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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沁流着泪恳求道,她差点给对方跪下了。“要想不被别人知道,首先就得检讨自己的行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我们会尊重你的**。期望你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我们。好吗?”“好!”于是,李沁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了出来,警官听着,不时做着记录,皱着眉头。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谈话嘎然中止。会是谁呢?李沁沁心提到了嗓子眼。
第二十四章 分道扬镳
开门进来的是萧容,李沁沁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她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显得极其不自然的问了一句:“有事吗?”,谁知萧容一见到此场景,却怔住了,她刚想说什么,那名警官却以手势制止了她,“我来帮主任拿个文件。”萧容的脸色转换得极快,她微笑着说,并且打开了书柜,只几秒钟的功夫就找到了所需要的文件,然后就踩着她的高跟鞋扭身走了出去。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李小姐。”警官盯着李沁沁的眼睛问。李沁沁心里哆嗦了一下。“没有了,可是,可是,警察同志,你们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她害怕极了。“当然,我们会尊重当事人的**。”警官一脸严肃地道。李沁沁仔细地看着警察的脸,似乎在研究其说话的真实性。警官无奈地笑了,“你放心,你要相信警察。”“另外,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可直接找我。”警官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沁沁,李沁沁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名片,就连警察何时走出办公室的门都不知道。她的脑海里全是些不好的念头,最令她担心且害怕的就是此事被兰西知道。她知道,她是个骗子,自从遇到JACK,她就生活在谎言里,这令她很是痛苦,她只想这种恶梦般的日子能早日结束,可是,生活总是不由得她做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后,李沁沁想到了JACK,是不是他搞的鬼呢?难道一切都是他为了达到与她“搅”在一起的目的而做的恶事?倘若是这样,那他真是太可恶了。思纣良久,李沁沁决定直接出击。
海水拍打着礁石,浪涛翻滚,声浪滔天,正如李沁沁心里滚滚的怒火,站在海堤上,她的裙子已被飞溅的浪花溅湿,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什么都豁出去了的架势。一会儿,JACK就喘着气跑到了她的跟前,说:“不好意思,来迟了。”李沁沁还是保持那个姿势,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没吭声。“怎么啦?”JACK又问。“警察来找过我了。”李沁沁眼望着大海,背对着JACK说。“警察?警察找你做什么?”JACK一脸惊异。“警察找我做什么?说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了那伙陷害我们的歹徒,陈列了7月16日那天荒山事件做为佐证。”李沁沁回转身,看着JACK的眼睛说。“那会是谁呢?”“我也想知道。”“什么人想要陷害你和我?”“鬼才知道。大概不是想陷害你,是想陷害我吧。”“那他什么目的呢?”“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是直肠子,心里藏不住事,我有一个疑问一直在心底。期望你能如实地给予我解答。”“你,你说吧。”JACK变了脸色。“为什么他们总是找上我而非你?”“这我也不知道啊。”JACK觉得自己很是无辜,他也不解。“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李沁沁突然大声喊道。“你,你什么意思?你希望他们找我?”JACK痛苦地说。“你是男人啊,你比我有钱啊,我不相信这些坏蛋会这么弱智。”李沁沁尖声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老实回答我,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哼,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在怀疑我,干脆直接说这件事我做的得了。”