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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直的,但在陈雨城的手下,那就不是问题了,吕红兵在治疗的时候,每次都像一个木偶般地听凭他的摆弄。
这一次依旧是差不多的光景,只是这一次,陈雨城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照着吕红兵的头顶百会穴直插而下。
吕家的几个男人差点惊叫出声。
外面的杨楠也感觉到了异样,她顾不上那么多地冲了进去,就只见到暖气治疗室中,儿子正全身一丝不挂地盘坐在治疗床上,而陈雨城正捻着一根插在儿子头顶之上的银针,一边嘴里还念着奇异的经咒。
她只觉,这一刻,只围了一条大毛巾的陈雨城,有如藏教大喇嘛附体!
事实上,一般陈雨城不施音咒,除非是特殊情况下,比如在需要加强念力以及驱除不良信息的时候。
而他所掌握的音咒也仅限几道,那还是在另一个世界中,老道无聊时教他念的,不过那时毫无法效性。
只是随着他的修行入门,这些音咒像是被瞬间激活般,在陈雨城回到外婆身边的那段日子里,偶然间发现这些音咒的威力,当时他外婆的房间阴暗陈腐,散发出一股怪怪的味道,他记得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中,在那间房子里,可是没少做噩梦。
所以有一天,他就施了一次音咒,而且也像是他潜意中的一种冲动,然后房间仍然是那样的房间,但似乎又有点不一样了。
就说吕家的治疗室中,半个小时之后,陈雨城收针,并在刚收完针之后,一掌轻拍在吕红兵的眉心之上,然后就见吕红兵先是一阵茫然的样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然后猛地抓住陈雨城的手,很冲动地叫了一声:“爸爸!”
第二天,得知内幕的吕芷青追着陈雨城直笑。
“哈哈小孩,做爸爸的感觉好吗?”
陈雨城郁闷无比的回头:“停,停,你这样的话都说了几百遍了,能不能不说不笑了好吗?”
吕芷青很坚决地道:“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带我一起去长白山。”
这回轮到陈雨城坚决地拒绝:“开玩笑吧,你不念书了?再说带着你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本师累都也得累死。”
话说前些日子,吕芷青说过想让陈雨城教她练武,而且陈雨城也教了她几个姿势,所以他在吕芷青面前自称本师也没什么不对。
吕芷青似乎也对他自称本师没什么恶感,反而有一种喜悦,她娇腻腻地拉住“本师”的袖子道:“就带我一回好不好,刚好我们一路上,你可以教我武功,不是说以前的那些江湖异人,都是那么的浪迹天涯,一边传授给弟子绝世武功的吗?”
显然此时,吕芷青已看了几本武侠,事实上她挺喜欢金大侠的小说的,特别是家里又出了陈雨城这么一个很有小异人味的怪胎之后,她开始相信现实生活中,真有像郭靖和黄药师、丘处机那样的人。
事实上丘处机与全真教创始人王重阳是真实的历史人物,只是郭靖与黄蓉就似乎是杜撰出来的。
任吕芷青再怎么撒娇或是威胁利诱,陈雨城都微笑着轻轻摇头。
而自从昨天陈雨城非常完美的恢复了吕红兵的神智之后,他的长白山之行,也提上了日程。
先说吕红兵的情况,吕红兵开始是叫了陈雨城一声爸爸,但那一声,他多年后说起来,都说那是鬼使神差一般,因为当时他就已经基本清醒过来,而且认出了自己的父母以及一边的叔叔和舅舅。
自然地,过后吕红兵就认自己真正的父母了,一个一个地喊,喊得一家人个个泪水滚滚的,杨楠都不顾儿子没穿衣,当场地抱住痛哭起来。
所以吕红兵的事,已算是告落一段,再后就巩固治疗阶段,在这个阶段,有普通的按摩师坚持每天帮他按摩就行。
不过他向吕家交待了一些事,例如之后不得再溺爱吕红兵,吕红兵的房间他也重新做了一番调整和布置,扩大了窗户,使整个房间光线充足,床位安照南北磁场方向摆放,甚至对墙面、床单、书桌的颜色和摆放都有特意的要求。
还有就是叮嘱让吕红兵今后几年内,除了学校之外尽量的少出门,尤其是不要去农村和偏僻地带,同时加强身体和意志的锻炼当时说得吕家人个个毛骨悚然的。
吕家到这个时候,似乎才明白过来,原来吕红兵的事,似乎还真与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有关。
但吕红兵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这只怕只有吕红兵自己最清楚了。
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份陈雨城与赵向北共同完成的《严打与法制》的建言稿,不过到此时,这份建言书上的落款就只有赵向北的名字了,因为之前赵向北去省城求助时,省城的政法方面的教授与专家们,没有一个看好那篇建言,而且是简直碰都不敢碰,或不屑于去碰。
陈雨城不知自己与赵向北的文笔是不是真差到让那些人呕吐的程度,而且他认为文笔什么的,其实并不是重点,当然重点是什么,那还用说吗?
