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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有点动容,又加了一个:“还认识几个卫家人!算了算了,大概你们也没听说过!”我最后一句话,让大个子愣住了。难道她知道?
大个子很快恢复过来,对我说道:“我们确实没有被告知。你放心,我们不会动你了。你说能帮我们找回自由,我现在有点相信。不过,只是有点。”
看样子是最后的那个名字起作用了,这更说明这几个女人极不寻常。我不了解卫家人,但我知道他们管理范围很宽,很大。我心里痒痒的,对这个大个子更是上心。“干吗不给我个机会试试看?”我急道。
她摇摇头:“芬娜帮助过我们,你不要伤害她!”只是告诉我了谁安排的这些事情,然后便不再说话。
芬娜吗?喜欢木木的女骑士?“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们?”我再次试探。放过我,就是因为我可能真的对他们有用,算是有求于我,按常理,哪能还有再要求我的做法。
大个子不说话,另有人开口:“你那些小虫子对我们不算什么。”说完一伸手,就捏住了一只小虫,然后作势要用力。红虫用力咬下,却没见伤痕!红虫吐出信子,女人已经捏了下去。红虫殒命!
她们什么身体?我呆了,我没见过!怪不得那个女孩子说“你不信”这样的话。怪不得大个子说“天”的比方,她们太诡异了!我不怕,我有匕首,但是,我不解,她们的异常必有不寻常身份来历,怎么会在这样的监牢里?
大个子拍拍她的床:“过来坐吧!我答应你的就能做到!”我要求你的,你也要做到。这是她的言外之意。我听懂了。
我走过去坐下:“怎么才能帮你们找回自由?我愿意帮你们。”大个子笑笑:“你很弱,你不行。以后吧!如果你还记得我们。”这话听着真凄凉。
那个年轻的小姑娘几次看我,终于忍不住坐过来跟我聊天,大个子也没阻拦,就是让我坐在她的床边,不让我乱走动。
小姑娘告诉我芬娜认识这个监狱的人,关个人很容易。进这里这也算是她们得了芬娜好处之一。我晕,呆在监狱里算是好处?这倒让我更好奇。
大个子名叫赤莎,小姑娘名叫露西,其他人的名字都没人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们都听赤莎的。赤莎盯着无缺看了很久,我主动拿下来给她看。小姑娘和我东拉西扯,聊到我睡着。半夜被摇醒,有人来带我。赤莎塞给我一样东西,推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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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夜盲流的人来提的我。这个世界真是有点颠三倒四,我被光明势力的教廷骑士动了手脚关进去,被黑暗势力的人想办法保出来。这不间接说明我是黑暗势力的一分子吗?这也太颠倒黑白了。我不是啊!
来人把我带到车上,里面坐着一个老人。老人说一句,翻译翻一句,就是让我们跟着他们云云。我说我做不了决定,跟我谈没用。我心烦,夜盲流的人都是本白国人,我见了打心底里就烦。老人摇头,说他如何如何明白我对其他人的重要性,要我好好考虑。我说:“你们都跟火业商量好了,还跟我说什么?要是绑架我,你们会得不偿失。”老人一下子楞了,这念头他动过,是准备和我谈不拢才用的。结果被我识破,老狐狸也不在乎,哈哈大笑说怎么会呢,就把我送回酒店了。临走还给我一个大包。
回到酒店,魔宠们都不在,六宠还在睡觉,这次他睡得时间真够长的。我把布包刚放下,六宠一骨碌爬起来,直嚷着“凶器凶器”,就奔着布包来了。
我打开布包,门也开了。匆忙的脚步声带着放心的感叹:“你总算回来了!”
布包里一个大盒子,里面躺着那个叫冥落的东西。六宠龇牙咧嘴摇头,一副看起来很是不喜欢这东西的样子。五位魔宠一个劲儿问我怎么走散了、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详细解释着,但是没有提芬娜。这要是让木木知道了,总要费番口舌劝阻。
赤莎塞给我的东西是囚徒床上的一枚螺丝钉。我想她是让我记住她,记得有机会去救她们,可是为什么不说怎么救呢?土拓晃晃脑袋:“女人,不懂!”
第183章 两家菜?
