
  “哧”一声,利刃刺进血肉,多么叫人激动的声音。他看那顺着血槽不断往外流淌的血,染红了自己双手,填满了每一寸的肌肤,温暖让人陶醉。
  他终于如愿以偿!他终于成功了!
  激动得难以自持,却在拔刀的时候,意外遇到了阻力。
  他低头看:分明已经被他刺中一刀的人,竟牢牢握住刀刃,丝毫不顾及被割开的口子和撕裂一般的疼痛,那人以非常人所能及的意志力,牢牢地收住了这柄杀人利器。
  “只是为了报仇?”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模糊的声音,却丝毫没有软弱败退的迹象,
  “那时候你也见到了,人不是我杀的。”
  持刀者似乎是被这句话激怒了,一声怒吼脱口而出,似乎要拔刀再刺入对方身体里。可这柄刀简直就像是长在了对方身上,无论他怎样用力,居然都移动不了半分。
  外面的走廊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有人被屋子里的打斗和争执,吸引过来了。
  “我可以替你保守这个秘密,”被人重重刺了一刀的人,竟能在对话中占据主导地位,他声量不大,口气却很坚定,
  “但同样的,不要阻挠我们两个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外面的脚步更加接近了,原本作为攻击方的男人,此刻却全然变作被动一方:若是执意留在此处,预备拔出这柄利器,再补上一刀,自己势必就会落入敌人的手中;但若现在逃走,那么这次的攻击,显然就无功而返了。

  【隐瞒】

  如燕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于寒。
  自从上次在后山那一回闹剧,于寒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避开她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两个人名义上的“新房”,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未再度过夜,屋子里豪华装饰,都成了给如燕一个人的讽刺。就连平日里总会见到一两次面的早膳午膳,也都统统地避开与她相见的机会。
  虽然过去也不是日日都能见到他,可如此刻意地被躲避开,连面都见不上,更勿论说话了,这种明显的、“我同你毫无瓜葛”的姿态,紧接着前一日同她告白后出现,就算铁石心肠如如燕,虽然嘴上没有问,心里多少还是不痛快。
  果然那些个什么欢喜、照顾,统统都是于寒的花言巧语,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就索性连假意的讨好都一并收回去,男人就是这么两面三刀、靠不住。
  ——
  兀自下了结论的如燕,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愈发风姿绰约,面含春日般微笑,好似就是要拿自己的得意劲头和于寒的避而不见做个对决,誓要看看究竟是谁的戏码,能演得更好、更久。
  甚至就连知晓了掌门同如沐之间的那一场冤孽,即使心中,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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