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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豪又要扬手，就听那人哆嗦着喊“不要打了”“我投降”之类的。倒是个痛快人！不过这样一来，周豪不能再表现，于是收回自己大手掌时，周豪状似不小心的对着人棍轻轻动了下食指，那人随即倒地，看样子摔得不清。
片刻后，我们从那人棍口中得知，之前我在车站辨不出来历的四人都是优国特殊机构的特工。我瞪着人棍说他说谎。优国的特工不是都很厉害忠诚的吗？据说怎么折磨他们都不招来着！那人棍竟然很不满的瞥我一眼，嘟囔着什么“近千伏的电网都给撕了”、“邪恶的大掌不属于人类”的话，最后大声加了一句“我珍惜我的生命不行吗？”
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人棍很知道厉害嘛，周豪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明白自己的命在周豪面前如同草芥般微小。
人类的经验是：通常情况下，36伏特以下的电压对人类是基本安全的。还记得我们六个因栽赃被带进的那所监狱的电网吗？6600伏能让有机体灰飞烟灭！而人棍口中近千伏的电网电压对普通人同样是致命的。周豪把那电网随手就给撕了！人棍也是聪明人！
不过这人棍想珍惜生命，我却有些不满，直接问道：“为什么用那样的电网对付我们？”
人棍咧咧嘴：“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上面说要带活的回去！也就是说上面认为那电网对你们只有围困麻痹作用。”
人棍这话透着古怪。“上面”？是人棍的上司还是优国的某种高层？“带活的回去”？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们一直盯着我们，要用这种不文明方式把我们抓去！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他们对我们有不良企图！“上面认为”？难道说他们已经观察我们很久了，知道我们不寻常？
再问人棍，他也说不出来什么了。看样子不是他不说，而是真不知道。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只是干活的，四个人的行动小组组长另有一人。
周豪并没问那组长是谁，而是告诉我们放心走，他去解决剩下三个。近八阶的强者对我们这么好，弄得我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那周豪呵呵笑着：“虽然没了师徒的缘分，但也可以做好朋友嘛！你们早晚要入天界，到时候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多好啊！”
周豪去“找”剩下三个优国特工。我们几个没有休息的打算，还要继续赶夜路。我们都不知道苗珍发现周豪的气息后，已经悄悄溜走了。不然，这个夜晚，苗珍是打算给我们上“午夜场”的。
进一家小店买东西时，我和魔宠们看到了一条新闻，看得我们都想笑。新闻提到了“神秘植树人”，说“他们在大华国某地夜夜忙碌，种出来的树种成活率极高，连农业大学的教授都赞不绝口”等等，我看一眼木木，那些教授对植物的理解，在精灵木木面前不值一提。
“神秘植树人”，这名字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是喜欢用“劳动力”这个称呼。八十一个劳动力已在暗中跟随我们，沿途它们爱种什么种什么，反正树种它们自己也会用科学的方法获得。不用我们操心。火业对我浪费战斗力确实不满，不过他也没多说，再获得战斗力的机会以后还有。
路上还是动了一次手。我们遇到了卫己。我们现在知道他是六阶初级。他来了也不打招呼，一手拎个锤子就向我砸来。
我也不知道他是看着我好欺负，还是因为曲玮的事情发现了我什么？人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卫家人，我们也不好一下把事情做绝了。躲吧！我和魔宠们都没亮武器，也不跟卫己交手，卫己是盯紧了我动手，我就被魔宠们丢来抓去，快速又怪异的躲闪。
卫己抓不到我，又发现我们竟然不跟他交手，似乎受了极大的蔑视般，站在那里哇哇大叫！