“我要你亲口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因为,因为你知道遇到这种事我一定不会去找别人,一定会去找你,然后你就可以假装英雄救美,让我心甘情愿委身于你,是吗?”李沁沁一股脑儿地道出了心中的疑惑,这件事困惑她太久了,她迫切地期望得到答案。“哼,李沁沁,我在你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没想到,真没想到。”JACK一脸痛苦,难过之极,红着眼圈说。“是吗?”李沁沁又重复了一句。JACK突然笑了,笑得很惨然,“你如果真以为我是这样的人,何必来问我?你说是就是吧。”“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李沁沁不依不饶,“你不是就想要我答是吗?那我就满足你,是,是,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该满意了吧?”JACK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难怪,难怪,”李沁沁的泪水潸然而下,她已经痛苦得快窒息了。实际上,此时她的智商已经为零。“你可以告诉警察将我抓走。”JACK冷冷地说。“我不会叫警察将你抓走,从此,从此,从此我们将一刀两断,即使在路上遇到,我们也只是陌生人。”说完这句话,李沁沁流着泪转身走了,背影是那么的凄凉与落寞,JACK的泪滴在了心里。
心痛得难以承受时,JACK独自呆在家里喝上了酒,人们常说,酒醉断肠人,这话一点也不假,没喝多少,JACK就感到头重脚轻了,可是,他的心还是痛,感到无法言述的悲哀。电脑播放器里正在播放一首哀怨缠绵的闽南语歌曲《等待》,歌声凄楚,加重了JACK内心的伤悲。他一杯又一杯地灌着自己,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就连电话响了也不知道,打电话的人很执着,坚持不懈的打着,可是JACK已是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睁开眼时,眼前晃动着的是菲菲的身影,她因为在拨了无数遍电话无人应答时,担心JACK有事,便冲了过来,幸好她还留有他的钥匙。“你怎么来啦?”JACK感到头痛难忍,他的声音沙哑。“我担心你有事,所以,所以”菲菲有些不好意思。“你照顾了我一晚上?”“恩,你吐了,吐得一塌糊涂,我刚帮你洗了那些脏乎乎的东西。”“谢谢你。”“谢什么谢?这是我自己愿意的。”菲菲的话令JACK的心里暖乎乎的,他的眼睛红了。“其实,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哎呀,别说了,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关你的事,你不用内疚。”“我和她已经彻底分了。”“和谁?”菲菲明知故问,“和李沁沁。”“哦。”一扭头,菲菲的泪落了下来,她眼睛看着地板,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们重新开始好吗?”JACK看了她一眼,道:“这对你不公平。”“爱情没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可言,我们本身就在一起,是她硬插进来的。”“菲菲,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重情重义,年轻有为。是许多女人心目中的MR RIGHT。”“谢谢你。”JACK感动地说,经历这么多,菲菲还是始终如一的相信自己,而另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反而却怀疑自己,这让他如哽在喉。“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菲菲望着JACK的眼睛又道。“恩。期望你给我一段时间,这样对你才会公平。”JACK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知道承诺难当,不想再一次伤害菲菲。“恩。”菲菲的眼泪决堤而下,她扑进了JACK的怀抱。
自诩聪明的李沁沁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所谓判断,可是心反而却愈感疼痛,从海边回到家她始终没有笑过,她的脸笼罩在阴云中,眼睛也是黯淡无光,这让她看起来憔悴不堪。丈夫兰西似乎格外关注李沁沁的一举一动,他处处小心,身怕踩着地雷般。“你跟着我干嘛?”看着兰西老是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李沁沁掩饰着自己的心情以她一贯的口气大声问。“没干嘛啊,你心情不好?”兰西试探着妻子,“哪有?”李沁沁没好气的答。“没有就好。我怕你不高兴,你放心,我发誓,夜不归宿的事将永不再犯,倘若再犯,你把我打入地狱吧。”兰西做贼心虚,心里担心李沁沁还在为自己夜不归宿的事计较,于是举手向李沁沁再次保证,看着丈夫有板有眼的样子,李沁沁终于忍不住笑了。“你老实说,夜不归宿的事件里有没有牵扯到别的女人?”“什么女人?女人都是老虎,我躲还来不及呢?”兰西心里惴惴不安,以开玩笑的口吻道。“我若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李沁沁的语气很哀婉,眼睛里沉积着痛苦,将头轻轻地靠在兰西肩上。“又多愁善感了。”兰西嗔怪着她。“西,接电话,西,接电话。”这是李沁沁以自己的声音为兰西设置的铃声,“你的电话响了。”她仰头对丈夫道。“哦。”,兰西伸手从床头拿起电话,顿时一楞,电话是萧容打来的。接还是不接?他犹豫着。