我怕路上再生事端,跟教圣商量着早点去他们总部,拿上东西我们就打算打道回府。这外国,呆着就算天天总统套房,也不如自己老家里的小狗窝自在。
进了立利国,教廷的人似乎长出一口气,立刻显得轻松起来。这教廷在这立利国,安全性算是仅次在凡巾国了。教圣的话也多了起来,还笑呵呵的提到火业的那幅画在警方发现后,重新拿出去,竟然立刻被国家美术馆看中,收藏了!
凡巾国很小很小,但作为教廷总部,在世界的影响力却着实不小。我们这次即使是有偿帮助,他们也额外心怀感激。毕竟护送任务不是光用钱就能解决的。就像教圣开的玩笑:如果用正规的花字军团和大量的主教护送,还没等办完各种官方手续,恶魔的孩子都该出生了。这当然只是个比喻,不过可以间接看出教廷对我们尽快解决了问题的满意度。
教廷要给我们各种授勋、奖赏的,还要等两天。任部再三嘱咐我不要临阵出洋相,要记住自己代表着国家等等。我则把监督我的艰巨任务交给了最有耐心的木木。
尤皮的出现有点让我心生慌乱。我以为他是来向我问罪,为他们的军师。可尤皮却给了我们带了一段话,和一些文件,都是来自他们的门主,叫肖磊的年轻人。
那段话的大意是:洪水门在宋军师的带领下,走上了科学健康的发展之路。而贾木在门帮发展的关键时期提出了合理的建议,促成了水火二门理性的合作,带来了更加可观的效益前景。近日,宋军师因故离开,洪水门的工作暂时陷入停顿。有鉴于此,洪水门决定将所有业务工作完全交给贾木全权代理,肖磊个人只保留部分实体企业的股份……
文件就是肖磊的各种权力转让说明、证明等等。我听着那句“宋军师因故离开”有些不解,不是去世了吗?怎么会这么说?也含蓄过头了吧?我不知道,肖磊懂得一点修行的事情,宋运波的师父给了肖磊暗示,说明宋运波还活着。肖磊以为我们也知道点,就这样说了。
木木看着这些文件,半天没动也没作声,尤皮垂手站在旁边,也不坐下也不说话。我早听宋运波几次提过肖磊无心门帮中事,看来是真的。木木推开文件,对尤皮问了些近期两门的合作情况,我听着大部分都是顺利,就是杨晋在宋运波忽然甩下门帮事务,跑到国外找我感到非常不满,之后肖磊又要交权,杨晋还要顶着一些国际黑帮的压力,脾气就更大了,处处都不买洪水门的帐。如果不是国际黑帮有木木在这边解决了一部分,直接跟杨晋对抗的还要更多,杨晋很可能要直接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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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开始给杨晋打电话,我听他的意思,似乎不想现在签那些文件。木木在电话里给杨晋对付外人支招,我连拉带拽,硬是让尤皮坐了下来:“你跑了这么远,多辛苦,非要站着干嘛?你家军师是个好人,我都给他报仇了!有些事情过去了你就不要总放在心里。你若是因为军师的事情对我有意见,可以说出来,”尤皮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只是听话办事。没有什么想法!”肖磊告诉他,军师还活着,他对我当然没什么意见。我看尤皮这么说,以为他怨恨太深,故意如此。想要再劝,木木又叫尤皮有话说。
送走尤皮,木木拍拍手,好像干完什么费力事情一样。我想起宋运波的死,心情不好,摸着十八珠躺在地上。水寒忽然在我身边坐下,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我立刻起身麻溜儿的坐好,看向水寒。
水寒扬扬手里的本子,我认出那是鲍毅的菜谱,水寒对我说道:“这里有问题!我有发现!”说完翻出一页给我看。
菜谱上面写道:“一个人可以会做很多样菜,一次也可以吃很多样菜。这很正常!一个人也可以给很多家做菜,供很多人吃,这也没什么。但是,一个人,是否应该吃两家菜呢?他或者他们,这样吃,还会有味道吗?他自己该吃哪家的,已经忘记了吗?”
这段文字字迹潦草,我仔细辨认半天才看出来。而且写的很用力,纸张都被扎透好几处。上面的墨迹也被拖拉着,看起来页面显得有些污浊。可见鲍毅写下这些时,有着强烈的情绪波动,参看文字内容,应该说明他当时很气愤,很恼火,也很不解!