“叫什么？叫你爷爷我？来了来了！”周豪凭空出现在卫己面前，卫己冷不丁吓一跳，脚向后微微挪了一下。
看周豪出现，我们都原地站定，大概优国人被他处理完毕。
卫己也看出周豪是强者，于是小心的问周豪跟我们的关系。周豪拍拍胸口：“你欺负他们就是欺负我！这口气我咽不下！”说完就动手！卫己不得不伸手回挡！
周豪对我们哈哈笑着：“你们走吧！这里交给我了！”
这周豪还真是够意思！我们也不废话，那卫己肯定不是周豪的对手。不过为了周豪着想，我还是对他喊了一句：“手下留点情，他是卫家人！”以周豪的博大见识，卫家人他也该知道！
卫己怎么也是有实力的人，跟周豪交手，虽然处在下风，但不可能立见分晓。我们知道，再见到周豪怕是要过些时候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一个中型城市，在那里买票上火车，将北上前往下一处遗址。
第277章 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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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后，我们坐在陌生城市的一家茶馆里，等待齐世轩。
我们还在火车上的时候，接到了齐世轩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我们帮忙，就连知道我们在外面也不在乎，非要见面谈。平常他主要是跟火业联系，这次竟然明说要“我们”帮忙，看来事情不小。
我想到以前几次见齐世轩的奇怪之处，隐约感觉这人的经历有些怪异。还有古宅图，我与魔宠们商量着，这次就找个借**还给他。如果他要什么补偿，能给的也给。
齐世轩还是穿着得体的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是他眼窝深陷，满眼布满血丝，还有手抖得更厉害，让我不由有些担心他。齐世轩没有直接说来意，但是我感觉他自己很急切。难道是难言之隐？肯定是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
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后，齐世轩沉默了。我却要发怒了，既然都打招呼了，也叫到一起了，有话就快说嘛！
“你们……能不能……借…革…借我点钱！我很快就还！”一句话，齐世轩喝了几次酒才说完。那酒，是他从自己怀里摸出的一个小锡壶里的，一开盖子就是浓烈的酒味。
借钱？虽然这话确实难开口，但也不至于像他这样。除非，不是像他说的“点”，而是一笔巨款！
“多少？我给你副画如何？”火业伸手拍拍齐世轩，语气轻松。
火业的画作，现在问世的有三部。《模仿的微笑》入了某国国家艺术馆。替换半张图的那幅，我不知道名字，几经波折后，在几个国家的艺术馆之间轮流挂，看画的人天天络绎不绝。相关的艺术馆通过齐世轩的画室，给了火业名誉顾问的头衔，并且三天两头打钱给火业，据说是给的创作经费。其实也就是关系维护费。某两个艺术观馆长还亲自来见火业，就是我带卫丁回家那晚，和火业齐世轩坐在一起的怪老头。火业的第三部画作叫《流》，以人流车流这样常见的画面作内容，但是打了热爱大自然，注重环保的主题旗号，还涉及了对人生意义的思考……总之，明明是普通的场景，在火业加工后，变得非同寻常。这幅画火业交给齐世轩正式参加拍卖，很理所当然的拍出了天价！得主是又一国的国家艺术馆！所以火业对齐世轩说送画给他，那就等于直接送给他一笔巨款！
我知道火业的钱都交给金修管理，包括目前其他一些打了我名号的资产，都是金修在管理。如果我们给齐世轩借钱，也是要通过金修。火业送画，倒更简单！
齐世轩似乎被火业的话吓了一跳，手抖握不住锡壶，掉在桌子上，一下子洒了满桌子酒。我忙伸手拿起锡壶，无缺忽然有感应般热了。这种热法，对应的不是宝物，是毒物！
有毒的是壶还是酒？我顾不上管，而是喊了齐世轩：“你最近有什么身体不适？”
齐世轩伸手要酒壶，我没有给他。听了我的问题，他苦笑一下：“我还能有什么？酗酒！我的感官已经不能告诉我有什么不适了！”
看齐世轩这表现，毒物是外来的，是熟悉他的人下的！