为了这件事,他先是找到杨楠,把那份文稿慎重地交到她的手上,然后说:“这才是我这次来京真正要做的事情,可能这份文稿真的不可见人,但是我非常非常的希望,能上传到老首长的首长的手里,他只要能看那么一眼,那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你们吕家也不再欠我任何东西,而且一旦因此出了什么事情,我陈雨城愿意负全责地坐大牢,甚至吃枪子只求老太爷子能帮我传到那位的手里。”
杨楠都吓到了,但她还是接过了那份文稿,看完之后,才又叫来陈雨城,笑着问他,为什么没有他的名字?
这时陈雨城也说了实话,虽然说得那么凄昂壮烈,但实际上他认为以那位的心胸,以及现在这个时机,这份文稿递上去的后果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他自己还是不出那个名的好,这一点他基本上是有把握的。
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时机,是的,就是现在这个时机,关于八三严打,后世有很多说法,民间传说之一,就是说某核心层领导的女儿或孙女,也遭到了流氓犯罪团伙的极恶劣侵犯,那样才促使了最高层的雷霆怒火的暴发。
当然民间传说完全不可信。
再从整个事件来看,尤其是严打的第一波,非常地能轻易地看出那其中的仓促性与其中一些非理智的东西,这说明了什么呢?
这说明在这个时候,虽然全国的各种刑事犯罪活动,已经相当的严峻,但是各方面并没意识到一场运动式的严打风暴将来临,不过八三年上半年的几件特大案件,终于惊动了最高层
这个时机的宝贵也就宝贵在这里,只要递上去了,也许一时不会受到重视,但它将是一颗定时炸弹,等高层特别是那位回过神来,他肯定就会重新关注这份建言书了,因为那都像是一个提前的精准预言。
杨楠轻轻点头,温语而坚决地道:“那我全力帮帮你吧,嗯,我也不怕坐牢。”
当然,她要帮也只能帮到吕老太爷子那,然后吕老太爷子也要厚着老脸地去求见那位,那个真的不是随便能求见,也不是说求见就能见得到的,哪怕是老太爷子的元老身份。
那就是说,如果吕家真能帮陈雨城帮到那个地步,这个人情还得就真大了。
就说吕老爷接到那份文稿之后,也终于明白陈雨城之前说要求他帮办一件事,是什么事了。
老实说,吕老太爷子看后真的不是那么愿意去帮,因为这样的事情在整个新华夏都没有先例,高层决策岂是能容忍底层的人插言的?