不就是做饭吃饭吗?鲍毅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啊?我再次看那段文字,难道不是字面的意思?
两家菜?难道是指立场?
我看向水寒,水寒点着纸张说道:“这上面有很强的负面情绪,说明鲍毅很愤怒!还有些东西再给你看!”
水寒翻着本子,又给我看了几段零散的记录:“……我发现,有的人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毫不掩饰,好吃的不好吃的,他会直接告诉我,而有些人不是。只是吃饭,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他刚吃过一顿大餐,我做的这点家常小菜,他竟然吃的赞不绝口。很明显他的话是违心的!……他吃东西从来都是样样兼顾,他难道没有一点原则吗?……两家饭,我决不沾边!决不!……”
古怪,很古怪!这些话看着好像是鲍毅做菜后的一些心得,可是似乎并非字面意思。他在做什么?难道和他的假死有关?
不经意翻到最后,我看到这样一段话:“……她是新来的,吃东西很直接,爱吃多吃,不爱吃少吃,应该是个简单的人。……牺牲品?但是,情势所迫!……本子留给……???!”
三个问号,不知道犹豫什么。我隐约看出那个“她”应该是指我。牺牲品?他都写出来了,竟然还要让我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水寒拍拍本子:“他的内心一直有所挣扎。不知是什么情势?但我们绝不会是牺牲品。也许他这样写就是想提醒你!等六宠找到他,我们一定要弄明白!”
鸟毛的事情刚告一段落,又另有事情露出一点线索,我的脑子好乱!好怀念过去的简单生活!看看我现在,一天到晚见些莫名其妙的怪事怪人,一天到晚身边都是问号,一天到晚四处被人监视……我和魔宠们根本没有要干扰这个社会运行的意思,我们只想做我们自己的事情,去提升实力返回异世界破解契约,仅此而已。处处小心隐藏都不行,他们都那么清闲?非要把视线都集中过来?看来做精英想要自由也很难的!
眼看连牺牲品都找到我身上了,欺人太甚!待查清楚,定不放过!
第184章 白马
教廷有骑士的马场,我撺掇着土拓去看看。他在那个护卫大骑士眼中像个宝一样,也不知道格林对他说了什么,至少看到老霍的剑在土拓手上,他就很热情了,一到教廷,还急切的拉着土拓跟他过招。护卫大骑士,整个教廷才有三个,老霍牺牲了,就剩两个。这一位,实力在四阶中期,这么看重土拓还不把别人急红眼睛了。我们又没有打算跟教廷牵涉太多,我就打着看马旗号把土拓从大骑士的热情中拉出来。
还没走进马场,我就听到里面大声吵闹,还有激烈的马嘶。那声音似带了屈辱和痛苦。我急忙跑进去,一眼就看到那耀眼的白光!
白驹人立!阳光下整齐光洁的毛皮,闪耀着白色光芒,此马昂首阔胸,马鬃笔挺,背部平直,腿长腹紧,宽肩窄腰圆臀,马尾丰满灵活。
待它前蹄落下,我看到一根长鞭同时甩下,我想也不想,扑过去抓住那人,夺下长鞭,鞭尾将将错过马身。“你干什么?”我怒喝!
众生平等!怎么可以鞭打?更不要说如此骏马!此马一看,眼睛有情有神,充满灵气,绝非凡物。
被我拦住的人见我陌生,竟然张口辱骂,我怎么看这人不是东西,直接放出二十多个个虫子咬他!马场也不只他一个人,围在周围看他鞭打骏马的就有三个人。我夺鞭子、他骂人都是一两分钟的事情,周围的人还没看清虫子咬人,就都凑过来指责我。我想到他们都不阻拦那人虐待骏马,心里生气,也不辩解,抬脚就踢。那几个人没什么本事,大概就是普通马夫,竟然被我一脚踢到。这惹得他们怒火更盛,握着拳头就要动手,那被咬之人嗷嗷哭喊的声音适时传来,他们纷纷侧头看去,一看就晕倒两个。虫子们领会我的教训之意,把那人的皮肉咬些破败孔洞,血肉模糊的看不出本来面目,自然把人都吓晕了。剩下一个,腿脚晃晃,人瘫坐在地,嘴角流涎,双眼上翻,大概刺激过渡呆傻了。
我扔掉手里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