“画，我不能要！我已经从你的画上得了不少好处！关键是，我不配你送画！我只是想借钱，很多，应该是6290万优国元。”齐世轩似乎豁出来了般，一口气说完。
这数目，还真是庞大！我看看魔宠们，他们也显得有点惊奇。“能说说原因吗？不是因为担心还钱，而是这一大笔钱能做很多事情，好事坏事，我们想明白！”我边说边拿出自己的银质酒壶，递给齐世轩，齐世轩闻了一下，小心的倒出一茶杯，慢慢喝着。
齐世轩说的数目虽然庞大，但是我知道我们现在有能力拿出。就这数目，也没有超过《流》的拍卖价。可别小看加了迷幻法阵的画！还有，不用别的，我背包里那一堆纠缠的银质十字架，都是教圣带过的，都有特殊标记。那一堆丢出去，保守估计不仅满足了齐世轩说的数目外，还能有个零头结余。或者，不说我们手上现有的那些东西，我现在找到附近一家教堂进去，凭教圣给的特权，通过教堂预支千万优国元，还是能够办到的。
思绪忽然一下子回到过去魔宠们刚来时，我捏着存折发愁的日子。不知不觉中，钱对我们已经不成问题。说起来，自己现在很多行为还是没变，吃穿用度都是仍以够用为准，还是没学会“买两碗豆浆，喝一碗看一碗”的奢侈。反正，钱这东西，终究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初发明这话的人确实琢磨得明白！
齐世轩喝完那杯酒，慢慢对我们讲起了他的故事。齐家祖上是给一个朝廷文官做管家的，后来文官辞官，将老宅送给了管家，正是古宅图画的那个老宅。管家做生意，世代相传，渐渐成了当地有点名气的商户，也颇有些家底。一直到齐世轩这一代，祖业仍在，齐世轩就算是喜欢艺术不愿经商，老家底本也足够他潇洒人生。齐世轩平时作作画，旅旅游，日子过的平静但轻松。直到他遇见一个女人。
齐世轩讲到这里，手捂着脸再说不下去。
我听他说“一个女人”，就想起他对火业说过“你真好福气”那句话。那次是我带着六宠和火业一起检查破除S市大封印后是否留下痕迹，与他相遇时，他说的。看来齐世轩要讲的，应该是个爱情故事了！
过了很久，齐世轩才再次开口，他一直没有说那女人的名字，我们也没有多问。
齐世轩与那女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女人样样都好，就是嗜赌！渐渐的就把齐世轩的身家搭了进去。齐世轩被爱情迷的神魂颠倒，女人要什么他给什么，浑然不觉中慢慢失了大部分祖业，还失了几处小宅地。终于，女人一次赌博后，输掉巨款，无力偿还，被对方扣押。齐世轩要救女人，手头有的暂时凑不够。对方似乎很清楚齐世轩的家底，提出了要古宅和古宅图就行！古宅是齐世轩的最后家底，也是他偶尔去祭奠家祖的地方，齐世轩最初没答应。但是后来，对方寄给他一份折磨女人的碟片，齐世轩受不了，于是带上古宅图，准备交换女人。
齐世轩说到这里，古怪的笑了笑。而我们几个，彼此看看，都心虚的笑了笑。貌似，齐世轩要讲到跟我们有关的地方了。
第278章 插手调查
果然，齐世轩喝口茶水，说道：“怪事就发生在那天晚上。我记得我带着图去等那些人。出门早了点，我就去附近酒吧坐坐。其实我早就劝她戒赌，可她不听，也不改。我偏偏又离不开她。不知什么时候我就喜欢喝酒了，到后来越喝越凶，渐渐便成酗酒。那天晚上我心情非常不好。古宅啊，那可是我家族的老宅啊！结果我没喝多少就醉了。再一醒来，自己已经躺在医院。古宅图不见了！”
古宅图当然不见了，在我们手里！原来那天晚上公园里的那群人，就是来拿齐世轩古宅图的。不过，对方明明没有带什么人质，而且还把齐世轩打得挺惨，看来只是想要古宅图而已。想到这里，我对齐世轩口中的那个女人不由产生了点怀疑。
齐世轩接着便说自己丢了图后，对方也忽然没了消息。他试图联系警方救人，但是一无所获。其间一次画展也是完全败兴而归。不久，齐世轩开始接到沉默的电话，他隐约感觉是女人打来的，可是怎么问，对方都不说话。齐世轩雇用私家侦探，也没有任何结果，钱越花越多，齐世轩为了钱，只好回到脱离多年的商界打理公司，还和李凤山有所结交……
后面的事情我们多少知道一点，齐世轩的画室有了火业加入，三幅画他都从中有大笔收益。于是他雇用的侦探也越来越贵，能力总算越来越强，不久前终于查出点线索。女人果然还活着，但是仍然被绑架着。联系到对方后，齐世轩得到的就是那笔巨额赎金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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