第二十五章 瞬间出招
“是谁啊?这么晚了。”李沁沁撇着嘴说,“是,是同事小崔。”兰西嚅嗫着说,他撒了谎,“那你快接啊。”李沁沁催着他。兰西只好接了,不过声音很大:“小崔,哦,我手机信号不好,哦,好,哦,好。”兰西的话语令李沁沁突然想到了看过的一部电影《手机》,情景与对话竟然这般相似。“什么事呢?”她佯装以不经意的口吻问,心里其实已经波澜壮阔。“公司的事。”兰西微笑着说,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实际上,他内心是紧张不安,勿容置疑,人撒谎的频率总是以一定的速度呈上升趋势,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从嘴边溜出以圆那第一次无论是善意或是恶意的欺骗。一次夜不归宿种下的祸根,让兰西有陷入泥坑之感。萧容约他老地方见,语气不容他拒绝,而身旁的妻子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盯着他,也不容他说太多从而泄了底。“西,你可不能欺骗我,如果这世界上连你都欺骗我,我真不知道还能相信谁?”李沁沁示弱了,这一刻她已经开始担心了,特别在与JACK真正一刀两断后,让她深切地感觉到这人心的复杂与难以捉摸。“你怎么啦?疑神疑鬼的。安心吧,女人。”兰西心里一沉,伸出手抱了抱李沁沁的头,尽力挤出一丝笑容宽慰着她。李沁沁的泪又涌上了眼眶,最近她老是很脆弱,一丁点事都会让她难以承受。这令她沮丧而痛苦。
还是在薏然咖啡屋,萧容坐在兰西对面,眼含秋水,脸泛桃红,一颦一笑显着动人之处,兰西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兰西,你怎么样?回去没有被批斗吧?”萧容的神情很是自然,兰西没吭声,似乎是沉思了一会儿,才抬头冲眼前这个女人道:“那晚的事情,对不起,真对不起。”神情很是尴尬,“一句对不起就完啦?”萧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又能做什么?”兰西的额头直冒汗,“你看你,一直在流汗,来,擦擦。”萧容拿着面巾纸就要给兰西擦,被兰西偏头躲过,“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哼。”萧容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嘴角泛着一丝不屑道:“你们这些男人总是这样,畏首畏尾,敢做不敢当。不过,我不怪你。”“今天你找我来是?”兰西不解地问。“那天,在单位遇到了表哥。”“遇到表哥怎么啦?”“不过,表哥不是找我。”“哦”兰西吐了一口气,他就怕与萧容的事将这位警察表哥扯了进来,“奇怪的是他在找你们家李沁沁谈话。”“找沁沁?”兰西心里一惊。“是啊,我也很纳闷。”萧容说。“沁沁回家也没说这件事。”兰西皱着眉头嘟哝着。“她能说吗?”萧容撇着嘴道。“有什么事不能说?”兰西更不解了。“这我哪里知道?”“不,你一定知道。”“我不知道。”明显,萧容是不愿意说。“你把我约到这里来,将话题引到此却又不说,你什么意思?”兰西的火气上来了。“你别生气,我,我不是不愿意说,我是怕说了你无法承受。”萧容望着兰西,眼神里含着心疼。“你赶紧说吧。”兰西恼火地催促着她。“好吧。其实并不是我表哥亲口告诉我的,是我自己偷看了他对沁沁的笔录。笔录上记着7月16号那天,沁沁和一位叫JACK的男子在荒山上遭遇了一伙冒充警察的歹徒,后被他们勒索了10万的事,这件事情之所以会被警察知道,是因为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那伙坏蛋,并且以7月16日那天荒山事件做了佐证。事情就是这样。”萧容边说边观察着兰西的反应,她深怕他晕厥过去。谁知,兰西听完,以手搅了搅杯里的咖啡,突然道:“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萧容惊得差点将面前的杯子打翻。“是,沁沁已经告诉我了,我以为你会告诉我其他什么事。”兰西神色镇定的说。“你没反应?你也太懦弱了吧?”萧容想用激将法刺激兰西,她知道他在撒谎。“我能有什么反应?你告诉我。”“你至少应该愤怒。因为他们在车里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俩也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啊。”“你,你,你,这怎么能一样呢?”“怎么不一样?好,不说了,我走了。单你买吧,我出门没带多少钱。”兰西自嘲地说着,走出了咖啡屋。萧容担心他出事,买了