尽管他感到陈雨城不是一般人,尽管文稿上著名的是赵向北,因为他能轻易地从文稿上看出有陈雨城这样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
不过也是他感到陈雨城不是一般人,再加上陈雨城对吕家以及自己的恩惠,他决定捏着鼻子地认一回。
于是,在八二年阳历年年底的那么一个看似平静的下午,在他让身边的工作人员,事先发出请求之后,又自己亲自跑到门外守候。
门口的卫士长笑着跟老太爷子聊了一会之后,在傍晚时分,里面终于有了回应。
出来的人告诉老太爷子,最多只有五分钟的时间,让他一边走一边想好了抓紧时间跟首长说话。
结果是老太爷子进去后,把那份文稿往那一放,那位接过一看之后,过了半个小时都没让老太爷子出去,最后还是老人看到老爷子比自己的身体还差,精力不继的样子,才说了一句风趣的话后,先放吕老太爷子回家。
此后,一天两天上面毫无反应,但到了第三天,吕老太爷又被请去共进工作晚餐。
到了吕老太爷子这个份上与地位,这都是一份莫大的荣誉,当时得知消息后的吕老太爷子,又是不安又是兴奋,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但此时,陈雨城已踏上了前往东北方向的普通军列,嗯,搭个便车,好省钱。
其实陈雨城能顺利地只身而行,是与吕家的不安气氛有关的,一旦涉及到高层,又特别是有关于政治、政策性的东西,那太敏感了,让那两天里,整个吕家都处于一种惶恐之中,哪再顾得上他。
陈雨城见此,赶紧打理好行旅而去,不过仍然受到了吕家的关照,吕老太爷的一位老部下,亲自按排了一下。
但是不管怎么样,陈雨城坚持认为,提倡人性与文明,建立建全一个真正的法制社会,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与必须的趁势,虽然对于国情来说,有些提前了,但他这种想法应该是没什么错的。
事实上,老太爷子虽然又被请去了一回,而且很可能谈得就是那份递上的文稿的事情,但那天之后,这事就迅速悄然地平息下去。
就好像没有那一出一样。
吕家这才真正的安心了,感觉是虚惊了一把。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没反应,十几天后,J省的省政法制办,忽然约谈赵向北,只是力度是轻微的,而且不管是省里的的意向还是更上层的意向都不明了。
不过,赵同志因此受到了第一次惊吓,而且可以预见,他的第二次惊吓,也将如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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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参王的召唤(上)
更新时间:2011121221:59:22本章字数:12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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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军用吉普车艰难地行驶在L省玉图县的冰天雪地之中,驾车的是一位膀大腰圆的山东大汉,这位山东大汉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黑黑的脸满是横肉,却一脸的肃穆,显得正气凛然。
他叫许志军,是某军区师机关特务连的连长,一身十三太保横练铁布衫罕逢对手。
但是说什么十三太保横练铁布衫的,那是哄哄外行的噱头,因为十三太保是十三太保,而铁布衫是铁布衫,这个不能混为一谈。
不过许志军从小跟随父亲练武,是有真功夫的,到如今,肉掌切红砖如切菜似的,一般汉子跟他较量,他一手敲过去,别人不是骨断就是昏迷,往往只需要那么一下。
就说此时的许志军很好奇,说不得心里面还有一些不以为然,其实他的上级们也一样想不通,不过既然是老首长的家人的托付,又加上少年自己又那么要求,他们也只能听任他去冒险,也不可能派出几人十几人地,陪着他去冒险吧。
因此,那种好奇心的循环之下就越发地厚积了。
他在这种冰天雪地的老东北,真能活着回去?一边无聊地想着,一边许志军又瞄了瞄副驾驶位的少年,只见身边的少年仍然是那么的安静和淡然。
许志军不是什么嚣张匪气的性格,不然的话,他也当不了特务连连长,而且这特务连与特种兵大队队长,也只是一线之差,虽然没有后世的那种特种兵懂得那么多东西,比如包括飞机什么的都会开,但是他的本事也不少了,阅历什么的,也不是那么的太缺乏,再说经常师长他们混在一起的,听都听了不少。
只是他就怎么感到琢磨不透这个少年呢?
于是他忍不住地又问了起来:“你真的不觉的在这种天气上山的话,会有危险?”
少年:“许哥,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
许志军呵呵一笑:“我这也是为你好嘛,真的,你就这样去的话,有去无回。”
少年:“”
许志军忽发善心,真诚道:“要不,我陪你在山下的某个村子里住两天,让你看看老东北的风土人情,说不定也能在老乡们的手里买到老山参?”
少年:“”
“喂,小诚同志,你不能用这种态度对待我!”
这个少年当然就是陈雨城了,此时他真不知道再跟这位山东大汉说什么了,不过人家大老远的,开车送他来,也真的是一份大人情了。
想了想后,他不由笑了起来:“许哥,对不起,我伤了你的心,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